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第一把砍刀离张笑还有十公分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这把刀怎么也动不了了。抬头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正不高兴的看着自己。
除夕捏着小混混的手腕，神情很不悦：“不是说叫你们住手吗？你们没听到吗？”
小混混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纤弱的女孩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冷汗从额上冒出，不是吓得，是痛的。手腕上传来的痛楚：“对……对不起，我没听到。”
“那现在听到了吧。”除夕冷冷的问道。
“听到了，听到了。”小混混畏畏颤颤地说道。
“狗蛋，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没他妈胆子，人家叫你住手你就住手？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为首的小混混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不能在小女子面前落了面子。当下便骂了起来，这小子确实没胆色。
“对呀，你说你住手，凭什么你说住手我就得放手？是你们自己没听话，差点被你唬弄了。咔……”除夕直接折断小混混也就是狗蛋的右手。
“啊……”狗蛋谁也没恨，就恨上了那个老大。凭什么你一句话就害得我断了手，你凭什么？
“叫什么叫，闭嘴。除夕冷喝，这么难听的声音，你也好意叫得这么大声！”转头笑颜如花地对为首的大混混说道：“谢谢你的提醒，不然真便宜这小子了。”
“不客气。”大混混眼睛直直的盯着除夕，他可从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这身材，大混混咽了一口口水，晚上滚被窝肯定爽。
“我最讨厌别人留着口水盯着我，太脏了。”除夕嫌恶地看着大混混，小脚那么一踩，大混混脸上随即多了一个脚印。谁也没看清她究竟是怎么来到大混混身边的，那身形太快，快得根本无法看清。
“你……你这个小贱人，兄弟们给我上。”大混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发难，在自己英俊的相貌上留下一个脚印，这叫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你才小贱人，你全家都是小贱人。”除夕用脚再次无情地踩上大混混的脸，敢骂她是小贱人？就让你变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除夕更想杀了他，但是外公说过，不可以随便杀人。除非这个人真的十恶不赦，罪恶滔天，那你就可以代表正义消灭它。不然，就不能随便杀人。所以除夕只能在这个人脸上，留下几个脚印而已。
“啊……你们这帮蠢货，快他妈给我上。”大混混再次被除夕柔躏，大喊大叫，场面好不凄惨。
大混混下令了，小混混们自然言出即从。于是十几个小混混一同倒在地上，这画面着实诡异。女孩儿像是站在原地根本没动过，小混混们却突然倒地不起了。
“谢谢这位小姐，谢谢你。”女人终于反应过来，跪在除夕面用力的口头。脑袋咚咚地撞在水泥路上，除夕甚至怀疑，她这是拿着别人的脑袋在磕吧。
“你起来吧，我不要你谢，还有，别叫我小姐。”除夕非常不悦的说道，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怎么这边的人，都喜欢叫小姐？真是讨厌。
“是是，小……姑娘。”女人见除夕有些不高兴，忙起身改口。
“谢谢你，恩人。”张立山缓缓的走过来道谢，老泪纵横。
“你……你们等着，有种就等着，我叫我大哥过来教训你。”大混混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打得这般狼狈过？这一次，如果不给他们点教训，那以后他还怎么带小弟？怎么有脸面混下去？
“好啊，我们等着，你赶紧叫人吧。”除夕到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的庇护下，这些小混混可以猖狂到这种程度。
“哼，你别后悔。”大混混拿出手机，拨通通电话，然后人云亦云一通扯淡，对方终于决定过来。挂了电话，大混混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大哥过来你就死定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大哥是谁？”除夕切了一声，随手搭上张立山的手腕。“你这是常年劳损以及乱吃食物引起的，你在化工厂工作过吧，工作环境生活环境等等引起你体内的器官衰竭。”
张立山不可思议地看着除夕，为什么他都知道，他都知道。小时候捡过垃圾，吃过垃圾桶里的饭菜，之后又到化工厂工作，难道都是因为这些，身体才会变成这样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大哥是谁？”除夕切了一声，随手搭上张立山的手腕。“你这是常年劳损以及乱吃食物引起的，你在化工厂工作过吧，工作环境生活环境等等引起你体内的器官衰竭。”
张立山不可思议地看着除夕，为什么她都知道，她都能知道。小时候捡过垃圾，吃过垃圾桶里的饭菜，之后又到化工厂工作，难道都是因为这些，身体才会变成这样吗？
“您是医生？医生，求求您救救我爸爸，求求您。”张立山的妻女跟儿子齐齐跪在地上，恳求除夕能救救张立山。
“你们起来吧，我会救的。”除夕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就下跪，她还得费力去拉。又不是他们跪一跪，她的胸部上就能多长点肉？不能长？那你们跪什么呢？真正的感谢，是不用说谢谢的。
外公救人无数，有的人千恩万谢，有的人不说谢谢，却用一辈子来报答他。院里的那些老人，哪一个不是权大势大？他们为什么要住到山上？不就是想要报答吗？
“谢谢，谢谢。”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着，这些年就因为这个病，他们本来清苦的日子，现在变得更加清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