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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书童妆旦食客醉(1)

状元受助进士欢

那夏提刑穿着黑青水纬罗五彩洒线猱头金狮补子圆领,翠蓝罗衬衣,腰系合香嵌金带,脚下皂朝靴,身边带钥匙,黑压压跟着许多人,进到厅上。西门庆冠带从后边迎将来。两人叙礼毕,分宾主坐下。不一时,棋童儿用云南玛瑙雕漆方盘拿了两盏茶来,银镶竹丝茶盅,金杏叶茶匙,木樨青豆泡茶。吃了,夏提刑说道:“昨日所言接大巡的事,今日学生差人打听,姓曾,乙未进士,牌已行到东昌地方。他们列位明日起身远接。你我虽是武官,系领敕衙门,提点刑狱,比军卫有司不同。咱后日起身,离城十里寻个去所,预备一顿饭,那里接见吧。”

西门庆道:“长官所言甚妙。也不消长官费心,学生这里着人寻个庵观寺院,或是人家庄园也好。教个厨役早去整理。”

夏提刑谢道:“这等,又教长官费心。”说毕,又吃了一道茶,起身去了。

西门庆送了进来,宽去衣裳。那白来创还不去,走到厅上又坐下了。他对西门庆说:“自从哥这两个月没往会里去,把会来就散了。老孙虽年纪大,主不得事;应二哥又不管。昨日七月内,玉皇庙打中元醮,连我只三四个人儿到,没个人拿出钱来,都打撒手儿。难为吴道官,晚夕谢将,又叫了个说书的,甚是破费他。他虽故不言语,各人心上不安。不如那咱哥做会首时,还有个张主。不久还要请哥上会去。”

西门庆道:“你没的说。散便散了吧,我哪里得功夫干此事。遇闲时,在吴先生那里一年打上个醮,答报答报天地就是了。随你们会不会,不消来对我说。”几句话抢得白来创没言语了。

又坐了一会,西门庆见他不去,只得唤琴童儿厢房内放桌儿,拿了四碟小菜,带荤带素,一碟煎面筋,一碟烧肉,陪他吃了饭。筛上酒来,西门庆后边讨副银镶大盅来,斟与他吃了几盅。白来创才起身。西门庆送他到二门首,说道:“你休怪我不送你,我带着小帽,不好出去得。”白来创告辞去了。

西门庆回到厅上,拉了把椅子来,一片声地叫平安儿。平安儿走到跟前。

西门庆骂道:“贼奴才,还站着?叫答应的!”

于是就有三四个排军在旁伺候。平安儿不知什么缘故,唬得脸蜡渣黄,跪下了。

西门庆道:“我进门就吩咐你,但有人来,答应不在,你如何不听?”

平安答道:“白大叔进来时,小的回说爹往门外送行去了,没来家。他不信,强着进来了。小的就跟进来问他:‘白大叔,有话说下,待爹来家,小的禀就是了。’他又不言语,自家推开厅上槅子坐下了。落后不想出来就撞见了。”

西庆骂道:“你这奴才,不要说嘴!你好小胆子儿?人进来,你在哪里要钱吃酒去来,不在大门首守着!”令左右:“你闻他口里。”

那排军闻了一闻,禀道:“没酒气。”

西门庆吩咐:“叫两个会动刑的上来,与我着实拶这奴才。”

当下两个伏侍一个,套上拶指,只顾檠起来。拶得平安疼痛难忍,叫道:“小的委实回爹不在,他强着进来。”

那排军拶上,把绳子绾住,跪下禀道:“拶上了。”

西门庆下令:“与我敲五十敲。”

待敲到五十,西门庆又吩咐:“打二十棍。”

二十棍打了,平安儿皮开肉绽,满腿杖痕。

西门庆喝令:“与我放了。”

两个排军向前解了拶子,解得平安儿直声呼唤。

西门庆骂道:“我把你这贼奴才!你说你在大门首,想说要人家钱儿,在外边坏我的事,休吹到我耳朵内,把你奴才腿卸下来!”

平安磕了头起来,提着裤子往外去了。

西门庆看见画童儿在旁边,说道:“把这小奴才拿下去,也拶他一拶子。”

画童儿被拶得杀猪儿似怪叫。

孟玉楼恰好从大厅后路过,听见动静,躲在软壁后听觑。潘金莲从房里出来往后走,看见玉楼,问她听什么。玉楼把西门庆拶平儿和画童的事说了。金莲知拶人的内情,便把书童儿在瓶儿房里吃酒和西门庆与书童在书房里干那没廉耻营生的事说给玉楼听。

西门庆打发人上东京,送蔡驸马、童堂上礼,次日早才往衙门里去了。吴月娘与众房共五顶轿子,头带珠翠冠,身穿锦绣袍,来兴媳妇一顶小轿跟随,往吴大妗家做三日去了。只留下孙雪娥在家中,和西门大姐看家。

早间,韩道国送礼相谢,一坛金华酒、一只水晶鹅、一副蹄子、四只烧鸭、四尾鲥鱼,帖子上写道“晚生韩道国顿首拜”。书童因没人在家,不敢收,连盒担留下,待得西门庆衙门中回来,拿与西门庆瞧。西门庆使琴童去铺子里旋叫了韩伙计来,甚是说他:“没分晓,又买这礼来做什么!我决然不受!”

韩道国拜说:“老爹,小人蒙老爹莫大之恩,可怜见与小人出了气,小人举家感激不尽。无甚微物,表一点穷心,望乞老爹好歹笑纳。”

西门庆道:“这个使不得。你是我门下伙计,如同一家人,我如何受你的礼!即令原人与我抬回去。”

道国慌了,央说了半日,西门庆吩咐左右,只受了鹅酒,别的礼都令抬回去了。又教小厮拿帖儿请应二爹和谢爹去。对韩道国说:“你后晌叫来保看铺子,你来坐坐。”

道国说:“礼物不受,又教老爹费心。”应诺去了。

西门庆家中又添买了许多菜蔬,后晌时分,在花园巾翡翠轩卷棚内,放下一张八仙桌儿。应伯爵、谢希大先到了。西门庆告诉他们:“韩伙计费心,买礼来谢我,我再三不受,他只顾死活央告,只留了他的鹅酒。我怎好独享,请你二位陪他坐坐。”

伯爵道:“他和我计较来,要买礼谢。我说你大官府里哪里希罕你的,休要费心。你就送去,他决然不受。如何?我恰似打你肚子里钻过一遭的,果然不受他的。”

说毕,吃了茶,两个打双陆。不一时,韩道国到了,二人叙礼毕,坐下。应、谢居上,西门庆关席,韩道国打横。登时四盘四碗拿来,桌上摆了许多嗄饭,吃不了,又是两大盘玉米面鹅油蒸饼儿。西门庆吩咐来安儿打开金华酒,用铜甑儿筛热了拿来。教书童斟酒,画童儿单管后边拿果拿菜去。酒斟上来,伯爵吩咐书童儿:“后边对你大娘房里说,怎的不拿出螃蟹来与应二爹吃?你去说,我要螃蟹吃哩!”

西门庆道:“傻狗才,哪里有一个螃蟹!实和你说,管屯的徐大人送了我两包螃蟹,到如今,娘们都吃了,剩下腌了几个。”吩咐小厮:“把腌螃蟹几个来。今日娘们都不在,往吴妗子家做三日去了。”

不一时,画童拿了两盘子腌蟹上来。那应伯爵和谢希大两个抢着,吃得净光。因见书童儿斟酒,伯爵说道:“你应二爹一生不吃哑酒。人夸你会唱南曲,我不曾听见,今日你好歹唱个儿,我才吃这盅酒。”那书童才待拍手唱,伯爵道:“这个,唱一万个也不算。你装龙似龙,装虎似虎,下边去搽画妆扮起来,像个旦儿的模样才好。”

书童在席上,把眼只看西门庆的声色儿,西门庆笑骂道:“你这狗材,专一歪斯缠人!”因向书童道:“既是他索落你,教玳安儿前边问你姐要了衣服,一边去妆扮了来。”

玳安先走到前边金莲房里问春梅要,春梅不与。旋往后,问上房玉箫要了四根银簪子,一个梳背儿,面前一件仙子儿,一双金镶假青石头坠子,大红对衿绢衫儿,绿重绢裙子,紫销金箍儿,又要了些脂粉。书童在书房里搽抹起来,俨然就是女子,打扮得甚是娇娜。走在席边,双手先递上一杯与应伯爵,顿开喉音,唱起了《玉芙蓉》:

残红水上飘,梅子枝头小。这些时,眉儿淡了谁描?因春带得愁来到,春去缘何愁未消?人别后,山遥水遥。我为你,数尽归期,画损了掠儿梢。

伯爵听了,夸奖不已,说道:“像这大官儿,不枉了与他碗饭吃。你看他这喉音,就是一管箫。说那院里小娘儿便怎的,那套唱都听得熟了,怎生如他这等滋润!哥,不是俺们面奖,似他这般的人儿在你身边,你不喜欢?”

西门庆笑了。

伯爵又道:“哥,你怎的笑?我倒说的正经话,你休亏了这孩子,凡事衣类儿上,另着个眼儿看他。难为李大人送了他来,也是他的盛情。”

西门庆道:“正是。如今我不在家,书房中一应大小事:收礼帖儿,封书柬,答应,都是他和小婿。小婿又要铺子里兼看看。”

应伯爵饮过,又斟双杯,对书童说:“你替我吃些儿。”

书童道:“小的不敢吃,不会吃。”

伯爵说:“你不吃,我就恼了。我赏你,怕怎的?”

书童又是只顾把眼看西门庆。西门庆道:“也罢,应二爹赏你,你吃了。”

书童这才打了个佥儿,慢慢低垂粉头,呷了一口。余下半盅残酒,用手擎着,与伯爵吃了。方才转过身来,递谢希大酒,接前腔唱着:

新荷池内翻,雨过琼珠溅。对南薰,燕侣莺俦心烦。啼痕界破残妆面,瘦对腰肢忆小蛮。从别后,千难万难。我为你,盼归期,靠损了玉栏杆。

谢希大问西门庆:“哥,书官儿青春多少?”

西门庆道:“他今年才交十六岁。”

希大又问书童:“你还会多少南曲?”

书童答道:“小的也记不多几个曲子,胡乱席上答应爹们罢了。”

希大夸道:“好个乖觉孩子!”也照前递了酒。

接下来递韩道国。道国不敢:“老爹在上,小的怎敢欺心。”

西门庆道:“今日你是客。”

道国说:“岂有此理,还是从老爹上来,次后才是小人吃酒。”

书童下席来递西门庆酒,又唱第三个前腔儿:

东篱菊绽开,金井梧桐败。听南楼,塞雁声哀伤怀。春情欲寄梅花信,鸿雁来时人未来。从别后,音乖信乖。我为你,恨归期,跌绽了绣罗鞋。

西门庆吃毕,书童到韩道国跟前。韩道国慌忙立起身来接酒。伯爵道:“你坐着,教他好唱。”那韩道国方才坐下。书童又唱个第四个前腔儿:

漫空柳絮飞,乱舞蜂蝶翅。岭头梅,开了南枝。折梅须寄皇华使,几度停针长叹时。从别后,朝思暮思。我为你,数归期,掐破了指尖儿。

韩道国未等曲终,连忙一饮而尽。

一套曲儿唱完,只见玳安来说:“贲四叔来了,请爹说话。”

西门庆道:“你叫他来这里说吧。”

不一时,贲四进来向前作了揖,旁边安顿坐了。玳安连忙取一双盅箸放下,西门庆又令他后边取菜蔬去了。

西门庆问贲四:“庄子上收拾怎的样了?”

贲四道:“前一层才盖瓦。后边卷棚,昨日才打的基。还有两边厢房与后一层住房的料没有。还少客位与卷棚漫地尺二方砖,还得五百,那旧的都使不得。砌墙的大城角都没了。垫地脚带山子上土,也添够一百多车子。灰还得二十两银子的。”

西门庆道:“那灰不打紧,我明日衙门里吩咐灰户,教他们送去。昨日你砖厂刘公公说,送我些砖儿。你开个数儿,封几两银子送与他,须是一半人情儿回去。只少这木植。”

贲四道:“昨日老爹吩咐,门外看那庄子。今早同张安儿到那家庄子上,原来是向皇亲家庄子。大皇亲没了,如今向五要卖神路明堂。咱们不是要他的,讲过只拆他三间厅、六间厢房、一层群房就够了。他口气要五百两。到跟前拿银子和他讲,三百五十两上,也该拆他的。休说木植木料,光砖瓦连土,也值一二百两银子。”

应伯爵道:“我道是谁来,是向五的那庄子。向五被人告争地土,告在屯田兵备道打官司,使了好多银子。又在院里包着罗存儿。如今手里弄得没钱了。你若要,与他三百两银子,他也罢了,冷手挝不着热馒头,在那坛儿哩念佛么!”

西门庆吩咐贲四:“你明日拿两锭大银子,同张安儿和他讲去。若三百两银子肯,拆了来吧。”

贲四道:“小人理会。”

良久,后边拿了一碗汤、一盘蒸饼上来,贲四吃了。又斟上酒,陪众人吃。

应伯爵说道:“这等吃的酒没趣。取个骰盆儿,俺们行个令吃才好。”

西门庆使玳安去六娘屋里取。不一会,玳安取了来,放在伯爵跟前,悄悄走到西门庆耳边掩口说:“六娘房里哥哭哩。迎春姐教爹着个人儿接接六娘去。”

西门庆便吩咐下去,玳安叫了画童去接。这里众人掷骰儿行酒令罚酒,轮着罚来,该罚西门庆酒,下家韩伙计唱。韩道国让贲四年长,贲四道:“我不会唱,说个笑话儿吧。”西门庆吃过两盅酒,贲四说道:“一官问奸情事:‘你当初如何奸她来?’那男子说:‘头朝东,脚也朝东奸来。’官云:‘胡说!哪里有个缺着行房的道理。’旁边一个人走来跪下,说道:‘告禀,若缺刑房,待小的补了吧。’”

应伯爵道:“好贲四哥,你便益不失当家!你大官府又不老,别的还可以说,你怎么一个行房你也补他的?”

贲四听了,唬得脸上通红,说道:“二叔,什么话!小人出于无心。”

伯爵道:“什么话?檀木把!没了刀儿,只有刀鞘儿了。”

贲四在席上终是坐不住,去又不好去,如坐针毡相似。西门庆已是饮毕四盅罚酒,就轮该贲四掷。贲四才待拿起骰子来,只见来安儿来请:“贲四叔,外边有人寻你。你问他,说是窑上的人。”这贲四巴不得要去,听见这一声,一个金蝉脱壳走了。

西门庆说道:“他去了,韩伙计,你掷吧。”

道国举起骰儿道:“小人遵令了。”接着说道:“夫人将棒打红娘。打多少?八九十下。”掷下去,却是该伯爵唱。

伯爵不肯唱,也说个笑话,教书童合席都筛上酒来听:“一个道士,师徒二人往人家送疏。行到施主门首,徒弟把绦儿松了些,垂下来。师父说:‘你看你那样!倒像没屁股的。’徒弟回头答道:‘我没屁股,师父,你一日也成不得。’”西门庆骂道:“你这歪狗材,狗口里吐出什么象牙来!”

晚夕,瓶儿先来家,月娘众人后到。玉楼、金莲二人到仪门前,撞见来安儿,便问:“你爹在哪里坐着哩?”

来安答道:“爹和应二爹、谢爹、韩大叔,还在卷棚里吃酒。书童哥装了个唱的在那里唱哩,娘们瞧瞧去。”

金莲便拉了玉楼:“咱瞧瞧去。”二人同走到卷棚槅子外,往里观看,只见伯爵在上坐着,把帽儿歪挺着,醉得只像线儿提的;谢希大醉得已是睁不开眼儿;书童妆扮在旁边斟酒唱南曲,西门庆悄悄使琴童儿抹了伯爵一脸粉,又拿草圈儿悄悄地从后边作戏弄在他头上。金莲和玉楼在外边忍不住,只是笑得不了,骂道:“贼囚根子,到明日死了也没罪了,把丑却教他出尽了。”西门庆听见外边有人笑,使小厮出来问是谁,二人才往后边去了。散席时已是一更天气。

次日,那贲四封了三两银子,亲自到伯爵家磕头。原来贲四已听出应伯爵昨日酒席上行令之间的话中有话。贲四管工,在庄子上撰钱,这又要拿银子买向五皇亲房子,少说也有几两银子背工。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应伯爵。贲四害怕,所以来行礼了。伯爵反打张惊儿:“我没曾在你面上尽得心,何故行此事?”

贲四说道:“小人一向缺礼,早晚只望二叔在老爹面前扶持一二,足感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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