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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掺沙子”前后(4)

杨级三兄(文升早年与瀛兄相得,晚年复与弟过往较密,在弟最困难之时,慨然相帮,颇具古君子风。谁想身患恶疾,顷刻作古,岂不令人心酸落泪。弟作一联以挽之:

一生广结交,急人之难,惊悉公噩耗,友辈肝肠寸断。

卅栽苦栽培,为国育才,堪慰君英魂,门庭桃李代接。

鲁曹为伯

初进一中时,曹为伯并不在那儿,他在“文革”中去了东湾中学。调回一中是我到校一两年后的事了。

曹为伯老师和二哥解放初在一中共过事,三哥、四哥都是他的学生。唯有我与他没有过师生关系。

后来,我被指派上初中语文课,我们在一个教研室又待了一年多。

知道曹为伯的名字很早了。一是听一中的老学生说起他们当年排演话剧,导演是曹老师。还有是在家里听母亲和二哥讲起过曹启文,他曾任旧社会酒泉专员,新中国成立前夕只身去了台湾。曹为伯乃启文先生之子。

为此,曹为伯老师在“文革”初期便难逃厄运。他告诉我,造反派吊起来打他,他便使劲地喊叫“疼死了”!他平时和学生关系好,听见他叫痛不已,他们便停住手,把他放了下来。

他有点游戏人生的意思,并不像有些老师把政治运动看得那样真。为此,他少挨了一些打。这或许是性格所致。学校里召开教职工会议,学习千篇一律的文章,或者是领导发表冗长的讲话时,突然会从某个角落响起轻微的鼾声,我一看是曹为伯老师。奇怪的是只要讲话声音一停,曹老师的軒声也随之没了,眼睛也会从紧闭状态微微开启。

曹老师性格随和,和我一见如故。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呼我“宰北”,全然兄长的感觉。

一个阶段,我每天清晨在操场西边的园子里打小洪拳。他见我蹦跶地有板有眼,便连连称赞道:“宰北,不错不错。我让小儿子来跟你学拳。”

“别,别。实不相瞒,我这是没有基本功的走套路,充其量不过是拳操而已。只能自己锻炼,怎敢授徒。”我向他讲了学拳经过,他遂止了让儿子拜我为师的念头。

我的家属返城谋生,要在城里找一处铺面,曹老师也曾奔波帮忙。铺子没找上,朋友老樊帮我找了个地方自己动手建了一个小铺面,但太窄小,几个孩子没处住。曹老师又联系他的一家亲戚为我借了一个旧房间。后因鸿仪姐让几个孩子住在她家,便没用那间房子。但为伯老师的热心肠却是难能可贵的。

我到白银工作后,有一段时间跟曹老师再没见过面。一次,他给家里打来电话,我正和朋友在新疆采风。回来后给他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你跑那个荒凉地方干啥去!”我想,那一定是小时候随他父亲在酒泉生活,对“西出阳关无故人”印象很深的一种自然流露吧。

曹为伯老师的几个孩子都很能干,他晚年一直在平川的一个儿子身边。八十寿辰时,西兄和县城里的几位老同学专程去平川祝寿,还特地写了一首诗,其中“有意著述留灼见,谈笑风光语自如”勾画了他自然随心的风采。但老人的著述我却至今无缘拜读。

2006年5月25日

发德一家子

刘发德是我靖远一中的同事。因为出身相似,又同样爱好美术,便常来常往,成了信得过的好朋友。

发德比我长两岁,高中毕业时,因家庭原因没有考大学。他功课好,而且文理科俱优,便在母校一中做了代课教师。先是教俄语,后又上化学。我离开一中后,他一直教美术音乐。他这个全才教师,在靖远一中没动窝地干到了退休。从这里看出,发德兄和我性格不一样。他文静温和,好静不好动,特别能忍让。

他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母亲,朋友们都尊称刘妈。

刘妈是位讲大义、识大体,既刚强又智慧的老人。戴着富农帽子的刘爸,在一次浇水纠纷中被一家出身好的兄弟俩打残,长期卧病在床。

好多年里,他们一家人从不提刘爸的事。我在一中的六年中,常去他们家,从没见过刘爸。他一直病在院子西北角的耳房里,完全与外界隔绝了。曾经偶然提起,从发德的片言只语里知道老人似乎是处于昏迷不醒的植物人状态,又听出他们不愿说这事,我便再也不提起关于刘爸的话题。但心里对那个小房间总有一种神秘感。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的某一天,我去发德家,突然见到了隐匿多年的刘爸。长期的卧病和不见天日,他看上去气血不足,脸色苍白,走起来步履蹒跚,行动迟缓。虽然第一次见面,显然他知道我和发德的关系,对我非常和善。

几个月后,我在箭道广场口上,碰见刘爸摆了个小副食摊。货架就搁在架子车上,下午收摊时,孙子孙女儿便给爷爷帮忙。老人的气色好多了,看见我,他招呼着要给我拿食品吃。依旧那样和善。

刘妈待人极其细致周到。每逢过节,尤其是春节元宵节期间,发德家来往的亲戚很多,大部分是乡下来的。我去他家,经常会碰见炕上坐满了吃饭的远方亲戚。

刘妈总是毫无厌倦地招呼着大人娃娃。

一次,雅芬带孩子去糜子滩探亲,在城里看望我的几个朋友。在发德家突然病了。刘妈说啥也不让走,硬是留她们娘母子住了好几天,发德夫人苏志荣是县医院的护士,跑着取药打针,全家人百般照顾。病情好转才让离开的。

李耀星帮我买的木料,一直放在刘发德家,直到盖西房前才找车拉走的。

刘妈对儿子的朋友,如同对子侄一般关怀备至。记得多年后,我们家住在靖远师范外面的家属小院时,老人还曾让孙子给我们送过蔬菜。

发德兄弟二人,哥哥刘发信“文革”前毕业于名牌大学,品学兼优,被选到了国防保密单位。那时候讲阶级斗争,他和家庭的来往是有限制的,好多年没有回过家。“文革”后,我第一次见到他回来探亲,说话文雅而温和,和发德一样,性格极好。

发德的三个孩子在奶奶和父辈的影响教育下,个个发奋学习,全都考上了大学。小儿子工作一年后又去读研究生。现在两个儿子都在北京工作。

回想几十年里,发德一家在险恶的境遇里,有刘妈掌舵,全家人忍辱负重,紧紧依偎在一起。他们尊老爱幼,互相温暖着度过了艰难的岁月。他们是我见过的直正优秀的家庭。刘妈是一流的好母亲,发德夫妇是一流的大孝子。

刘爸早几年就走了,刘妈一直活到近九十岁。直到老人晚年,我每次去他们家,总能感觉到那种相互体贴与和谐的家庭气氛。

刘妈去世后,发德夫妇均已退休。在北京航空系统某企业工作的大儿子刘君接父母去他们身边生活。

我去北京参加周韶华先生汉唐雄风画展时,曾去拜望过发德兄和嫂夫人,给他们送去了画展请柬。发德兄对绘画的兴趣依然不减,他参加社区的老年书画活动,还为老年爱好者讲授中国画,发挥着多年美术教师的余热。

二〇〇七年仲秋,我们夫妇旅居北京一个月。其间,曾邀请发德兄到我们的临时寓所做客。

那天,我和发德喝着啤酒聊天,知道了刘爸早年的许多情况。

新中国成立前,刘爸曾担任过靖远县大芦乡和东湾乡的两任乡长。当时,东川有一家土豪,购置枪支,拉起了私人武装。县长委派担任东湾乡长的刘爸去说服他将武器缴归政府。那人桀骜不驯,虽然一向敬重刘乡长,但仍然没有听劝。

新中国成立后,两人都被关进了监狱,而且同在一个号子。他后悔当初没听刘爸的说服,致使罪恶深重。后来,那土豪被枪决。刘爸押了些日子就被释放了。当时,大部分在押的乡、保长都被判刑劳改。

刘家是二十里铺的大户。当年红军过南川时,他们家不但资助粮草,青年刘爸还曾给红路带路,帮助他们过了苦水河,到达虎豹口黄河古渡口。后来他当大芦乡二保保长时,还因私下派人透风放走共产党人魏煜的妻子而坐过牢。刘爸在担任乡长期间,除暗中保护过东湾的几位地下党员外,还曾作保掩护担任西关小学校长的地下党员欧化远。

发德跟我说,刘爸并没有政治倾向,他只是凭对人对事的天良做这些事的。解放初,欧化远担任城关区委书记,刘爸的无罪释放是否与之有关?也只是刘家人的一种揣测。

发德的讲述,先是让我感到吃惊,曾在我看来是那样弱势的刘爸竟有过如此近乎传奇的人生经历。同时,也让我对人性的多样与复杂有了更深层次的思索。

2006年旧稿于宽堂,2007年12月补写

画连环画

我画连环画,是受朋友冯振国的影响而开始的。

“文革”期间,冯振国由新疆回来,因调动工作的事情搁了浅,一时赋闲在家。我去看他,他正在画连环画。受到启发,我也想通过学习连环画,锻炼人物造型能力。回到陶瓷厂,编了个七八幅的短故事,试着学画。终因工作转正、家属口粮等关乎生存的诸事干扰,未能坚持下去。

后来,冯振国调到矿区工作,出版了连环画《烟楼的秘密》。在省出版局改稿时,曾极力推荐我,也想为我搞个脚本画画,却未能遂愿。这样,我便自己改编起连环画脚本来,这一条道居然走通了。

出版局审定了我改编的两个本子。其中《涛涛》一套同意由我承担绘画任务。

一九七七年七月初,冯振国在兰州即将修改完成他的第二套连环画《红小兵黑板报》时,我也被借调到出版局改稿。

由靖远到兰州的火车晚上九点四十分到站,到了出口,看见振国在外边的人群里边喊边向我挥手。他已经连续到车站接了我三个晚上。

我们被指定住在人民饭店四一三房间。四张床,屋子里还住着宁县的马衡林,他也是改连环画的。还有一位中年人,胖乎乎的,热情而和悦,我一进房门,他便握住我的手说:

“总算把你接着了,这几天你的朋友天天晚上都去火车站。”言语里饱含对我俩友情的赞叹。

他叫拉西次仁,是内蒙古的一位大学老师,编了一本《蒙汉词典》将由这里出版,是为此事来兰的。

第二天’拉西次仁搬去西北民族学院住,四一三房间里就我们三人了。马衡林的连环画已经修改完毕,他正在画一张年画。振国的连环画基本改完,画稿已交编辑审阅,他开始设计封面。

我的连环画修改任务较大。既然单位同意来了兰州,我打算安下心来,认认真真地修改提高一番。责任编辑马负书对我的态度很满意。

到兰州的第四天,感到胃不太舒服,半夜里突然一阵大痛,实在难以忍受,我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呻吟。虽然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我的呻吟声依然惊醒了振国,他冒雨去医院买来几样药,现在还记得其中有颠茄片。值夜班医生叮嘱,天亮后去医院检査治疗。

第二天,振国陪我去附近街道上的一家小诊所看了看,开了些药。那些年经常胃疼,也没有当回事。好在吃了几天药,也就好了。

马衡林毕业于师大美术系,是振国的同学。他善画虎,也喜欢唱歌。经常哼一首歌里有一句形容谷穗肥硕“好像那狼尾巴”的歌词,曲调悠扬,微带女声的阴柔之美。

住在对面房间里写小说的年轻军人是他的歌伴,每天晚上都过来同老马共展歌喉。一时间你歌我和,颇为热闹。

拉西次仁走后,房间里又来了李槐子。他是师大音乐系毕业的,在定西的一家国营厂子工作。是出版局借来编纪念周总理歌曲的临时编辑。白天在出版局上班,晚上十点以后才回房。

我到兰州不久,省文联组织了一批画画的集中搞创作,也住进了人民饭店,是在另一层楼上。不少是振国和老马师大的前后同学。二人少不了去那边走动。

一天振国约我去看刘万里画鹰。他也是自学出身,曾去北京拜过李苦禅,花鸟画当时在省内很有影响。振国原本不认识,通过同学已经见过面了。

刘万里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我们进去时,他正在为旁边的人画鹰。他跟振国打了招呼后继续作画。给那人画完后,又画了一张,写上了振国的名字。我忍不住也张嘴求他画一幅。

看得出,刘万里是个豪爽的人,他没有推辞,便挥毫为我画了一张,竟是三张里最见气势的一幅。在旁的三人连声叫好,他也十分得意,题款曰:“宰北同志来兰索画,余欣然命笔写此”并落了下款,送与了我。

有一天,马负书老师来饭店看我们的工作情况,见到我钉在墙上的画时说:

“这个刘万里,人家是来为我们画连环画的,什么来兰索画,咋能这样题上款呢!”我说我们不认识,他就能送我一幅,已经很不错了。

没过几天,刘万里到我们房间找马衡林,老马不在,他进来跟我俩坐了好一会儿,态度很好。后来又来了一次,就我一人在房间,他依然很热情,我感觉他想说点什么。因为不熟,加之他在题款中有点小看我的意思,我也没有过多地说啥。

刘万里比我大,具体年龄说不上。他不到五十岁便因病英年早逝,是很可惜的。如果活到现在,他的写意花鸟画必定会有大成的。

我的任务重,每天伏在桌上画画,丝毫不敢懈怠。振国正在收尾,十分轻松。这天又跟住在隔壁的一个拳把式聊在了一起。那人姓王,很年轻,只不过二十几岁,一身好功夫。

振国曾学过王子平的拳术“二十法”,并会些刀术。他在新疆教中学时,曾带过学生武术队。“文革”初,红卫兵造反,不少教师挨打,但学生对他却有些畏惧,未敢轻举妄动。其实他对武术也只是初步涉足,但兴趣十分浓厚。

东岗武警中队的几名便衣在隔壁向小王讨教武术时,让振国无意中听到了。他便常去会小王,一来二往成了朋友。

小王的名字与当时很红的大庆铁人王进喜一模一样,是西安一家工厂的购销人员,要在兰州住一段时间。武警是他清晨在黄河边早练时认识的。

小王自幼拜师习武,他师父是隐居终南山的一位高人。他随身带着一个七节鞭,舞起来风驰电掣,腾挪变化,十分了得。

冯振国跟他学小洪拳。他们两人约我也学,因为毫无基础,我先是婉言谢绝。后来振国回单位,老马也走了,李槐子白天不在,就我一个人在四一三画画。小王吃过饭常过来聊天。他又劝我学拳,我讲三十多岁了,毫无基础,能学会吗?他肯定地说能行。

就这样,我也跟王进喜学起了小洪拳。那一天,李槐子回来得早,看见我打拳的样子很难看,忍俊不禁地说:“老……老……老苏,你……你是热……热情有……有余,但……但……但才华……华不足。”老李有点口吃,一笑便结巴得厉害了。

过了些日子,老李又看见我练拳时居然利落顺达,有板有眼了。便不再笑我,告诉我他爷爷武术在当地很有名。星期天清晨还和我们一起去滨河马路,看小王打拳耍鞭。

小王先是教了我一套小洪拳。快回西安时,他还要给我教双匕首,让我回家后请人打造一对匕首,为防身用。由于出身不好,低人一等,我怕别人诬我身藏利器,找我的麻烦,便谢绝了。他便又教我一套梅花桩,套路十分精彩。但刚刚教完,小王就走了。因为不熟,练习又少,过不久便忘记了。那套小洪拳我一直坚持打了好多年。后来,因为工作变动,烦事不断,到师范教书后少有练习,日子一久,也忘记了。

李槐子在大学专修过二胡,我便想请他给我指导一番,年轻时喜欢弄弄乐器,二胡自认也能拉一下。

老李从一位同学处借来一把二胡,让我先拉,他听听我的程度,以便更有效地指导。

我拉了一段刘天华的《病中吟》,李槐子听后对我说老……老……老苏,你得从零……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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