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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又升官了

最近的马元义是非常恼火,洛阳令曹操有事没事拉自己去府衙喝茶。各位可不要认为曹操是真的请他去喝茶,这和后世香港廉政公署请人去喝咖啡是一个意思。每次都是问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问题,弄得马元义好不烦恼。

这还没完,车骑将军关内侯黄震,也就是道门教宗隔三差五把自己叫去就是一阵训斥,为什么太平道还不到道门注册,是不是准备非法集会?我靠,你一个堂堂驸马爷每天不伺候公主,皇帝,你和我们这些庶民玩什么游戏?

最让马元义揪心的是大贤良师发来了措辞严厉的急令,命令自己迅速在洛阳动手。本来力量还不够,时机还不成熟,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形,如果不动手,以后会更难。所以今天马元义趁着曹操和黄震都没找自己麻烦,赶紧把自己的心腹召集在一起准备共图大事。

“张成,你带二百人攻取宫门,同时接应宫内内应。”

“诺。”一裘脸大汉应声听令。

“李正,你带五百人攻取禁军军营,只管防火,不得恋战。”

“诺。”

“唐周,你速去联系欢乐侯封胥等,准备宫内起事,不得有误。”说道这里,马元义声色俱厉。

“诺。”唐周赶紧躬身听命。但是低头的一瞬间,眼睛射出厉色。

就在马元义准备人手和物资的时候,洛阳令府衙内的曹操接到一个惊天密报。

“你说什么?太平道要在京城起事造反?”看着来密报的大汉,曹操满脸的惊疑,兹事体大,曹操也不敢轻易举动。

“大人,正是。”

“你是何人,你为何知道?”

“小人名叫唐周,乃是马元义门下弟子,只因……”。原来前来告密的正是唐周,因为马元义的责罚令唐周怀恨在心,而欠下的巨额赌资和嫖资更是让唐周不得不做出一个迅速致富的抉择,和朝廷斗,开玩笑,能有好结果吗?谁不知道朝中的车骑将军可是神威将军,是原始天尊在人间的代表,人家可是真神仙,可不像太平道都是装神弄鬼,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那所谓的“符水”是什么?老子可不和你们这群找死的人混在一起。

听完唐周的详细报告后,曹操不敢耽搁,赶紧拍马直奔车骑将军府。将所知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黄震。本以为黄震会大吃一惊,谁知道黄震听了这个消息,只是微微一笑:“恭喜孟德,立此大功。”

耳语了一阵,曹操满心欢喜的向皇宫疾驰而去……

翌日,灵帝满心欢喜的把十常侍召集到自己身边,好酒好肉的摆上了宫宴。如此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灵帝举杯:“朕能即位,全靠诸位扶持。朕敬阿父,阿母以及众位一杯。”灵帝举杯一饮而尽。弄得张让,郭胜等人忙不迭的举杯叩首谢恩。

“正是因为诸位扶持与朕,朕不惜破例封众位为侯爵,我大汉宫人被封侯爵的历代可有几人?朕对诸位也算的上是恩宠有加了。但是各位当中居然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欲取朕的性命。”突然笑盈盈的灵帝突然脸色一变,拍案而起。吓得十常侍等慌忙跪倒。口称不敢。

灵帝也不多说,手一挥,两旁的卫士猛的将封胥和徐奉拿下。绑的跟踪子一般。

“曹操何在?”

“臣在。”

“朕今日命你为廷尉,谋逆一案由你全权审理。”

“臣遵旨谢恩。”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曹操有点眩晕,没想到一下子自己就成了九卿之一了。

“宣旨,车骑将军黄震速领兵符,重掌破虏军坐镇京畿。”灵帝遇到事情,还真是果断,豪不拖泥带水。

随着曹操躬身退出大殿外,大汉皇宫内突然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封胥在宫内一应心腹被曹操全部锁拿,抗命者就地格杀。而禁军开始进行秘密调防。

马元义安插在破虏军军营周围的细作发现破虏军似乎突然消失了。正等宫内消息的马元义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正准备提前行动的时候,门房来报,大量官兵已经把道场围住了。

“赶紧把兵器发下去,大伙往外给我冲。”马元义提起兵器招呼教众突围,没想到还没冲到门口,就是一阵密不透风的箭雨,把几十名教众钉在了地上。

“不好,这是破虏军箭阵,大方,我们赶紧逃吧,咱们这群人可不是破虏军的对手,看,那是车骑将军的大旗,看来是黄震亲至,大方赶紧撤吧。”张成赶紧让几个教众拉着马元义就跑,而自己则带领几十个教众拼死堵住大门。

半柱香后,道场大门被破城锤攻破,而张成和一众教众全部成了被射成了蜂窝。这么狭小的空间,挑战破虏军箭阵,实在是不智。

“降者免死!”随着破虏军中雄浑的喊降声,太平道的教众们纷纷放下了兵器,开玩笑和破虏军作对,没人有那个胆子,何况对面是神威将军亲自领兵,如果负隅顽抗,谁知道神威将军会不会引来天雷劈自己。所以太平道教众很配合的扔下兵器。

而被几个教众拉着一路狂奔的马元义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任何太平道教众了,而后门已经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而带领官军捉拿自己的正是唐周。看到唐周,马元义明白了为什么会事泄了。

看到唐周领着人向自己奔来,马元义赶紧跑向自己的书房,启动准备暗道。就在马元义正准备打开暗道的时候,突然斜刺里一把剑刺穿自己的脚踝,马元义应声而倒。

当马元义看清楚刺伤自己的人时,不由大吃一惊。

“是你,萧三。”

“可不就是我吗,大方不好意思,我可是唐周的兄弟。”萧三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劈在马元义的后脑,马元义顿时昏死过去。

“兄弟,这个头功就送给你了。”萧三望着直奔书房奔来的唐周,轻身推开窗户,飞逝而去。

而此刻的车骑将军府书房密室内。

“禀主公,枭十三来报,贼首已经擒拿,太平道京中势力全部一扫而空。”

“好极了。传令嘉奖枭十三。”

洛阳某个勾栏包间内此刻传出狂喜的声音:“萧三,我唐周可算有钱请你一回了。”

顿时包间内响起一片男人会意的狂笑……

最近的曹操是春风得意,突然被提升为洛阳令就破获了一场谋逆大案,自己荣升为廷尉,而且封为金城男(爵位)。所以收押马元义,封胥等一干人等,曹操是以廷尉府为家了,日夜不停的审讯。

封胥一等人何时吃过如此苦头,不过拿刑具绕了一下,就一古脑什么都招了,但是马元义绝对是个硬角,无论曹操怎么用刑,就是一个字也不说。几十套刑具全部用完,马元义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肉了,可是马元义就是一个字也不说。可把曹操急坏了。就在曹操心急火燎的时候,车骑将军黄震到了。

“我说孟德啊,干的不错,才举荐你当洛阳令,你就破获了这么一个大案。不到半个月就连升****,成了廷尉了,我是来给你恭喜的。”黄震笑的特别开心。

“我说车骑将军,您就别调笑我了。这主犯马元义到现在都不愿意开口,我这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您可得指点我。”看到黄震,曹操可是找到就行了,赶紧亲自端茶倒水。

“哦,走,看看去。”黄震也不多说,起身就走。曹操赶紧头前带路。

当看到不成人形的马元义,黄震不得不佩服,果然刚毅的一条汉子。吩咐手下把马元义的脚镣取了,给马元义一个软垫坐好了。

“你们几个赶紧给人犯上药。”黄震对典韦一努嘴,典韦和许褚等人上前把马元义衣服整理了一下,就准备给马元义上药。

“狗官,少假惺惺……”马元义还想挣扎,没想到身边的两个大汉手和铁箍一样,牢牢的把自己控制住了,一动也动不了,只好不情愿的看着几个大汉给自己上药。也不想想典韦和许褚是他马元义能抗拒的吗?一个他都抵挡不了,何况是两个一起伺候他。

“你就是马元义?”

“……”

“脾气不小嘛。”

“……”

“够硬气,不说话,不要紧。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你们四个从现在开始每三个时辰一班,给我轮流伺候他,记住老规矩。”看到马元义对自己不理不睬,黄震也不生气,转头吩咐王朝等人。

“诺。”王朝等恭身听令,而典韦和许褚则用很怜悯的眼光望着马元义。

“孟德不必心急,我可以保证,用不了三天,你就可以结案。上殿面陈陛下了。”黄震很悠闲的喝起了茶。

“车骑将军需要何种刑具,我这叫人准备。”

“刑具?我的人出马不需要任何刑具,准备几间上好厢房就是。”

“不需要任何刑具?”曹操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对了,孟德,把封胥和徐奉给我调出来。找一间密室,我要单独审讯他们。”黄震拿起了卷宗,饶有兴趣的看起来。

不一会,封胥和徐奉都被提到一间安静的密室。两人惊恐的看着正堂坐着的车骑将军。唯恐车骑将军会有什么狠招等着自己。

谁知道两人跪了半个时辰,车骑将军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闷头看着卷宗,似乎两人不存在一样。而车骑将军两个铁塔般的家将则是很尽力的拿着廷尉府的刑具火盆在做着烧烤。封胥知道那是车骑将军的贴身护卫,典韦和许褚。但是今天车骑将军把自己和徐奉提到这里不会是请自己和徐奉吃烧烤的吧。

只见典韦很自然的抓起一只鸡,很轻松的一扭,鸡脑袋就到了典韦的手掌,鸡血点滴不剩的溅到典韦另外一只手的碗里,专业!而许褚则更吓人,直接一个黑虎掏心,把一只羊羔的内脏给掏了出来。这两人也够厉害的,硬是一滴血也没溅到身上,手脚忙乱的不停。

于是密室内,一个奇怪的场景,两个衣衫褴褛的太监跪在地上惊恐的望着两个大汉在进行血腥的烧烤表演,而正堂的黄震则事不关己的看着卷宗。

“烤好了吗?”良久黄震放下卷宗,问了一句。

“烤好了,刚烤熟的烧鸡和烤羊腿。”

“味道不错,你们两的手艺有长进。”黄震毫不客气的吃喝起来,边吃边表扬典韦和许褚.“调料和火候掌握的不错,就是宰杀的时候,手法太重,血放多了,所以肉色差了些。”

说完,黄震抄起一只鸡猛地往火盆里一扔,然后手一扬,一只筷子正好穿过鸡的嘴里,将鸡的身子整个穿过,正好落在火盆里。

“看到没有,在鸡毙命的瞬间同时炆烤,味道才纯正。”

“多谢将军指教。”典韦和许褚表现的像两个小学生。

“哦,没想到两位侯爷也在这里?谁这么大胆,两位侯爷怎么跪在地上了,还不赶紧给我扶起来。”

“不敢,不敢。”封胥和徐奉这几天算是知道廷尉府是个什么地方了,以前整治党人的时候耳闻过,但是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个地方比地狱还可怕。苦头吃尽了,虽然没用什么刑,但是一身衣服已经弄成了抹布了。什么时候欢乐侯受过这种罪,哪里还有当初十常侍的骄横和威风。

“两位侯爷吃过了吗?没吃来点烧烤,我敢说,论做烧烤的手艺,就是陛下的御厨也没办法和我比。”说完,黄震就要给封胥和徐奉拿烧鸡。

“多谢车骑将军,不知车骑将军唤我二人来此有何训示?”封胥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

听到封胥的问话,黄震脸上的笑容突然间消失不见,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吓得封胥和徐奉差点尿了裤子。

“实话说吧,两位侯爷,看了两位的卷宗,我只有一句话问你们。你们是想被车裂,灭族还是想有个全尸,而且全族流放。”黄震很严肃了问了一句。

“啊……”徐奉听了此话,顿时昏了过去。而封胥则是一下子瘫到在地。

“看来两位侯爷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黄震一拂袖子,就准备离开密室。

“车骑将军留步。”封胥突然跳起来,抓住了黄震的裤子。气得典韦差点就把封胥仍了出去。

“不知道车骑将军要我们做什么?”封胥突然变得非常平静,作为大汉驸马,封胥认为黄震完全有实力决定自己以及族人的命运。

“我只想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谋害大将军窦武和众位朝中大臣的。”黄震很平静的说出了一句。

“啊……”封胥再次瘫到在地。半晌,封胥呆呆的说出了一句:“我全招……”

一丝笑容浮现在黄震的脸上……

大汉洛阳的百姓最近又有大场面看了,而且绝对让人心情高兴。不是因为午门要车裂一个叫马元义的造反派,而是十常侍中的封胥和徐奉被处以绞刑,而且全族抄没流放。很久没有听到这么高兴的消息了,不少百姓甚至和过年一样。上次朝廷兴大狱,杀的,关的都是一群太学生为主的党人,把大汉的元气伤透了。没想到这次朝廷终于做点好事了,开始对祸国殃民的十常侍动刀了。可惜只杀了两个,如果把十个都杀了,那该是多好啊。

不过百姓高兴的程度绝对比不上灵帝,当得知抄封胥和徐奉家的所得时,灵帝顿时有一种把张让和郭胜等人也抄了的冲动,没想到这几个家伙比自己还能搜刮,三千万大钱,我靠,这是多么大的手笔。自此,灵帝对十常侍开始慢慢冷遇起来。

而黄震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本来按黄震的意思,应该秘密抓捕马元义和封胥等人,秘密审讯。谁知道曹操和一众朝臣认为,应该天下传檄,明正典刑。没办法朝中的士大夫们被十常侍压制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抓到一个十常侍的痛脚,怎能不大做文章。秘密处理,怎么能显示我大汉的威严,怎么振奋民心。

有苦难言的黄震只好闭嘴。如果自己说太平道马上就要掀起全国打乱了,谁信啊。没办法,一肚子晦气的黄震只好天天找贾诩下棋玩。

“主公因何不快啊?”连赢三局的贾诩看到黄震脸和猪肝一样,越发的刺激黄震。

“哼……”感觉贾诩的调笑,黄震更是火气上头,有这样的谋士没有,没事拿自己的主公开心,看来自己是太宠着他了。

“恭喜主公。”没想到贾诩倒是一脸正经,给黄震道贺了。

“喜从何来?”黄震到被贾诩给弄蒙了。

“恭喜主公不日就可入主豫州。”

“哦……”黄震开始审视这个动不动一鸣惊人的谋士了,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了,等贾诩摇头晃脑一番解释,黄震哭笑不得的同时不得不惊叹这就是毒士!真******高,天下在他的手中不过就是棋盘。

原来,黄震经过这么多年经营,基本形成了以荆州为中心,覆盖扬州的大本营。大汉虎威镖局更是渗透到十三部州的各个地方。如今黄震收复凉州,可以说大汉的荆州,扬州,凉州,司州具在黄震的控制之下。而京畿重地又由黄震带领破虏军防卫,所以在灵帝的默许下,黄震隐隐成了大汉朝当之无愧的新贵。随着镖局以及道门的渗透,大汉地方不被黄震控制的地方已经不多了。但是南阳和颍川显然不在此列,一是刘秀建立东汉靠的基本就是南阳豪强,所以南阳的地方势力被一般地方大得多,而颍川东汉末出人才的主要输入地,豪强势力也不容小视,所以无论黄震怎么努力,朝廷内的权贵是绝对不让黄震的势力渗透其中。而翼州和幽州一直是袁家的势力范围内,不少官吏都出自袁家门下,所以如今的朝堂可谓群雄并立,豪强并举。灵帝的平衡之术算是玩的相当高明。在黄震的鼎力支持下,大汉皇室的控制力有所加强。中央对地方的控制比灵帝即位初期有一定的改观。但是豪强的势力历经二百多年沉淀,岂是灵帝一人所能短期扭转的。

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些豪强之知道阻止道门势力的渗透,却忘记了太平道的影响。可能豪强都认为道门和黄震的镖局比太平道更可怕吧。所以造成了道门势力空虚的地方,太平道势力膨胀。贾诩就是看出朝廷大张旗鼓的处理马元义肯定会逼太平道举事,而太平道势力强大的南阳和颍川肯定首当其冲,等到太平道成了气候,这些地方的豪强势力肯定被极大的削弱,而等到时局败坏的时候,肯定是黄震和破虏军来收拾残局。那自然黄震的控制力会进一步加强。

看到黄震要发作的样子,贾诩不慌不忙的问了一句:“主公,你能改变什么吗?”

也是,自己能改变什么?跟朝廷的那些大佬说留意太平道,他们谁会放在心上,只会防备自己。一脸郁闷的黄震只好耍赖,把棋盘一推,负气而去。望着黄震的背影,贾诩念念有词:“主公,你还是太妇人之仁了。”

果然听到马元义被车裂,封胥等人被绞杀的消息,张角等人决定提前发动了。但是由于太平道各地势力不一,所以太平道起事的时间先后不一。首先打响的不是张角所在的太平道总坛翼州,而是豫州和幽州。由张曼成领导的南阳郡黄巾军,攻杀了郡守褚(chu楚)贡;由波才领导的颍川郡的黄巾军,在颍川(今河南禹州)大败官军,而汝南郡的黄巾军,在邵陵(今河南部城东)击败太守赵谦;广阳郡(今北京)的黄巾军攻杀幽州刺史(掌握州的军政大权的高官)郭勋和广阳太守刘卫。豫州和幽州自此糜烂。黄巾军所到之处,当地豪强势力土崩瓦解,只要是大户绝对被黄巾军抢个干净。

而荆州和扬州在黄震的严令下,严阵以待,而且道门势力居于绝对的强势地位,所以太平道势力根本就形不成威胁,被很快的控制住了。

被黄巾军冲击的嘴角发苦的豪强们这下才知道损失大了,不少大佬的家当几乎让黄巾军给扫干净了,几代人的搜刮算是全没了,如果他日告老还乡,简直就不知道怎么安家落户了。家都让黄巾军给抄了。

没想到黄巾军如此强悍的灵帝也慌神了,赶紧召集群臣商议。朝议决定以黄震为大将军,率破虏军以及左右羽林五营士屯於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得,没想到又升官了,站在朝堂上,望着吵成一锅粥的朝臣,黄震哭笑不得。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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