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琪却不配合,无视我的动作,抱过枕头说起了南伊的事情。对这件事情唐琪琪的看法和我的差不多,但是她比我更理智,又把南伊最近的状态说了一遍,而扶苏的事情则是简单掠过。
“南伊现在的工作都停掉了,上一回跟沈诺一块去她住的公寓看望的时候,看到她公寓外很多记者围堵着,水泄不通。我和沈诺差点成了肉饼,好在是公寓里面的工作人员帮忙,我和沈诺才得已安全进到公寓里。说来可笑的是,扶苏在得知南伊有过这样的遭遇之后,便消失了,影子都看不到,容黎,你说,扶苏还是爱南伊的?为什么他的行为却让人寒心。”
“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了。容黎,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吗?不过娱乐圈哪有这样突然的事情,一夜爆出惊天内幕都是非常正常的。说起来,我只是心疼南伊,她究竟隐忍了多少……”
唐琪琪说着神色有些动容,眼角湿润了些许。
我也就没有打扰了她,而因为《暮色》使得她大红大紫,她的通告也变多了,明显的今天她忽然跑来是半路逃工作,说是上吊也要先喘口气,她要是在没日没夜的工作,想必她这点的小身板会熬不住的。
不过我问她沈诺最近状况如何,唐琪琪闪烁其词没有明着说清楚。我会忽然问起沈诺是因为我最近打她电话都没有人接,故而还是有些担忧的。
我忽然想起,昨晚看到一条微博,它说这个监狱长就是个禽兽,禽兽都不如!
那么,禽兽是如何练就的,无非是情药,只是喝下情药不会让禽兽变成神兽,只会让禽兽生下一堆的小禽兽,小禽兽继续繁衍……
密集恐惧症啊,好可怕!
唐琪琪本来想留下来吃晚饭的,但是被经纪人找上门来了,她无奈只能跟着经纪人继续去工作了,捉迷藏到此结束,鼓掌,撒花。唐琪琪输给了经纪人。
刹那觉得唐琪琪好可怜。
而由于担忧秦暮一大早回来说头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半夜一个电话打来他就急忙忙走了,而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有些酒气。我蹑手蹑脚的溜进他房间里,他房门没有上锁,我看到他的身子蜷缩在纯白的床上,一个枕头掉落在地毯上,修长的腿被白色床单裹住,我看见他衣服都还没有换就躺在床上睡了。也不闲难受,怪不得头疼。
我慢腾腾的走过去,实在是因为他的腿长,只能跨过他的腿蹲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觉得体温略高而已,还不至于是所谓的发烧。
他下巴冒出一些胡渣,看了是被累坏了。然而我对长胡子的男人真心无感,但是故意蓄胡子与邋遢是不能比的,俨然他不是想蓄,和邋遢。只能说没空?或许是这样不错。
他呼吸平稳,胸口的衣服敞开了两个扣子,在我仔细打量他的时候,发觉他的眉头紧锁着,莫不成连睡个觉也放松不了表情?这样紧绷。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头,刚刚碰到,他的手已经抓住我的手腕了,下一秒眼睛就睁开定定看着我了。
我被吓了一跳,也盯着他看,悻悻说:“你干嘛忽然吓我!”
他眉头还是皱着,像是有千丝万缕的愁色,解不开。
见他没有反应,我挣扎了一下,他还是没有反应,目光却一如既往的清明,但还是皱眉。我不知晓他这又是怎么了,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脸蛋,哇塞触感不错嘛。我还没有感叹完,他又是皱眉,没有做起来,依旧是保持半躺的姿势,我想了一会,这样的姿势不太好,故而小心翼翼的提醒他说道:“秦暮,你傻了吗?你别抓了我手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怎么了。”
我把我的目的都说了,他还是没反应,我无奈的扭扭脖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他,继续说:“你应该是发烧了。”
“没有。”
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甚至是不会理我的时候,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我一瞬间的傻了会,又戳了戳他的脸颊,“那你怎么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我刚说完,他的脸忽然放大,我也被他揽入而来怀里去,而一刹那,凑上来替紧贴在我嘴唇上的就是他。
我脑子清醒,只是动作僵硬了。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竟然伸出了舌尖舔了舔,他也是睁着眼睛瞪我,虽然两个人是贴着嘴唇,但是我们都非常清醒,只不过我动作僵硬了而已。半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甚至是忘记了推开他。以至于,他竟是大胆的伸手深入了我的衣服里去,我瞬间感觉到鸡皮疙瘩起来了,只是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已经是被他压在了身下,他更是闭上了眼睛开始加深这个吻。我被诱惑似的也闭上了眼睛,竟是一时的放纵开始回应他。
我不知道今天大家都是怎么了,只是记得我脑子失灵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秦暮则说:“以前,是我不好。”他说完,便又是一番的折磨。
我心里倒真的没有什么感觉,麻木算不算,欣喜没有,惊讶都没有。或许我是默认了秦暮一点点慢慢重新侵占了我的生活,他的话历历在目,我们两个过去却恍如隔世。
“容黎,让我们重新开始。”
旧情人分别之后,再重逢相遇,若是对对方还心存想念,一方提出来重新开始,其实就当是续前缘。只是结局好与不好这就不得而知了。
下午四点半,我从床上爬起来,疲倦的感觉又是席卷而来,两条腿酸疼的差点站不稳,心里也把秦暮给腹诽了个遍,这厮太不留情了。
而恰恰此时,身后居然传来了秦暮喊我的声音,我回过头去,他满眼的笑意,温柔之色不言而喻。“你要去哪里?”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难道不用去接晓晓回来?这都几点了!”
秦暮还是温温笑着,白色床单在他零零散散挂着,隐隐露出没有身着一分的肌肤,我无言以对看了看天花板,他还是笑,眼角的细纹也显露了出来,从前他笑从来都是笑不达眼底,而现在却把眼角的细纹都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