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用力了,就算心痛的无法自拔,也不用虐待自己吧”,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媚一转身,就看见骨一身黑色劲装,脚蹬皮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斜斜靠在树上,却吐出很欠揍的话。
“干你屁事”媚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
骨眯起了凤目看着眼前这个一开口就让自己很来气,但是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女人。
“她总爱穿紫衣,一身束腰抹胸的紫衣,不失干练,也不失飘逸,更加勾勒出了她妖娆的身姿,她明明长了一副美艳勾魂的模样,却偏偏不施粉黛,冰冷出尘,清丽可人的紧,纯情的让人无法下口。”
媚看着眼前这个痞子男盯着自己,全身上下都很别扭。
“看什么看,流氓”媚,撇了骨一眼,转过头去。
“三分妖娆,三分清丽,三分冰冷,一分娇悄,不错不错,完美!就是……就是有点傻”骨,没有介意她的话,而是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媚,并且慷慨陈词。
说完,他就伸手拿掉嘴里的那根草,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那根本就没有的尘土。搞的媚一头雾水。
“你干什么”?媚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
骨,勾起嘴角,痞痞的笑了笑,大步走到媚的面前,媚刚想说话,他就已经伸手点了媚的穴道,打横抱起了媚。
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说到“你不是说我流氓吗!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说完,就仰头哈哈大笑。
媚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走吧,娘子,为夫抱着你”,他戏虐的说完,就抱着媚扬长而去。也许没有人理解他的戏虐,痞子的背后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真挚的爱。
等到他们走开,黑暗中,才走出了四个俊美男子,同样的黑色劲装,同样的面无表情。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皮肤白皙的少年开口“骨,真的是个流氓”,“同感”,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少年又开口“我们真的不管他们吗?”另一个长得极为妖孽的男子答“不管不管,难道你们不知道,骨爱媚好久了吗,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最爱媚的那个人,绝对是骨”。
他刚说完,其他三人都动作整齐划一的扭头看向自己“不是,你们真的不知道?没有看出来?”他们又统一化的摇了摇头。“我的天呢,我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他闭上眼睛,拍上自己的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们有时间八卦,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主上呢?”其中,一个皮肤黝黑,浑身上下写满刚毅的男子说到。
“看来,这三年,我们错过不少好戏呢?”最后一个冰山男说到,“我记得你不是喜欢看戏的人”刚毅的男子看了他一眼。
“那要看这戏是由谁来唱”,“也是”,刚毅男子耸了耸肩。
“心病还要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啊!”妖孽男摇了摇头,感慨到。
说完,四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树下的那抹白色孤寂的背影。他们虽然嘴上开着玩笑,可是眼里的担忧是怎么也藏不住。
“什么心病,解铃的,什么意思啊”,白皙的少年问道“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没用”妖孽男敲了敲他的头。
“告诉我吗?”“不”,“告诉我吧”,“不”,“求你了”
,“没用”,“坏人”,“怎滴???”
“我看主子这病好不了了”,冰山男撂下这句话,转身走了。白皙少年和妖孽男也停下了拌嘴。
“唉!”刚毅男子看着远处的西风叹了口气,转身,看见两个活宝,又叹了口气。“等等我”,朝着冰山男离去的方向绝尘而去。
妖孽男学着刚毅男子的样子,看了看西风决,再看了看白皙少年一眼,“唉!!!”重重叹了口气抬脚走了。
白皙少年挠了挠后脑勺追着他们离去了。
而西风,仍旧站在树下,不知在想什么,不知在看什么,他的身后一片灯火阑珊。
暗楼四鬼之鬼首鬼寒
人如其名,孤僻冷傲,情伤难愈,音律杀人,智勇双全,四鬼之首。
暗楼四鬼之鬼二鬼刚
刚毅耿直,外冷内热,力大无穷,善使软剑,一招杀人,如若不死,自可留命,至今,还无人可破。
暗楼四鬼之鬼三鬼魅
面若桃花,性格诡异,雷厉风行,擅使长鞭,幻术闻名,狠辣残忍,却对爱情有着偏执的渴望,百年难得的织梦奇才。
暗楼四鬼之鬼四鬼阳
心性单纯,阳光开朗,擅使匕首,擅长毒药,其轻功四鬼之最,对敌人心狠手辣,疾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