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便看见桌子上的早餐,便走过拿着桌子上的一根油条便咬一口,嗯,感觉味道不错,而徐阳肯定又在他房间里玩斗地主,果然,不出我所料,进入他的房间便看到徐阳嘴里咬着一个包在电脑上玩斗地主,走过去看下电脑看到他上面这牌,呃,虽然只有两张了,但是一对3怎么打出去,不知道这货怎玩斗地主的。
过了五分钟左右,也代表我在这等了五分钟,五分钟他终于退了斗地主,呃,应该是输光了豆子,没豆子才不玩了,退了才发现我在旁观,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你来了,我本来还想去叫你呢!”我真想说一句老子在这等了很久了,你小子竟然不知道?这得玩的多入迷。
我俩聊了会关阴阳两界的事,也让我大概知道阴阳两界的各种事情,要做什么。
“好了,时候不晚了,我也该走了。”我向徐阳扛了扛手说道,说完,不等徐阳说别的话,便起身出去,出去和徐平前辈打了招呼
“前辈,谢谢这几天的照顾,谢枫感激不尽”说完,我弯下腰躹了一躬。
“小枫,你要走了啊,我也不好留你,记得下次多来玩玩,对了半年后就是道家五行赛了,在茅山举行,你一定要来啊。”徐平前辈微笑的对我说。
“好!”我说完便下山去了,道家五行赛我自然知道之前跟徐阳讲了这么久,其实也就一个那些老头比谁的徒弟更厉害,给师傅面子的比赛,比比这些小辈们的比试,比竟人年轻的时候跟别人比谁第一,中年时比老婆,老年时比徒弟,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这些闲的无聊的老头便想想起这个,来比比徒弟,同时也让外人也参加,因为这些老头以为这些人没师傅教就更弱,也来参加就代表他们那些徒弟的厉害之处。
回去的时候没有搭乘一辆士回去,而是走路回去,呃,是因为裤兜里没钱了,也不好意思回去借钱,就只有走回去了,走着走着,心情特别舒畅,觉得出来走走可以放松心情,以前总是和他们(指常永麒他们几位)去这去那,根本没心情,所以感觉走走挺不错的。
路走到一半,前面突然围着一群人,而且还有警察在那,这是怎么了,这心想,便走了过去。
原来是出车祸了,死了人,是车撞到了人,而那车的司机跑了,我走过去问了一下,就走开了,这事眼不见为好,看事的人往往会沾些因果,这种会影响以后的大事,毕竟别人都成这样了,你还一副看戏的样子去看别人出的车祸,是个人都会有脾气的何况鬼,鬼也是人死后变得,而那逃跑的司机,最多半年便会出事,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而我可以救那人,但谁会去救一个这样的人,何况救了还会得到道业惩戒,所以对那些应该得到报应的,不要去想着救人,那些和尚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也往往要背上一段因果,乃个以好人不长命都是这样得来的。
回到家,向父母详细的解释了一遍,之后的每一天除了上学,便是去流云观,和学习道法。
半年后!
我正在收括东西去茅山参加道家五行赛,我没有和他俩一起去,因为我想给他俩一个惊喜,我们几个相处半年,早就把对方当做自己人了,所以我才想比赛场上给他俩一个惊喜为好,既我打电话给徐阳说:“老徐,我家里有事,那道家五行赛,我就不去参加了,对不起。”
“哦,没事,没事,你不去参加真是可惜了。”那边徐阳说的显得有点失落。
我准备好了一切,对我爸妈说了一句去外地玩玩,而且现在也是暑假,不要上学,便向道家五行赛去了,搭了一辆士便去了火车站,上了火车,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为了让他俩认不出我,早在路上用了一招灵异记录本中的一招名为幻化的招术,可以把自己的样子改成另一个的样子,声音也可以变化,我想就是徐阳在我面前也认不出我。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坐的屁股都麻木了,之前便向徐平前辈问了下茅山在哪,听了之后便无语了,竟然在别的省,而且在什么金坛县什么来着,反正我是不认识。
下了车,闻闻了外面的空气,顿时感觉真舒畅啊。活动了下手脚,便向茅山走去,突然我停了下来,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茅山在金坛县的哪里,害得我只能去路上问来问去,总问不到,突然后面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从后传来一个声音对我问道:“这位朋友,你为什么要去茅山,有什么重要事吗?”
我转过头,看见两个大约十九岁的青年,一个穿的一身西装,带着一副墨镜,明显在装酷,一个穿的很随意,显然这人很平淡。
我在打量他俩,他俩也在打量我,过了一会我先打破了这宁静,抱拳说道:“在下谢焚,正是要去茅山参加道家五行赛。”因为我在打量他俩的时候便知道了他俩和我一样是学道之人,而他俩应该也知道我也是学道之人,所以我便说了出来。
而那穿的一身西装的人也回敬我,抱拳说道:“在下朱御,我旁这位叫曾喜也和道友一样去茅山参加道家五行赛。”
“我们去的同一个地方,而且还在这碰上了,这岂不是一种缘分,既然如此,那我们结伴同行可好?”朱御感觉我不是那些坏人小人之列,便邀请我和他结伴去茅山,而我也感觉朱御和曾喜不是坏人为小人而且这么有礼貌没有一点噍不起人的样子毕竟在这半年来,我遇到的那些道士,个个都是一副噍不起人而且很高傲的样子,而朱御和曾喜没有,又这么有诚意我便答应了。之后我仨便结伴一起去茅山了。
道家五行赛,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