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南父突然大吼出声,把南母也给惊呆了,一时间也忘了掉泪。“你一直待在家里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们南家现在只是普通的经营不善么?我们要是没有这张支票,马上就要破产了你知不知道?”
“老,老公……”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吓了一跳的南母顾不得跟丈夫置气,急急忙忙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以为他们宜家跟杨家会善罢甘休吗?你宠出来的好女儿毁了人家的订婚仪式,现在又把人家的掌上明珠整的生死下落不明,他们没有派兵把我们南家给剿了我们就该谢天谢地了!”南父瞪了躲在门外偷听的女儿一眼,继续吼道,“现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宜家老大为了泄愤现在打压南家打压的厉害,几乎所有的企业都不再敢跟南氏合作,除了刚才的章董事,没有一家银行肯给我们贷款,甚至只要一听是南氏企业的来人,派出去商谈合作南氏职员连各家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你以为我们还能撑多久?你看看她干的好事,因为你执意护着她,公司现在已经被打压成这样子了,要是我今天不接受章董事的条件,难不成你难道还要让南氏毁在我手里吗?”
“可是,可是那个章董事的儿子……”见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期,南母语气也软下来,她不能看着公司垮在老公手里,现在那不肖儿子又不知所踪,除了牺牲女儿,他们又能怎么办?可是,圈子里都知道,那个富二代飞扬跋扈,溪儿现在没名没分的跟了他,肯定会受苦的啊!她不能够放着公司不管,可她也心疼女儿啊。
“那是她的命!”南父长叹一声,再无下文。
第二天,一辆极为低调的小轿车停在了南家门口,下来两个男人,将女孩儿的几个箱子扔上车,冲着南父南母点点头,车子扬长而去。
南母努力的稳住身子,心碎的看向老公。好歹是女儿嫁人,章家竟然随便派了辆车就把女儿接走了,而那名义上的新郎竟然连面也没凑!照这样看,她的溪儿在章家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突然苍老了的南父拍拍妻子的手背,望望已经消失了的车子,驼着背,慢慢走进房子。
怯生生等在所谓的新房里的南梦溪心惊胆战的等着那名义上的丈夫的到来,而直到深夜,一个脚步虚浮身子肥胖的年轻男人带着满身的酒气,砰地一声踢开了门。
女人被吓醒,惊恐不已的刚要大叫时,被男人不耐烦的一把捂住了嘴,“叫什么叫?现在你是老子的媳妇,老公进房间你还叫什么?”
南梦溪使劲的往后缩,大大的眼睛充满恐惧而又戒备的提防着男人的靠近。
男人仔细打量了女人几眼,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原来你还是个小美人啊,我还以为那两个老不死的又硬安给我什么烂货色呢?”男人上下扫视了几眼女人那年轻的身体,突然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裳,“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浪费了为好!”
南梦溪拼命的挣扎,但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哪里会是那身经百战的男人对手?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过后,女人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再也发不出声音。
男人一怔,从女人身上稍稍起身,看到床单上涌出的鲜梅花,笑的有几分满足,“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完璧!”
见女人脸色苍白,疼的出不了声,大腹便便的男人一怔,狠狠揪起脸色苍白一动也不动的南梦溪,无趣的撇撇嘴,“不过,现代技术那么发达,谁知道你们家那对老不死的会不会会为了讨好我们章家而让你去做了那处——女——膜修复手术?卖女求荣这种事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痛快的一张六亿的支票就把你给卖了。我们章家虽然不缺钱,但是花六亿买个人工的处——女,也是亏大了呢!六亿,够老子玩一辈子处——女了!何必玩你这种二手货?”
南梦溪蜷缩在男人身下,痛得浑身发颤,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被这个人渣像畜生般给夺了去!身上那大腹便便的男人看着她时那肮脏又充满渴望的眼神让她作呕,可是他眼中那显而易见的鄙视她也看得清楚。是啊,她是被南家卖给了他,要代替南家承受他的渴望,忍受他的鄙视,接受他的折磨。可是,她那清清白白的身子,岂容得他这般诋毁?
“我本来就是处——女!”南梦溪痛极又气急,奄奄一息的冒出这么一句话,谁知却引来男人不屑的大笑。
“你是处——女?”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纪笑话,笑的有些前仰后合,肥肉便便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不经意间牵动了二人的结合处,痛的女人猛的一阵痉挛。
见女人在自己身下,却带着厌恶地对着自己使脸色,男人“啪”的一个巴掌甩上去,肥肉乱颤的脸上笑的鄙夷,“你以为老子是瞎的?谁不知道订婚前夜是你勾引了宜家三小姐的未婚夫,第二天一大早被人捉在床,才让宜杨两家大力的封杀南家!就不要想着立贞洁牌坊!怎么样?那名门千金小姐的男人的床上功夫跟老子比起来,哪一个更厉害?哪一个让你更爽?小贱货!”
“我……”南梦溪欲言又止,就算此时她说出事实也没人相信,有谁肯相信她真的还是清白之身,跟宜家三小姐的男人那一夜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对着镜子在人人都可以看到的锁骨间用手捏出了吻痕,又割破了手指抹在床单上当做处子之血,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后,才疼得眼泪飙飞!她要是说了,怕是日子更不好过吧!要是不说,身上的这个男人还不做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