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苏小沫站在荀夫子的旁边,朝着伏念的方向做了一揖,末了,当她的眼神移到张良身上时,发现对方的脸色似乎并不太好。
可恶的伏念,你居然敢让我家小良跪着!呜呜,三师兄,你辛苦了,子沫不能救你,对不起啊……
(某作: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子沫: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吾的重点只有吾家小良!)
(某作:很好!不愧是当女主的料!)
(众人:果然,有其作者必有其主角……)
伏念看着意外出现的荀夫子,一时有些慌了阵脚,“他们……都是叛逆之后,帝国重金通缉的重犯。”
“你打算把两个孩子交给李斯?十年前,那个小圣贤庄的纵火犯。”说到自己曾经的徒弟,荀夫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那个为了功名利禄不惜一切的人,子明和子羽如果落在了他手上,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颜路和张良对望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当年那场大火,原来真的是李斯所为。而且对方的目的,完全是冲着苍龙七宿而来。
“师叔,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保护小圣贤庄的安危,延续先师圣祖的传世儒学。”伏念坚持着他的观点,从成为小圣贤庄掌门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以小圣贤庄为前提而生存。
“如果你把这两个孩子交给李斯,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想必你也很清楚。但是,无论如何,最后做决定的人,还是你。掌门人的决定,就是小圣贤庄的决定。子沫,我们走。”
“是,师父。”苏小沫最后朝张良的方向看了一眼,呜呜,我的三师兄,你一直跪着,太辛苦了!
臭伏念,快点让我的三师兄起来!
苏小沫知道,伏念最后并不会将天明交给李斯,所以她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但也是恰恰是这样,才使得后来的儒家差点遭受了灭门之灾。
(儒家的对话有些多,为原创性和防止对话流,所以只摘取了一些重点。O(∩_∩)O)
※※※
又是一个寂静的夏夜,苏小沫躺在床上,再一次失眠了。再过不久,儒家就会遭受大难。
如果是以前的她,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反正张良是初汉三杰,天明是秦时主角,少羽是西楚霸王。这一个个,命都比她硬几百倍。
但是自从拜了荀夫子为师之后,苏小沫已经慢慢把小圣贤庄当成了自己的家,现在家要被毁了,她能不担忧吗?
不行!必须去找三师兄商量一下!
苏小沫一个鲤鱼翻身,立刻穿好衣服钻出房外,轻手轻脚地跑到张良的小院。
奇怪,三师兄的房间怎么是黑的,一般这个时候,他还在看书呢……
苏小沫左瞄又瞄,就在她打算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穿戴整齐的张良悄悄走出了院子,看上去很是神秘。
(某作:明明就是鬼鬼祟祟……)
(子沫:去去去,不准在吾家小良身上套用这种词!)
苏小沫不管那么多,静静尾随其后,不是她想学福尔摩斯,而是她很想学福尔摩斯!
一边无声无息地施展轻功,猜测着张良此去的目的地,如果没有估计错误的话,他应该是去墨家众人隐藏的小村庄。
很快,苏小沫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农家小院,到了!盖聂的住所,到了!封印的解除,有望了!
哈哈哈哈哈……苏小沫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悄悄找了一个稍远的地方蹲下。
三师兄此行要会的,都是墨家一等一的高手,像自己现在这样的二流角色,还是在旁边打酱油吧。
否则,被墨家那些疑心特重的家伙发现,在这风声鹤唳的时刻,就算是搬出对他们有恩的荀夫子,没准也无法洗脱嫌疑。
况且,自己的目的,本来也不单纯。
漆黑的夜,连星星都少得可怜,忍受着蚊虫叮咬的某人,正淡定地咬着牙。
她不能动、不能挠、甚至心跳也不能太快。否则以盖聂的听力,盗跖的轻功,自己肯定跑不掉。
苏小沫咬牙,她无比得后悔,自己来遭这趟罪到底是为了什么!
幸好,此处虽然离农家小户较远,但以苏小沫的听力,还是将屋里的对话听力个大概。谁叫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可是赢过星魂的变态存在。
只是,苏小沫能听见里面的情况,想必里面的人也能听见外面的情况。
所以,为保险起见,苏小沫只好忍耐。
现在屋里的人,谈论的重点似乎放在黑龙卷宗的身上,也就是说,盗跖很快就会去盗取千机铜盘。
如果那天晚上去凑凑热闹,没准还能看见白凤和少司命两位超人气角色……额!打住打住!苏小沫,你以为现在是在看动漫呀!
苏小沫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然后继续偷听……
也正是因为刚才那小小的一下分神,某人很悲催地踩碎了一片落叶,咔嚓一声,轻响在无声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什么人?”盖聂和高渐离同时反应。
小院门一开,火光照射到响声这边,盗跖提着苏小沫的衣领,一脸坏笑地说道:“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苏小沫,现在是荀夫子的徒弟,似乎大有来历。你认为呢?张良先生。”
苏小沫瞪了一眼盗跖,然后拼命从对方手中挣脱,但奈何对方力气比她大,挣扎了好一会还是被提着的状态。
“她不是我们的敌人。”张良走进,从盗跖手中将苏小沫放下,语气虽然不冷,但苏小沫知道,她在三师兄心中的形象,绝对是跌到谷底了!。
“三师兄,对不起。”苏小沫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乖乖低头认错。
墨家的人怀疑她,那倒没什么,可如果他们怀疑三师兄,那自己岂不是耽误了大事?
“那你说她是什么人?故意套天明的话问盖聂的情况,故意半夜躲在屋外偷听,这些故意该怎么解释,张良先生?”盗跖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良,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叫对方先生。
一般盗跖比较客气的时候,一定是他最最冷静的时候。
“子沫是……”
“三师兄,我自己说吧!”苏小沫抬头,倔强地看着张良,有些事,必须她本人来解释才会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