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本命星的时间,我的所有星象手段全部消失,只有像最正统的道家修者,以最正统的道家修为来做很多东西,所以星象一派没有遭遇严重的挑衅的时候,没有人会真正的砸下本命星,就如同我其实也就是一种威胁,只要对面自己将阵法撤掉,逃离,我就可以以窥天机之法感受到他身在何方,就如同现在他被我元气大伤,气机牵引,我是可以找到他的,不过需要开坛做法,而且本命星在欲砸下的时候受了点气机牵引,所以需要等上一段时间我才可以找到他。
罗盘镇下,我也稍微放了点心,我跟老爷子说:“家主,等我把我的牌匾拿过来,你就可以当做镇宅之物放于卧室,别放在床头,放在床脚,我的牌匾每天镇在我算命所的门口,早就是一件道器了,放心,今天的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了。而且对面手拿您的血液,你需要查一查您的血液是怎么回事,这方面只有靠您。”
“我知道,劳烦上官先生。”
“家主不要忧心,这是上官分内之事。”
古老家族的传承就是这样,会有很多的古语,这种东西在一定的时间流传下来,其实是有他的道理的,守家之人一直是一个家族风水的守护者,这些年很少有人可以真正的成为守家之人了,可能在刚刚建国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守家之人,我曾经提到过的一个初八不看阴阳的同行,他就是一个守家之人,不过我不知道他守的是哪家。在那时候我不是此道中人,所以一直也没有关注究竟守护的哪家兴亡。在将罗盘镇好,我就离开了院子,老人受此折磨,身体有些吃不住了,所以我离开了让老人静静修养。
少宇送我离开,路上不停的问我:“那边究竟是什么人。”
将我烦的不行,我才跟他说:“我要是知道,还用你做什么,好好查哪些地方究竟是什么人住的。”
“那四个地方都是宾馆,而且四个地方开房的名字都不一样,一看就是假的。估计想从这方面入手会有点困难了。”
“对手是个行家,这些动作都做的很娴熟,看来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在人流大的地方,他知道我对付他也会有顾虑,毕竟不是杀人滔天的魔头,我不可能每次总以大手段吓他。”
“没事,此人犯我郑家,我家倾力也会找出他。”
“废话,都威胁你们老爷子的人身安全了,还不找出来,等着下次再来一次吗。”
“嘿嘿,你要去哪?”
“去蕊子那里吧,我带她出去吃点东西,顺便看看她家的风水阵摆成什么样子了,这是最后一件俗事,处理我就轻松了。”
很快车停在了蕊子的家门口,不过这次比较奇怪的是保安怎么都不让我进去,我很尴尬,少宇这时候还走了,我真不知道这种事情在发生的时候应该怎么处理,只好给蕊子打电话,蕊子接了电话,哭笑不得,走了出来,直接扑入怀中,以行动告诉保安我是什么身份,不过我看了看保安的神情,竟然认为我是傍了大款女儿的小白脸,蕊子,你别拉着我,我弄死他我。真是让我气愤,蕊子根本没有看到保安的神情,走出一段距离,“折子,还生气什么,他们不认识你也正常。”
“不是他们以为我是小白脸。”
“是吗,你脸也不白啊,根本没有当小白脸的潜质,不过老娘心情好,保养你了,以后叫我老佛爷。”
“是,小的遵命,老佛爷您看小的已经很长时间没开荤了,是不是今天晚上赏赐小的开开荤呢?”
蕊子在我提到这种事情,脸立即红了,“开什么荤,我怎么跟我爸说啊。”
“难道让我上去提亲,这种事情难道必须结婚才可以发生吗?我这真好长时间了啊。”
“怎么,小白脸敢威胁老佛爷了?”
“没有没有,老佛爷,求赏赐啊。”
“晚上再说。”
好无语,跟蕊子走进了他家的房子,发现根本我说的风水局根本没有动工过,基本属于什么都没有做,虽然看着地基打下了,可是上层建筑根本没有开始建造的痕迹。
我跟蕊子走进了屋子,见到了蕊子的父亲,“伯父,为什么还没有动工,是觉得我设计的风水局有问题?”
“折子,别误会,不过你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能轻易出手,在你刚进入郑家的第二天,我就接到电话有人告诉我这个风水不要着急动工,我也就没有着急。”
“伯父,没事,郑老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最后一件俗事,而且是为您出手,郑老没有反对,你不用管什么人警告您,我要出手只有郑老可以阻拦我,凭他们还不够格。”
“真的?别让你难做。”
“没事的,只不过出手一次而已,而且是您,咱们的关系郑老也知道,他已经首肯我这次出手。”
“既然这样,明天我就开始动工,估计几天就需要你的出手了。”
“恩,伯父,我带蕊子出去吃饭了。”
“别啊,在家吃呗,出去有什么吃的。”
“没事,伯父,我跟蕊子出去吃了。”
“去吧。”然后我拉着蕊子就出了她家门,蕊子问我吃什么去,“蕊子,其实有家宾馆做的菜可好吃了,走,我带你尝尝去。”
蕊子啐了我一口,不过没有反对,我俩直接走到了我说的哪家宾馆,其中温柔不足为外人道。我一直觉得男人在床笫之间的本事,总是有着创造奇迹的本能,任何事情在床笫之间都有协商的可能,看着蕊子媚眼如丝,我就觉得能过美人关的英雄除了太监就是柳下挥,除了他们面对美人如斯,谁也克制不住自己。
完事之后,我俩聊天,“蕊子,我总觉得我的表现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恩?”
“欲与天公试比高。”
“去,累死我了,也饿死我了。”我俩直接穿好衣服,然后就走出了宾馆,出来之后神清气爽,分外妖娆,古人诚不欺我,阴阳交融,天人合一,万物之始,这才是人伦大道。带着蕊子去吃了东西,然后把她送回家,自己回到算命所,一下子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动力,明天继续我守家之人的生活。
赤壁火烧三国立,大江东去浪淘尽,自古多少英雄人物,即使如诸葛武侯之流,也已经化风归去,人固有一死,或终于泰山,或不知所谓。
我相信普通人的一生没有很多可以炫耀的英雄事迹,可这也是一生,如果一生可以选择怎样度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选择轰轰烈烈,哪怕是遗臭万年,可是即使如此,能够真正遗臭万年的人也寥寥无几,因为生活中最多的一个群体,他们叫做百姓,他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们遵守是天道定下来最为合理的生物钟,他们永远也不明白人之奢华究竟可以花费他们每天劳作在田里需要多少年,他们也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可以狠毒到不论老幼,他们不明白很多事情,可是他们明白的是人世大道,他们明白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明白积善兴德。
今天的我来到郑家,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我既然不可以为俗事出手了,我也就不知道每天应该做什么,所以我想象中的生活就是每天如同一个上班族一样来出现一次,没什么事情我就去找蕊子,有事情即使我不在,电话我也可以马上到。突然发现我本来似乎走了一条风水术士最为推崇的道路,可是我的生活却越发的没有意思了。蕊子也一样,这丫头本来是在她老爸的公司上班,可是谁也不敢管她,每天她也不去,就是等待我的呼唤,我俩似乎成为了这个城市中最为悠闲的人士。
每天看道路上的人拥挤如斯,然后为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生活去努力,我就感到他们是幸福的。我相信人永远不满足,这是一种种族进取最基本的要求,人类可以进步到如此地步,我一直认为就是这种不满足。
每个城市有自己的生活文化,我不想去描述什么生活场景,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成为守家之人,每天还忙的要死,那么是不是就已经天下大乱了,风水术士大盛之年,天下必大乱,这似乎其实是一种风水术士的诅咒,天下大乱之时,风水术士倾巢而出。
来到了郑家,看了看老爷子的情况,似乎已经没有大碍,今天少宇早上去接我,我就让他把那块匾额带了过来,然后放入老爷子房间,将我的罗盘拿下,这个匾额就可以代替我的罗盘作为道器压住邪法入侵,看了看老爷子的气色,从邪术入侵的状态已经脱离出来,我想了想,反正已经把道器拿过来了,不如顺势做一个风水局,以此为镇压。
想了想可行,我就直接把匾额拿到了阁楼,将匾挂在了阁楼,“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双手掐印,本命星呼之欲出,一束星光投下,投在了匾额上,取出三支香,点燃,打开窗户,从窗户将三支香直接射下,射到三个方位,这三个方位分别是八卦的伤门,惊门,死门,将罗盘放于整个阁楼的正中心,另一束星光从我的本命星射下,射在罗盘上,一分为三,分别射到三支香上,咬破食指,在罗盘上写了一个”定”,然后单手猛地上扬,然后狠狠拍在罗盘上,罗盘直接跳了起来,定字继续留在地板上,而罗盘已经在我的手里。我用我的道之印记在这里坐下了印记,任何人想用邪术侵入这里,必须通过我的阵法,那么我也会有感应,完成这一切,我走下楼,然后对着郑老说道:“家主,我已经做法,不会有邪法入侵这里我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