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抽插着生命,痉挛着人生。拓跋寒永远是悲催的代名词。
他满怀着憧憬的心情离开了陆老头的住处,却才发现闻人嫣红带着她的跟屁虫们正从向着这里过来。拓跋寒心惊胆战的转身就要离开,他是绝对不愿意和这个丫头碰面的。因为他深刻的知道,要是和这丫头碰面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拓跋寒,你给我站住!”闻人嫣红银铃般的声音在拓跋寒的耳中就变成了YIN荡的索命铃声了,这货反而走的更快了。
闻人嫣红气的一跺脚,抓出了一节翠绿的竹节,手上结起手决,娇喝道:“秘术——竹墙。”
看着擦着自己鼻子窜出来的竹子,在自己的眼前扭曲咬合成了一堵墙,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拓跋寒才讪讪的回过头,说了一句:“哈哈,老婆,真巧啊,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你。”
鸦雀无声。
闻人嫣红的跟屁虫们一个个听了拓跋寒的话,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做人也不能太没皮没脸了吧。尤其是那位风家的少爷更是一脸的愤懑之情,仿佛恨不得把拓跋寒的牙齿全部给敲掉,让他为调戏闻人嫣红付出代价。可是闻人嫣红的开口,才真正的把后面的人给嫉妒的不轻。
“是啊,真的好巧呢,老公~”那声音叫一个婉转千回,甜的揪心:“上次魔药课给你躲掉了,这次你可逃不掉喽!”闻人嫣红一脸娇嗔的表情,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生起一种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惜的感情。她的跟屁虫们一个个都看的痴了,可惜神女无心,妹子的表情不是摆给他们的。
拓跋寒上下来回打量了闻人嫣红。这丫头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的战斗长袍,精致的剪裁把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晃人眼睛。她的胸前带着一颗水滴形的宝石,宝石被宁神草编制的绳子穿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落在胸口中间。让人羡慕的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颗宝石,能舒服的呆在那个位置打两个滚儿。
闻人嫣红的撒娇,拓跋寒向来可不吃这一套,他是深知这丫头的本性的。于是他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我说老婆,你今天穿的可是有够风骚啊!”
听到拓跋寒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一直阴沉着脸站在后面的风少爷终于忍不住了。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侍卫,侍卫明了的点了点头。至于自己当出头鸟,开什么玩笑,我是谁?风家的少爷,这低贱不知道身份来历的人有和我说话的资格么。
没等闻人嫣红回话呢,那侍卫已经抢先出了头:“哎,你这小子,对闻人小姐放尊重点。我家少爷和闻人小姐气量高,懒得和你计较,俺却是看不过去你这浪荡子的模样。”
要不说大户人家的人就是有素质呢,这货骂拓跋寒的同时还是不忘把自己的少爷给抬举一下。侍卫看到自家少爷满意的目光,心里一阵窃喜,看来回去的晶石奖励那是少不了的了。
拓跋寒瞟了这侍卫一眼,看到他恭敬的站在风家小子的身后,自然什么都明白了。他装作没听见一般,故意高声的对闻人嫣红作了个揖:“闻人丫头,不好意思啊,实在对不起!”
闻人嫣红看到拓跋寒脸上的坏笑,顿时明白了这小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不敢说只要拓跋寒张开嘴巴能看他****,但这货翘起屁股能拉出什么大便她还是能略知一二的。毕竟也是和他订过娃娃亲,相处过不少时日滴。于是她故意附和道:“怎么对不起我了?”
拓跋寒用眼睛指了发话的那人,嘻嘻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出门裤袋没系紧,把这个家伙露出来了。哎……实在是有伤风化啊!”
“哈哈哈哈……”其他的人都楞了一下,都反应了过来,狂笑了起来。
风少爷有些尴尬,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拓跋寒可是等于结实在他的脸上来了一拳。而那个侍卫已经气的面红脖子粗了,他自从加入了风家,一般的人见了他不也得恭恭敬敬叫声爷,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窝囊气。他呼呼的喘着粗气,两眼通红的冲了过来。
“哦哦,冷静,冷静。”拓跋寒一边大呼小叫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一边已经扔出了一粒软木草的种子,释放了藤须纠缠绊了那侍卫一个趔趄。拓跋寒还没继续动手呢,一根血木样的木桩已经凭空出现,狠狠的撞击在那侍卫的胸口。他嘴角渗着鲜血,被击打的横飞了出去。
闻人丫头冷哼道:“我的老公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教训的!”然后她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小鸟依人般的扑入了拓跋寒的胸口。风少爷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的侍卫,自嘲的笑了笑,不好发作,但是他看向拓跋寒的目光已经如同看死人一般。拓跋寒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十来度,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自己现在应该是被打成了筛子,倒在血泊中才说的过去。
“我说,闻人丫头,你又整什么幺蛾子?”拓跋寒很不淡定,也对,那么多汉子对你虎视眈眈,搞的好像自己天理不容一般,搁谁谁也不能淡定。
“小寒子,我打的什么算盘,你还不清楚?”她的小手利落的伸进了拓跋寒的腰包,把拓跋寒平时放在身上备用的晶石摸了一干二净。她完全清楚拓跋寒的死穴,看着拓跋寒滴血的表情,她笑的和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一般。
虽然温香软玉在怀,拓跋寒却没有一点享受的意思,他装傻的说道:“难道你想我帮你完成那个任务?你也知道的我自家的命令是不好违背的。好吧好吧,我舍命帮你。不过你总得和我说说你进行的怎么样了吧?”
闻人嫣红从拓跋寒的怀里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拓跋寒,等着眼睛看着拓跋寒,看的他心里发虚。过了一会儿,她妩媚的说道:“小寒子啊小寒子,没想到你小子的心眼还是那么多啊。想套本姑娘的话?哼哼,门都没有。你当我不知道你是翘家来的荆棘学院吗?你当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别想转移话题。”顿了顿,揭破了拓跋寒的打算,她好像非常得意,洋洋得意的哼哼道:“解除婚约,这是你的唯一出路。”那话说的正气凛然的就好像拓跋寒是落在她手上的犯人。
拓跋寒无奈的笑道:“我的闻人大小姐,这事情,我和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决定权根本不在我手里啊。你们闻人家的那位不想你父亲借着大小姐你往上爬,所以早早的把你许配给我这样的庶出子弟,我也是很无奈的!”
“那是当时,现在情况不是不同了吗?”
“情况不同?”拓跋寒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哼,难道你忘了你已经算不得拓跋家的人了?放心吧,你主动解除婚约,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你躲避九杀涅槃的刑罚的!”闻人嫣红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这样自己话里面的可信度就能增加不少一般。
拓跋寒看着那一阵颤抖的雪白,狼狈的咽了一口口水:“闻人丫头,你省省吧。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家的那位恐怕还巴不得呢。这样你就正大光明的成了活寡妇,那么他担心你父亲靠女儿网罗势力的愿望就彻底落空了。所以现在我们的婚约,那是更加牢不可破了。”
“死人。”闻人嫣红赏了拓跋寒一个漂亮的白眼,牙齿痒痒的说道:“干嘛说的那么清楚明了,你骗骗我难道不成?”那妩媚的风情让她的跟屁虫们一个个窘迫的弯下了腰,夹紧了双腿。
风家的那位看到这两位旁若无人的调情,当然,在他的眼里这就是吃果果的调情。这货早就把闻人丫头当作了自己的禁脔,现在突然杀出来一个所谓的“老公”,他终于忍不住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何况自己还间接的给拓跋寒落了个面子。
他缓缓的走了上来,依旧笑容满面,带着风度的问道:“嫣然,这位兄弟是……?”话虽然问的是拓跋寒的身份,可是那骨子里的高人一等的气质却磅礴的袭来。
可惜他想错了,拓跋寒可不是他心中的那种没见过市面的小人物。拓跋寒这货由来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外强中干,却有一副闲人免近高傲模样的二世祖。
这货荡漾的笑了起来,很配合的装出一副小市民的样子,指着闻人嫣红巴结的说道:“这位公子哥儿,这是我的拙荆。不知道这位公子哥对我的贱内是否有兴趣呢?”拓跋寒凑了上去,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像谈论生意的说道:“看您也是个大人物,一口价,2000晶石,让你了……”
“你……你……你……”风大少爷哪里见过这般惫懒的模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闻人嫣红在便上看的苦笑不得,没想到自己刚掏了他的腰包,这死要占便宜的家伙已经就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闻人丫头一把拉住拓跋寒要往外走,把这家伙留在这,指不定他还能整出来什么恶心人的事情呢。
“哎哎哎,别拽啊,没看见我在和人家少爷谈生意吗……说真的啊,1900晶石不能在便宜了啦,挥泪大甩卖啊……”闻人丫头在拓跋寒嚷嚷的声音中拉着他走开了。
拓跋寒很懊恼的看着闻人嫣红,严肃的说道:“我说丫头,我眼看要到手的晶石就给你整飞了。”看到闻人丫头的脸色越来越青,暴力倾向明显,这货识趣的转移了话题:“闻人妹子,你说咱两性格那么合适,爱好也很相当,怎么着你就死活不愿意和我凑活着过呢?咱俩到底有什么问题啊?”
“性别问题。”闻人嫣红冷冷的说道。
“这……这尼玛!”拓跋寒瞪大了自己的狗眼,喃喃自语道:“拉拉百合蕾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