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已经很小心,连气息和呼吸都封闭了,透过树丛中看到悦児褪至腰间的模样,幸而有一头浓密的黑发披在背上,幸而她正对着踏宇神君,背着他。醉乞丐是本就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可没想到亭上的两人越来越缠绵,直到悦児软软糯糯的呜咽一声,纵然是他这样心无半点风月之事的人,也不禁气息一顿,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树叶,才被踏宇神君发现。
在被踏宇青光打到的前一刻,他已经迅速将手中的画忆石收回内鼎,唔,这也是职业病。
他会不会为自己光荣伟大的八卦事业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醉乞丐百般心思都过了一遍,也只不过一刻之间,他面上还是醉醺醺的模样,踏宇神君传音给他,必定是不希望那悦児姑娘听到,他紧张的也传音过去:“今日喝醉酒,没想到就闯到这蓬莱仙山了……嗝……”在踏宇神君这样的人物面前,只能尽量打哈哈。
“可看见了什么?”还是春风拂面的声音,却让醉乞丐紧绷起来,毕竟,生死一线之间。
醉乞丐就僵在那里,说没看到太假,说看到又该死,他纵横八卦界这么多年,竟也有这么纠结尴尬的时刻!
踏宇将悦児抱在怀中,让她的小脑袋埋在怀里,手揽在悦児背上,宽广的衣袖完全盖住悦児的背,优美的唇此刻是比往日红润的光彩,此刻抬首向醉乞丐看来,醉乞丐心中一凉,我命休矣!
没想到,踏宇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踏空便往深山处的浮华楼而去。
醉乞丐愣在当场!什么意思?踏宇神君不在意?醉乞丐醉醺醺的脸上一双清明的眸子闪过深思。
呵呵,有好戏看。
这悦児姑娘,不正是洛水神君捧在手心的人儿?怎的居然跟自己师父踏宇神君也这般不清不楚?而踏宇神君完全没有杀他的意思,不正是……想到这里,醉乞丐心里已经兴奋之极,连忙又把刚刚那块画忆石从乾坤袋拿出来,小心的放进内鼎,一转身,便往邬叠洲去了。
踏宇抱着悦児回到浮华楼二层的卧房上,房内被外面的月光照进来,多了几分朦胧和暧昧。
踏宇坐在床边,一时之间竟舍不得放开怀中柔若无的暖暖小人儿,这种全身心的依赖,任谁舍得放开?
怪不得即墨离每天抱着悦児,便不松手,这种感觉太好,太令人满足。
夜色下,踏宇一双平时犹如一弯春水的眸子深处都是迷离和渴望,俊美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却是有了几分醉意的模样。
不知道抱了多久,他一咬牙,将怀中的悦児轻轻放到软软的锦被上。
他收回放在背上的手,下意识的想去拉锦被,却一眼望到完全敞开的云锦衣,刚刚自己埋首肆虐的印记赫然还留在那细嫩的肌肤上,这样的视觉震撼让他深瞳微缩。竟缓缓俯下身去,刚刚在亭中,并未曾这般震撼的视觉。
他怔怔看着身下的小身躯,深深的眸中烧出点点火光来:“我的小爱徒,长大了呵……”
悦児醉得神志不清,刚刚在亭中又被身体那般奇怪的感觉折磨得睡不着,现下刚准备进入梦乡,不想又听到这句话,当下皱了皱眉,小手挥了挥。不要打搅她了,她要睡觉觉。
踏宇伸手将她的小手拿下来,按到一边,俯身便压了上去,轻轻亲吻着她。
悦児刚想嘟囔一句反抗,却咬到踏宇的舌头,踏宇当下心神一震,仅有的一丝理智犹如最后一根弦般在悦児的轻咬下断裂。再没有先前温柔小心的对待,只狂乱的从她小嘴尽情索取。一双手也不甘的缓缓沿着吹弹可破的肌肤移动,感受身下让人疯狂的起伏。
悦児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不自觉的晃着小脑袋,小手想挥走身上不断游移的温热的手,却两只小手都被一双修长的手压到一边,不得动弹。
她小脸都是醉后的烧红,此刻快透不过起来,那张感觉实在又太奇怪,一时之间,她小脸都快滴出血来。
感受到悦児的难受,踏宇离开她的唇,却顺着白嫩的肌肤一路往下。
悦児挣扎不得,感觉又太奇怪,只得迷迷糊糊的呜咽起来:“墨离……,墨离……我要睡觉觉,不亲亲了……”她好想睡觉觉,可是身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有酥又麻。
一句墨离让踏宇猛的一顿,轻咬一口,声音尽是喑哑:“叫踏宇师父……”
悦児微微吃痛,还是改不了口:“墨离……我想睡觉觉……”
踏宇腾的升起一丝怒意,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叫师父……”明明在他怀中,在他身下,却永远想着即墨离。那个冷冷清清的男子,有什么好?连话都不曾多一句。
悦児一双大眼睛吃痛睁开,本就迷蒙的大眼睛包着两包泪,委屈至极:“师父……”
这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都是依赖,此刻却带着无助和委屈,听得踏宇更是意乱情迷,失了心神,唇齿间肆虐,手下也不放松。
到最后,只余悦児一声声的师父,带着求饶和恐惧,这个是谁?为什么要这般对她?她真的好难受……身上犹如被点了火般,偏偏她脑袋昏昏沉沉,竟完全没有一点意识。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画面,踏宇只觉得想一直沉沦下去,丝毫不肯离开。
悦児已经半梦半醒,只摇着脑袋,口中已经习惯性的叫师父,在快沉睡时,又是一痛,她无助又可怜的呜咽出来:“师父……”一声声的师父,想制止身上的异动,不要这样了,她的身体好奇怪,好难受。
这明显的哭声让身上的踏宇一愣,随即抬起头来,却见身下白嫩的身体已经红紫一片,视线往旁边一移,悦児一双小手被自己的手无意识快压得通红,再抬眼看悦児无助摇着的小脑袋,一双大眼睛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可是两股泪却从眼角留下来,一双红唇半张着,红红肿肿。
乌发上的两只小耳朵也抖擞立着,显然是感受到这折磨人的快感,却不知道如何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