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飞扬的雪花,夏雨飞心中十分难过,他为邱冰雪努力学习而难过。
她这么努力都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不让他人取笑自己娶了一位“文盲女”做妻子。
异国他乡的思念比烈酒入腹燃烧还难受,每晚的失眠只有靠杯杯烈酒麻醉自己。
今夜恐怕又要失眠,他一人举杯自饮。
突然门铃响,夏雨飞起身出去开门,门外站着,满身雪花飘落的陈丹宁。
她的脸冻得粉红,嘴角却挂着笑容。
夏雨飞愣愣地看着陈丹宁,不解地问:“陈丹宁,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陈丹宁拍拍身上的雪花,说:“可以让我进屋说话吗?”
夏雨飞将她让进客厅,又关好门。
陈丹宁寻视着房间,说:“雨飞哥,你的房间好明亮!为什么房间内只摆月季花?这是你最喜欢的花吗?”
夏雨飞望着一朵朵色泽鲜艳的月季花,微微一笑,笑而不语。
陈丹宁坐在沙发上,自言道:“今天的雪下得好大哦,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气温也下降几度,很冷!雨飞哥你的房间好温暖,好似两个人居住的温暖。”
夏雨飞放下酒杯,又问一句:“丹宁,为什么今晚突然出现在这里?”
陈丹宁一字一顿说:“今天的雪下的好大,我一个人害怕度过这冷冷的长夜。知道雨飞哥也不会那么早入睡,我过来想和你聊聊天。雨飞哥,你不介意我到这来和你聊天吧?干妈可是拜托你要多多照顾我,你不能讨厌我!”
突然夏雨飞笑了,摇摇头说:“姑姑如此疼爱你是有道理的,你的伶牙俐齿让人佩服。本来我想拒绝和你聊天,现在我无理由拒绝,谁让我接受姑姑的拜托!”
陈丹宁笑了笑,说:“雨飞哥,看见外面雪花飘落是不是更加思念冰雪,才会一个人喝闷酒?”
夏雨飞伸手又倒半杯酒,说:“冰雪为我不惜辛苦劳累黑天白日拼命读书补习功课,现在连我们通话时间也减少到只剩下五分钟而已,我心疼又无能为力!现在只有饮酒是我度过漫长黑夜的伙伴,若没有酒我会疯了自己。”
陈丹宁看着夏雨飞手中的酒杯,说:“雨飞哥,可不可以帮我也拿来一个空杯子,我突然也想喝酒,让我陪你喝两杯,可以吗?”
夏雨飞说:“这是烈酒,会醉人的。”
陈丹宁摇头一笑,说:“别忘记我的酒量可是胜过你,放心,我不会醉倒在这里。”
夏雨飞无奈道:“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喝酒,我去拿杯子。”
起身去拿杯子。
陈丹宁急忙从手提包中拿出一白色纸包,将白色药面倒入夏雨飞的酒杯中,轻轻摇晃几下杯子,药面迅速溶化酒中。
夏雨飞拿来空酒杯,倒上半杯酒递给陈丹宁。
陈丹宁举杯说:“我先一饮而尽!”
喝干杯中酒,拿过酒瓶又倒上一杯。
夏雨飞端起酒杯说:“痛快喝一杯!”
也一饮而尽。
陈丹宁微笑着为他倒上半杯酒,说:“喝酒就应该痛快地喝,或许一切烦恼随之消失。其实时光过得很快,走了春,走了夏,就像冰雪不在你身边,干妈也回国了,外公和外婆也回广州了,一切欢乐都被他们带走,当他们再回来时快乐还会随之而来,都是暂别!”
夏雨飞叹口气说:“冰雪最怕寒冷,哪怕是一丝凉气都令她全身降温到零度,而如今我又不能在她身旁拥抱她给她温暖!”
陈丹宁说:“其实亲情也会让寒冷回升到温暖。冰雪身边至少有干爹,干妈和干哥哥在无微不至照顾,给她温暖。”
夏雨飞点点头,看着陈丹宁想开口再讲些什么,突然内心涌起难以克制激情,心似**。
他急忙起身扑到窗前,内心的狂妄与疯狂使他无法克制自己。
陈丹宁走到他身旁,扶住他胳膊,柔声问:“雨飞哥,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夏雨飞突然扭过身,一双淫恶双眼紧紧盯着陈丹宁身体。
陈丹宁故装惊慌,道:“雨飞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眼神看起来很吓人?”
夏雨飞猛然伸手抱起陈丹宁,飞快走向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陈丹宁想起身坐起,夏雨飞将她按住并脱她的衣服。
陈丹宁用力挣脱他,叫道:“雨飞哥,不要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越是挣扎,夏雨飞越是激情难忍,一把将陈丹宁衣裳撕扯下来。
一丝不挂的陈丹宁被夏雨飞疯狂地亲吻着,虽然痛,却是如此缠绵。
某些人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会不择手段。从来不计算后果会如何,只要得到就好!
陈丹宁为了得到夏雨飞,她采取最卑鄙无耻手段——药物,使得夏雨飞无法控制自己,将她“强占”,做他的第一个女人。
聪明的陈丹宁清楚知道,用美人计赢得夏雨飞是一招败棋令自己无路可退。苦肉计中的“反奸计”才是上上策,这一计不是只有古人会用它,21世纪的人也会尝试!
当凌晨夏雨飞神志清醒时,他从醉睡中迷糊醒过来。
伸手按亮灯,一下被眼前情景惊呆。
陈丹宁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洁白床单被血染红了一片。
陈丹宁被灯光照醒,她微慢睁开眼,哀怨眼神望着夏雨飞。
未等开口,眼角泪水涌流出来,划过苍白脸颊。痛苦道:“雨飞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痛,真的好痛啊!”
夏雨飞急忙拉过被子盖在陈丹宁身上,自己慌手慌脚穿上衣服。
冲出卧室,打开门奔到外面。大雪下了一整夜,天空还在飘舞着洁白雪花。
夏雨飞扑倒在厚厚雪地上,双拳用力捶打自己。吼道:“夏雨飞,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是人吗,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你对得起谁?夏雨飞,你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要打死你!”
陈丹宁身着单薄的内衣慢慢移动脚步来到外面。轻而无力地喊着:“雨飞哥,不要打自己,快起来好吗?”
走到他身边,蹲身去扶他起来。
夏雨飞一甩胳膊,怒道:“滚开,不要扶我!”
陈丹宁被甩倒在雪地里,她惨痛地叫一声。
夏雨飞慌忙起身,上前抱起陈丹宁问:“丹宁,你怎么啦?”
陈丹宁泪流满面道:“好痛啊!雨飞哥!”
夏雨飞咬了咬唇,急忙抱着陈丹宁走回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
夏雨飞跪倒在床前,说:“丹宁,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玷污你的清白…我罪该万死!”
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
陈丹宁伸手拽住夏雨飞的手,说:“雨飞哥,事已至此你不必责怨自己,我不会怪罪你,只怪我昨晚不该到这里来!雨飞哥,你能否开车送我回去?我的下身痛得不能走路。”
夏雨飞站身向外走了几步又停下,原地又转了两圈。结言道:“丹宁,你…你今天不要去上班,我会为你请假的。我…我也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照顾你,看你脸色苍白,我立刻给你做些营养补品,给你补补…身子!”
面对躺在自己床上的陈丹宁,夏雨飞混乱的思绪无法冷静地处理此事。
此时此刻多想听见邱冰雪的声音,然而又不知该如何向她坦白自己的罪过。
手中端着汤碗,亲自喂陈丹宁喝汤。看着陈丹宁痛苦神情,他的心头又涌起一丝内疚与悔恨,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神。
突然夏雨飞的手机响了,他放下汤碗去接手机。
对方传来金俊辉声音:“喂,雨飞,我是俊辉,此刻你是在集团吗?”
夏雨飞慌忙说:“表哥你好!对,我是在集团。表哥,冰雪在你身边吗?”
金俊辉说:“冰雪不在我旁边。近日她很辛苦补习功课,我怕她身体吃不消,今晚让她早些休息,她的确很累,现在她已熟睡。雨飞,不好意思,为了给冰雪补习功课减少你们的通话,你一定对表哥生气?”
夏雨飞说:“表哥,你每晚都给冰雪补课,辛苦你了!”
金俊辉一笑,说:“我一点都不辛苦,真的。雨飞,冰雪她真的很聪明,她只需要努力一点便可以理解复杂的功课内容,不愧是冰雪聪明。雨飞,你工作很好吧?”
夏雨飞说:“很好!表哥,英国的天气冷不冷,冰雪她…她有没有说过天气很凉,她很讨厌?”
金俊辉寻思一下,说:“你问我,我才恍然大悟,最近天气是有一点凉,每天冰雪走出屋中时都会打冷颤,原来她很怕冷?都是我不细心,没有发觉她害怕冷。”
陈丹宁端着汤碗,手一松,汤碗摔碎在地板上,夏雨飞扭脸看着。
陈丹宁娇声道:“雨飞哥,对不起,是我无力端这汤碗,让它摔碎!”
金俊辉忙问道:“雨飞,你身旁还有其他人吗?我听见有干妹妹丹宁声音。你没有吃早餐吗?是丹宁为你煲汤喝吗?”
夏雨飞一脸惊慌,说:“表哥我今天是没有吃早餐,丹宁为我送来热汤,可她不小心将汤碗打碎。表哥,以后的每晚能否让冰雪减轻一些功课,让她多一些休息,她身体本来就娇弱,不能让她过度疲劳而生病。”
金俊辉一笑,说:“ok,以后我会尽量减少一些冰雪的补习功课。雨飞,表哥不打扰你工作,我也要休息了,拜!”
夏雨飞握着手机呆呆发愣,陈丹宁在床上一句一句地道歉说对不起,夏雨飞只是摇摇头,蹲在地板上拾碎碗片。
机警过人的金俊辉对那一声汤碗碎地声音,和陈丹宁娇嘀无力声音感到质疑。他是位久经情场的高手,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太了解男女之间的一切。
金俊辉走到夏荣娟书房内,夏荣娟正在看阅文件。
金俊辉轻声说:“妈咪,能否到外面喝杯咖啡,我有话对您说?”
夏荣娟说:“又是什么事,在家中不方便说吗?好吧,妈妈就陪你喝杯咖啡。”
母子二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
夏荣娟喝口咖啡,说:“俊辉,什么事,说吧?”
金俊辉说:“妈咪,刚才我给雨飞打电话,我们聊几句话后听到一些奇怪声音。”
他将与雨飞聊天所听到一切声音如实告诉夏荣娟。
夏荣娟听他说完,笑了笑说:“俊辉,是你过于敏感,一只摔碎汤碗和丹宁的娇嘀语言不能证明雨飞和她之间的暧昧关系。”
金俊辉坚定说:“NO,妈咪,我的判断是不会出错,雨飞和丹宁根本不在集团工作,他们是在家中房间里,他们一定是发生一夜情。若妈咪不相信,可以打电话问一问你的干女儿。”
夏荣娟看着金俊辉,金俊辉点点头。
夏荣娟拿出手机拨通陈丹宁的手机,陈丹宁看见是夏荣娟的手机号码,她欣喜若狂。轻言道:“干妈,今天有空闲时间和我聊天吗?现在您在做什么?”
夏荣娟亲切说:“干女儿,干妈在咖啡厅中喝咖啡。那么你在做什么,是工作吗?干妈和你聊天是不是打扰你工作?”
陈丹宁忙说:“不会的。干妈,今天我没有上班,我正躺在床上。”
夏荣娟关心问:“生病了吗?听你声音脆弱无力,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请医生?”
陈丹宁抽泣说:“干妈,我不是生病,而是…而是!”
夏荣娟追问:“干女儿,快告诉干妈,究竟发生什么事?不要让干妈为你担心。”
陈丹宁说:“干妈,昨夜我到雨飞哥住处想陪他聊天喝酒,谁知他喝醉了酒…强行与我发生关系,我的身子好痛!干妈,我的清白被雨飞哥夺走,可是他又不会娶我,我该怎么办?”
夏荣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干女儿,你的幸福不已经向你走近吗?你是雨飞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又是他愧对于你,他会娶你的。不知雨飞在做什么?”
陈丹宁说:“在厨房内为我做营养补品。干妈,如果雨飞哥坚决不娶我,我该怎么办?”
夏荣娟安慰说:“放心,雨飞会娶你的,他不是无情负义之人。一会儿我再给雨飞打电话,让他尽快做出决定。”
陈丹宁长长出一口气,最后的胜者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