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惩治恶仆
夜晚,宝宝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中,脱下衣裳,从镜子中看,雪白的肌肤上横陈的一条贯穿整个背脊的血痕,现已结痂显得十分狰狞。
宝宝伸手一碰,顿时疼得全身肌肉紧缩。宝宝眼中含着泪水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没有药她只能自己打水清理一下却没有做任何消炎的处理。
“起来啦,起来。你是猪啊,都日上三竿了还在睡。”“恩,飘雪,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宝宝嘟囔着翻过身又准备睡去。
“哎哟。”宝宝一下子掉在地上,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也再次被撕裂。宝宝呲牙咧嘴的躺在地方不敢乱动。“起来,别给我装死。”宝宝虚弱的睁开双眼,看见眼前一个庞大的人影在晃动。
“你是谁啊?”宝宝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她的喉咙干得要冒烟了她还要来烦她打她。“啪”宝宝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那个老婆子一脸凶恶的站在宝宝面前。眼睛鼓起,双手叉腰,脸上一脸的横肉站在宝宝面前像一座大山似的。
“嘭”宝宝忍无可忍一跃而起将那个老婆子一掌击倒在地上,她本无伤人之心奈何他们太过逼人,在这府中惨死的冤魂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你,我要告诉王爷去,让他扒了你的皮。”老婆子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宝宝的房间,宝宝也再也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王爷,就是这个该死的小蹄子打的我。我来叫她干活她居然将我打成这样,王爷你可要替奶妈作主啊!想当年,我放着自己的儿子不管将奶水全都给了你、。”
奶妈说着掏出怀中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那本就不多的“泪水”。“奶妈,好了。我知道处理。”陈御辰不耐烦的说道,这些话她已经说了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了,每次有人惹了她她都说这番话。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奶妈,将自己从小喂养大他是决计不会来管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的。“快将她给我锁起来。”奶妈指着地上的宝宝大声的命令道。两个奴仆上前将宝宝拉了起来。
“还不快将她关进大牢。”“奶妈,注意你的本分。”陈御辰警告道,看着颐指气使的奶妈他的心里一阵不满连眉头也紧锁了起来。:原来是她,她不是和那位公子一起离开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儿?陈御辰心中疑惑却没表现出来。
看着宝宝脸色酡红,甚至还冒着大汗连胸前的衣衫也打湿了,整个人瘫软的被侍卫提着,看她这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诶,王爷,你身子尊贵怎可抱这个贱奴啊!”奶妈看见陈御辰上前抱过宝宝忙疾呼道,他可是尊贵的镇国王爷岂可与这贱仆为伍。
陈御辰看着怀中昏迷的人儿,想起那****揭开帽冠的一瞬是那么的动人,这几****只要不做事她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想起暗卫曾说过的话他又不敢相信。
“谁说她是贱仆,以后再这府上不许有人再命令她做事,他就是我的贴身近侍不得再有人伤害她。”陈御辰一脸阴沉的说完抱着宝宝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王爷这位姑娘有点发热没事,可是这伤得好好的养着。老夫需要看看伤口好对症下药。”老大夫走到陈御辰面前深鞠一躬,然后走到了宝宝面前。
“大夫,你先回吧!我会给她擦药的。”陈御辰如是说着,老大夫也不敢勉强提着箱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陈御辰走到床边看着那个因生病而脸色酡红的小人儿,她长得并不美却比众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的晟炀公主更为吸引他。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大夫说要查看她的伤口时他从心里不愿意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难道她真的是他的娘子吗?陈御辰将宝宝的衣裳轻轻褪下,看着那微露的春光,陈御辰脸上有点羞赧,但还是继续脱着。
看着那露出的月白荷兜衣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让陈御辰呼吸有点急促,想转过头眼睛却不听使唤。可当他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上那狰狞的鞭痕时眼中顿时迸发出一阵愤怒。
只见白皙的背上,从颈椎到尾脊一条鞭伤红得发紫,还有些地方因为处理不当已经化脓了。陈御辰轻轻捻起一团乳白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因为疼痛宝宝的眉头紧皱,额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辰哥哥,辰哥哥。”宝宝不停的呓语,却让陈御辰心中一颤,连手中的动作也有一瞬的停滞。陈御辰用手帕轻轻的擦去宝宝额上的汗滴,看着那张痛苦的小脸陈御辰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温柔的给宝宝盖好被子,陈御辰脸色阴翳的走向了书房。“王爷。”管家颤抖的跪在地上,头扣在地上,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
“你可知我找你来所谓何事?”陈御辰端坐椅上,提笔在写着什么似乎什么也不在意却又似乎什么都尽在手中。
“奴才不知。”管家颤声说道。“哦、,不知。我也不知在我府中居然还有人有这样的权力居然还能扒别人的皮。我还真没见过扒皮要不今日你为我演示一番。”陈御辰淡淡的说道,只是那其中的含义却让管家心惊不已。
这几年府中因为不听话而被扒皮的奴才丫头不在少数王爷从不会过问今日为何对这件事如此关心,这想到近几年的所作所为让管家不由得冒冷汗。
“王爷说笑了,府中哪有人敢扒别人的皮啊,那些都是有心人胡诌的想要污蔑奴才,王爷明察啊!”管家大声嚎哭,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哦、,你不信?”“不信。”管家摇了摇头,打死他也不能认。“本王原本也不信,可是侍卫们却在府中发现了好几具无皮干尸,这又怎么说呢?”陈御辰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可能,可能是府中进了贼人将他们杀害了。这些贼子真是丧尽天良,猪狗,猪狗不如。”管家身体在陈御辰说出发现干尸时狠狠地一颤。
“哦、,我们府中的守卫这么松懈啊?看不出我们管家还这么有正义感,我真是看走眼了!”陈御辰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让人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应该是,是贼人太大胆了吧!”“呵呵,贼人太大胆?猪狗不如?”陈御辰笑得越发的灿烂,管家却看得发毛。
“来人将小雨带上来。”陈御辰一扫袖子坐回了椅子上,指尖不停的点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管家跪在地上,心上的弦绷得紧紧的,书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管家略粗的呼吸声。
“王爷。”过了一盏茶功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敬意却毫不卑微。清秀稚嫩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