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了后,纪小北才满意的给她松开了绳子,许安宁怒极的推开她,颤抖着双手,把衣服穿了起来,纪小北站在那儿慢条思理的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既难受,又心疼的……
许安宁是让给气的,也是吓的,还有是羞的,所以下床时,一个不稳差点跌倒,纪小北伸手去扶,清高的事情,她做不来,不让他扶,跌到了疼的是自己,许安宁等站稳了后,才推开他。
站定了之后,对着纪小北勾勾小手指,纪小北不明所以然的凑了上去,只听啪啪的两声脆响……
两个巴掌一左一右的甩了上去,许安宁看着他脸上那红红的巴掌印这才开口:“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杀了你。”说的那是咬牙切齿,这种侮辱一次就够,再有下一次,她一定和这男人同归于尽!
本来以为这男人也不会说什么的,不料纪小北却说了一句能把许安宁气死的话……
纪小北一脸的认真严肃的说了:“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许安宁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的无赖呀,这么的不要脸,她不想理这样的人,偏生了纪小北还上去搂着她:“好了,乖,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不然我怕你以后会有阴影。”
许安宁气结,她有什么阴影呀,可是看纪小北那一脸玩味的笑,再看那红色大床上那一堆东西,那脸当场如火烧那般的滚烫,到此许安宁才算明白了一件事,她没法和纪小北沟通……
许安宁一直低着头,任纪小北拉着她的手,那脖子上隐隐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刚刚的事,那种恨,羞,怒,终于出了那家酒店,走到前台时,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就好像别人知道刚刚在里面,她被纪小北给那啥了一样的。
真是后悔死了,该死的酒店,该死的纪小北,该死的纪东,该死的自己……
纪小北这会儿似乎心情很好,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奴隶纪小北,拉着许安宁的手温柔的说:“安安,我们去买点药吧,买点创可贴,要不你得多疼呀……”
那笑容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腻,少一分不够真诚,就是这样的笑,刺疼了许安宁的眼晴,心想,纪小北你装什么呀,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亏她还一直以为纪小北是最无害的呢,亏她以前还以为这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伤害她,可纪小北一定不会。
那是一种多么强大的信任呀,就这么华丽丽的瓦解在许安宁的眼前,梦想破碎也没有现在这般的心痛,一种怨从心而生。
这些纪小北那会不知,可他会装呀,眨眨无辜的大眼晴,黑色的眼晴直盯盯的看着你,仿若能看到你心里去,嫣红堪比女人的薄唇一开一合,说着羞死人的话:“安安,你能否认你没有快感吗?你能否认,其实我们是最默契的一对吗?”
说着这些的时候,纪小北竟然伸出那根手指,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安宁发红的脸蛋,心里美坏了,本来只是想到单单的惩罚的,可没曾想到,意外的收获呀,相信总有一天,这女人一定会妖娆如花般的在他的身下绽放,为他而绽放出绚丽来。
许安宁看他那色呸样羞的都想拿刀自尽了,这男人,真是不要脸的天下无敌了……
这种时候,谁还会说纪小北最无辜了,真应了那句,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
遇见狗时,如果狗吠得厉害,一般人都会有防备,狗是上不了身,咬不了人的。凡是被咬的人,很多时候都是狗不叫,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就被咬了。
就像电视《十大奇冤》里,大内御医李鹤龄在声名鹊起的时候,却无缘无故遭到别人的陷害……歼了慧妃。李鹤龄被捕入狱,未婚妻改嫁李鹤龄的师弟杨傲。
后在杨傲的救助下,李鹤龄逃到山西原仓县开了医馆。多年来,李鹤龄从来没有怀疑陷害自己的人就是师弟。原来,杨傲爱上霓裳,为了得到霓裳,便精心设计陷害李鹤龄,然后再救杨傲,就自然而然得到霓裳的芳心,这真应了那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啊。
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如果真论起来,纪小北就是那种,该叫时叫,该咬时就咬上你一口的人……
的确,在纪小北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该与不该,只有他要与不要,他要你,你就是那天上的星月,给你捧得高高的,他不要你,你就如那地上的尘埃,低到脚底下,他还会嫌弄脏了脚。
经些一闹,许安宁本来对他有点愧疚的那份心,全没了,她觉得这纪小北和她也就是半斤八两,而且也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许安宁抱着肩膀走进边上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她一杯,一杯推向纪小北开口了:“咱们谈谈吧。”
纪小北看看外面的天气,其实时间还很早呀,夜才刚开始而已,是大热天的,可夜晚就是这么的凉呀,只感觉这空调吹的他头都有点疼了,没理会许安宁的话,大声的喊着服务生,让服务生把空调开小点,说太冷了。
他这一举动,惹得咖啡店里的人都窃窃私语,毕竟在这种地方,你这么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呀,可再看喊话的纪小北,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想着,这男孩长得可真美呀,特别是这会儿,纪小北有点生气的样子,那白皙的脸上带着点绯色,生气了,眼晴是骗不了人的,那双丹凤眼圆睁着,跟谁欠了他一样,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