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欣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呆着,也没有休息,估计也是累了,没多久就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楚子璃毫无感情的起身,皇甫欣睡着了,跟个死猪似的,感觉很没意思,楚子璃有些不满意,推了推皇甫欣,可是皇甫欣还是没有反应,楚子璃也就放弃了。
倪虹本来就一直在屋外候着,她是皇甫欣身边伺候最多的侍女,照顾皇甫欣的时间也多一些,算起来,倪虹可是驸马府的大丫鬟。
等在听到屋子外,倪虹的小脸一直红着,确定屋子里安静下来,倪虹才准备推门进去。一般的时候,楚子璃完事就会离开,这一次,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了,倪虹也以为人早就离开了,于是向往常一样打开屋子走了进去。
楚子璃本来打算离开的,可是听到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楚子璃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他隐隐约约记得皇甫欣有个大丫鬟,还有几分姿色。
屋子里点了一只红烛,这是皇甫欣的习惯,晚上无论什么时候睡觉都会让倪虹点上一只红烛,皇甫欣似乎有些怕黑。
倪虹刚走进屋子就被一幅火热的身子给抱住,倪虹吓了一掉,还来不及尖叫就被男人给捂住了嘴,男子刚强的气息就在鼻翼间,倪虹的脸顿时像红的可以渗出水的茄子一样,男人的身体很强健,触手之间刚硬的肌肉更是让倪虹的心缩了缩,倪虹下意识的抬起头,引入眼前的便是一张清俊无边的脸,倪虹跟在皇甫欣身边,皇甫欣的男宠很多,倪虹也见到很多样貌突出的,但是看得久了就觉得那些男人总是掺杂着一丝女子的娇媚,反倒男不男女不女的,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有的只是刚硬,倪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间,不想男人却早已撕开自己的衣衫,倪虹疼的抽气,想要叫出声来,但是楚子璃一直都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倪虹满是错愕的看着楚子璃,却见楚子璃只是眉头蹙着,似乎遇到了什么不满意的事,根本就没有多看倪虹一眼。
倪虹不自觉的揪住了楚子璃的手臂,害怕自己摔倒了,更是下意识的更靠近了楚子璃一点。
倪虹到底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第一次来的就这样的毫无预兆,而且楚子璃又是个凶狠的人,根本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倪虹到底疼的不行,额头上只沁出了汗水。
楚子璃渐渐不满意只是站着,所以直接将倪虹抱到了皇甫欣的榻上,继续做没做完的事。
倒是倪虹惊的不行,这可是公主的床,若是公主知道自己和公主的人在公主的榻上做这样的事,她还有几个脑袋壳留呀。
余光之中,倪虹似乎看到了同样一丝不挂的躺在桌子上睡着了的公主,公主的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看起来比以往更加触目惊心,倪虹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时眼睛中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东西,倪虹其实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只是见过几次而已,她想这个男人的胆子真够大的,而她竟然也跟着变得这样的大胆,在公主的屋子里做着这样的事,而且,公主还就在旁边。
倪虹心底还沉溺着一丝害怕,但是很快就沉迷于楚子璃的动作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就像吸上毒一样,就这样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楚子璃才没有再继续了了,他起身看了倪虹一眼冷冷的道,“将这里收拾一下。”说完便穿衣离开了。
倪虹却因为楚子璃看得这一眼晕红了脸颊,毕竟楚子璃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走到桌子上看了一眼皇甫欣,还好皇甫欣还在沉睡,身体有些酸软,没什么力气,但是她还是的起身将屋子里收拾一下,并没有叫其他人进来,这些事还是她一个人知道好一些,她几乎是艰难地替皇甫欣擦拭了身子,将皇甫欣扶到榻上躺下,这才走出屋子。
她的衣服也有些破烂了,是被楚子璃的成果,还好今晚差不多的人都睡了,她便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也打来水替自己清洗了一下,换上了新的衣衫,这才放心的睡下,睡觉之前,她的嘴角难得的溢出了一丝满足。
楚子言醒来的时候寒秋已经将洗漱的水都准备好了,其实当年南宫玥让寒秋留在楚子言的身边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希望在外人看来寒秋其实是楚子言的通房丫头,尤其是楚府的人,楚府的少爷身边差不多都有一个通房丫头,楚子言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么选一个信得过的人就极其重要,当年第一眼就相中寒秋也是因为寒秋看起来单纯,除此之外,寒秋还可以顺便照顾一下楚子言。
也就是因为寒秋的单纯以至于寒秋对很多的事情都是后知后觉。
院子里,楚子言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便准备去看南宫玥,这些日子有些忙,倒是好久没有陪南宫玥说话了。
搬出楚府后,南宫玥的生活比以前闲适多了,南宫玥脸上的笑意也多些了。
寒秋也学会了一招两式勉勉强强可以保护自己,所有的人都在慢慢的变化着,楚子言是真心的为此感到欣喜。
和南宫玥说了一会儿话,楚子言才起身准备去县丞府,楚子言到得县丞府不想迎来的却是朝廷的圣旨。
却原来自那日后,皇甫宸轩就一直在暗中注意楚子言,杜飞一案更是让皇甫宸轩对楚子言刮目相看,这个有才学的男子,若是错过了那可真是朝廷的损失呀,于是,皇甫宸轩大手一挥,直接就写出一道圣旨,特封楚子言为南楚正一品提刑官,另赏赐尚方宝剑,可随时斩杀奸臣,先斩后奏。
到得县丞府邸,莫啸天只是笑眯眯的一个劲的盯着楚子言看,像是在看一个宠物,楚子言哪看见过这样的莫啸天,一个感觉,不正常,莫啸天虽然有时也跟个小孩子一样爱开玩笑,嗯,但是表情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奇怪过,楚子言感觉自己被莫啸天盯着头皮发麻,直觉其中有什么猫腻,“师傅,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呀?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莫啸天不说话,楚子言唇角一抽,心里毛毛的,“师傅,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你这样还真是让我支撑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