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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晚霞临窗。关晓渝心情不错地在宿舍缝被子。白天她到第十六监区送文件时,路过侯仲文的宿舍,发现他窗外晒着的被子已经有好几处破了。关晓渝把被子连拆带洗了之后,才想起晚上侯仲文没有可盖的东西了。于是她便把被子抱回自己宿舍,翻出自己的被套给他缝上。正缝着,侯仲文来了,懂事的周圆借机走开了。

侯仲文大概是想说点感激的话,可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居然又是公事:“安排你做党委办公室主任,说明组织对你很信任,你要好好干。”

听了这番话,关晓渝愣怔了下,也只得公事公办地回答:“我还太年轻,怕挑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文政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都当队长了。你年轻有为,应该勇挑重担。”

“和文大姐比,我可差多了。”

“晓渝,谦虚使人进步。可是,你也不能太谦虚了,谦虚过度就变成虚伪了。”

“你说得对,我认真接受。”

“傻孩子,听大叔的话没错!”侯仲文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觉出话里多了点“亲切友好”的感觉。

关晓渝急了:“我说过,咱们是一代人,你当什么大叔啊?我可不要你当我的大叔。”

侯仲文一下找不到该说的话了。

他拿出香烟,抽出一支,刚送到嘴里,却被关晓渝一把夺过去:“你听见我的话没有啊,我不要你当我大叔!”

侯仲文绕开关晓渝走到桌前,坐下,字斟句酌地说:“晓渝,我下面要说的话,你一定要重视—”

关晓渝嘟着嘴:“干吗这么一本正经啊。怪不得人家管你叫‘老正’。”

侯仲文不解:“‘老郑’?什么‘老郑’?我又不姓郑。莫名其妙!”

关晓渝笑了:“不是姓周吴郑王的‘郑’,是说你老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严肃认真!”

“……我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说的……‘老正’,‘老正’,这个周圆……”

关晓渝笑得更起劲了。

笑声传到屋外,却让站在窗前的甄世成很觉得受伤。他拎着竹编小篮子已经在外面徘徊半天了。篮子里是水水灵灵的桂圆。

屋子里,侯仲文很严肃地告诉关晓渝:“咱们俩,你和我,我跟你,一定都要好好把握住自己。我们都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情绪、情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关晓渝听着,不情愿地点点头。

“晓渝,我认为,周圆管我叫‘老正’,这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批评。这说明我平时跟同志们不够随和,老端着架子,让人觉得高高在上。这确实不好。这是一种善意的批评。我不光不能说周圆,我还应该谢谢她哪。这个周圆虽然不大,看问题还相当一针见血哪。”

关晓渝看着侯仲文,有点迷离的样子。

“我这人哪,从小到大,参加革命这么些年,最大的毛病,我知道,就是缺少与人沟通。这里面有性格的问题,内向,自己还挺欣赏这种内向呢。其实呢,还是小资产阶级那种清高在作怪,不苟言笑,凡人不搭理,自命老子天下第一……”

屋子外的甄世成眼瞅着月亮爬上山头,终于失去了耐心,上前敲响了关晓渝的房门。

“谁呀?”关晓渝高声问。

“晓渝,是我。”甄世成故意不说出自己的名字。

“甄世成吧?”关晓渝说着打开门,“快请进来,侯大队长也在。”

刚才关晓渝一下子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令甄世成郁闷了半天的心情总算稍微得到点缓解,可一见屋里坐在床沿上的侯仲文,他的脸子立即拉了下来。

“甄科长啊……”侯仲文从床边站起,表情有点不自然。

甄世成笑笑,朝关晓渝擎了擎手里的竹编果篮:“新鲜的桂圆,我今天上锦屏镇看见了,顺便买回点儿,侯大队长也尝尝吧,蛮好吃的……”

关晓渝接过果篮,抓起一把给侯仲文:“来,甄大科长请客。”

侯仲文接过桂圆:“还是新鲜的哪,这是好东西!不过听说桂圆女孩子吃了好,补气养血还美容。晓渝,这些够你和周干事大吃一顿的了。”

侯仲文只留了一个桂圆,把手里的桂圆又放回到篮子里。关晓渝一看急了:“你吃呀,不吃可对不起甄科长的一片心意,是吧,甄世成?”

关晓渝笑意盈盈地看着甄世成,甄世成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佯装没看见,说自己还有事,逃也似的离开了宿舍。

回到自己和老班长的宿舍,甄世成已经把在炊事班拿的一瓶酒喝下了一大半,他提着酒瓶子跌跌撞撞地晃进了屋,老班长正握着铅笔在灯下写他的流水账。

老班长被甄世成吓了一跳,上去夺过酒瓶子:“怎么喝成这样了你?我去给你打水,洗把脸清醒清醒。”

甄世成拽住老班长:“你别走,听小老弟我骂骂人,也算你帮我撒撒火……”

老班长扳住甄世成的脑袋:“好你个甄世成,灌了猫尿还好意思回来叫我看你撒酒疯!”

甄世成推开老班长:“这叫酒壮英雄胆,喝了酒我骂大街!骂死这些妖魔鬼怪王八蛋!”

老班长一愣:“哪个惹了你,你还要喝酒骂他?”

新锦屏今晚注定不会平静。三颗红色信号弹在农场不远的山坡上腾起,瞬间把大半个农场都照亮了。

刘前进把电话打到每个监区,叮嘱大家今晚务必加强对各监舍的巡查,警惕土匪袭扰。他特别找来侯仲文和王友明:“你们十六监区是重中之重,一定不能给我出问题。”

侯仲文说:“放心吧刘场长。今天晚上我们加岗。”

三颗信号弹是花子发的。发完信号弹,花子就往倒木沟赶了。第二天早上,他告诉唐静茵这三颗信号弹让新锦屏忙乎了一宿,唐静茵很是开心。

早晨在门口刷牙,周圆突然看到院墙外一棵老树的树枝上飘动着一截红布,她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看看四下无人,她在树下找了找,发现一块大石头上划了一个不太醒目的“十”字。从石头底下摸到纸条,周圆攥在手里回了屋。纸条上写着两件事:1.电台已到,玄岩洞。2.设法套住刘前进!要套紧!

周圆恼火地把纸条撕扯成碎片,团了团,摔在桌子上,耳边响着一个修饰过的、放大了的诡异声音:“套住刘前进!套住刘前进!要套紧!”这个声音由小到大,像是要把周圆的脑袋撑爆了。

“周圆,开门!”外面突然响起关晓渝的敲门声。

周圆吓了一跳,刚要去开门,想起什么,回身将桌上的小纸团胡乱抓起来,握在手里。桌缝里夹着一小块撕毛了边的纸片。

周圆开门,关晓渝进来:“怎么大白天插上门了?你又睡了一觉啊。”

关晓渝坐到桌前,拿过茶杯喝水,放下茶杯,她看到桌缝里那块撕碎的纸片,刚要捏起来,周圆一步跨过去,碰倒了茶杯。

关晓渝捏住那块纸片,周圆去抓,关晓渝淘气地躲着,周圆焦急地喊着:“给我!不能看!”

抢夺中,关晓渝还是看到了上面的字,她愣了愣,瞪着周圆:“你—”

周圆无助地看着关晓渝。关晓渝有几分怪异地看着周圆。

周圆被关晓渝看得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伸手去抢。关晓渝还没反应过来,周圆已经把纸片抢到手,一看,上面只有“刘前进”三个字。

周圆舒了一口气。

关晓渝捶了周圆一拳头:“使这么大劲!你这单相思,我看要落下病了!我得去告诉支队长!”

周圆尴尬地笑笑,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怎么,还知道害羞了?你不是说喜欢支队长,不怕他知道吗?”

“那好,你去告诉支队长吧,我不怕!反正,我已经把我的心思都跟老班长说了,他肯定能跟支队长说……”

关晓渝大惊:“啊?你脸皮可真厚!”

二人疯闹起来。

早上刘前进刚到办公室,老班长就把昨天晚上甄世成耍酒疯的事说了,“以往这小子也有喝多的时候,不过都是倒头就睡。昨天晚上还骂起人来了。”

刘前进问:“他怎么骂的?你说说看。”

老班长喘了口粗气:“他骂的是侯仲文,骂他是天下第一恶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骂他假正经伪君子,是典型的老色鬼两面派!骂关晓渝是恶婆子傻婆子,玩弄他的感情,还骂周圆鬼头鬼脑神经病……反反复复滚车轮子地骂,骂得最多的还是侯仲文……”

“老侯怎么惹着他了?这小子还越来越叫人捉摸不透了。看来,有必要让关晓渝好好了解一下这个甄世成到底怎么回事。”

老班长说:“他不光骂了侯仲文,还敲着脑壳骂了自己呢—甄世成,你就是个贱骨头!活该叫人家耍!”

“这有点文化的人连骂人都不一样。”刘前进琢磨着,“老班长,你说甄世成这是不是借酒遮脸,在演戏给我们看呢?”

老班长想了想,摇摇头:“不像。甄世成这个人我观察好久了,工作还是蛮不错的,也认真负责。不过我一直还是觉得他是个问题人,哪里的问题我还理不清楚……不过现在总算来到新锦屏了,慢慢看嘛。”

“不能慢慢看哪。押解任务是完成了,可是建设农场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这新锦屏四面大山,到了夜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内部和外部的敌人,一直在瞪大眼睛盯着我们哪!”

“也是,对这个甄世成,我会留心的。”老班长起身往外走。

刘前进送着:“程部长临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一是搞好生产建设,盖好监舍。二是搞好对敌斗争,内挖敌特,外御残匪,防止犯人暴狱。对那个参谋次长,我们更要抓紧追查……”

破败多年的一些老监舍不修缮是不行了。刘前进说不能让那些坏蛋光吃饭不干活,他说自己的这一点认识是和党中央毛主席保持高度一致。刘前进不怕,只要有时间,他就跟大家一样在原始森林里用柴刀、板斧披荆斩棘,开辟通道。看到裘双喜、傅明德、小痦子、苟敬堂等人在消极怠工,干得磨磨蹭蹭,他就火了,用柴刀指着他们几个:“中午想不想吃饭了?都给我分开干,别凑到一块就冒坏水!”

经过一段时间的赶工,一个个倾塌废弃的旧监舍得以修缮。监区四周,用木棒夯揳的一圈圈木栅栏,颇有几分返璞归真的情趣。沉睡太久的新锦屏,在风风火火的艰苦创业之初,便显示了盎然的生机。

经过大迁徙的考验,不少表现好的犯人都可以得到减刑。本来这件事想让管教们一起商议以后拿出个名单来,文捷建议还是让犯人们自己推荐比较好,这样既显出公平公正,又能对犯人们起到教育和感召作用。刘前进和彭浩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女犯的监舍是用木板临时搭建的,等正式的监舍建好,会把她们一起转监。现在,众人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坐在小板凳上,正推荐自己觉得可以减刑的人。

柳春燕推荐的是凌若冰:“我觉得凌若冰医术高明,心地善良,救死扶伤,不怕苦、不怕脏、不怕累,为同改们解除病痛,手到病除。她是活着的女菩萨,是再世的女华佗。”

一个女犯站起来:“报告政府……”

众人询问的目光在女犯身上聚焦。

女犯说:“凌若冰是罪犯,罪犯做点儿好事,那是将功折罪,理所应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不应该算是表现好的证明。”

“你放屁!”柳春燕忽地站起来,突然跑过去揪住女犯的头发扯起来。

严爱华呵斥:“柳春燕,快松手!”

柳春燕厮打着女犯,女犯也不手软,扯开了柳春燕的衣服,半个胸脯都露出来了。

严爱华和大菊上前拉架,分开了两人,女犯显然吃了亏,冲着大菊大吵大嚷:“大菊你拉偏架!”

“闭上嘴!”严爱华呵斥,“你们虽然是犯人,还给你们民主讨论的权力,这是对你们人格的最大尊重。柳春燕殴打同改,违犯狱规,我对你提出严重警告!”

“大菊也该警告!她拉偏架,也不是好东西!”女犯不依不饶。

“你放屁!”大菊上前要厮打女犯。

女犯瞪着大菊:“别以为侯大队长抱过你,你就成香饽饽了!”

“怎么着?你眼红啊?我还告诉你,我和侯大队长的关系不是一天半天了!”大菊故意气女犯。

严爱华眼一瞪:“大菊,你闭嘴,再胡说八道我关你禁闭!”

大菊不服气地说:“本来嘛,侯大队长—”

严爱华一拍桌子:“你还胡说!”

有严爱华撑腰,女犯来劲了:“她是想男人想疯了!看上侯大队长啦!”

大菊扑上去,两人扭在一起。

严爱华掏出枪:“都住手!”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根本听不进严爱华的呵斥,还是别的女犯一块儿上去拉架,才把两人分开。两人的脸上都挂了花,还呼哧带喘地瞪着对方,仇大得化不开。

严爱华恼火地瞪着俩人:“你们两个,这回都取消参评资格!”

男犯这边的减刑会开得也不顺利。虽然有刘前进和侯仲文参加这个会,男犯们还是斗了起来。一个男犯刚推荐了鲁震山,苟敬堂就跳起来反对:“姓鲁的给你什么好处了?他一路上想跑都想疯了!”

“你别胡说八道啊!”小痦子指着男犯。

鲁震山把小痦子的手按下,心平气和地说:“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想过跑?不过,我姓鲁的可是从来没伸过这个头。”

裘双喜说:“你和宁嘉禾三番五次商量出逃,还敢说没伸过头?”

“你—”鲁震山腾地站起来,“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问问大家是不是这么回事。”裘双喜慢吞吞地说。

鲁震山的目光盯向小痦子,小痦子下意识地看看裘双喜,低下头。鲁震山又看苟敬堂,苟敬堂一笑:“震山兄弟,我可不能说假话呀……”

鲁震山气得要发作,刘前进咳嗽一声:“谁要是敢胡说八道,可就不是减刑加刑的问题了!傅明德,你说说!”

“大家说得没错。”傅明德气闲神定。

“你—你们—没一个好东西!”鲁震山的头上青筋暴出。

侯仲文指了下:“鲁震山,你坐下说!”

鲁震山气呼呼地坐下。

侯仲文说:“请刘场长讲话,大家鼓掌欢迎。”

男犯们稀稀拉拉地鼓掌。

刘前进慢慢站起来,扫视着裘双喜、傅明德、小痦子、苟敬堂:“有那么几个人,这一路上就老是想当出头的鸟……出头鸟是什么下场都知道吧?还有的人坚持反动立场不放,不给我老老实实接受改造,对共产党的政策阳奉阴违,对民主讨论冷嘲热讽。我警告这些人,不要在反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走到罪恶的深渊里去!这次讨论的,是给表现好的罪犯减刑,我不希望下次讨论是给表现不好的罪犯加刑!”

裘双喜、苟敬堂、小痦子相互看着。傅明德闭目养神。

出了男监舍,侯仲文说:“没想到犯人们这么抵触鲁震山,看来,他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哪。”

刘前进点点头:“你说得对,他和那帮坏蛋不是一路人,他应该减刑。”

“我也这么认为。”侯仲文说。

王友明说:“那个小痦子表现也不错。”

侯仲文说:“他偷了你的钥匙,差点让宁嘉禾带着人逃跑,这叫表现好?”

“这不矬子里拔大个嘛……”王友明显得无奈。

“你当这是买萝卜挑白菜哪?”刘前进不满地瞪着王友明,“连管教的东西都敢偷,还考虑他?啊?”

叫裘双喜、苟敬堂、傅明德挤兑了一顿,鲁震山要把肚子里的火气放出来,他选择的办法不光够了减刑的条件,就连立功都够了。他点名要见刘前进。

王友明把鲁震山带到刘前进的办公室就出去了。刘前进倒了一杯水,放到鲁震山面前:“坐下,先喝点水,有话慢慢说。”

鲁震山犹豫了一下,坐下。

鲁震山交代的事情果然惊了刘前进,他揭发说傅明德根本就不是什么一贯道的坛主,当年台儿庄大会战的时候,他就是督战官了。

刘前进把这个情况告诉彭浩,彭浩也很兴奋:“傅明德当过督战官这个情况如果属实,那他就是隐藏很深的国民党高级将领,这可是一条大鱼。”

“鲁震山还交代,他们的师长迟成风虽然是个中将,可见了傅明德也都是毕恭毕敬,这更证明傅明德的来头不能小了。”

“要尽快核实傅明德的真实身份,剥下披在他身上的一贯道坛主的伪装。”

“迟成风参加了北平和平解放,找到他,就能证实傅明德的真实身份。”

“前进,这个案子涉及国民党高级将领,太重大了!应该立即报告公安部,请求上级立专案进行核查。”

刘前进眼睛一亮,盯着彭浩说:“这个督战官……会不会就是那个参谋次长?”

申请减刑的犯人名单还没批下来,凌若冰倒是要提前释放了。

刘前进把军分区发来的材料拿给彭浩:“凌若冰的案子居然是错案,说是被别人诬陷了。”

彭浩看完平反材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是想不到啊,她不愿意同流合污,就落了个被诬陷的结局。她这两年的好时光就这么耗没了,真是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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