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主人的意思是……”
“既然祥云涧当她是个宝贝,那我们为何不拿她做事……”说完,便听到他得意而又邪魅的笑声。
该死的,她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又何时威胁到他女儿的幸福了?
幸福?他女儿究竟是谁?
门外窃听的萱萱眉头紧蹙,满腹的狐疑起来。
“雪儿飞鸽传书,叫我们给她打探楚馨儿的底细,你们去查了没有?”身着华贵服饰的男主人冷冷的说道。
楚馨儿?她不是郡主吗?她能有什么底细?
萱萱神情一怔,竖起了耳朵细听。
“回主人,属下亲自去详查过,楚馨儿来自番邦,她的父母家人皆都死于瘟疫,楚家里只剩下了这一根独苗。”黑衣男人说道。
“果真这么简单?”男主人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当然不是,这只是那个丫头为了掩人耳目,才会如此安排,经过细查,番邦的确有个名叫楚馨儿的姑娘,却早已被冒牌货楚馨儿杀人灭口,事实上,她却是……”说到这里,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是什么人?”男主人紧紧地盯着他,问道。
萱萱也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整个神经都给绷了起来,附耳听着。
“她竟然是傲雪国的四公主,是个手段极为高明的间谍,三年前,她就卧底在天竺国,试图接近祥云涧,意图探取我国的机密情报。”黑衣人如实禀告。
“什么?那个小丫头竟然是……”主人腾然起身,神情倏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凝望着眼前的属下。
她竟然是敌国的公主,卧底?
这可真是第一大头号新闻啊!
公主?
萱萱不由得回忆起那四个黑衣人偷取祥云涧的玉玺和兵符的情景,还记得他们当中有个人提及过什么公主。
天啊,原来那个楚馨儿竟然是……傲雪国的……公主……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潜伏在涧的身边,岂不是来去自如,行动更为方便吗?
涧一定还不知情吧,否则,他也不会任由她在宫里逍遥自在。
不行,我一定要及时的赶回去,跟他如实的说了,好叫他防备于她。
想到这,她突然的想到了什么,猛的摇摇头。
不,没有真凭实据,涧会相信我吗?
相信那个刁钻而又阴毒的楚馨儿一定会倒把一耙的诬赖于我吧?
没有真凭实据,姑奶奶我就不回去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定要掌握住真实可靠的证据,她再回宫,看那个小混蛋还如何辩白,哼。
对,就这样决定了。
“派人跟紧了这个小丫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回报,但是,万万不可打草惊蛇,我要知道她每一步的行动计划。”男主人慎重的叮嘱道,眼神凝重。
“主人,属下不明白主人的意思。”黑衣男人有些困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你懂吗?”男主人冷哼一声,瞟了一眼黑衣男人。
“主人妙计。”黑衣男人被他一语惊醒,他伸出拇指,由衷地佩服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少主人究竟是谁?
萱萱暗中揣测。
“主人,主人……”远处,突然的跑来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子。
萱萱大惊之下,轻盈的脚步灵活的躲在了一旁的盆栽下,偷偷的探出一个小脑袋看着。
等到小男孩进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萱萱这才大胆的走出来,她顺着墙壁悄悄地走了上去,凑在门口,一双精灵般的大眼时不时的向四周看着,警惕着来人。
“主人,少主人又传来飞鸽,她要我们一同消灭了楚馨儿。”
楚馨儿?
萱萱又是一怔,渐渐地,她有些明白了。
难道这个少主人是……皇后……
那这个血凌的主人岂不是……萧泽卿了吗……
想到这一层,萱萱的神情一次比一次惊愕,一次比一次震撼。
萧泽卿乃是堂堂的宰辅,正所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干吗还要组织这一个血凌?用意何在?
看来,我得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了……
良久,只听“轰”的一声,瑶光殿内,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挪动似的强烈的吸引着萱萱的好奇心。
什么东西?
莫非是什么石门,密室?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萱萱把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门板上,想要再听出些什么动静,可此时的瑶光殿里空无一人,一片静谧,倒是让她的脑里、心里填满了无限的焦急与好奇。
这帮死人怎么还不出来?
到底他们在密室里研究些什么?
那个开启密室的机关又是什么?
看来,这个血凌的水很深啊!
“哈哈哈哈,没想到南宫也有如此的心机,真是叫本座对你刮目相看啊!”突然,又听到了里面的谈笑声,而谈笑的便是主人。
“主人谬赞。”被唤作南宫的黑衣人淡淡一笑,道。
“若非祥云涧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对本座礼遇有加,又封了雪儿为后,我才会不惜一切的拥戴他,忠心于他,否则,就凭我们血凌的能耐,一夜之间,就能使祥云涧就范。”主人冷冰冰的说道,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冷傲与不可一世的霸气。
“若非主人的功劳,他祥云涧岂能有今日?”身旁的南宫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