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1所以说一切的礼物都有可能是含着血与泪的赠品！(Isn'tover!）
“你到底是谁！”
伴随着徐贤冰愤怒的质问，银白色的光弧瞬息间跨越了空间的概念直接斩在了ob君的身上！
不过显然，使用了秘法的ob君也绝非那种瞬间就会被主角秒杀的杂兵，再加上徐贤冰本意也不是要去ob君的小命，这看似致命的一击ob君最终还是顺利的躲了过去！
可即便如此ob君多过了这一击也并不好过，徐贤冰的一击已经达到了主人的预期目标！
弧光掠过，ob君的身影在最后关头化为了模糊的残影，在利刃切割自身的紧要关头躲过了徐贤冰的袭击，不过ob君不是没有代价！几条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布带，并没能随着主人一道脱离这可怕的袭击，最终在光刃的切割下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起来！
“这材质··不详至极！”看到攻击得手，徐贤冰也没有继续追击ob君的打算，一来徐贤冰现在更多的重心都放在坚守地穴中央的核心封印上，另一方面则是徐贤冰有着一个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赞叹的发现使得徐贤冰不能也不敢杀死面前这个正体不明的家伙！不过下一刻，徐贤冰的注意力却不由自主的被ob君身上斩断的衣物所吸引了！
“啊！！！”从ob君身上剥离的布条在下落的过程中突然爆发出了凄厉的哀嚎，仿佛在谩骂诅咒着世间的一切！断裂的布条们也有如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与半空中疯狂的扭动着！犹如一条条被斩断了身躯的毒蛇一般，痛苦而无助的挣扎咒骂！
博览群书的徐贤冰知道很多很多偏门，乃至邪恶的奇特‘宝料’，像ob君身上所斩落的这种犹如独立生命一般的材料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不过像这种在毁灭时扭动挣扎，还发出犹如诅咒咒骂一般惨叫的不详之物，徐贤冰所知晓的也不过五指之数！
ob君身上斗篷的材质徐贤冰看不穿，但徐贤冰却知道这些象征污秽诅咒的‘宝料’们，全部都有这一个共通的特性，那就是大凶噬主！
凄厉的惨叫并没有持续多久，即便是不断扭曲挣扎，这些脱离了母体的布条们也只是无根之水，终于在即将落到地面的那一刻，布条们停下了怨毒的咒骂，纷纷无火自燃化为苍白的死灰，消散与空气之中！
“虽然不知道你的斗篷是什么材料所制造，但是连包容性最好的大地都拒绝接受···你这是在玩火！”看着缓缓由虚影再次化为实质的身形，徐贤冰的眼中露出了了然、愤怒、赞叹以及不解等等的复杂情感，用说不出是什么感情的语调斥责着面前这个熟悉的身影！
“哈！别假惺惺了！徐家二少爷，说真的！无论看上几次你那种虚伪都让人好笑！”被斩去了帽檐的ob君也是全然不在意自己的真是暴露与徐贤冰的眼中，这一刻ob君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不屑高高在上，就犹如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那般趾高气昂！
“我再说一遍！你这是在玩火，司马桀！！！”
“呵呵，是吗，悲天悯人的徐二少爷？可惜，我不觉得！”
···
“你们都非常喜欢无视别人啊！”瘫在一旁的丑角十分无奈的扫视着面前这两个刚刚才击败了自己就开始买蠢的家伙们！如果有可能，丑角真希望自己可以扭过头去，不再注视这两个逗逼，但是全身陷入瘫痪的丑角显然没有选择的权利！
“哟！这不是丑角吗？还没死啊！”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旁，激雷立刻收敛了他的‘丑恶’嘴脸，用一副向熟人打招呼询问天气的语调，询问起了丑角的死活！
“拖你们的福，暂时还没死透！”丑角听到激雷那令人火大的问候语，出奇的没有恼怒，反而很肯定的表示自己还未死透！
“没死透好啊！正好我也有几个问题想好好问问你，情报什么的你就当是卖命钱吧！”见丑角暂时也没有什么性命攸关的大问题，有着更为重要问题的激雷也就不再关注丑角的健康问题，一步步走向瘫倒的丑角开始了审问！“虽然上头不容许杀死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囚犯，但是暴力审讯什么的我可从不在意··嗯，不，是我身旁的这个虐待狂从不在意！”
“哈？”怒焰在一旁正焦急的等待着丑角的答复，结果一听激雷的话果断懵逼！
“他？呵！”听到激雷的话，躺在地上的丑角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发愣的怒焰，虽然没有明说，但不屑之意却非常明显！
“我！”怒焰原本还想出口反驳，结果一看到丑角那不屑的模样瞬间火起，所幸默认了激雷的说法打算等会丑角誓死不说的时候好好教育教育丑角，告诉他什么叫势比人强！
“不不不！别看怒焰这小子打架的水平不咋样，但说道心理扭曲，残暴不仁什么的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要知道，怒焰可是在刑讯·逼供的偏门科目上创下了全连最速记录！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怒焰这个家伙最擅长凌虐那些雄性囚，啊！！！”可惜，怒焰忘记了激雷的本性，结果得到了‘默认’的激雷也开始了大放厥词，最终怒焰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一发终结了丑角的火球，再次中断了激雷的话语！
“同一境界下我与你竟然差了这么多！有个好身板就是好啊！我败的不怨！”看着还有余力与怒焰大闹的激雷，在看看拼劲全力却依然落得个动弹不得的自己。抛开实力经验上不谈，丑角也不得不承认拥有强壮肉体的激雷比起自己有着太多太多的优势，至少单在恢复与耐久方面丑角感觉自己比激雷弱了数倍！
“呵呵，好吧！作为败者，确实得向强者献出点什么！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激雷，问吧！”【这同样算是你连连将我打醒的报酬吧！】丑角思考了少许，最终高声喊话表示自己同意激雷的问话，同样心底中也有着对激雷‘帮助’的回报，丑角决定回答激雷的提问！
“你拽什么呜呜··首先，麻烦你告诉我这个‘污秽之泪’究竟是什么玩意！”怒焰刚想插话斥责丑角高高在上的态度，原本还被怒焰打趴在地上的激雷却突然起身再一次制住了怒焰，严肃的向丑角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污秽之泪’的本质我本来是没资格知晓的，或者说绝大部分的演员都无权知晓！但你的确是问对人了，我有一个与这样东西有着密切关联的下属，所以我可以回答！”听到激雷的问题，丑角露出了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然后开口表示激雷问对人了“它的存在与组成很复杂，我也没法完全理解，但你可以将它看作是人性的残渣，幻想的黑暗面！”
“能说具体点吗？作用，原理，风险，以及制作方法！”激雷显然不会满足与这样的回答，于是继续追问到！
“可以！简单来讲，‘污秽之泪’的最大作用就是突破‘第二法’的阻挠，可以穿越法则！”丑角也不在意激雷的追问，淡然的表示自己可以做出答复“这一点，从我使用那种··紫色的力量时可以直接突破‘第二法’的表现便可以证明！”
“至于原理，我说了，这是人性本身的残渣··对了，按那个家伙的说法，这是人本身的期望，自我毁灭的期望！这是伪善者们一直一来可以掩盖的真想！哈哈哈，太可笑了，声称光明的你们其实也无法逃脱黑暗啊！”说道原理，丑角反而大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屑与嘲弄！
“呜呜··你！呜··那么，代价呢！”听到丑角的耻笑，怒焰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惜还是被激雷无情的镇压了！
“是啊！代价，大概是侵蚀吧！这种力量被称为‘污秽’的最主要原因便是其无与伦比的污染能力！这么说吧，‘污秽之泪’可以诱发人性的本质，最终创造出人为的···”丑角听到‘代价’这个词的时候，眼中明显出现了一丝忌惮，不过很快就隐去或者说是消散了！这一幕没能逃过激雷的眼神，但激雷却没有点破继续聆听着丑角的答案。
“创造什么？”不过丑角在说道答案的时候却明显的有了停顿，以至于激雷只得继续追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作为炮灰吗？”丑角没有说出答案反而反问起了激雷。
“···”激雷没有回答。
“除了我本身与那个混蛋有着太多的牵连之外，其实我自身本身也有着十分致命的问题！在那些大剧组眼中，我是快要坏掉的工具！”丑角也没指望激雷能回答什么，于是继续说道“说实话吧，激雷！你应该注意到了···对吧！我，快坏掉的事实！”
“···心魔后期，无药可医！”激雷沉声说道！
“呜··什么！”再一次挣脱的怒焰也来不及表示愤怒，便惊讶的喊出了声！
“果然，你注意到了！不过也对，一个人一场战斗中出现三次入魔，怎么看都有问题！要知道，我其实都已经将这次的表演视作最后的舞会了！”丑角也是洒脱的表示你果然发现了“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除了第一次我是因为徐大指挥的‘道’而入魔，剩下的两次，我是为什么入魔呢？”
“即便是快要坏掉的我，也不会短时间连续三次入魔吧！”丑角脸上满是残酷的坏笑，向面前的两位说道。
“‘污秽之泪’可以制造心魔！！”激雷与怒焰异口同声的追问道。
“心魔？呵，你太小看人性的阴暗了！”丑角却是不屑的说道“‘污秽’的力量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可怕，心魔？不需要，这些过度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我就直说吧！使用‘污秽之泪’的唯一代价，那便是心魔吞噬后的最终产物——‘墨染’！”丑角直接说出了在激雷等人听来犹如禁忌的辞藻。
“这··不可能！”即便是激雷也不敢想象丑角所说的代价是如此沉重。
“不可能？呵，我好歹也是‘筑道’境界的家伙，虽然只是沾边但只要我有意控制寻常的‘心魔’也不足以操作我的意志，可我却偏偏快要‘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丑角像是怀念，又像是自语的说出了自己‘坏’掉的理由“因为我其实老早就自愿接触过这种力量，这种让人迷醉但致人死亡的力量！”
“‘黑色道具屋’听过这个名字吗？”
“那个与第三年（第一法建立后）在里世界狗咬狗的大屠杀中彻底消亡的组织吗！”激雷当然知道这个臭名昭彰的组织。
“那就是一切的源头，污秽的诞生地！同一批的实验者一共有五百名，其中各个水准直到‘筑道’级以下的是应有尽有，而筑道级的只有我和其它三个疯子！最终，实验没能成功，因为最后存活下拉，并保有‘心’的只剩下我一人！”丑角说道。“顺便补充以下，你所说的狗咬狗事件发生的时候与我参加实验是同一时期！”
“那就是说，实验··”难得听到了一个勉强算是好消息的情报，激雷便继续追问道。
“实验是失败了，但结果却是成功的，而且是空前的成功！”丑角自然明白激雷向问的是什么，先一步回答道“‘污秽之泪’的侵染性高的可怕，即便是‘筑道’阶级的存在也无法豁免，只要是接触并使用了这种力量，那么污秽的力量便会开始侵染，最终产生类似心魔，或加强心魔的效果！‘墨染’的趋势也将无法抑制，最终化为残渣！”
“你知道‘污秽之泪’的侵染最可怕的地方在那吗？”丑角默默地说道“那便是污染与传播！”
“最初创造这项技术的其实是你们世界政府，最初的目地是为了研究可控性的‘诅咒幻材’！不过在‘第二法’开始准备建立之后，便成为了‘黑色道具屋’的主要研究目的，为的就是对抗即将到来的‘第二法’！”丑角看着面色复杂的激雷顿了顿然后说道“当时对‘污秽之泪’的预期目标只是打破‘第二法’的束缚，可是在诞生后这种不可控的力量根本无法被掌控！但是反而因为‘第二法’的缘故，‘污秽之泪’却有了更加优秀的传染温床！”
“密境··是吗！”激雷看了看四周飘荡的紫色飞絮，咬着牙说出了答案。
“对，由‘第二法’为根基，自动汇聚所有人的‘心’的力量，创造并增强了整个神域！那些新生的、遍布全神域的幻想节点——密境！就是这种脱胎于人性残渣的最好温床！”丑角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当‘污秽之泪’侵蚀了整个密境之后，只需要一场人为挑起的爆发，污秽的泪水就将覆盖整个大地！”
“每一滴泪水，都将成为新的种子，污染其它的生灵！呵呵，别激动，‘第二法’的强大可不是这些量产的东西所能打破的，人只要不主动使用，那么被感染的可能性为零！”丑角看到明显变了脸色的激雷二人，反而劝慰起了对方，让对方不要太过担忧，可是刚等激雷脸色好转便话锋一转“不过啊，那些野兽啊，千年古木啊，密境生灵啊···等等的具有灵性的存在就没那么好运了！”
“‘污秽之泪’的本质就是人性的本质，被寄宿的存在会具有突破‘第二法’伤害到人的能力！”看着脸色骤然转青的激雷，丑角恶趣味的咧了咧嘴，继续说道“当然，作为付出性命风险的回报，这些物资出产的材料品质与产量也会大大提高！高风险高回报，这也算是人的本能认知吧！”
“好吧，我知道了！”激雷阴沉着脸快速的将丑角所说的情报以精神加密的形式记录了下拉，然后表示自己知道。
“诶？我还以为你会直接上来给我一拳呢！”丑角看道一脸阴沉的激雷竟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于是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我会的，但不是现在，那么告诉我，那个与‘污秽之泪’相似但截然不同的存在‘堕落之泪’，那个可以直接攻击‘存在’本身的东西，是什么！”听到丑角的问话，收好记录的激雷用赤红的眼珠盯着丑角，良久才慢慢说道。
“很不错的气势！好吧，‘堕落之泪’是吗？嗯··怎么说呢？”在感受了激雷的怒意之后，感到‘满足’的丑角决定继续完成自己的承诺，不过出奇的，丑角在谈到‘堕落之泪’的时候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么说吧，‘堕落之泪’这种东西我即便是使用了，可是同样无法理解！甚至，你对这样东西的感受可能比我还要高！”措辞了许久，丑角最终只能用一种爱莫能助的方式表示自己实在无力回答。
“也对，以你初入‘筑道’的水准，的确无法理解这力量的可怕！”听到丑角这好像敷衍的回答，怒焰刚想插嘴，激雷便率先表示自己想象丑角的说法。
“感谢理解，不过我可以一个人的观点向你们提出一个建议，那就是把重点还是放在‘污秽之泪’上吧！”见激雷想象了，丑角也就没有多费口舌的打算，继续向激雷等人说道。“‘堕落之泪’从本质上说应当算是‘污秽之泪’的高度提纯版，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
“为什么？”激雷说道。
“理论上还说炭与钻石是同类，可两者能比吗？更何况这两者的存在本质都是法则的衍生，反正这种东西很可能只有那个家伙手中才残留这少许！”丑角也是洒脱，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说了出来。“反正‘堕落之泪’这个名字即便是在‘黑色剧院’之中也只有我和另一个家伙知道！从道具屋毁灭之后就没人可以制造了，这完全就是一个不可再生的消耗品！”
“那么副作用呢？你好像在使用后并没有陷入疯狂！”激雷听到丑角的话语也是不置可否，继续追问道。
“所以才说我不了解！”丑角听到激雷的问话也是十分的不解“使用这种力量其实我也是抱着拼死一搏的心态，可是我没有感受道一点的副作用！”
“没有副作用！？”激雷不敢置信的询问道。
“是啊，或许是我没有发现，但在我看来确实没有副作用！啊，对了，我想起那个家伙曾经这样称呼过这种力量！”丑角其实心中的好奇也不比激雷少上多少，苦思冥想中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
“他说‘这样东西可是大玩具，效力杠杠的，比你曾经使用的那种半成品要强出万倍！今天我就以三个月的工资为价码，挥泪大减价的出售给你！’以上！”丑角清了清嗓子，突然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语气重复起了一段过去的话语。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所说的三个月工资，是多少？”听到丑角的转述，激雷就有种眼皮抽搐的感觉，于是插话打听了起来。
“大概是五百源力一个月吧！”丑角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额，才··五百？”激雷显然无法相信，一个足以摧毁‘存在’的可拍力量竟然只出售这么点价钱。【教练，我也想买啊！】
“重要的是这家伙在我讨价还价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关于这样力量本源的话语！”丑角打断了激雷在工资待遇方面的纠缠，正色道“他说‘最少也要一个半月，这再怎么说也是完全品，是真正的人性聚合体，‘人之脓’的真正体现！’”
“是吗？”激雷沉默道。
“那么你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是关于那个家伙的吗？”看着沉默的激雷，丑角继续追问起了激雷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
“不，我是想问，那个不下于‘堕落之泪’的力量，让明明已经重伤垂死的你，瞬间恢复了全盛状态的银色光点···是什么！”激雷深深的望了躺在地面上好像任人鱼肉的丑角，说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呵，发现了啊！”听到激雷的问题，一阵强横的暗蓝色光芒瞬间爆发了开来，原本‘瘫痪’的丑角就这样悠悠的漂浮了起来！
随着丑角的起身，许多亮银色的光点从丑角的身上显现，丑角原本狼狈残破的身躯就如同时光倒流了一般，迅速恢复了完全，当丑角再一次站立与地面之时，一个衣裳完好的丑角大团长再一次出现在了激雷与怒焰的面前！
“这玩意是讨价还价中收获的副产品，好像叫做‘零时之瞳’！”丑角用恢复了清脆的嗓音，优雅的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