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手却不再动了,很明显,如果李长卿私动文若的东西,那么不管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文若更加会把他恨到骨子里去,被美女恨到骨子里去,那可不是一个好事。
李长卿道:“不吃就不吃,既然做了又不准别人吃,那做了有什么用。”
“这个包子是做给文鸯师兄的。”阿完见李长卿已经不那么猴急,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于是说出了原委。
“噢”,当阿完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李长卿已经真正的脑袋变成了两个大,区区的包子大的事,也能够弄的这么复杂,看来包子中的内情也不简单啊。
李长卿知道和阿完说这些事情,定然扯不清楚,于是他问:“是么,那么你把包子做好了,是不是就要送给文鸯呢。”
“不是的,待会文若师姐自己会来取的。”阿完道。
过了不久,李长卿远远的看见厨房的那老头过来了,他实在觉得那老头龌龊,于是飞也似的离开了。
很明显,这个包子里面有些问题。
不过,既然等下文若要亲自来取的话,那么,自己倒不妨在这里等一会儿。
等了不久,令李长卿鸡动不已的时刻终于来了,那袅袅婷婷的佳人还是穿着她那极短的衣衫,走着漂浮的莲步,好像是踏月而来,不过踏月是李长卿凭空想象出来的,因为是大白天,没有月亮。
在李长卿的心中那文若就像月宫的仙子,月宫的仙子总是在月中漫步,即使来到了人间,她的柳姿也与那月中的姿态相似,而且当她从阿完的手中接到那包子的时候,阿完的脸红了。
李长卿觉得怪怪的,看来阿完这小子也不是那么的老实,看来他长大了。
紧跟着文若,她还是那样如仙子般的飘浮而去,仙门中人有临空的法门,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文若明明是徒步,在李长卿的眼中也好比仙子飞升一样。
李长卿已经痴了,也许太久没有见过女人的味道,他已经变成了花痴。
李长卿一路紧紧的跟着文若,文若并不回头,即使她回头也不会发现什么。
在无量山,任何的一草一木李长卿都已经了然于心,想要找个地方藏身何其容易。
文若已经到了贡山弟子所住的院落,那里有一处温泉,那温泉终日积云不散,如果你细细的在空气中嗅嗅,就会发现空气中有一股略微刺鼻的硫磺味道,能够让人消除疲乏,杀灭身体不洁病毒的的温泉,当然不会如闹市中沐浴的香汤一样好闻。
文若直接走了进去,房子虽然只有一个院子,却有三进,文鸯既然是贡山首徒,又是病体,他当然住在最后一进,第二进却是文若的居处。
第一进当然是文虎。
李长卿看到文若端着那包子直接进了第二进的偏左手的一间房子,看来这包子是她自己吃的。
但是如果真是她自己吃的,是否就不太说得通了呢。
既然能去买,还用得着自己做么。
于是李长卿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也许不能用偷偷摸摸,李长卿的心里从来没有偷偷摸摸这个词的存在,他是大摇大摆的溜了进去。
虽然是溜,但也是大摇大摆的。
当他走到那院落边的时候,已经听到了那间房里有人说话,看来房间里说话的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的是文虎,女的自然就是文若,现在文鸯本来已经病到失去斗志,文虎居然在将是自己嫂嫂的女人房中,看来其中必有奸情。
李长卿心里有些不爽,他当然不爽,因为就算有奸情,文若也该是和自己,和文虎是不是太没有创意了。
屋子里的声音太小了,身为仙门中人,本来目力,耳力不知道强过常人多少倍,李长卿藏在极隐秘的地方,居然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既然两人说话都这么隐秘,看来已经完全的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既然听不到,他于是就不听,他静等着那文若出来,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最后等到他腿脚发麻的时候,他终于看到文若出来了,正如李长卿猜测的,文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衣衫不整,她的眼角带着泪痕,明明就是刚刚哭过。
李长卿已经怒不可遏,文若要么是有感于那已经是废人的文鸯伤势或不能治,而独自伤怀,要么就是那屋子里面真的有一个男人,那男人欺侮了她。
李长卿更加的相信是后者,于是李长卿决定为文若打抱不平。
于是他冲了出去。
门已经被踢开,因为那门倒下的力量太大,四处都是一片灰烬,因为现在正是阳光最浓郁的时候,所以屋里的光线看起来实在的暗,暗到李长卿在踢开门的时候,完全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所以他站在门口不动,等到灰烬渐渐散开的时候,李长卿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一张大床摆在靠墙的位置,正对着窗子的位置,有一面陈旧的梳妆台,女人居住的地方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绝不能没有梳妆台。
因为四周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所以现在李长卿只看到了屋里那些家具的灰暗轮廓。
当然他也看到了屋子正中所摆的一张十人大圆桌,却只配了四个板凳,四个板凳上却坐了两个黑影,那是两个男人的轮廓。
“看来李长卿师兄也想和我们两来喝上一杯。”说话的是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这个声音明明是文鸯,另外一个男人自然是文虎。
既然是文鸯,李长卿不得不走了进去,他现在还没有想好为什么自己会闯到贡山弟子所住的院落,而且还把人家的门一脚踢得七零八落的理由。
所以他端起了酒杯,道:“那我们看来必须得干上三杯才行。”
“男人喝酒如果不喝醉那怎么行,三杯根本不够。”
文鸯,文虎两个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本来也是豪气干云的人,既然是这样,他们当然会把手中的酒一干而尽。
文氏兄弟将头一仰,那酒就好像黄河的水在半路遇到了无底洞一样,直接的进了那喉咙。
果然是豪气的人。
同样是年青得像花儿的一样的李长卿,在喝酒上面当然不会落后于人,只有喝得越多,岂不是才能说明你还没有那么的老,何况是李长卿。
李长卿从来都是充满了战斗意志的人。
“干”,李长卿仰起脖子咕咕的将那液体咽了下去,接着他差点呛出来,最后他强忍住心头的岔气,才没有将口水喷出,这实在有些丢人,非常的丢人。
不过,他不得不说,那酒实在是太辣也太呛,他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大劲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