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是自个打开门进来的,他手上没有提东西,他不是说会带东西过来给我吃的吗,我就是为了等到东西吃才没有跑出去的,为什么没有了。
我话还没有说,还躺在沙发上,秦暮走到我身前来,沉默了会,上下打量了我这样的姿势,略微不悦的皱眉说:“你没有卸妆?”
我啊了一声,疑惑说道:“我又不化妆哪儿来的卸妆。你的东西呢?你不是说带东西给我吃的吗?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两手空空。”
秦暮忽然蹲了下来,用他的眼神秒杀了我。所以当他伸手摸着我的头发,诱惑性似的说:“容黎,我们重新在一块好吗?”他此时此刻,浑身上上下下,尤其是眼神就像是充满诱惑,一步步耐着性子引诱着你慢慢跳下他布置好的陷阱里。
我怕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秦暮稍有的耐着性子重复了一句:“容黎!”
这句比先前那一句更加铿锵有力,并且很坚定。
我忽然叹了口气,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探探他究竟发烧了没,竟也说出了这样的胡话,并且一点先兆都没有。在是没有力气跟他费唇舌了,我摇头刚想说话,他却抬起我的下巴猛的吻了下来。
我茫然的任由他肆意侵占,脑子也迟钝了,我还咽了咽口水,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这样就被他欺负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也不挣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试着回应。
只是我在心里隐隐没有底气,秦暮今天状态有些不对劲,虽然先前他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但是我一直假装不知道,还有那一日在他家里当着我的面挽上他的手臂,居高临下站在楼上看着我的女人,她自称是他未婚妻。
这个女人就是那一日与他差一点顺理成章成为夫妻的人,但是他又说与她解除了婚姻关系,这里面究竟是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内幕真相呢?
等到我们的呼吸都有些乱了,才逐渐分开,而此时他是已经压在了我身上,我笑着抚上他的脸,明显看到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好像是不喜欢这样的举动。但是我却没有停下来,装作没有看见,故意让自己笑的没心没肺,说:“你这样……不怕你那位吃醋?”
典型的诱惑,这样的我还真的不习惯。
无可奈何要忍住。
秦暮习惯性的勾唇笑,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这才说道:“你吃醋了。我在意的是你吃不吃醋。”
“噢,你原谅是这样在意我啊。只是,为什么你手机却还一直处于通话中呢?这个人是谁呢?”我冷笑着掏出他外衣兜里的手机,刚才在他吻我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从他兜里闪着光亮的屏幕。我掏出手机举着,我也看到了屏幕上正在通话人的备注是谁了,忽然从心里涌起来的嘲讽,对他的更是对我自己的。
好在自己没有相信,没有相信秦暮。没有相信这个一直都猜不透他心思的男人,幸好,我早早的没有让自己在对他存在希望,晓晓需要父亲,不代表我需要一个天天玩心计的男人。
秦暮看到我揭穿了他,他也没有表情,只是一刹那的厌恶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说:“容黎,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狠狠推开他,站起来厌恶的抹了一把被他吻过的嘴唇,说:“秦暮,你压根就不是人。”
秦暮慢条斯理站起来,看着掉在沙发上的手机,他也看到屏幕上的通话,有些不悦的拿过手机,神情却很复杂的看着我,好久才说:“你依旧不会听我解释。”
我摇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什么解释?解释说你其实是为了向这个女人证明,证明你跟我?证明……”我也说不出来了,反正就是秦暮让人失望。
之后,秦暮接了一电话就走了,而我也没有吃到东西,一整个晚上趴在沙发上失眠了。这对我来说确实最倒霉的事情了,为什么隔一段时间和秦暮一定是要发生一定的暴乱才能在下一次的见面和平相处?什么逻辑来着。
每次争吵,冷嘲热讽之后,都是秦暮跑路,不是我,哈哈哈!
算了吧,都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烂摊子。
说过来,我应该还算是比较坚定立场的。想起来,唐琪琪说晚上回到家要给她打个电话去,她有事情找我说,只是我都一觉睡醒了,把这事给忘记了,要不是这么一想,想起来了,估计明天上班见到唐琪琪她又是要说我一顿了。
翻开通讯录找到她的号码立刻拨了过去。
“你怎么才打给我?知不知道我等很久了……”
我赶忙向她讨饶,说:“这还不是忘记了,唉,可想死我了你……琪琪……”
唐琪琪无言以对,顿了顿说:“要不要来我家?我家里好多东西吃,还都是我刚才路过超市去买的的。好像花费了不少钱,不过鱿鱼挺好吃的。噢,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后天英齐的生日,你可千万别忘记带晓晓一块去参加英齐的生日宴噢,难得举办一次。还有不能两手空空就去,这会我也要杀青了,差不多了。”
她说完一大堆,我才听清楚后天十三号是英齐的生日,她的生日,我又要去想办法买礼物,要准备好点的,这是人家唐琪琪向来的说辞。
我“啊?”了一声,又“啊!”了一声,连自己都感觉特傻。
唐琪琪藐视我,说:“你特傻。”
我:“承蒙夸奖。”
“我不想理你。”
“我想睡觉,也很饿。你把你的零食都搬来我家好吗?我很饿。”
“我真的会误以为晓晓不是你生的,你比晓晓还要小孩子,我真心对你很失望。”
郑英齐的生日宴其实就在她家里随意简单的请了几个比较熟络的朋友来而已,我带着晓晓和唐琪琪赶来时,郑英齐迎上来亲切的抱住晓晓,在他脸上大力的啵了一个。
晓晓板着脸使劲的用手抹了抹她亲过的地方,奶声奶气地说:“齐姨,你要是在不经过我同意亲我,我以后都不想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