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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说,”他最后又补充说,“如果不成功,再去报警也不迟啊,那时再去找那些臭名昭著的警察!”

他的这番论述把爱丽丝和弗洛朗惊呆了,两人都默默地看着他。

“你说得对。”弗洛朗喃喃地说。

大家决定来个晴天霹雳,震懵斯里普金,迫使他在想起来去找那个老同谋之前,马上签退约书。拉塔布拉瓦斯基也许遇到过许多这样的事情,没那么容易晕头转向。弗洛朗可以利用一下比科,他发起怒来像火山爆发一样,能镇住不少人。

三天过去了,到了星期五,弗洛朗决定等饭店关门再把敌人引进厨房,在那里就可以随意处置他了。他一整天都装出很不舒服的样子,吃中饭的时候,两手端着一盆黄豆煮肉时,还假装差点晕倒,把盆里的一半东西都泼到了斯里普金身上,搞得斯里普金不得不到地下室去换衣服。他要弗洛朗回家休息,第二天再来,但弗洛朗坚决地拒绝了,说自己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但他沮丧的神情、踉跄的脚步和丢三拉四的行为都表明,这显然是谎话。这一伎俩产生了效果,斯里普金虽习惯骗人,但并不凶残,他再也忍受不了弗洛朗的目光,双手发抖,盆子从手里滑到了地上,还到处骂人。他在厨房里找到弗洛朗,提出给弗洛朗两个月的工薪假,让他出去找工作。弗洛朗态度解决地摇摇头。

“我要跟大家一样赚钱养活自己,你已经给了我太多的帮助。”

一种病态的表情扭曲了斯里普金的脸,他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厨房。

“坏蛋!”比科冲着他背影低声骂道,“你好像也吃了胶囊。”若塞·比翁迪惊讶地看着他,隐约感到事情有些蹊跷。

九点钟了。通常,弗洛朗这个点应该回家了,斯里普金正焦急地等待这一时刻。

“我不走了,”弗洛朗说,“爱丽丝今晚去朋友家,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他怕斯里普金走,便话说个不停,让斯里普金不得不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快到十一钟的时候,那个骗子的神经变得极为紧张,就像泰坦尼克号船长看到大西洋要吞没他的巨无霸时一样。客人已经越来越少,这时,门被推开了,跌跌撞撞地进来两个酒鬼,斯里普金把他们赶了出去。

“妈的,”他叹息道,“我好像浑身上下都麻木了。打烊了!”他转身对弗洛朗说。

弗洛朗走到门前,心“怦怦”直跳,他用钥匙把门反锁上,然后来到收银台前,斯里普金正把当天赚的钱往口袋里塞,嘴角贪婪地露出一截舌头。

“我有话要对你说,” 弗洛朗的声音非常严肃,“到厨房里去。”

斯里普金惊讶地抬起他头,弗洛朗的目光让他乱了方寸。

“什么事?出什么事了?”

弗洛朗推开厨房的门,示意他进去。比科一看见他,就解下围裙,格格地低声笑着,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电冰箱的嗡嗡声突然显得格外响。

“哎,怎么回事?”斯里普金又问,提高声调,一脸的不高兴,“你们俩今晚怎么了?”

“三天前,我有个小小的发现,”弗洛朗说着把那管胶囊放在他眼皮底下,“有意思,不是吗?”

厨师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大大的宰猪刀,放在身边的操作台上。

“这是什么?”斯里普金开始结巴了,嘴唇发白,明显地变薄了,“药?”

“别装了,你知道得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你这个肮脏的连狗都不如的家伙。”弗洛朗低声骂道,一股怒火从心头涌起,“这是从你的汽车手套箱里找到的。”

“胶囊!”比科吼道,气红了脸,“坏透了,人渣!得让你上木桩刑,这一点都不冤枉你。如果我不忍着,我会把你像猪一样宰了!”

他抓起刀,朝斯里普金走了几步,斯里普金缩着肩膀。弗洛朗示意比科站到厨房门前,自己则锁上通往后院的门,然后回到敌人身边:

“老兄,你知道我三天前干了些什么吗?我把你的胶囊都倒空了,换上我另找的粉末。奇怪的是,自那以后,我的精神就不一样了,不再感到疲惫和消沉,如果再让我转让股份,价格会直线上升!”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斯里普金垂头丧气地说,“让我走,否则我就报警。”

比科大吼一声,挥着刀(“别这样!”那个可怜的家伙大叫),冲到隔壁房间,一阵噼哩啪啦之后,他提着电话机回来了:

“打吧,我想,这有助于弄清事实,”他把电话机扔到洗碗槽里。

弗洛朗走到斯里普金面前,都快碰到对方的脸了。他气得双腮的肌肉剧烈颤动,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给我好好听着,你这个该死的英国佬。我不会像你这两个月那样对我下毒手,但我很想用刀挑掉你的眼珠,给你一个教训。你是一个人,我们两个人,作证对你不利。还笑!”他大叫一声,给了对方一个耳光。

“终于开打了!太好了!”厨师叫道。

斯里普金冲向通往大堂的门,但比科已经料到他会跑,用铜锅砸向他的大腿,斯里普金失去平衡,倒在地板上。弗洛朗猛地揪住他,让他站起来:

“朋友,去拿一张纸,漂亮地写一份小小的馈赠书,把饭店以……一元钱的价格馈赠给我。”

“一元?” 斯里普金呻吟道,“那我不破产了?”

“也许,不过,作为安慰奖,我可以不挖你的眼睛。下次做坏事之前,劳驾把眼睛睁得大一点。”

“请,” 斯里普金呻吟道,“让我给你解释,我没别的办法。弗洛朗,这不是我的错。”

“比科先生,我去报警,你看着他好吗?”

“好,好,”斯里普金马上说,“你要我写什么?”

比科拿来一张纸和一支笔,斯里普金趴在餐台上,弗洛朗一边口述,他一边写。

突然,有人乒乒乓乓地敲门,敲得那么用力,让墙上的裂缝变得越来越大。

“天哪!是爱弥尔先生的母亲!”弗洛朗朝大堂里扫了一眼,叫道,“屋漏偏遭风雨。”

“妈的,她醉得像个波兰士兵。”比科说。敲门声越来越响。“开还是不开?你听听那响声!我去教训教训那个涂脂抹粉的讨厌女人。”

“不,比科先生。礼貌一点,让她进来。你呢,”他转身对斯里普金说,“我们的小事解决完之后你才能走。”斯里普金穿上外套,乖乖地待在角落里。

“你在哪儿,我的孩子?”舒纳尔夫人闯进饭店,大声喊道,“妈妈来找你了,带你回家去看妈妈给你带来的漂亮礼物。”

“安静点,夫人,你的孩子不在这里,”比科一边回答,一边不由自主地斜睨着她的蓝色夜礼服,两个古铜色的大乳房在缀着闪光片的胸衣里或隐或现。

这时,弗洛朗出现在厨房门口:

“您好,舒纳尔夫人,”他装出友好的样子,“这个点,您猜都猜得到,您的孩子早就睡了。不过,如果您愿意,您可以马上去找他。我通知我太太。您扭伤的脚怎么样了?”

“好点了,谢谢,”舒纳尔夫人答道,竭力想让自己的嘴唇恢复正常,变得灵活点,“还有点瘸,不过上楼梯时还看得出来。”

突然,她扑向弗洛朗,在他嘴上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非常非常感谢您为我的孩子所做的一切,”弗洛朗悄悄地在擦嘴唇,她却大声地说,“您和您太太都很有爱心。”

她想出门,双脚却迈不动了,不得不扶住柜台:

“我在飞机上喝得有点多,请原谅,”她笑着说,“我想家了,弄得心里很难受,只好喝酒,否则我会痛苦不堪。我的那个小坏蛋,应该没有给你们带来太大的麻烦吧?”

不等回答,她就解开大衣的纽扣,准备脱掉。比科抓住她的领子,使劲把它穿回去:

“要我给您叫出租车还是您自己想办法回去?”

舒纳尔夫人狂怒地盯着他:

“你有病啊,法国佬?你讨厌我?忍着吧!这里是公共场所,我有权享受服务。”

她接着又转身对弗洛朗说:

“您什么地方还有剩下的咖啡吗?”她撒娇地问,“让我恢复一下体力。我可不希望您太太对我有什么想法。”

咖啡是没有了,继续跟她聊天的热情更没有。她尽管醉了,但还是感觉到了,好像身上被刺了一下,装出被冒犯的样子,朝门口走去。

“您有我的地址吗?”弗洛朗问她。

“我给你寄过明信片,应该有您的地址。”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大门重新关上后,斯里普金问。

弗洛朗扫了一眼这个昔日的合伙人匆匆写就的文字,递给比科,见比科点点头,他便打开了通往后院的门:

“谨慎起见,我们明天上午去见公证师。我八点钟去接你。别玩花招:我收集了大量针对你的材料,足以让你在监狱里待上好几年。”

斯里普金无耻地做了个怪样,耸耸肩,消失在夜幕中。五分钟后,弗洛朗刚把电话给重新接上,铃声就响了,是爱丽丝:

“天哪!你要花这么长时间?”她的声音都变了,“我给你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

“老婆,饭店又属于我们了。我们明天上午去公证,事情结束了,你高兴吗?”

“瞧,”厨师在他背后说,“他吹凯旋号了,可我们才赢得局部的战斗。”

他继续用这种语气唱反调,但弗洛朗已经高兴坏了,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他挂上电话,转身把刚才从斯里普金那里夺下来的那串钥匙递给比科:

“帮个忙好吗?替我把饭店锁了,我去找我老婆。”

他发现爱丽丝非常高兴,尽管舒纳尔太太刚来电话,说第二天上午想把孩子接走。

“得庆祝一下我的胜利!”弗洛朗兴奋地说,“我去开瓶酒。”

爱丽丝有点迷信,她反对喝酒,因为事情并没有彻底解决。她说,在没有完全肯定摆脱了那个混蛋之前,这样做,与其说嘲弄了他,不如说惹怒了他。尽管如此,弗洛朗还是开了酒,到了午夜时分,爱丽丝也深信美好的日子终于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一声门铃结束了他们的幸福。弗洛朗打开门,不禁后退一步,脸色苍白的斯里普金和教堂般庄严的拉塔布拉瓦斯基先生进来。老头笑笑,摘下皮帽,轻轻地晃着自己自己长长的白发:

“亲爱的年轻人,我们三人能简单地谈谈吗?我给您和您可爱的太太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他不等邀请,就在饭厅的桌边坐下。那威严可敬的神情使他的突然到来像是一场友好访问,他如同一个富裕而宽厚的长辈。斯里普金感到有些冷,他站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盯着地板。拉塔布拉瓦斯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沓纸,慢慢地放在桌上。

“我们首先从……”他伤心地叹了一声,“不好的消息开始。”

弗洛朗愣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他闪亮的牙齿好像不时地在嘴巴四周散发出一道光晕,把弗洛朗惊呆了。

要像这样发亮,得天天擦才行。他不由自主地想。

一种熟悉的味道慢慢地弥漫在饭厅里,与被它大大地破坏了的紫罗兰的香味混杂在一起。

拉塔布拉瓦斯基低着头,好像在对自己微笑:“我把所有的纸张都放在了面前,我发现了什么?太太您好,”看见浑身发抖、一脸沮丧的爱丽丝进来,他站起身,“请原谅我大清早来访。”

接着,他又坐下来:

“我把所有的纸张都收集在一起,我发现了什么呢?我发现我早就是那家叫做比内里的饭店的主人了。”

“什么?”弗洛朗大叫起来。

拉塔布拉瓦斯基拿起一份材料:

“哎!年轻人,您太激动了,太激动了!请稍微冷静一点。好了,让我告诉您吧!您把您的股份转让给了在座的斯里普金先生,他又把股份转让给了我,所以,这就成了我的钱。是这样吗?斯里普金先生?”他转过身去问斯里普金。

斯里普金微微地点点头。

“检查一下,检查一下,”拉塔布拉瓦斯基把文件推到弗洛朗面前,“我们有公证人的指导,完全合乎法律。”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又说:

“结果太不幸了……”

“用不着给我演讲,”弗洛朗打断他,“我全明白了。太好了!现在,滚吧!”

爱丽丝双手捂住脸,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了,勇敢点。”拉塔布拉瓦斯基向弗洛朗伸出手,却被弗洛朗厌恶地推开了,“我们刚刚说了坏消息,现在是好消息,让我们高高兴兴的吧!您不是在皇家银行有贷款吗?”

“怎么回事?贷款?”弗洛朗大喊。

他指着斯里普金,斯里普金正坐在那里,架着二郎腿,开心地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

“这条脏狗,我把股份卖给他时,他已承担了我的债务。”

弗洛朗突然止住了话头,苦笑道:

“啊,是的……那是口头协议……我们只有口头协议……你们很狡猾……你们……看得出,你们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好了,有什么花言巧语就快说吧,我要让这个房间通通风……”

老头惊跳了一下,脸红了,但什么都没说。

“你想怎么样?”弗洛朗问。

“这样,我建议,年轻人,如果您还算聪明,就别试着给受法律保护的人找麻烦。当然,我们会很高兴跟您签署一份书面协议,我们来支付欠银行的债务。加起来是不是有12780元啊?”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又说:

“不过,如果您固执已见……”

他抬起手,伸出食指,做了个直线下坠的动作。弗洛朗没有马上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神情沮丧,但声音平静地说:

“滚,你让我感到恶心!我要好好想想你如此慷慨的建议……至于你嘛,”他转身对斯里普金说,“我很高兴由你来替代我,这样就免得我报仇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比我更不值钱。”

比科威风凛凛地来到比内里饭店,说话大声,精神抖擞,宽宏大量,正忙着发号施令,这时,斯里普金和拉塔布拉瓦斯基先生微笑地走进来。厨师惊讶地合不拢嘴,仿佛一件铅斗篷落到了他的肩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们……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他终于结结巴巴说出话来。当拉塔布拉瓦斯基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之后,他说了声,“哦,我明白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摸摸额头,晃动着一条腿,好像恢复了力气。

“我不想怀疑你们尽人皆知的诚实,”他最后说,“不过,请原谅,我还是要核实一下你们所说的话的真伪。”

“核实吧,核实吧!”拉塔布拉瓦斯基指着电话,甜蜜地笑着。

厨师马上就拿起了电话,情绪低落。

“我理解您的感情,”老头又轻轻地说,“但有些情况,您知道……”

比科看着他,好像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去收拾一下我的锅。”

他走开不久,就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接着又听见了比科的说话声,好像在大声宣布最后的审判:

“今天 ,1974年11月16日的菜单。第一道,白菜汤,乱炖!”

只听见厨房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嘈杂声,十五公升的白菜汤如海水般轰隆隆地扑过来,倾倒在地板上。

“第二道,”比科接着喊,这时,斯里普金冲进厨房,迎接他的是一记直拳,他摔倒在地板上。

“第二道,英式小肉丸!”

比科举起一口大锅,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斯里普金身上,斯里普金又仰面朝天地跌倒在地,在小肉丸当中滑来滑去,冰冷的肉汁让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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