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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西门开宴吃喜酒(1)

众人趋时竞奉承

应伯爵与吴典恩吃了茶,一同起身,来到西门庆门首。伯爵问守门的平安儿:“你爹起来了不曾?”

“俺爹起来了,在卷棚看着匠人钉带哩,待小的禀去。”平安儿说了,一直走进来,报西门庆说:“应二爹和吴二叔来了。”

“请进。”西门庆道。

不一会,二人进来,见有许多裁缝匠人,七手八脚做生活。西门庆戴着小帽,穿着锦衣,和陈经济在穿廊下看着写见官手本揭帖,见了二人,作揖让坐。

伯爵问道:“哥的手本、付下了不曾?”

西门庆道:“今早使小价往提刑府下付去了。今有手本还未往东平府并本县下去。”说毕,小厮画童儿拿上茶来。

吃毕茶,那应伯爵并不提吴主管之事,走下来且看匠人钉带。西门庆见他拿起带来看,便一径卖弄说道:“你看我寻的这几条带如何?”

伯爵极口称赞夸奖,说道:“亏哥哪里寻的,都是一条赛一条的好带,难得这般宽大。别的倒也罢了,只这条犀角带并鹤顶红,就是满京城拿着银子也寻不出来。不是面奖,就是东京卫主老爷,玉带金带空有,也没这条犀角带。这是水犀角,不是旱犀角。旱犀不值钱。水犀角,号作通天犀。你不信,取一碗水,把犀角安放在水内,分水为两处,此为无价之宝。还有一奇,夜间燃火照千里,火光通宵不灭。”于是问西门庆:“哥,你使了多少银子寻的?”

西门庆道:“你们试估估价值。”

伯爵道:“这个有甚行款,我们怎么估得出来?”

西门庆道:“我对你说了罢,此带是大街上王招宣府里的带。昨日晚间,一个人听见我这里要带,巴巴来对我说。我着贲四拿了七十两银子,再三回了他这条带来。他家还张致不肯,定要一百两。”

伯爵说:“且难得这等宽样好看。哥,你到明日系出去,甚是霍绰。就是你同僚间,见了也爱。”

夸美了一会,三人坐下。西门庆便向吴主管问道:“你的文书下了不曾?”

伯爵插言道:“吴二哥文书还未下哩。今日巴巴地他央我来激烦你。虽然蒙你照顾他,往东京押生辰担,蒙太师与了他这个前程,就是你抬举他一般,也是他各人造化。说不得,一品至九品,都是朝廷臣子。况他如今家中无钱。他告我说,就是如今上任,见官摆酒,并治衣服之类,共要许多银子使,一客不烦二主,哪处活变去?没奈何,哥看我面,有银子借与几两,扶持他,周济了这些事儿。他到明白做了官,就衔环结草也不敢忘了哥大恩人!休说他旧是咱府中伙计,在哥门下出入,就是从前已后外京外府官吏,哥不知拔济了多少。不然,你教他哪里区处去?”因对吴典恩说道:“吴二哥,你拿出那符儿来,与你大官人瞧。”

这吴典恩连忙向怀中取出,递与西门庆观看。西门庆见上面写着借银一百两,中人就是应伯爵,每月利行五分,便取笔把利钱抹了,说道:“既是应二哥作保,你明白只还我一百两本钱就是了。我料你上下也得这些银子搅缠。”说完,把文书收了。才待后边取银子去,忽有提刑所夏提刑,拿帖儿差了一名写字的,拿手本三班送了十二名排军来答应,就问上任日期,讨问字号,衙门同僚具公礼来贺。西门庆教阴阳徐先生择定七月初二日,青龙金匮黄道,宜辰时到任。于是拿拜帖儿回夏提刑,赏了写字的五钱银子,打发去了。

应伯爵和吴典恩正在卷棚内坐着,只见陈经济拿着一百两银子出来。西门庆交与吴主管,说:“吴二哥,你明日只还我本钱便了。”吴典恩赶忙接过银子,叩头谢了。西门庆又道:“我不留你坐了,你家中做你的事去。留下应二哥,我还和他说句话儿。”吴典恩拿着银子,欢喜出门回家办事去了。

这时,贲四往东平府并本县下了手本来回话,西门庆留他和应伯爵陪阴阳徐先生摆饭。正吃着饭,只见西门庆舅子吴大舅来拜望。徐先生就起身告辞。良久,应伯爵也作辞出门。来到吴主管家。

吴典恩早封下十两保头钱,双手递与伯爵,磕下头去。伯爵道:“若不是我那等取巧说着,他会肯借这一百两银子与你?随你上下还使不了这些,还落一半家中盘缠。”

吴典恩连声“是,是”。酬谢了伯爵,治办官带衣类,择日见官上任去了。

这日,本县正堂李知县,会了四衙同僚,差人送羊酒贺礼来。又拿帖儿送了一名小郎来答应,年方一十六岁,本贯苏州府常熟县人,唤名小张松,原是县中门子出身,生得清俊,画如傅粉,齿白唇红,又识字会写,善能歌唱南曲,穿着青绡直裰,京鞋净袜。西门庆一见这小郎伶俐,满心欢喜,就拿拜帖回复李知县,留下来在家答应,改换了名字,叫做书童儿。又与他做了一身衣裳,新靴新帽,不教他跟马,教他专管书房收礼帖,拿花园门钥匙。祝日念又举保了一个十四岁小厮来答应,也改名棋童,每日派定和琴童儿两个背书袋,夹拜帖匣,跟马。

到了上任日期,在衙门中摆大酒席桌面,出票拘集三院乐工牌色长承应,吹打弹唱,后堂饮酒,日暮时分散归。西门庆每日骑着大白马,头戴乌纱,身穿五彩洒线猱头狮子补子圆领,四指大宽萌金茄楠香带,粉底皂靴,排军喝道,张打着大黑扇,前呼后拥,何止十数人跟随,在街上摇摆。上任回来,先拜本府县,帅府都监,并清河左右卫同僚官,然后亲朋邻舍,何等荣耀施为!家中收礼接帖子,一日不断。

从此,西门庆每日坐提刑院衙门中,升厅画卯,问理公事。光阴迅速,不觉李瓶儿坐褥一月将满,吴大妗子、二妗子、杨姑娘、潘姥姥、吴大姨、乔大户娘子,许多亲邻堂客女眷,都送礼来,与官哥儿做弥月。院中李桂姐、吴银儿见西门庆做了提刑所千户,家中又生了儿子,也送大礼,坐轿子来庆贺。西门庆那日在前边大厅上摆设筵席,请堂客饮酒。春梅、迎春、玉箫、兰香都打扮起来,在席前与月娘斟酒执壶,堂客饮酒。

西门庆每日从衙门中来,只到外边厅上就脱了衣服。教书童叠了,放在书房中,只戴着冠帽进后边去。到次日起身,旋使丫环来书房中取。新近收拾大厅西厢房一间做书房,内安床几、桌椅、屏帏、笔砚、琴书之类。书童儿晚夕只在床脚踏板上搭着铺睡,西门庆未曾出来,就收拾头脑,打扫书房干净,伺候答应。西门庆或是在哪房里歇,早晨就使出那房里丫环来前边找书童儿取衣服。取来取去,不想这小郎本是门子出身,生得伶俐乖觉,又清俊,与各房丫头打牙犯嘴惯熟,于是暗和上房里玉箫两个嘲戏上了。

这日也是合当有事,这小郎正起来,在书房床地平上插着棒儿香,正在窗户台上搁着镜子梳头,拿红绳扎头发。不料上房玉箫推门进来,看见说道:“好贼囚,你这咱还来描眉画眼儿的,爹吃了粥便出来。”

书童也不理,只顾扎包髻儿。

玉箫问道:“爹的衣服叠了,在哪里放着哩?”

“在床南头安放着哩。”书童说。

“他今日不穿这一套。他吩咐我,教问你要那件玄色匾金补子、系布圆领、玉色衬衣穿。”玉箫道。

“那衣服在厨柜里。我昨日才收了,今日又要穿它。姐,你自开门取了去。”书童还在扎着头。

那玉箫且不拿衣服,走来跟前看着他扎头,戏道:“怪贼囚,也像老婆般拿红绳扎头儿,梳得鬓这虚笼笼的!”又见他白滚纱漂白布汗褂儿上系着一个银红纱香袋儿,一个绿纱香袋儿,问他要:“你与我这个银红的吧!”

“人家个爱物儿,你就要。”书童道。

“你这小厮家带不得这银红的,只好我带。”

“早是这个罢了,倘要是个汉子儿,你也爱他吧?”

玉箫听言,故意向他肩膊上拧了一把,说道:“贼囚,你夹道卖门神,看出来的好画儿!”说完,不由分说,把两个香袋子等不得解,都揪断系头,放在袖子内。

书童道:“你好不尊贵,把人的带子也揪断。”

玉箫发讪,一拳一把,戏打在身上。打得书童急了,说:“姐,你休鬼混我,待我扎上这头发着!”

玉箫道:“我且问你,没听见爹今日往哪去?”

“爹今日与县中三宅华主簿老爹送行,在皇庄薛公公那里摆酒,来家早。下午时分,我听见会下应二叔,今日兑银子,要买对门乔大户家房子,那里吃酒罢了。”书童说道。

“等会儿,你休往哪里去了,我来和你说话。”玉箫嘱咐道。

“我知道了。”书童应道。

玉箫拿了衣服一直往后边去了。

少顷,西门庆出来,就叫书童吩咐:“在家,别往哪里去了,先写十二个请帖儿,都用大红纸封套,二十八日请官客吃庆官哥儿酒;教来兴儿买办东西,添厨役茶酒,预备桌面齐整;玳安和两名排军送帖儿,叫唱的;留下琴童儿在堂客面前管酒。”吩咐毕,上马送行去了。

那吴月娘众姊妹请堂客到齐了,先在卷棚摆茶,然后大厅上,屏开孔雀,褥隐芙蓉,上坐。席间,叫了四个妓女弹唱。西门庆午后时分来家,安排一食盒酒菜,邀了应伯爵和陈经济,抬了七百两银子,往对门乔大户家成房子去了。

堂客正饮酒中间,那玉箫拿下了一银执壶酒,并四个梨,一个柑子,径来书房中送与书童儿吃。推开门,书童不在里面,又恐人看见,连壶放下,就出来了。偏被琴童冷眼睃见,以为书童在书房里,进去一瞧,空无一人,便把果子藏袖里,将那一壶酒影着身子一直提到瓶儿房里来找迎春。迎春走来得知此事,不肯收此壶,怕等会寻壶出事儿。琴童说:“我又没偷他的壶。各人当场者乱,隔壁心宽,管我腿事。”说毕扬长而去。迎春只得把壶藏放在里间桌上。

晚上酒散查收家火,少了一把壶,先急昏了玉箫,各处都找寻不着。迎春把琴童藏壶的事向瓶儿说了,瓶儿要迎春赶紧送入后边去。

众人正为丢壶事乱着,西门庆回来闻知,说道:“慢慢寻就是了,平白嚷的是些什么?”

潘金莲在一旁道:“若是吃一遭酒,不见了一把,不嚷乱,你家是王十万!头醋不酸,到底儿薄。”原来此话是讥讽李瓶儿首先生孩子,满月就不见了壶,不吉利。

西门庆听见,只不做声。这时迎春送了壶来,并告诉月娘琴童不知在哪里拿来放到那边屋里的。月娘便要问琴童,玳安说:“他去狮子街房上宿去了。”

金莲在旁不觉鼻子里笑了一声。西门庆便问:“你笑怎的?”

金莲道:“琴童儿是她家人,放壶她屋里,想必有要瞒昧这把壶的意思。要叫我,使小厮如今将奴才老实打着,问他个下落。不然,赖了别人,真是走杀金刚坐杀佛。”

西门庆听了,心中大怒。睁眼看着金莲说道:“看着你恁说起来,莫不李大姐她爱这把壶?既有了,丢开手就是了,只管乱什么!”

金莲一脸羞得飞红,说了句:“谁说姐姐手里没钱?”走过一边使性子去了。

这时陈经济来请西门庆,说有管砖厂刘太监差人送礼来。西门庆往前走去看了。

金莲便走来和玉楼站在一处,下毒口咒西门庆,不满他因为瓶儿“多有了这点尿胞种子”便“抬一个灭一个,把人踩到泥里”。

西门庆走到前边,刘太监差了家人送了一坛内酒、一牵羊,两匹金缎、一盘寿桃、一盘寿面、四样嘉肴,一者祝寿,二者来贺。西门庆厚赏来人,打发去了。回到后边,李桂姐、吴银儿两个拜辞要家去。西门庆道:“你们两个再住一日儿,到二十八日,我请你帅府周老爹和提刑夏老爹、都监荆老爹、管皇庄薛公公和砖厂刘公公,有院中杂耍扮戏的,教你二位只专递酒。”

桂姐道:“既留下俺们,我教人家去回妈一声,放心些。”于是二人把轿子都打发去了。

到这日,西门庆在大厅上锦屏罗列,绮席铺陈,预先发柬请官客饮酒。因前日在皇庄见管砖厂刘公公,故与薛内相都送了礼来。西门庆这里发柬请他,又邀了应伯爵、谢希大两个相陪。二人衣帽齐整,早早先到了。西门庆让他俩卷棚内坐,待茶。

应伯爵问道:“今日哥席间请哪几客?”

西门庆道:“有刘、薛二内相,帅府周大人,都监荆南江,敝同僚夏提刑,团练张总兵,卫上范千户,吴大哥,吴二哥。乔老便今日使人来回了不来。连二位,通只数客。”

这时吴大舅、二舅到了,作了揖同坐下,左右放桌儿摆饭。吃毕,应伯爵问道:“哥儿满月,抱出来不曾?”

西门庆说道:“也是因众堂客要看,房下说且休教孩儿出来,恐风筛着他。他奶子说不妨事。教奶子用被裹出来,他大妈屋里走了遭,应了个日子儿,就进屋去了。”

伯爵道:“那日嫂子这里请去,房下也要来走走,百忙里旧时那疾又举发了,起不得炕儿,心中急得要不得。如今趁人未到,爹倒好说声,抱哥儿出来,俺们同看一看。”

西门庆于是吩咐后:“慢慢抱哥儿出来,休要唬着他。对你娘说,大舅、二舅在这里,和应二爹、谢爹要看一看。”

月娘便教奶子如意儿用红绫小被儿裹得紧紧的,送到卷棚角门首,玳安儿接抱到卷棚内。众人睁眼观看,官哥儿穿着大红缎毛衫儿,生得面白唇红,甚是富态,都夸奖不已。伯爵与希大每人袖中掏出一方锦缎兜肚,希大的上着一个小银坠儿;伯爵的是一柳五色线,上穿着十数文长命钱。交与玳安儿好生抱回房去,休要惊唬哥儿。伯爵说道:“相貌端正,天生的就是个戴纱帽胚胞儿。”西门庆大喜,作揖谢了他二人重礼。伯爵又说:“哥没的说,惶恐,表意罢了。”

正说着,忽报刘公公、薛公公来了。西门庆慌忙穿上衣,仪门迎接。二位内相坐四人轿,穿过肩蟒,缨枪队,喝道而至。西门庆先让至大厅上,拜见叙礼,接茶。落后,周守备、荆都监、夏提刑等众武官,都是锦绣服,藤棍大扇,军牢喝道,僚掾跟随,须臾都到了。门首黑压压的许多伺候。里面鼓乐喧天,笙筝迭奏。西门庆迎入,与刘、薛二内相相见。厅正面设十二张桌席,都是拴锦带,花插金瓶,桌上摆着簇盘定胜,地下铺着锦裀绣毯。西门庆先把盏让坐次。刘、薛二内相再三让逊:“还有列位大人。”周守备道:“二位老太监齿德俱尊。常言:三岁内宦,居于王公之上。这个自然首坐,何消泛讲。”彼此让逊了一回。薛内相道:“刘哥,既是列位不肯,难为东家,咱坐了吧。”于是罗圈唱了个喏,打个躬,刘内相居左,薛内相居右,每人膝下放一条手巾,两个小厮在旁打扇,就坐下了。其次者才是周守备、荆都监众人。一时食烹异品,果献时新,阶下一派箫韶,动起乐来。

须臾,酒过五巡,汤陈三献,厨役上来割了头一道小割烧鹅,先首位刘内相赏了五钱银子。教坊司俳官跪呈上大红纸手本,下边簇拥一段笑乐的院本,当先是外扮节级开场,末净扮演起来。席上众官看着都笑了。薛内相大喜,叫上来,赏了一两银子,众戏子磕头谢了。

李铭、吴惠两个小优儿上来弹唱了。一个筝,一个琵琶。周守备先举手让两位内相:“老太监,吩咐赏他二人唱哪套词儿?”

刘太监道:“列位请先。”

周守备道:“老太监自然之理,不必计较。”

刘太监这才说道:“两个子弟唱个‘叹浮生有如一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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