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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面圣

不好,许褚还没来得及避开,典韦直接双手一搂,把许褚给抱在胸前。两个人都是雄壮型的,当然典韦更高大点。于是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只大熊抱着另外一只大熊。

许褚赶紧沉腰立马一声大喝“开!”要知道被熊抱过的经历,许褚也不是没有,所以这个招数许褚也不是太怕。

可惜,今天抱着他的是典韦。开玩笑,典韦手里勒死的熊恐怕不下二位数了。不过这天遇到的这位似乎被熊还要硬朗的多,于是典韦又加了两分力。

许褚挣了半天居然没有挣开,发现自己的伍腑内脏开始受力了,赶紧使出全身力气脱身。于是一个要勒紧,一个要挣开,两个大汉开始进行公平的角力比赛。

黄震那里看乐了,曹操的两个保镖到底哪一个更厉害。今天可以看到结果了。等到一炷香过去后,看到典韦满头大汗,而许褚脸憋的跟猪肝似地。黄震就知道了,看来这力气上典韦还是稍占上风。赶紧把两个人分开,典韦倒没什么,分开后继续吃喝,倒是许褚有点不服气。毕竟许褚的功夫还没使出来,比力气的确很难让他心服。

好说,于是一身书生打扮的荆州刺史也决定向许褚讨教,但是许褚刚用了力,所以不能占便宜,于是刺史大人也决定出点气力。于是刺史大人对着练武场的木桩就开始踢开了。等到黄震踢断第五根木桩的时候。许褚知道自己不用比了。

不比没什么。刺史也不生气,继续吃喝。刺史吃也就罢了,刺史的随从吃也说得过去,但是刺史的宠物就有点……

铁锤最近很高兴,食物敞开供应,这比山上好多了,食物充足而且还不用自己动手了。不到三日,这家伙已经吃了五头牛,八只羊,还咬死了三四只鸡(编外供应,铁锤夜间自己揽的私活,毕竟不是马戏团的动物,铁锤捕食的天性没办法改,白天吃饱了,这是夜间自由活动,咬死的鸡根本吃不下)当然许氏村落每天晚上虎啸狼嚎的声音是少不了。

天啊,刺史大人,你到底要做什么?许褚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人家根本就是客气的吃喝,一不挑衅,二不找茬,你能把人家怎么办,关键人家还是官府大员。

终于许褚忍不住了,直接找黄震要个说法。黄震也干脆,自己缺个护卫,开玩笑,就你那个铁塔般的护卫就足够了,你还缺护卫。看着典韦,许褚直翻白眼。

没办法,许褚知道黄震得意思了,再说黄震得名声还不错,跟着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许褚只好安顿好族人,带着三百许家壮丁跟着黄镇混了。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

许家的这些族兵可是许褚自己精心训练的,绝对的强悍!赚翻了!

走在入京的路上,总是看到一个骑在虎背的疯子在大声的唱着:我得意的笑……然后跟着后面苦着脸的一群部下在解释,神威将军在与上仙沟通,如今神魂上天,现在是神上身。请众乡亲不必惊慌。谁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想当年,不是以后,岳武穆马前张宝,马后王横。现在我是马前典韦,马后许楮。黄震继续得意的笑。

百姓们当然好糊弄,但是没想到的一些儒生却大为赞扬,尤其是名士许邵的评论更是让我的名望遍布大汉:“尔本楚狂人,疯歌笑孔丘。此人乃旷世豪雄。”更是将黄震排为大汉武将第一。

历尽一个多月,黄震终于来到了洛阳。不等去役馆,黄震第一时间赶到张让,赵忠,何进等人的府上,不顾肉痛的有如后世去澳门豪赌的大爷,狠狠的猛抛了三千两黄金。当然其它宝物,要了也没用,让这些混蛋先替我保管。迟早我要连本带利收回来。当然,语言的魅力不可少,毕竟宦官集团和士族集团处于对立,而我两边巴结简直就是刀尖跳舞。黄震心痛之余自我安慰到。

但是宦官缺什么,兵权,除了皇帝的爱护,他们简直什么都没有。所以黄震解释说为了他们巴结皇亲获得兵权,是更好的保护他们,这样一来,宦官和我达成共识。

这时候的何进还不是大将军,但是作为皇帝的大舅哥,不能不巴结。

至于士族嘛,黄震想都没想去,直接孝敬金银就是,出身庶人,在民间有名望,可在朝中我算个P。谁搭理我?去了被人看门的家丁轰出来,黄震可丢不起那个人。

在砸了一通钱后,效率就是高。来洛阳的第二天就被皇帝召见了。想想外戚和太监都为你说好话,放眼大汉,也就是黄震了。这效率能是大家想象的吗?

当然宫门口,又孝敬了一千斤黄金(黄震的钱可都是经商所得,正当营生,绝对没有灰色收入)大家别误会,这次是给皇帝本人的。我们的天子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绝对聪明,就是有个坏习惯-爱财。官员上任或者离京或不在工作时间(上朝)打搅他老人家,都得给他老人家补偿—交钱。他老人家还开创卖官这划时代的高级垄断经营模式。想象一下,全天下也就是他能卖官,同时也只有他能定价格,而且想怎么卖,就怎么卖,绝对没有反托拉斯法妨碍他老人家,所以国家垄断主义经营方式在大汉时期就开始,可惜我们国家的历史学家和经济学家眼光总注视着西方,什么都要以没学完全,没理解清楚的半吊子西方文化为主流,对于祖宗的文化完全漠视。典型的中国足球式文化体制。我想我们国家的足球培训中绝对不强调足球是我们国家发明的,同理其它领域我们也不应该赞美自己的祖宗。祖宗横扫欧亚那么多发明,看看21世纪的中国,值得吹嘘的有什么?无论是国际影响力还是国家版图,还是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和祖宗相比,哪一样值得理直气壮?

打住,所幸黄震回到了大汉,回到那个任何一个汉人都敢高喊: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的年代,一个汉人民族自尊心,自信心空前高涨,一个领先全世界至少两百年的时代,除了罗马帝国,恐怕当时没有哪个国家的文明能和我汉文明相提并论。”当然为了验证一下罗马帝国文明于我大汉文明的优劣,黄震决定带领大汉铁骑去观摩一番,当然这是后话。

我们回到现实,皇帝在他的书房而不是大殿召见我。说实话,奇特,少见。即使是十常侍等人也很嫉妒。我很荣幸的成为了第一人,但是皇帝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对这种荣幸丧失了全部好感。

“黄爱卿啊,昨日你给张阿父送去了一千两黄金,郭胜八百两……加上今天你给我的这一千两黄金,你总共是花了五千七百六十四两三钱黄金了,我卖官两年的收入也比不上爱卿啊,爱卿真是生财有道啊!”

语气虽然和缓,但是由于一进去我就磕头跪下,皇帝是不是和颜悦色,黄震完全不知道。但是刹那间黄震被皇帝震撼了,什么叫君威难测。黄震昨日的所作所为,完全在皇帝的控制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皇帝甚至知道黄震给某个宦官的门房大赏,以及为了等门房回话黄震在路边喝了碗凉茶的费用一并计算在内,皇帝是天生的数学家!

当然黄震害怕的不是皇帝是位科学家,毕竟后世的总统,主席是建筑师,物理学家的多的是,而是十常侍等人在内室与黄震的私下交易(废话,送钱能正大光明的送吗?)全被皇帝知道了,这个还是被外人称道的被蒙在鼓里,对外界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帝吗?还是把张让叫做阿父的,只宠信宦官的昏君吗?

作为君主,谁都知道要平衡手下的群臣,绝对不可能完全相信哪一派系,我们想想,在唐末和明末,皇帝经常被太监废立,威胁的不仅是皇权还有皇帝的性命,而在汉末,有吗?汉末,宦官有封侯的,但是有谁能威胁皇权呢?

黄震这时不由大骂那些编史者和罗贯中大大,你怎么能如此带有主观性呢,说一个皇帝不行就完全否定,这是文革笔法,你可是古人,怎么也用文革笔法写书呢,谁你喜欢你就吹上天,谁你不喜欢你就贬的一钱不值。你害苦我了,黄震哭罢,不行。男人在这个时候哭也是罪,君前失仪,也是斩立决。

“臣死罪,请皇上降罪。”在搞不清皇帝的意图前,黄震决定试探。

“爱卿抬起头来。”皇帝的语气还比较和善。

“臣万死,不敢”和帝王直视那是后世二百五导演手下的猪脚干的事情。

“哦,你可知道你已经在月旦评中被评为大汉第一勇士。为何如此胆小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不过一勇夫而已,最多为天子牧守一方。天威浩荡,臣岂敢直视天颜。”

比较识趣,灵帝听这话觉得心理舒坦。看来自己面的的不完全是个武夫,什么都不懂。还行,难怪这小子还能写一笔好字。

“罢了,你做的,除了少数几个大臣不做,其余大臣哪个不在做。朕不过好奇,你敛财的手段不错啊,你做都尉才多少时间,而且也不是什么油水很大的差使,竟然比朕数年的所得还要多。朕就是好奇,所以找你来问问。”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我堂堂神威将军,天下第一勇士,你不问我对边防的看法,起码问问地方的治安,民生,你居然问我生意经,佩服,太佩服了。无论如何小命没危险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黄震开始忽悠了。

“臣启陛下,臣不过是有些手艺然后稍加利用了一下,然后在几州地方推广了一下,随便置办了些产业。臣也不知道会如此受大汉百姓欢迎。”

“哦,爱卿细细道来。”

我把如何制作“将军炙”,然后如何在全国推广连锁店的经历给讲述了一遍。

“爱卿,那将军炙的秘方可是由人专门保管。”

皇帝不愧是商业奇才,马上就想到了秘方是开连锁店的最关键环节。

各位如果想不通就看看KFC等快餐巨头是怎么开连锁店的,关键的秘方加独特的管理,就可以把垃圾般的食品神话成营养美味的大餐。黄震自然是照搬就是,但是没想到大汉人的思维非常活跃,各地的伙计以及掌柜加入了各种人性化的,更符合大汉人民饮食习惯的增值服务。增加了净手,净口,感谢上苍的仪式,以及各种大汉风味小吃做佐食,由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专人料理,并且贵宾卡的出现更是让我惊叹,持卡人身份,地址,三代有无公卿,如有公卿身份则是黄金卡,七折,其次是白银卡,八折。而巨富商家最多是铜碟,而不是卡,而且最多打九点八折……黄震自然是择优编理成册,给以后所有新开的店面进行集中性培训。大汉第一家连锁性质的企业集团就在我的倡议下建立了。

天才就是天才,皇帝的商务跳跃思维差点让我当机。

“爱卿,我有个很大疑问,你上京带了如此多的金银,是如何押运的,不要欺瞒朕,朕的天下是什么状况,朕心里清楚。”

于是黄震不厌其烦的讲解了一下我的镖局。从人员的选拔到训练,到经营模式,让我们的皇帝感觉到商业魅力在我的作为中无处不在。怎么说我的一切作为都有很大的商业性,我冤枉,我绝对是按照特总兵训练法训练的战士,不过是太耗钱,让他们做点三产,贴补一下费用,居然被皇帝想成我是绝对的商人,我哭。

不知不觉,三个时辰过去了。

“来人,摆宴,朕要与黄爱卿共饮。”

我靠,皇帝留我吃晚饭。多大的恩典。黄震呆了。

黄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抢这样当皇帝了。饭菜还没上齐,歌舞到先开始了。实在是太香艳了,黄震感觉鼻孔总是有什么东西很冲动,让黄震很不舒服。不得不默念静心咒。但是眼睛却不听黄震使唤。结果就是黄震被憋的面红耳赤。为什么,那些跳舞的宫女各个年轻漂亮也就罢了,身上的衣物更是似有似无,最令人称奇的是她们穿着开裆裤。一背过身去,什么都给你看完了。

黄震在那浑身不舒服,却让灵帝大为赞许。以往灵帝要是摆上如此歌舞,就是最封建的卫道士也是色授神予,连张让没冲动的人,也得流下口水。今天血气方刚的年轻猛将居然面红耳赤,似乎不愿多看,见色不乱。更为难得的是将其挣钱的秘诀毫不藏私的告诉于我,一个不贪心的人,看来他才是我大汉的忠臣,应该要好好重用才是。

其实皇帝哪里知道,黄震哪里是不愿意多看,黄震想都不愿意多想,总感觉鼻血随时可能暴喷,而底下的兄弟随时有打破内裤冲出的危险。为了不君前失仪,掉了脑袋,黄震只能在那做天人交战,自然是憋的自己面红耳赤。容易吗?出身到现在不是训练就是出生入死的任务,什么时候看过如此香艳的场景,郁闷!这样的优秀大好青年,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实在太让人郁闷了。

如此痛苦的熬到饭后,本以为痛苦到此就结束了。没想到,灵帝今天来了兴致,要和黄震夜谈。我晕!但是全皇宫的太监,宫女更晕,没见过皇帝这么勤政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赶大臣还赶不急,今天倒好,主动拉着大臣聊的没完。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皇帝第一句话就让黄震恨不得抹了脖子:“爱卿认为,我算不算昏君?”

“臣万死,皇上德被黎庶……”

“朕要听实话。”皇帝毫不犹豫的打断了黄震的话。

看来要玩深沉的了,不然小命不保。

“臣以为皇上不过中人之君,算不的雄主,但绝对不是昏君。”

“哦……”

上钩了,记得以前灵帝问卢植;“朕比先帝如何?”

卢植怎么回答的:“皇上于先帝,如虞舜比唐尧。”什么意思,就是你灵帝和桓帝半斤八两,都不是东西。

灵帝倒有自知之明,笑笑而已。一方面灵帝除了贪财,人倒不是太残暴,另一方面,卢植是谁,大人物。

黄震可认为自己的地位能够和卢值相提并论。所以黄振绝对说话要比卢植要更有艺术化。

“皇上在位,我大汉没有象武帝时开疆辟土,没有武功,也没有象文景二帝那样府库充盈,百姓安康,但是皇上开辟一种新的治国方略。目前尚未见成效,否则功绩不在三帝(文景武三个皇帝)之下。”

“哦,细细道来。”这下,灵帝是真的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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