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展示品,真正的炸弹威力足足比现在的高出五六倍还不止,而且对于军士及排兵部阵方面,我还是有些经验的!”向欢如是谁?她可是当代的女刑警,在警校里第一要学的就是孙子兵法,尤其是每个朝代的著名战役她可是读了不止一两遍了,随便扯个几招也够授用的了。
“说!”宏煦还真愿问其详。
“但我有个要求,皇上你答应了我就说!”向欢如拿起娇来,她暗暗朝齐艳雪一眨眼,一切包在她身上。
“哦?有什么要求?只要朕能做到。”宏煦难得的笑了笑,有意思的看着向欢如想要什么。
“我要上战场!”
丽州。
向欢如的话一出口,宏煦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惊讶,就连他身后的月承烈也是但笑不语。谁让他们早已看到了君绮纱披甲上阵,也能接受女子上战场的事实了。但向欢如接下来的话却有点令宏煦头疼了。
“不行!绝对不行!艳儿怎么可以上战场呢?”宏煦可真着急了,就如同宏硕第一次听到向欢如要上战场一个模样。
“煦!这炸药的研制我也有一半的功劳,你不让我去,那就等着挨打的份吧!”齐艳雪气呼呼的一张脸,向欢如都能去了,为什么煦不让她去。
“呵呵。煦兄莫要烦恼,小心护着就没事了。”月承烈难得的开口劝道,他双眼朝身后的君绮纱睨了一眼,自己又何尝不是找到了个女中豪杰呢!有着这样的一生至爱,可也要有颗足够坚挺的心脏才行。
宏硕看出了自家兄弟那动摇的眼神,也在心底无奈之极的叹了口长气,也罢也罢!只求这两位姑奶奶可千万别在无情冷酷的战场上捅娄子就行。宏硕收起眼底的一抹担忧之情,才微笑着开口道,“欢儿!皇上答应了,你也就别卖关子了。说说你的看法和如何运用这些炸药吧!”
一提及正事,无人再敢玩笑。向欢如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这几天来宏硕也对她讲了不少目前的状况以及连合大军所受到的阻力。以她对于现代军事战略的了解以及手头上所拥有的强悍炸药,想要找一个扭转乾坤的办法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想法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了!”向欢如侃侃而谈自己的想法与经验,听得众人是嗔嗔称奇。
“咦,怎么我就没想到呢?欢如,真没想到你还懂排兵布阵?”宏阳手搓着下巴,欣喜的双眼贼亮。他虽然不善于动脑,但对于军事上来讲,可以说四兄弟中宏阳是最为出色的一个了。就如文人见了好的墨宝一样,宏阳一看向欢如所指导的这张兵阵图,简直激动到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了。
向欢如的独特见解以及对于火药的大胆运用,确实让众人有股耳目一新的感觉,甚至觉得原本对于我方不利的因素也因向欢如对于炸药的这一发明而迎刃而解了。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君绮纱也是表情复杂,还真难想像天旭王朝会有此聪颖之人。
“不是太懂,呵呵。呵。”向欢如陪着笑,心想着这些打仗的东西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老祖宗南征北战里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啊!只是她事先知道了个结果,再加以改进而已,根本算不上对这个精通了。
“只要再在这里,还有这里改进一些,那就万无一失了。”君绮纱手指一点,调整了几处向欢如先前的部署,随后又道,“但这也是基于不出任何意外的情况下,最好的兵阵了。”
“纱儿,怎么说?”月承烈自然了解君绮纱的脾性,知道她的话中有话。
君绮纱先是凝望了月承烈一眼,才悠悠的说道:“皇上您忘了还有张则这样的能人了么?”
“这。纱儿,你真能确定是他?”月承烈始终抱着一分怀疑,倒不是他不信君绮纱,而是他实在无法想像当年跟随先父身边,被他父皇当作亲信看待的人,会真是幕后操控查可木的真正敌人。
“起初我也不信!”君绮纱调转目光望向向欢如她们,继续说道,“当时是因为和王爷中了七叶迷香,才使我心生猜忌。但却还是未能肯定。直到后来为了救出密室里的向姑娘时,让我见到了密室内的机关及暗格,心中的想法又加重了几分。直到来到丽州后,许多士兵身上的病症终于证实了这一点!皇上,我们一直被张则给蒙蔽了。”
“承弟,可否问一声这张则是何方神圣啊?”不只是宏煦,在座的除了君绮纱与月承烈外,都没听明白这张则又是哪里蹦出来的混世魔王!但有一点大家都清楚,那就是这个人可能就是此事战争的关键。
“唉,说来惭愧!”月承烈本就显得忧郁的眼神,此时更加的迷离。他双手背后身后,俊朗深刻的五官上照上了一层浓重的隐忧,“张则乃我元月国首席太医,曾是我父皇的心腹,也是纱儿的启蒙老师。他不仅精通医术,更是对于毒药毒草知之甚详,对于那些中土的奇门盾甲也有一定的了解。朕也不明白,他是基于何种原因要反我朝!”说到最后,月承烈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闷声如雷。
“还有!皇上,张则的祖父与父亲曾长年居住于蜀中之地,对于那里的降头术及一些巫术极有研究。而此次我们的士兵正是中了川蜀一带的降术,我也是从张则以前教过我的一些基本降术中找到破解之法的,若再复杂点的,就连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来解了!这也是我担心这次交战中他们会使卑鄙手法的原因了。”君绮纱虽表情无波,但语气中的急切也说明了她的担忧。
“降术?”宏煦反复琢磨着,一脸的无可奈何。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这降术我倒是听说过,本来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还真有那东西啊?”向欢如皱了皱眉,这事可不好办呢!
“要不,咱们先发制人,炸了再说!”宏和大手一挥道,“反正自从本军将士中病之后,到现在还没战过,他们一定得意的很!以为我们的原气大伤,何不趁对方麻痹之时先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探探他们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