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煜跟柳絮一的婚礼如期而至,这期间没有太过轰动的新闻发生。唯一轰动的就是在娱乐头版以及各大早报晚班头条都是印上首富之女的豪华婚礼。
那简单的字吸引着普通民众的眼球,他们很好奇这一对男女是怎么样的俊俏。长达二十辆的豪华婚车的迎亲队伍,在这个市内的主干道上绕了一圈以后,便在这个城市最富盛名的特级酒店里举办。
而婚礼的主角,却一点也没有结婚的喜跃之情。当着宾客的面,他们依旧笑脸相应,但是一旦有了独处的空隙,就满脸怨气。童煜忍受不了的是,柳絮一一遍又一遍的问他是否愿意娶自己,然后要他一遍又一遍的对天发誓,在自己对天发了第一百零一个誓言以后,他就再也没力气跟柳絮一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
“童煜,你难道不愿意娶我吗?”柳絮一拉着童煜的西服,似有埋怨的问道。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童煜,已经没有任何耐心跟他扯这些,于是,用力的挣脱柳絮一的束缚,转身用力的抓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愿意,我愿意,我很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我一千万个愿意,好吗!我们不要在玩这种游戏了好吗,我已经累了,我已经没有力气陪你玩这种游戏了。我娶你,是因为我有责任保护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你放心我娶了你以后肯定会一心一意的陪你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被分隔开来,一个站在花丛外面,一个坐在花丛里面搭建的公主躺椅上,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公主由父亲亲手叫到王子手上。这个类似童话一般的婚礼策划,让那些来参加婚礼的人感到十分的新奇。
在这些参加婚礼的当中,有一个身着白色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会场,乍一看上去,还以为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呢。她的身边则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走进了婚礼会场,顿时人群中像是炸开锅的蚂蚁一般,因为有人认出那个女人就是消失了近三个月的张小芬,而那个男人确实享誉书画界盛名的李牧。
人们不禁会猜测,这两个人何时走到一起的?但是猜测归猜测,他们这样的出场方式,还是遭到了一些人的不满,因为两人穿着显得太过显眼,好像今天是他们两人结婚似的。
这样的吵杂终于引起了主人公柳岩舒的注意,他派了一些保安上前维护了一下现场秩序,然后自己则独自走到李牧面前,看着一身正装的李牧,不免有点疑惑,说道:“李老弟,你这是来参加婚礼呢,还是来举办婚礼的?”
“哦吼吼,柳伯父,看来今天真的穿的过于隆重了,今天是你女儿结婚,所以我觉得应该穿的隆重一些,是对你的尊敬,可是,没想到!”李牧嬉皮笑脸的说道。
一旁的张小芬则面无表情的陪衬在李牧身边。这一句话,柳老爷子十分的恼火,但是现在是在女儿的婚礼上,有不便发作,于是,伸出手,友好的说道:“不,不!我还以为今天我们那家站错了场地呢!那李老弟请随意,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我得去将女儿亲手送到童煜手里。”
张小芬一听到童煜,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只是这些变化没被刘老爷子发现。李牧感觉到了挽着自己的手,正使劲的用力,于是,转身拍着张小芬的后背,说道:“我给你十五分钟的自由时间,十五分钟以后,必须回到我身边。”
“你是想利用这十五分钟去见柳絮一吧。”张小芬冷冷的回道。
这个男人将自己打扮成这样,绝对不是简单的参加婚礼。前几天,无意间听到他跟别人的通话,才知道最近他跟那个柳老爷子走的很近的原因,不是真的想要投资房产,而是想要趁机想要搞垮那个人的产业。她不知道这个人用的什么样的手段,但是最近确实听到一些关于柳氏集团的负面新闻。
“哼,有点时候该说你聪明呢,还是太敏感!算是吧,总归要做最后的终结吧。”说完,李牧就拍了拍张小芬的肩膀,独自朝着人群的更深处走去。
看着那个男人结实的身体消失在面前的时候,张小芬便漫无目的的走在婚礼会场。婚礼还有而是分钟才会举行,所以早早来到这里的人都各自组团聊着天。
在这个寒意浓烈的深冬世界,那一件单薄的天鹅绒礼服根本抵挡不了任何的寒意,她只能单纯的通过不断的走路来驱走这些冷意。只是每到一处,那些人儿都会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张小芬受不住这样的眼神,就匆匆的朝着人群稀少的花园深处走去。
终于摆脱那些人的时候,张小芬就来到了一个安静的湖畔,看着又掉萧瑟的湖面,寒风冷萧,使得她抬手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臂膀,以这样的方式来驱走寒冷。
“哼,还真的是你!”突然,在张小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张小芬却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再多呆一刻,于是,提起脚头也不抬的准备离开。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臂膀就被那个人给拉住了,一点也不想要让她离开的意思。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消失的这几天,知道你的爸爸妈妈有多么担惊受怕吗?”男人抑制不住的吼道。
张小芬终于停了下来,她看着平静的湖面,再也没办法冷漠的对待这个男人说话的话,开始不住的颤抖着身体,无声的抽泣起来。
慢慢沉下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圈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颤抖着问道:“他们过的好吗?”
“嗯,很好!不过他们更希望你早一点回去。”男人一同蹲了下来,看着女人那不住颤抖的身体,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套在了张小芬的身上。
一接触到衣服上残存的温暖,张小芬就再次紧了紧衣服,以驱走心上或者身体上的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