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了这么点小钱,立时就如丧考妣般的显现在脸上,确实有些有欠风度哦!
水沫儿有些不屑的微微摇了摇头。
快倒点了,水沫儿在那边简单的收拾着背包,预备着回家。
一个纤细的声音,又有气无力的唤道:
“水沫儿,你过来一下,严妈有话要跟你说。”
水沫儿不禁感觉有些意外,抬眼一瞧,哎幺!这严妈的脸色,看上去也比老板绝好不了多少,阴沉沉的,眼圈微红,好像刚刚哭过一般。
咦,平常脸皮超厚的严妈,一向在大家面前以保护伞自居的严妈,竟然会有这种表情,倒是从未曾见过!
这一个个的,究竟都是咋回事呀?!
带着满心的疑惑,水沫儿一言不发的跟着严妈,在他的小小办公室内坐定。
严妈阴沉着脸儿,亲自给水沫儿倒来一杯水:
“沫儿啊,出事了。你倒是先喝口水,缓缓再说。”
水沫儿夸张的一拍自家心脏部位,笑道:
“严妈,我可是有心脏病的,你可不能吓我。说吧,到底有多大的事?你先说出来听听看,看我扛不扛得住。不过,只要不是扣我的工钱,别的事,大事小事,都好说。”
严妈轻叹了一声,沉默了一会,一对桃花眼又开始有隐隐的泪光闪烁:
“沫儿啊,咱们俩个,这一回,可摊上大事了!”
“呃,严妈,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你这一惊一乍的,都快把我给憋死了!”
水沫儿喝了一口水,不满的咕哝道。
“沫儿啊,你还记得,几天前,咱们俩个,一起在酒吧门口教训过的一个疯女人么?”
“是啊,怎么啦?”
“那个死女人,长得那么难看,脾气又那么差,却偏偏是极有来头的。你造她是谁吗?本城最有名的沈氏传媒的准太子妃!
据说,她未婚夫沈沐风,现在就是凭着她老爹手中的钱财权势发财的!所以,纵是沈沐风在人前呼风唤雨威风八面,可对她一直是礼让三分的。在她面前,从来都得是俯首帖耳服服帖帖!她就是他的降龙木!”
“哦,倒又是一个死爱钱的。可是,这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沫儿,你这浆糊脑袋,说了半天,你还不明白吗,那死女人那天当众吃了瘪,她如今开始盯上咱们了!”
“怎么说?”
“你知道老板这几天为什么脸色那么差吗?这几天,咱们歌厅的四处种种麻烦不断!什么城管呀,公安啊,消防啊,安全啊,凡是搭得上界的,都开始上门找这里的麻烦!老板托人细细打听,才算弄明白了,原来根子出在咱们俩个身上。沫儿啊,你说你怎么什么人不去惹,偏偏就惹上这个沈沐风呢?!”
水沫儿放下手中杯子,淡定的问道:
“唵,这样说起来,咱们老板倒是预备着怎么办呢?”
“还能咋办?凉拌!老板他是什么人,爱钱如命!跟谁过不去都不会跟钱过不去!中午就喊我过去,递了俩个红包给我,只叫我们俩个走人!我心里这个憋屈呀!都哭了整整一个下午了!
在这里做牛做马快十年了,处处尽心尽力的,倒是落得这样的下场!给,这是他给你的遣散红包,你这个月的工资都在里面,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