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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新锦屏农场一建立,军分区便把修建农场公路作为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布置下来了。农场运输队遭到土匪的袭击,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尽早修建公路是迫在眉睫的任务。刘前进提出要先抽调一批有这方面专业知识的人员来研究、制定筑路方案,而犯人中就有几个人过去在国民党工兵团里做过公路设计、勘察方面的工作。“那就用其所长,不能让他们光在监狱里吃闲饭。”刘前进从各监区报上的名单里挑选了七八个人,亲自带着他们进山。

上山的头一天晚上,彭浩在刘前进屋里坐了半宿。

刘前进说:“这回上山还有个好处我没说。”

“什么好处?”彭浩觉得奇怪。

“从江滨出发到新锦屏,我这脑袋里的弦一天到晚绷着,现在是越绷越紧,绷得我脑瓜子痛。上山以后家里的事我可不管了,得好好放松放松。”

“行啊,你就放松吧。真有什么情况,你在山里也是鞭长莫及。”

“说是这么说。可隐患不除,我躲到哪里也别想安生啊……”

“一直想跟你说—”彭浩从兜里掏出老班长的记录本翻到其中一页,“这里边记的一些东西……你看这个,老班长说在锦屏镇大车店里遇到个人,后面就没有了,这里面肯定是有文章。”

刘前进接过小本看了会,抬头看着彭浩:“这要是一般人,老班长不应该往这上面记。”

彭浩把小本翻到前一页:“你再看看这个,这是老班长去锦屏镇头天晚上记的。”

刘前进轻声念道:“今晚小周姑娘来了,她心事挺重,我问她怎么了,她吞吞吐吐。本来快言快语的一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工夫我得好好跟她唠唠……”刘前进抬头看着彭浩,疑惑地问:“这个……这个没有什么吧?”

“这上面倒是看不出什么,不过,用你的话,不对,是用周圆的话说……凭直觉,对这个周圆,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呐。”

“这个……”刘前进看看手里的小本,揣进口袋里,“我再好好看看吧。”

“这些日子杂事、烦事太多,我都忘了和你说了,周圆还跟我提过,说她喜欢你。”

“她跟你也说了?”刘前进瞪大眼睛。

“对呀,怎么了?她还跟谁说过?”

“还跟老班长说过,这个周圆……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是你和老侯上鸡冠岭那天晚上。”

刘前进挠着后脑勺:“这事……你看……我该怎么办?老彭,你给我拿个主意。”

“我刚才说过了,现在,对这个周圆,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叫你这么说,问题还挺严重。不过,这小姑娘我还真是挺喜欢……”刘前进干笑了两声。

关晓渝来找侯仲文,说是问问他们第十六监区有几个人抽调到筑路工程队上去了。本来这个事打个电话就问清楚了,关晓渝专门跑来就显得太刻意了。侯仲文并不把这个话挑明,不但告诉了人数,还把具体的人员名单也写给关晓渝,正式得都有点假了。办完“正事”,两人才都觉得有点不自然。侯仲文倒了杯水,放到关晓渝面前,自己拿起香烟,刚拿了支放到嘴上,关晓渝就问:“你怎么又抽起烟了?”

“我……偶尔抽抽。”

“抽烟有什么好处?还是别抽了。”

“听你的,不抽了。”侯仲文笑笑,把烟放回去。

两个人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侯仲文指了一下刚才写下的名单没话找话:“这些人,都是自己说过去干过这个那个的,你回去最好再查查他们的档案。”

关晓渝说:“他们自己说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要不,很快就能露馅了。”

“那还是应该先查一查,省得将来找麻烦。更主要的,别让他们搞个什么破坏可就损失大了。”

“可有些人的档案都烧了,根本查不到。”

“是啊,这个小江,做梦也想不到他能是特务……”

“很多同志的档案没了,这对下一步工作造成了极大的麻烦,有些人的历史不清,关系到方方面面的事都难以处理。”

“有句话,我可能不应该问……”

“什么话?”

“……我的档案你也看过了?”

“对呀,怎么了?”

侯仲文笑了下,“怎么样?我的历史清白,革命彻底吧?”

关晓渝点点头:“……在江滨市的时候,我简单看了看,不过,你的档案也被烧掉了。”

“啊?那……那怎么办呢?”

“下一步再慢慢整理吧。不过,你档案的大致情况我知道一些。你有个……弟弟吧?”

侯仲文叹了口气:“他虽然是我弟弟,不过,我跟他的信仰不同,也就成了两个阶级的对立。晓渝,你放心,我—”

“别说了,我相信你!”

“晓渝,谢谢你能相信我!”侯仲文感激地拉起关晓渝的手,关晓渝倒在了他的怀里。

恋爱中的人叫人妒忌。现在周圆就尝到了这种妒忌的滋味。眼睁睁看着关晓渝最近整天笑容满面,周圆就猜出关晓渝和侯仲文的关系有了飞速发展,可她当面揭穿两人的事情时,关晓渝却矢口否认:“现在农场的工作这么忙,哪有工夫想个人的事情。”

“口是心非!我都看出来了……你对侯监区长早就有那个意思了。”

“和你说多少遍了,我们那是工作关系,你不要瞎说。”

“你们都是领导,工作接触是多。可是你对他生活的照顾可不少啊!那次侯监区长病了,看把你急得,送药,送面条,回到宿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害得我也跟着你失眠。”

“你失什么眠?”

“你老是在床上烙饼,我能睡得着啊?”

“同志病了,照顾照顾,那不是应该的吗?”

“侯监区长没病的时候,你还跑去给他拆洗被褥、洗衣服呢!”

“你不也给刘场长拆洗过被褥、洗过衣服吗?”

“我跟刘场长是上下级关系,工作上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可我就是愿意多接触他,我也不怕别人说什么。不过,我对刘场长好,他对我可是一点儿也不好。他跟我说话,不是吹胡子,就是瞪眼睛,再不就是下命令。前两天我跟他说,摄影工作需要一间暗室,让他给我分配一间房子。你猜他咋说?他说,好房子没有,破仓库倒有一个。”

“用破仓库改个暗室,也行啊。”

“可是他又说,批给侯监区长了。侯监区长老早跟他要的。”

“那你就跟侯监区长说说呗,我看他要那间破仓库也没什么用处。”

“那你给我说说吧。”

“你说吧,没事。”

“我……我还是有点打憷跟侯监区长说话。”

“打什么憷呀?他那人……挺好说话的。”

“得了吧,那是你觉得。要不,你就给我说说!”

“你呀—就跟刘场长能说会道的。”

周圆打了关晓渝一拳。

吃完午饭,一天的学习时间到了。女犯们规规矩矩地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念报纸。柳春燕念得结结巴巴:“经过几年经济恢复,人民政权得到了巩固,国家经济情况有了根本好转。这样,社会主义建设的任务就迫切地什么到了党和国家的面前了……”

严爱华过来看了一眼:“‘摆’,摆到党和国家的面前了。”

柳春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这是个‘摆’字啊!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坐在门口的大菊说:“要是凌若冰在这儿就好了,她没有不认识的字,念报纸像唱歌似的,又顺溜,又好听。”

柳春燕说:“你别想她了,人家现在是农场的人了,跟文政委一桌吃饭了。”

严爱华正色道:“凌若冰是被别人诬陷进监狱的,她跟你们不一样!”

侯仲文进来:“念报纸呢?”

众人起立。

侯仲文示意大家坐下:“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学习,加强自己世界观、人生观的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去为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贡献一份力量。”

大菊出神地看着侯仲文。

侯仲文看了眼大菊,笑笑,对严爱华说:“继续念吧。”

侯仲文往外走,大菊还在看着侯仲文。

严爱华跟着侯仲文出去,回头对柳春燕说:“你接着念。”

严爱华在女监走廊尽头追上侯仲文:“监区长!”

侯仲文站下:“有事啊?”

严爱华犹豫了一下:“……有件事,我想向你反映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

“什么事啊?你说?”

严爱华四下看了看:“这件事……”

“哎呀,你说嘛,怎么还遮遮掩掩起来了!”

“大菊—大菊说,她认识你。”

侯仲文笑了下:“这—这大队里谁不认识我啊?这怎么了?”

“你没听明白,她说她好早以前就见过你。”

侯仲文怔了怔:“这个大菊,我看她是有问题。你叫她来提审室,我跟她说说。”

大菊真见到侯仲文,反而一直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了。侯仲文让严爱华在门口等着,问了半天,才从大菊嘴里知道,原来大菊曾经嫁到他们村里,从他母亲那儿见到过侯仲文的照片。

“你怎么会嫁到侯家坝子的?那是哪一年?”侯仲文问。

“家里穷,还不上地主要的债,就把我卖到窑子里了,老鸨子看我整天要死要活的,又把我卖给人贩子,人贩子又把我卖给侯家坝子一个老光棍了,那是四八年开春。那个老光棍对我不错,我想这辈子就这么对付着过吧。可没想到,过了不到三个月,那个短命鬼就得痨病走了……”大菊哭起来。

“我的照片你怎么见到的?”

“我婆婆和你娘处得挺好,有一回婶子病了,烧得烫人,我婆婆领着我去给她刮痧,从抽屉里拿刮子时见到的。”

侯仲文点头:“这个……这个也说明咱们还挺有缘分,越是这样,咱越是要进步,干好工作。你在这里,更得严格要求自己……”

“监区长,我不太明白的是,你那张相片……”

侯仲文笑笑:“这个很简单,组织上原来安排我在敌占区工作过,为了工作方便嘛。见过一张照片,你就跟别人说你我如何如何,这影响多不好!”

大菊欲说什么。侯仲文示意大菊听自己讲,他接着说下去:“大菊,你现在,第一要紧的还是要好好改造。我听严队长说,你这一阵子的表现不错,很有减刑的条件,要继续努力。记住,只要认真改造,好好劳动,你很快会出去的。”

大菊点头,侯仲文把她送出来。

严爱华一直等在门口:“监区长,还有事吗?”

“没有没有,这个大菊也是苦出身,可怜哪。”侯仲文摇摇头。

“老侯!”监区门口,彭浩朝这边喊。

侯仲文跑过去:“彭书记,过来了。”

“我到各监区走走,了解一下抽调到筑路工程队人员的表现。前进一再叮嘱,既要发挥这些人的劳动积极性,也要防止他们借着这个机会跑了。要是跑了,那咱们的工作可就被动了。”

“应该应该。”侯仲文点着头,两人一块朝监区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王友明正伏在桌前整理材料。桌子上摆了一堆在押服刑人员的资料。

彭浩和侯仲文进来。

“哟,彭书记来了。快坐,我去打点水。”王友明拎着水壶出去。

彭浩坐下,翻看着桌上的犯人材料,材料下面有什么东西硌着,彭浩拿起材料,露出的是五六个空弹壳。

彭浩心里慌乱起来……

王友明打水回来,给彭浩冲了一大缸热气腾腾的茶水:“来,彭书记,这是今年的新茶,快尝尝。”

彭浩有意将弹壳放在材料上,王友明讪讪地想要拿开,被彭浩按住手:“友明?你平时还收集这个?”

“偶尔玩玩,怎么,彭书记也喜欢玩这个?”

“这东西……好玩吗?”彭浩盯着王友明。

“我……随便说说……”王友明躲闪着彭浩的目光。

侯仲文拍了拍王友明的肩头:“你呀,跟彭书记还藏着掖着。刚才你是不是又摆弄这个东西了?”

王友明不好意思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用弹壳组装了一半的微型坦克。

“他没事就爱捣鼓这东西。”侯仲文从王友明手里抢过弹壳坦克,递给彭浩。

彭浩接过,把玩着。

“建设新中国,建设新锦屏!”“双手创造新生活!”“修路光荣”的大标语把建设工地装扮得一片生机,筑路指战员们挥汗如雨,干劲十足。公路建设指挥部里,一张《公路施工进度图》挂在墙上,在标明公路走向的红线上,已经插上许多通达地的小红旗。为了加快工程进度,农场里身体条件允许的犯人几乎全部加入到劳动大军中。

石头山已经被削去大半,炸下的大块石料垒在一旁,小块石料堆积如山。山坡上,男犯们在挥锤打钎钻炮眼,准备装药炸石。

裘双喜和苟敬堂一组,裘双喜把着钢钎,苟敬堂一下一下慢腾腾挥着铁锤。

鲁震山和小痦子一组,鲁震山砸得钢钎火星四迸。

不远处,侯仲文在监工。

“吃不饱还得抡大锤,共产党不是改造咱们,这是想累死咱们呀!”裘双喜嘴里骂骂咧咧。

小痦子说:“累死倒好了,省得遭罪。”

苟敬堂问裘双喜:“我想歇歇,你有什么招儿?”

“招儿是有,就是损了点儿……”

“什么招儿?”

裘双喜起身,从苟敬堂手里拿过铁锤,苟敬堂拿起钢钎:“快说啊,什么招儿!”

裘双喜也不说话,高高举起大锤,一锤砸到苟敬堂紧握钎子的右手上。

苟敬堂惨叫一声……

侯仲文让裘双喜和鲁震山把苟敬堂送到了筑路工地临时卫生站。苟敬堂举着伤手哭爹喊娘地号叫着,裘双喜骂他:“行了,你他娘的还号起来没完了!”

“锤子没砸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痛了。”苟敬堂大呼小叫。

给凌若冰当帮手的柳春燕进来,悄悄将一个苹果塞进鲁震山手里。裘双喜看见:“哟,震山兄弟行啊,在这种地方还有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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