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香客们谈论的无非就是今年的群英会,以及当今武林的红人剑云公子。
叶赫水芯才知道原来剑云公子不是个等闲之辈,他这么有名气。
在谈到江湖上有多少女英雄豪杰拜倒在剑云公子的长衫下时,两个脑满肠肥的女香客脸上布满了****之色。
其中一个说:“也难怪那些掌门为了剑云公子把家里的正夫贬为小侍,面对这样的极品美男只要能博他一笑,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夫人,你也要贬了奴家吗?”那女香客身后的男子惊恐失色。
“你紧张什么,就是我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机会与剑云公子结交啊。”那女子一脸怒色,狠狠地瞪了她的正夫一眼,“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们女人在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男人来插嘴。上过香回府以后给我在房里跪上半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
“奴家知错了。”那男子含着眼泪低下头,唯唯诺诺。
那男子身后的几个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在捂着嘴偷笑,正夫又惹得妻主不高兴了。
他们都在心里盘算着,也许那天妻主把这个正夫贬了或者休了,那么他们自己不就有机会扶正了吗?
他的吻来得太过猛烈如暴风骤雨般没有一点先兆。
此刻叶赫水芯的大脑一片空白,剑云公子的丁香玉舌像是在宣告他的主权般霸道地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领土,与她的唇齿紧紧交缠着。
她想推开剑云公子,然而她感到自己全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渐渐地叶赫水芯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她不由得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听到叶赫水芯发出的声音,剑云公子终于抬起了头,不再继续痴迷她的唇舌。
郁闷啊,我堂堂叶赫皇朝的大皇女在这个女尊天下居然被一个男子给强吻了,想到这里叶赫水芯气愤地瞪了剑云公子一眼。
不料这一眼正对上了剑云公子含情脉脉的双眸,叶赫水芯心里一怔,如此冷洌邪魅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剑云公子温柔地替叶赫水芯擦拭着由于刚才的热吻而导致嘴角流出的液体。
而这时叶赫水芯懵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攀在剑云公子的脖子上,难道刚才被他强吻时自己居然回应了。
叶赫水芯赶紧抽回自己的双臂,不冷不热地说:“剑云公子的吻技很熟练嘛,不是第一次跟女子接吻吧?”
“今天是第二次,奴家以前曾经被一个女子吻过,不过那一次吻得很肤浅。像今天这样唇舌相交的接吻奴家还是第一次。”狂傲邪魅的剑云公子说到这里娇羞地低下了头。
他以前被别的女子吻过,叶赫水芯突然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有点酸酸的。
我没有吃醋,我对他没有感觉,我是被他强吻的,我不能做让博雅伤心的事情,叶赫水芯在心里对自己反复强调。
“奴家被别的女子吻过,夫人吃醋了?”剑云公子很满意的看着叶赫水芯吃味的表情。
很尖锐的话,一针见血,刺得叶赫水芯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此刻很怕剑云公子看穿她的心。
“我怎么可能为你吃醋?你比得上我的博雅吗?”叶赫水芯冷冷的说。
但是她说这句话时并不敢看剑云公子的眼睛。
听到叶赫水芯的话,剑云公子明亮不羁的眼眸黯淡了下来。
“夫人,奴家送你回房吧。”剑云公子神色黯然地说。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免得被人看见误会我和你有什么。还有今晚的事你把它忘了吧,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叶赫水芯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仅仅是在逃避剑云公子,也是在逃避她自己的心。
她不明白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生活时所信奉的唯美的爱情观跑哪儿去了,现在居然变得这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剑云公子看着叶赫水芯的背影,无奈何地喃喃自语:“他在你心中那么重要,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呢?”
第二天早晨,东方刚刚露出了鱼肚白。
叶赫水芯一行人收拾好行李,准备上狮山。
末欣同小二姐结帐时,叶赫水芯有意无意地瞄了几眼楼上的上房。
小二姐善解人意的说:“剑云公子和朱允公子很早就结帐离开了。”
叶赫水芯一怔,昨晚那样缠着她,今早居然不辞而别了。
是不是昨晚自己的话说得太伤人,伤害了他。
看着叶赫水芯似乎有点失望的表情,博雅酸酸地说:“怎么啦,人家走了你舍不得了?”
“博雅,别乱吃醋了,剑云公子都已经走了,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了。”叶赫水芯拉起博雅的手,向马车走去。
博雅你可知道,我是为了你才那样对剑云公子的,我舍不得你伤心啊,叶赫水芯在心里默默地说。
叶赫水芯倒抽了一口凉气,感到周身发冷,两成的产夫亡于剖腹生孩子,死亡率也太高了吧。
她立即对博雅和碧水说:“博雅,碧水,我不要你们生孩子。这么危险的事我怎么能让你们去做。”
叶赫水芯的这句话,不仅让博雅和碧水很感动,还感动了站在这里的每一个男人。
在这个女尊天下,男人都是贱命一条,卑微得不得了。
有哪一个女人会把自己的夫郎的命当成一条人命,会因为担心他们的安危而不要他们生孩子呢?
女尊天下的男人只不过是女人暖床的工具和代孕的器具而已。
女尊天下的女人除了把男人压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