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银爷顿时不乐意了,用脚蹼比了个三,一副吃了大亏的表情“庄厚,虽然这次是我坑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坐地起价,你知道尿尿次数多了,对我是有伤害滴!毕竟曾经都是我的精华,你可不要竭泽而渔啊!最多三次,多了不行。”
庄厚倒是没有继续掰扯,起身捕鱼去了,算是同意了这笔交易。其实庄厚想的是这本来是自己的决定,不怪旁人。修仙路万千,全靠自己,一味地怨天尤人,那才是自毁前程。不过,敲诈一下这个好吃懒做的银爷也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情。
袅袅炊烟,一人一蟾,一个细细咀嚼,一个狼吞虎咽。庄厚看着银爷这个吃相,不自觉陷入了沉思。“呱呱”的响声说明银爷已经吃饱了,在庄厚的头上找个地方就睡下了,吞吐的篝火,映在庄厚的脸上,一片红光,抵挡着夜露深重的寒冷。
一夜过去,庄厚一夜未睡,此时脸色有点无奈和苦恼。他发现了一个无奈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运灵功法“元”,也是一个巨坑。庄厚聚灵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到了蹈虚就发现问题大了,他不知道这个其他功法是什么样子,元运灵至相应窍穴开辟灵穴时发现,这走的不是直线,是螺旋线。自三关往外延伸,下一个窍穴的距离本不算远,不过如果从螺旋线的路径来算,那就不是一般远。
看着渐明的天色,庄厚准备过几天去再换一本紫云基础功法去,按照自己这个进度,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打通这两百多个节点,形成灵穴呢!
人的命数和运道当真不可测度,庄厚这几天倒霉事一波接一波,可谓是一衰再衰。不过最近庄厚又一次鸡冻了,在某个懒散的下午,银爷在湖里四仰八叉地浮着,像极了一只死蛤蟆。庄厚刚调笑了他几句,就看见···看见一道黄色的水柱直冲面门,本能之下,一个蟾跃,就飞蹿到了一旁,接着就是一阵怒吼“死蛤蟆,你丫是皮痒了是吧,往哪尿呢?”
庄厚正准备过去教训一下这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异变陡生,不远处的水面上开始浮起了大量的彩色水泡,鱼群也开始开始退开。庄厚也不搭理银爷了,一个猛子就钻了下去,大概下了一丈深,就看见一个磨盘大小的玉质蚌壳,正缓缓地张开蚌壳,吞吐着彩色的气泡,鱼群仿佛得了命令一般,开始围成了一个圈,拱卫着他。
庄厚突然都没时间鸡冻了,只是紧张地盯着这个蚌,深怕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可等了这家伙将近四个月了,不容任何差错了。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云水蚌估计进食结束了,就慢慢悠悠地沉了下去,鱼群才慢慢散开。过了小半个时辰,它沉到了一个水草遍布的地方,才缓缓闭上了蚌壳,静静地一动不动。
庄厚不放心,借着玉蟾闭气,庄厚在水下一呆就是二十四个时辰,深怕这个云水蚌中途跑了。中途,银爷也下来了一次,嘟囔着“两天没做饭了,我快饿死了!”庄厚也不搭理它,又盯了一天,方才兴奋地上了岛,顺手抓了两条鱼,也不烤了,直接就是一顿乱嚼,颇有一番银爷的风采。至于银爷,正被庄厚安排在水底盯着云水蚌。
当然,防止银爷偷懒,庄厚威胁道:“若是它跑了,以后也不要吃什么鱼了,改吃土!”然后又怕这家伙有抵触情绪,就安慰道:“只要我拿到了宝珠,就给你搞只烤乳猪,兽房的精品哦,滋味很美滴哦”银爷不信任地瞅了庄厚一眼,再次伸出一个脚蹼,比了个三,庄厚不想误事,一口应承了下来。
换了下衣袍,就划船去了积分楼,去积分楼了花了三十个积分,兑换了一瓶寻欢灵液。这寻欢灵液是兽房专门用来解决不肯交配的仙兽的,只要在食物中滴上一两滴,再贞烈的仙兽都会意乱情迷,然后嘿嘿嘿嘿!不管韩琦促狭的眼神,庄厚马不停蹄地回了天目湖。
回去之后,整整向仙门藻的池塘里倒了了半瓶,然后带着仙门藻就往云水蚌游去。银爷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水草,庄厚不理这家伙的抱怨,把仙门藻撒在了云水蚌的四周,等着云水蚌进食。
不过,等了一个时辰,它没动,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动······一天过后,云水蚌就静静地一动不动。庄厚百思不得其解,回去就翻阅初级草兽大全,才看到了一行注解:云水蚌一个月进食一次。庄厚连拍自己脑瓜,暗责自己仍是太过粗心,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漏了。
耐着性子,庄厚和银爷在水里盯了一个月,庄厚还打开了水分穴,开辟了八卦宝甲的第一个,同时因为走得是螺旋线,相邻的天途、鸠尾穴都有了松动。最重要的是,终于到了一月一度的云水蚌进食的日子。庄厚倒是有点欣赏银爷了,赞赏道:“如果那云水蚌有你一半的胃口,咱也不用等一个月了。”银爷翻了一个白眼,没搭理他。
时至午时,云水蚌终于有了动静,缓缓地张开蚌壳,路出一丝缝隙,冒出许多彩色的气泡。貌似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一团粉色的软肉开始伸了出来,缓缓地把周遭的混着泥沙的仙门藻卷进了嘴里。庄厚紧张地盯着云水蚌,心中祈祷着“这药一定要给力啊”,神情就像急色的嫖客一般。
那云水蚌花了半个时辰的工夫才把这些仙门藻全数吞了进去,就在庄厚开始怀疑的药效时候,云水蚌突然张开了蚌壳,而且十分性感地张颌着蚌壳,粉色的软肉尽情的舒张着,吞吐着大量的彩色气泡。在
庄厚的笑意终于忍不住了,长达近半年的等待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看着蚌壳深处的蓝色宝珠,庄厚一脸迷醉,就似嫖客掰开了姘头的双腿,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可就在此时,一条黑影窜了出去,庄厚顿时怒了。
这种愤怒就像是急色的嫖客裤子都脱了,突然从床底滚出了一个人来,这可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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