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月,你有种的再将那句话说一遍。”麟陌袇咬牙切齿,一手攥住了叶晓的手腕,目光中满是阴霾与狠蛰。
“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叶晓打哈哈。
“嗯,是挺好的,晕沉沉的随时要下雨。”麟陌袇咬着牙阴测测的笑道。
麟陌袇身子往前一侧,双臂将叶晓圈在了他的身体中间,上半身几乎要压在了叶晓身上,目光如炬,这个女人虽然样貌不漂亮,但是身体却绝对是一流的,他见过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盯着叶晓的身体,麟陌袇内心再次涌起了一股渴望,那种极致的快感就像是罂粟一样,一旦沾染了就会上瘾,刚刚短短的发泄不够,他想要她,想要的更多。
麟陌袇的目光沉迷了起来,随即嘴角扬起了危险的笑。
“死鱼?我就让你知道本王的厉害。”
毫无征兆的,麟陌袇一把抓住了叶晓的小腿,好女不吃眼前亏,叶晓一脚踹了过去,转身就要逃,但是却被麟陌袇控制在了手里。
麟陌袇邪气的一笑,“怎么了,现在怕了?”
叶晓闻言,也是一笑,双臂再次如水蛇一般缠上了男人的脖子,“都说了男欢女爱而已,看在大美人你漂亮脸蛋的份上,我不介意再陪你玩一次。”
男人的俊脸一寒,无不阴冷的一笑,“大美人?”
该死的女人,真是让人火大,麟陌袇身体狠狠的压在了叶晓身上,他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秦宛月,本王真是小看你了。”床上的男人撑起了暴露再外的身体,那身上结实的肌肉,紧致的线条,无一不美到了极处。
几点艳丽的痕迹遍布在男人身上,有着一种极致的诱惑美。
叶晓咽了口唾液,真是******极品。
麟陌袇扬眉,目光中冷冷的寒气,嗖嗖得溢了出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叶晓,不屑的冷笑道。
一定是这个女人设计了这样一出戏,估计引他上钩,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会对她怜惜,负责娶了她,做梦吧。
叶晓挑了挑眉,这位大爷前一刻还热情的和什么似地,这一刻摆出一脸拽的二万八五似地样子做什么?
难不成,男人也有处女情结?这家伙这么熟练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你是王爷是吧。”叶晓试探着问道。
麟陌袇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装傻充愣么?这招过时了。
这厮如果是个断袖,那一定是个傲娇受,叶晓心里对麟陌袇下着评价,占了便宜的人是他,虽然开始他是被迫的,但后来硬拖着她上床的不就是他么。
但是占尽了便宜还要摆出一副傲然的态度,弄得叶晓不得不胡思乱想。
傲娇受啊傲娇受,虽然长得挺像个攻,但是其本质就是一小受,可惜啊她怎么就不是男人。
叶晓火辣辣的目光投射在麟陌袇身上,满眼都在控诉着这三个字。
麟陌袇被那种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阵恶寒,“秦宛月,你再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就剜了他。”
“啧,不仅傲娇还是个阴狠毒辣受。”
“什么?”麟陌袇将叶晓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这个傲娇啊,阴狠毒辣受是个什么概念,谁能告诉他?
不过看着女人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不是好话了。
“大美人,看在你长的不错的份上,我也不会白占你便宜,这样吧。”叶晓本想大大方方的甩出一张支票,如果在可以,她还想叼着一支烟,霸气侧漏的一脚踩在床上,然后将支票砸男人脸上。
“拽个屁啊,老娘又不白睡你。”
可是身上这么一摸,叶晓尴尬了,居然身无分文。
烦躁的伸手一抓,一把将脖子上的玉佩砸了过去,“这个玉佩,怎么也值个不少钱吧,就当时今天给你的补偿了,一夜情而已,你是男人也不会怀上娃,以后咱们互不相干,全当陌生人。”
叶晓没说一句,麟陌袇的脸就黑一分。
垂在袖子下的手死死的攥住,他有那么一刻钟真想掐死这女人,这还是女人么,居然还敢给他补偿,搞得他麟陌袇像是个被占了便宜的女人一样。
这话在现代没什么不妥,有的男人还非常乐意,可惜了隔着上千年,文化思想差异太大,对麟陌袇来说,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哗啦一下,麟陌袇从床上站了起来,气势逼人的将叶晓箍在他双臂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晓脸上,两人的呼吸彼此可闻。
但麟陌袇眼里那阴沉沉的杀气,却令人心寒胆颤。
无形的阴霾,凝聚成一把利剑,仿佛随时会射向叶晓的要害。
“你敢拿这枚玉佩来羞辱本王,你……”麟陌袇本想当着叶晓的面将这枚玉佩捏碎,然而目光随意一扫,却定格在了这玉佩上,麟陌袇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棍子,脑袋里嗡嗡直响。
张了张嘴,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这玉佩居然会是……居然与他脖子上戴的那一块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是他脖子上缺失的另一半。
母后说,这玉曾经给了他指腹为婚的妻子,这个女人居然是,可是不可能啊,与母后指腹为婚的女子,明明是冥神岛的女王,怎么会成了秦宰相的女儿?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麟陌袇眼底的变化没有逃出叶晓的目光,叶晓心里一凛,莫非这玉佩大有文章,在麟陌袇满腹疑虑时,叶晓忽然将玉一把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