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朕会很温柔的。”他诱哄着我,语调说得如此的轻,像有催眠般的一样。
看着那张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他虽然是他的前世,但前世的他更具威胁!也更霸道!我知道今夜是逃不过了,好吧!随便吧!一具身体而且,你要就拿去吧!但我会小心的保护好我的心!不会再一次的失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将外衫除去,裸露出的双肩微微轻颤着,我双手放到身后,解开束在腰间的绳带,长裙随之落下,下身只着一条薄薄的裘裤。双手放在胸口右侧,拉着丝带的手不停的抖着,看得出这一刻我是多么的紧张。终于,下定决心,将胸衣也一并除去了。
他看着我脱衣,眼睛一瞬也不瞬!但我没发现的是他的情念随着我衣物的脱离而逐渐高涨起来。
我脱得只剩下一条裘裤了,双手不停的遮掩着胸前,害羞的低着头,让他看不着我的表情。
“全部脱光。”皇上又一个命令响起,但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没办法,只能照做了!我将唯一一条可以避体的衣物也除去了,全身赤果的站在他的面前。
“过来!”
我走到他的身边,下一刻被他狠狠的推倒了床上,我以一个及不雅观的姿势扒卧在床上,一声惊呼出自我的口,可还没等我调整好,那皇上便扑了上来,将我牢牢的禁锢住。一股热气从我的耳边传来。
“朕说过,你欠朕一次!让你自行脱衣是你对朕不敬的处罚!爱妃还满意这处罚么?”狂妄轻薄的语言,可在这个时候听上去却无比的煽情,更有种原始的堕落!“可这处罚还没结束!朕会让你知道漠视朕的后果是什么!”凶狠的说完,便一口咬上我的左肩……
疼!好疼!他咬的好用力!我痛呼出声,他才终于松了口。他来到我的耳边呵着气,边说着,“嗯,爱妃尝起来真甜,朕要把你吃掉。”
我难受及了,一面是左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另一面是他在我身上所制造出来的阵阵酥麻感!出自本能的娇喘声逸出唇齿,我尽量在克制自己这种近乎于银荡的声音!我不要,不要这样!我扭动着,想甩开他的唇,他的吻。可双手被他禁锢在身体两侧,根本动弹不得,我越是动他就越是压得紧!现在的我和他之间根本是连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双手也不似刚才那般的反抗,已经像泥一样的摊软下来。他翻过我的身,让我躺在了他的身下,皇上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跨坐在我的腰上。
“乖,给朕!你是朕的!给我!”他的声音好似诱惑,又好似欺哄。
“不要!不要这样。”我无意识的说着,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浑身无力,但想要的却更多!我知道这种感觉,这就是欲念!一种最原始,最直接,最本能的欲念!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心!
那一刹那!我又一次的尝到了锥心的疼痛!前一次是曹磊宏带给我的!而这一次是他,那个充满狂野,一身霸气的帝王!我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爪痕!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想忍过这一阵的疼痛。
“叫出来!朕要你叫出来!”他霸道的命令着。记得上次我侍寝时,他也是这么命令我的。只是,我不想,我不想听到自己的那种声音。
“乖,叫出来给朕听,朕要听!”又再一次的诱哄,仿似折磨我一般,不得不让我屈服于他。这是个可怕的男人,他知道女人的任何弱点,他也有惊人的理智,知道适时以诱!
最终我还是抵不过自己身体的反应,在他娴熟的挑豆和高超的技巧下,我不得不臣服!但,我并不承认自己一并也失了心!心是我现在唯一所保有,也唯一可操控的东西了!
我全身心的配合着,就好像我们生来就是一体的一样。我也同样感觉到他与我一样,同样的沉沦在其中。
我辗转着头,娇莺声逸出了唇辨,但我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激情过后,我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整个人好累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整整一个晚上,皇上不停的向我索要着,像是折磨,又像是惩罚!是的,他说过的,处罚还没结束!可我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只能任他欲取欲求了,就这样,在我尽乎完全的虚脱后,我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
“小姐,小姐,该起了。”
恍惚间,我听见了有人在叫我。是语儿还是言儿?头脑仍然是一片空白,我转动了有些僵硬的四肢,可阵阵酸疼感传来,告诉我这就是纵欲的结果。双眼慢慢的睁开,渐渐适应了阳光的照射,就看见语儿她们站在我的身边,轻声的唤着我。
“几点了?哦,我是说什么时辰了?”我及时纠正了错误的问法。
“小姐,已经快巳时三刻了。”语儿脸带笑意的说着。
“什么?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我?糟了,要去如贵妃那儿问安的,你们忘了么?”
我着急的说着,赶忙起身,我虽然不怕那女人,可这是古代!是后宫!该有的礼节是不可以省的。可刚站起来,就体力不支的又坐倒在床榻上,这该死的皇帝!都怪他不好!
“小姐,您就别担心了!皇上走的时候都说了,让我们不要叫您起来,如贵妃那的问安今日也可免了。”言儿忙过来扶住我,替我解释着目前的情况。
哦?他?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既然都关照过了,那还好。我又重新躺回床上,靠着床头,双眼望向窗外,现在的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与她们四个丫头开心的笑脸相比起来,我的脸却比哭还难看。是啊,她们的主子得龙宠了,她们也跟着开心。可我呢?我是真的一点也笑不出来,本就不是我想要这样的!为什么呢?我仍想不明白既然牌子被撤下来,皇上照理说是不该传我侍寝的。既然侍寝也该是派人通传才对,可又为什么亲自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