“呵呵,当然不了,本王还要多陪陪你与孩子呢!但现在,你先休息一会,本王去书房。”宏硕说完后,轻拍了拍花柔的脸蛋,才走出寝宫去。
“呼。王妃,刚才吓死奴婢了。”直等到宏硕出了寝宫,青儿才敢深吸一口气后,说道,“王妃,看来王爷还是惦记着您的。”
花柔斜靠在一边的软榻上,得意的笑道,“当然!呵呵呵呵。”
“那,王爷打猎的是要不要告诉靳少爷?”青儿一边为花柔捏着肩,一边说道。
“嘘!小心些!”花柔让青儿噤声,想了想后才小声说道,“去,把鸽子拿来。”打开桌子上的纸,花柔执笔写下宏硕后天的行踪,就当是回他下午两人渔水之欢的人情。
走出寝宫的宏硕如释重负的长叹了一口气,再次看到花柔他有的只是心中阵阵的悔恨。他恨自己当初怎么会为了这女人而狠心的伤害欢如,甚至是动手打了她!难道真的如艳雪说的那样,他只是一味的想要圆心中的梦,而错过了身边真正的幸福么?
“欢儿,唉,欢儿。”宏硕一步步朝着书房而去,可满脑子挥之不去的人影就是向欢如。
书房中,宏硕才推门,就见张太医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宏硕进来,张太医才恭敬的说道,“不知硕王爷有何事吩咐?”
“哦,太医来啦!坐,本王有事找你商量。”宏硕袖中抽出块上等纯白色丝制汗巾包裹着的东西送到张太医面前说,“把这个带回去看看,本王知道你有办法的。”
张太医也不推辞,翻开汗巾粗略的看了看,又放在鼻尖处闻了闻后,才说道,“老夫明白,但需要些时日。”
“嗯,可以。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宏硕此时面目严肃,似疑问,又似紧张的说道,“本王还有一事。”
“王爷但讲不访。”张太医似乎早有准备宏硕还有别的事情,心中也猜出个大概来,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本王要问你,欢如还有多久临盆?”
张太医微微一笑后说道,“欢如姑娘已有七个月左右的身孕,相信再有两个半月就要临盆了。”
“还有两个半月?两个半月?”宏硕深思起来,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回王府的了,“太医,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要这个孩子么?”
“什,什么?王爷,这可使不得啊!”张太医一听差点吓得下巴磕都掉在了地上,那可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哟。
宏硕痛苦的闭上眼,一拳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过了很长时间才又对着张太医说:“算了,就当本王没说过吧!替本王好好照顾欢如,她既然想要这个孩子就让她生下来吧!”
一脸惆怅的宏硕也是拿向欢如没有丝毫办法!他能怪她的移情别恋,瓜田里下么?呵呵,当然不能!曾经是多么容易垂手可得的幸福啊,却因他那荒唐得不能再荒唐的理由而破碎。而如今,自己真的要再次伤害她视于生命的孩子么?
“呵呵,罢了罢了。”宏硕苦涩一笑,欢儿有孩子又怎么样?孩子不是他的又怎么样?她不只有他一个男人又怎么样?只要从现在开始,她是他一个人的就足够了。
“行了,张太医,回吧!本王没事了!”宏硕儒雅的一抽折扇,兀自沉浸在思绪中。
“嗯,那老夫先行告退了!哎,欢如姑娘自城中到杭州也快要五个半月啰,一人女子也真是不容易啊!”
张太医边说着边走出了书房,他答应过向欢如不说那个秘密。但愿硕王爷能听明白他的话,好好算算日子就知道答案了,也就不用如此的痛苦了。只是他明白,男人碰到这种事,往往都不愿回过头去想,就如当初的皇上一个样。
杭州宝石山后山狩猎场。
夏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阳顶在头顶上,让人热得透不过气。午后狩猎场上的一片树荫下,宏硕一行人正骑于马背之上蓄势等发。旁边的撑顶帐篷里,花柔坐于竹席之上,青儿站在一边,身后的两名宫女手持孔雀羽毛大团扇。
宏硕一身狩猎戎装打扮,原本儒雅俊秀的外貌加上半身铠甲的衬托,更是增加了他的英武之气。他右手持精弓,左手牵缰绳,背上的箭桶中装着七心连珠弩箭。腰间的镶白玉金线宽腰带束于周身,镶嵌了各种宝石的剑套中还斜别了把三寸来长的锋利匕首。
“四弟,时辰差不多了吧!”宏和也是相同的装扮,他撩了把额头上的汗,这种鬼天气。
看了眼宏和与宏阳,还有身后的慕白岩与孟玉轩。宏硕才将高高举起手持弓弩的右手放下,顿时三百米开外的侍卫们将中手的野兔野猪以及其他的猎物统统放出,宣告着狩猎活动正式开始。
五匹骏马如梭般冲向前方,纷纷朝着猎物追去。而他们身后的华丽帐篷里,花柔更是几近于痴迷的看着快速消失的宏硕的背影。宏硕强壮的体魄以及柔情的双眼,每一处都吸引着花柔。此刻的她,正想像着拿靳如墨与宏硕在作对比,不知他们两个人谁更强些。
“王妃,王妃。”青儿一看人都走远,而且大多的侍卫也跟着保护去了,就悄悄的凑到了花柔的耳边说,“你说靳公子他会不会有什么行动?”
“这。应该不会吧!”花柔被青儿这一问,也不由得有一丝的紧张,“他说过现在时机还未到,不会对宏硕怎么样的吧!”
“但是,他让您监视王爷,他会错过现在这个如此好的机会么?”青儿也搞不懂靳如墨的用意,可她更担心的是这精明的王爷,“王妃,你说王爷会不会知道咱们去过西山的事?”
“不可能!王爷要知道了,早把我们拿下了,更不可能搬回别苑与我同住了。”花柔自认做得天衣无缝,若不到万不得已,她仍不想放弃宏硕这块肥肉。
此时正追着猎物跑的几人不急不慢的朝着林子中心而去,直到树木已密得无法驱马前进时,才下马步行而入,周围的十几名侍卫也跟随保护宏硕他们的左右。只是,似乎他们都无心于打猎上,五人象征性的东射一箭,西追几步,而他们身边的侍卫则慢慢的远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