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穿上衣服,赶紧走。我不值得你跟着。”司徒寒扭过头去,不理会她特意送上的柔软的身体。
逼回了就要流出的泪水,她嚯的坐起来,第一次大声的和司徒寒吵,“我有什么比不上她?况且她有孩子,有老公!你为什么就是那么傻,眼里心里就只装着她!我在你身边这么久,喜欢你这么久,你看不到吗?”这一闹,心里的委屈再也无法控制,眼泪哗哗的流。
司徒寒眼神凌厉的瞪着她,声音因隐忍而颤抖,“在和你说最后一次,马上滚!”他的眼底开始充血,眼睛通红。
被感性冲昏了头脑的凌雪那还看得出来他的反常,她嚎哭着趴到司徒寒的身上,小手,毫无经验的乱摸,司徒寒怒气上涌,翻身将不安分的凌雪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脖子,鼻孔跟随者喘息一张一张的,“女人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是不是?再好的男人,被你们这甘愿脱光了身子贴上来死缠烂打的女人一纠缠,也就会失去了分寸是不是?我最痛恨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今天就让你体会体会勾引别人的下场!”
当手脚被绑上,凌雪才感到不安,这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直到出去后不久手里拿着那个家伙回来的司徒寒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才意识到她今天是多么不该来!这个人不是她能惹的!
“我求求你,不要!”凌雪吓得哭了,声音颤抖,一边摇头一边重复的求他。
此时的司徒寒完全魔障了,才有了后来杨子见到的那一幕。
最近好像和医院结下了缘,三番五次到这里跑。
凌雪的妈妈也来了,听说了女儿的遭遇,哭喊着一定要将司徒寒送去监狱。
杨子抱着小薇,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心事重重。樊少东从远处走了过来,“别太担心,我请了B市最好的专家进去会诊。”
“嗯。希望一切不是那么糟糕。”杨子看着坐在手术室门口嚎啕大哭的女人,心一阵阵揪的疼,如花似玉的女儿,被这么毁了,现在还不知情况究竟怎样,哪个做母亲的能受得了?
樊少东的电话响了,他悄悄的拉杨子出来,医生的办公室里,刚刚从通道出来的专家摘下口罩看了一眼他们,叹了口气,急得杨子心里极度不安,半天才说,“这女孩,情况很不好。下身和宫口遭到严重的创伤,好了以后,也不能再生育。这是身体上的,心里上,她会受到哪些影响,这更是说不好。”
杨子的头嗡一下,像是炸开了锅,腿一软要不是樊少东及时搂住她,她就得晕过去。
手术结束了。凌雪被转到了病房,杨子去看她时她已经醒了,大大的眼睛里,空洞无神,她走上前握着她的手,轻声的喊着她,“凌雪,凌雪,你怎么样?”
女孩你扭头看她,眼角的泪马上流了下来,她张张嘴,但是就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医生来检查她的声带,什么问题也没有,最后下定结论,是受惊吓过度造成的暂时性语言障碍,等心里的阴影祛除了,自己也就能说话了。
强忍着眼泪,杨子抱了抱病床上的凌雪,“孩子,你要坚强,一切都会过去的。”
凌雪的妈妈也冷静了许多,女儿这个样子,最是需要她的时候,她就是女儿的支柱。所以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悲愤交加,一脸平静的,默默的在凌雪的身边,为她擦洗身体,喂她喝水。
看到女儿身上的伤,头埋的低低的,不敢让女儿看见她眼中的痛楚。
司徒寒的妈妈听说了以后,堆坐在地上,捶着地大喊,“那个畜生!让他去坐牢!去坐牢!”对于司徒寒,她是又气又心疼,气他不懂孰是孰非,心疼他到了如今这地步,全部都是因为他小的时候他爸爸那般对他们母子给他的心灵造成了阴影。
小尘跑过来,牵起小薇的手,由佣人陪着跑去花园里玩。
在凌雪的坚持下,她的妈妈最终没有起诉司徒寒,司徒寒的妈妈每天都去医院里看凌雪。
“雪儿啊,是阿姨不好,阿姨没有教育好小寒,他可能是受小时候的事情影响,造成现在的偏激。你要怪就怪阿姨吧!”司徒寒的妈妈说着,就往自己的脸上掴巴掌,凌雪和她的妈妈急忙拉住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这是何苦呢!
学校里,终究不见了这别扭的一对,男孩冷漠的走在前面,女孩亦步亦趋的尾随其后,这画面,绝笔了。
从那天起,司徒寒和凌雪,前后分别正式退学。
杨子又来到司徒寒的住处,刚要开门下车,樊少东就按住了她的手,“确定不让我下车?”
“我觉得你去反而不好办。他对我到还是肯说一些心里话的。”杨子拿开他的手,“你放心,我要是有什么应付不来的,会喊你的。”
捏了捏她的鼻子,嘴角挽起一抹浅笑,放心?要是能放的了心就怪了,看司徒寒把凌雪整的那惨不忍睹的摸样,他怎么会放心自己的心尖儿独自去见他?
“嗨,早点出来。”
“哎!”
吧唧。
在樊少东的脸上印上一个吻,湿湿滑滑的唇印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使得那张脸,露出了醉人的笑容。
杨子推开司徒寒房门的时候,他正手拿着一把手枪在细心的擦拭。擦完还装上了消声装置。呆立在门口的杨子见此情景心里咯噔一下。
“怕什么?找我?”司徒寒早就发现了门口的杨子,收好了枪,朝她走来。
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司徒寒抢先一步反锁了房门。
“你,你想干什么?”杨子一紧张,有些结巴,尽管脸上尽量假装平静,换做从前,也许她并不怕他,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她忽然觉得,这司徒寒不像自己原本所了解的那样,他的心里,藏着一个别人无法揣摩到的恐怖限度。
“这么怕我,干嘛还来找我?”司徒寒看到她这样子,却笑了,只是笑容里隐藏着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无奈。
一点一点的后退,身体已经倚上了门,她心一横,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