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开始模糊,她刚向前走一步便又立刻退了回来,指甲狠狠掐进手心来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却于事无补,对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这样更有趣,并不急于扑上来,而是伸出右手在她眼前诱惑。
“过来呀,美人过来呀,保证让你爽!”
“这边,美人过来这儿,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
欧影使劲摆了摆头,她不能再这样了,早晚得疯,爱德华之吻,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强的药,谁知道这个女人给她灌了多少,而且,她不能让他们碰到她,她还怀着孩子。
欧影的余光扫向侧身后的墙壁,没有丝毫迟疑地一头撞了过去,力道把握地刚刚好,既不至于昏过去,又能流出鲜血。
这样稍微清醒了一点,眼神也变得清晰起来,她看着欧夫人的方向大声说道:“你这样做还指望欧沅陵和欧阳原谅你吗?”
“原谅?哈哈哈哈……”欧夫人突然破口大笑,“欧沅陵那个狠心的男人自不必说,他的眼睛只看得到你,至于欧阳,我给他打电话他竟然理都不理我,我是他亲妈,他这样对我我还指望他原谅吗?”
“就因为欧阳不理你,所以你就成了现在这样?”
“你胡说!”欧夫人快步上前,啪的一下扇过去,欧影的脸颊瞬时出现了五道鲜红的指印,“都是因为你!”
“都给我上,给我上!”
欧夫人语罢,那些个男子立时围过来手一伸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欧影咬了咬嘴唇,铜锈的味道立刻弥漫口中,意志稍稍清醒了一点,忍着身体内的躁动一个擒拿掰掉一只手,但是男子的触碰却让她欲罢不能。
一个分心另一名男子直接扯掉她一大块衣服,“这么客气干什么?还想不想要钱?”
欧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夹杂着极度不满,如此要闹到什么时候,她如今可是豁出去了,就算放着欧家夫人优渥的生活不要,也需得拉着这个小贱人一起下地狱。
“黑A,你去!”
话音刚落,欧夫人身后一直沉默着的男子揉了揉鼻子走了出来,男子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有几分可怖,他走到欧影面前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下手没有丝毫迟缓和留情,欧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可以了!”
男子说罢便又站了回去,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是对于欧影来说接下来的才是一场灾难,身上的燥热一股一股涌来,而肚子的疼痛也一股一股侵蚀着她,冰火两重天!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极大的恐慌,要是孩子出了事该怎么办,欧影看着缓慢向她靠近的猥琐男人的脸,和不远处欧夫人狰狞的面容,突然开口:“黑桃A还没死!”
方才她叫的可是黑A!
“哈哈,死,他怎么会死?”
“看来……”欧影撑着身子艰难地说道:“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
“小蹄子你是想拖延时间吗?不要妄想了,直接告诉你,五年前的黑A依旧是五年后的你的噩梦!”
已经有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肩膀,身体内极度的欲望迫使她想要更多,上身的衣服差不多已经破烂不堪,下腹一阵痉挛的疼痛又让她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有人意图将手伸进裤子里面,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飞起一脚踢到那人的面门之上。
“操!”那人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欧影直接瘫倒在地,男人的抚摸,肚子的疼痛,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
不远处的欧夫人看着这一幕,嘴角笑意盎然,尤其是看到她脸上那副绝望的表情,心里得意更甚,“黑A,做得好!”
“夫人,我们得赶快走!”黑A的声音冷的过分,像是夹了一层寒风。
欧夫人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欧影,又是得意一笑,“走吧!”
“砰”,他们刚转身便听到这么一声,抬头便看到小木屋的门被人从外强行打开,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愣。
再看到随后走进来的人后,两人的表情瞬间转为惊愕!
“Aro,你怎么来了?”欧夫人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没错,来人正是欧阳。
欧阳冷冷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然而当那双眸子扫到角落的状况时,眼里的深蓝立刻转身,只是一瞬便出现在欧影身旁,脱下西装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细心地将她抱在怀里,原本意图轻薄她的男人已经倒地不起,嚎叫不歇。
“阿风,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欧阳没有理会屋内的任何人,抱着已然昏迷的欧影径直向外走去。
“Aro,你想干什么?”欧夫人拉住他的胳膊,大声问道。
欧阳扔给她一个冰冷的眼神,“把黑A处理掉!”
走出门外,欧阳看着狼狈的欧影,面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双眸子昭示了他的内心。
小木屋内,不时有男人的尖叫声和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鲜血溅在墙面上更加渲染了气氛,“黑A,到你了!”
阿风说罢突然伸出握着枪的右手打在他的下颚,“放心,你已经丧失自杀的资格!”
“你想折磨我?”
阿风对着枪吹了一口:“不是我想折磨你,我只是奉命行事!”然后又对着旁边的二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二人立刻架着已经吓呆了的欧夫人向外走去。
“你们要把夫人带到哪?”
“真衷心!”阿风笑道,“可惜就是跟错了主人,放心吧,只是带上岛而已!”
“带上岛?她怎么说也是夫人,你们竟然这样对她?”黑A似乎特别执着于这件事。
阿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黑A,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死心塌地,五年前你就该死了,活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吗?”
“我……,算了,动手吧!”
阿风没说话,往后退了两步,示意旁边的两人动手,那二人对视一眼上前走去,手中的枪先是打在手腕处,看着他只是闷哼一声更加上了瘾,顺着胳膊一颗子弹一颗子弹地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