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烈再次作用魂力在阳炎的体内来回穿梭,不经意间,阳烈的魂之力在阳炎的丹田之处,突然发现一个让阳烈兴奋不已但又十分惊讶的事情。
阳炎的魂海,竟然奇迹般被修复了,而且,阳炎的魂海,像是重新被塑造一般,没有一点痕迹,十分完美,比起一般的修炼者,都要完美百倍,就连阳烈自己的魂海,也不及其十分之一。
“怎么回事?”阳烈着实不相信自己的魂之力所看到的,因为十几年来,阳烈一直希望有奇迹发生,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而且,简直是太奇迹了。
原本,阳炎的魂海已经是破漏不堪,就像一张破布一般,是根本不可能进行魂的逐渐的,一阵雷劈,竟然因祸得福。
殊不知,那是雷炎之中的那一道白色东西,,不仅救了阳炎的命,还让阳炎的魂海奇迹般的修复,并且十分完美,只不过的是,那一道白色东西,他成了一男儿身,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阳炎他听到了一个令他无比兴奋的消息,那就是他可以进行魂的修炼了。
按照阳炎自己的话,这叫“破而后立。”
但是,魂的修炼,也非一般,除了需要有完美的魂海为必要条件之外,一个人的悟性,为十分重要,直接影响到一个人的修炼速度。
若是魂海再完美,悟性不好,单独铸魂镜,少则也要三四年。
第二天,阳炎便被阳烈安排进入阳家的专门修炼之地,魂井。
魂井——每一个有修炼的家族都具有一口,据说魂井之内,铸炼魂魄,比起一般的,要容易的多。
此时,西门家族之中,已经有不少动静。
“阳烈,我西门雪要你那废物偿命。”西门雪拳头紧握,一拳打向如铁般的厚厚墙壁,墙壁之上,立马咯咯咯出现一条深深裂缝,看来,这西门雪的功力也至少发到炼魂镜的中期。
其实,要让阳炎为西门子偿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西门子虽然死,但是,对于阳家,西门雪却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西门家族一直以来,都被阳家压在头上。在赤烈城的地盘之上,阳家虽然实力不是最强,但也举足轻重。本来,被压在头上的是阳家。只不过十几年前,西门家族衰败,被阳家超过,从此,西门家族便对阳家虎视眈眈,处处作对,在经商之上,处处暗中对阳家不利。
西门雪觉得这次机会到了,绝不能轻易放过。西门雪还放出飞鸽传书,叫来赤烈城东南西北的几大家族。
阳炎进入魂井之后,按照修炼的功法,便开始修炼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唱到修炼的味道,他的内心,有说不出的快意。
阳炎气沉丹田,心如止水,沟通天地,一点点的灵魂之气,在他的魂海之中,不断的累积。
“砰”一个小小的闷响,在阳炎的魂海之中爆赖。
第一次铸魂,竟然失败。再来一次。
砰……又是一声闷响,又失败一次。
阳炎连续五次,竟然都失败。魂的修炼,果然不简单。阳炎安静下来,并没有感到急躁。
阳炎闭上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五次的铸魂失败,让他有了小小的经验。
阳炎这一次,似乎找到了诀窍,他慢慢的,吐纳均匀,仿佛一切归于沉寂,世间只有他一人。
魂海里,一个透明的人形慢慢的形成,样子与阳炎一模一样,透明人性慢慢的越来越轻易,仿佛孕妇肚子里的胎儿一般。
阳炎不急不燥,一阵过后,一个完美的人形,如气,如胎,在阳炎的活该中形成。
阳炎缓缓的打开眼睛,他打开眼睛的一瞬间,仿佛周身天地都变了。
那不是周身天地都变了,那是因为,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力量的快意。
阳炎轻轻的运转,果然一股微弱的魂之力在他的七筋八脉来回游走,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阳炎再次闭上眼睛,窥视他魂海之中的所铸之魂,依然清新可见,魂一动不动。阳炎尝试随心一动,魂也随之而动。这就是魂的修炼的力量。
阳炎握着拳头的力量也大了许多,虽然他现在只不过是刚刚进入铸魂镜,魂的修炼的第一阶段,但是,他已经十分兴奋。
十五天之后,阳炎从阳家的魂井之中出关。就连阳烈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普通人修炼铸魂镜,起码都需要好几年,而阳炎,竟然只需要十五天,仅仅需要十五天,这是什么概念?
就算阳烈不相信,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前。
“炎儿,没想到你这次因祸得福啊,我这就放心了。”阳烈像是放下心中的磐石一般。本来,阳烈打算去寻找传闻中的绝顶高手,出手帮助阳炎。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爹,这不是什么因祸得福,这叫破而后立,你看,我之前魂海破烂不堪,现在,完美无暇,你说一是不是叫破而后立啊。”阳炎哈哈大笑。
莲儿听到阳炎成功出关,开心的合不拢嘴。而她的心,也少了一份惆怅了。
阳炎跑到莲儿的面前,抓着莲儿的手,跑到钓鱼池边,看鱼。莲儿告诉他,他最喜欢的,便是和莲儿但钓鱼池边看鱼,池里的鱼,有一大半,都是他与莲儿放的。
虽然雷劈之后,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依然听着莲儿说。
阳家与西门家都处在赤烈城的中央,赤烈城虽然只是炼魂大陆的其中一座城池,但是却十分大,可以独立成为一个国家,炼魂大陆的每一个城池,都是独立存在,独立管理,实力最大的,便是魂都。而赤烈城自然而然有城主。
这时,阳炎正在书房与阳烈谈话。突然管家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管家急急忙忙跑进阳烈的书房。
“老管家,怎么回事?这么慌慌张张?”阳烈还在高兴之中。
“老爷,西门家的西门雪,带着一大帮人马,还挑着一副冰棺,想要求见老爷。”管家说道。
“出去看看。”阳烈立马从微笑转为严肃。他听说前一个月,他的儿子西门子被雷劈死了,而且是在黑木崖上。这一次来,想必没有那么简单。
“西门雪大人,阳烈有失远迎。”阳烈从回廊走进大厅,此时,西门雪已经站在大厅之中。
“怎么?这次西门雪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有何贵干啊?”阳烈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是话里却干净利落。不愧是家主。
“阳烈,把你家的废物交出来,让他偿命,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西门雪背后站出一少年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阳烈假装不知,但是脸上还带着微笑。
“阳烈,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家弟弟死在黑木崖上,现在就躺在冰棺里。”西门千指着冰棺里的黑乎乎的尸体。
“你家死了人,关我阳家什么事情?更加关我孩儿阳炎什么事情?”阳烈说道。
“阳烈,你少装蒜。”背后有人想要把剑动手,西门雪一个手势,立马阻止。
这时,西门雪开口了,“阳烈,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当天,你家废物也在黑木崖上,为何我孩儿会死,而你家废物却没有死。这是何道理?”西门雪果然厉害,一语就来个无中生有。
“那是他活该。”这是。阳烈身后的阳炎说话了。阳炎虽然被雷劈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莲儿告诉他的,但是,被雷炎击中的那一瞬间,阳炎还是记得十分清楚。
阳炎从阳烈背后站出来的那一瞬间,一股爆体而出的气息立马可以感应。
西门雪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废物,怎么会有外放的魂之气。”西门雪暗暗想到。
西门雪单指一弹,一道魂之气不知不觉向阳炎窜去,他想窥探阳炎的身体。
阳烈也早有感应,手指轻轻一碰,便将西门雪的魂之气挡在半空中。
“你……”西门雪有点愤怒。“阳烈,明人不做暗事,你儿子将我孩儿西门子引到黑木崖,害死我孩儿,你说,阳炎是不是该偿命?”西门雪咄咄逼人。
“西门雪,你孩儿抵挡不住雷劈,被劈的连你都认不出,那是他自己运气不好。与我孩儿有何关联?我看,你西门雪今天是存在找茬。”阳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