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哪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因为无聊所以出来走走,不小心来到这里。如果打扰到你,我感到很抱歉。”
炎辰浩一直盯着荀怡霁的眼睛看,看不出她有说谎的痕迹。难道不是她?那么她又为什么会摸那些刻痕?仍不死心的他,没有立刻放开荀怡霁的手。
“怎么知道树上的刻痕?”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刚才在摸什么?”
荀怡霁的这句话炎辰浩根本就没有信。不知道的话,又怎么会去摸呢!更何况那些刻痕的位置也比较隐蔽,一般是不会被发现的才对。
“我刚开始并不知道上面有刻痕,只是无意看到那里似乎有东西,才走近看发现是刻痕,信不信随你。”
荀怡霁也不甘示弱的看着炎辰浩,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她感觉到炎辰浩有种快发怒的迹象,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再说就算有,她也已经道过谦了不是么?
“怡霁,你们在干什么?”
正当他们俩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沉重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周若杰站在不远处,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荀怡霁的第一感受竟然是她终于得救了。
“他好像误会什么,把我当做另外一个人。”
荀怡霁很平淡地解释着周若杰现在看到的,反正她现在不怕炎辰浩会有过激的反应。至少她知道他不会让人看到他不平静的一面。
“既然这样,那你也应该放手了吧!”
周若杰走到荀怡霁的身边和炎辰浩对视。他们两个眼里闪过一丝她不懂的情绪。片刻后,炎辰浩放开手,然后将双手习惯性地插到裤子口袋里。
“怡霁,我们走。”
“你不说没关系,我会去证明。”
正跟着周若杰身后的荀怡霁听到这话,身形微微一顿,接着离开。只是她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至于这对不起的含义可能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炎辰浩目送荀怡霁离开的背影,心中仿佛有了答案。她一定就是那时候的女孩,不然她不会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有所停顿。只是为何她不承认,而且变化还这么的大,跟那时活波天真的她完全是判若两人。
“你怎么会出来?”
“因为没看到你,。”所以我很不安。
周若杰影视将后半句没有说出口。他怕她会如那时一样消失不见,才会出来找她。他也怕等他真的说出来,可能和她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扮好朋友这个角色。
“刚才只是觉得无聊才出去走走。”
荀怡霁看出他眼中极力掩饰的担心,不知怎么着就向他说明自己出去的原因,这本来就没有要说的必要。
“嗯。”
然而周若杰听到这话,心里不由的很愉快,至少她是在意他的。
“怡霁,你以后离那家伙远点。”
荀怡霁只是单纯地看了一眼周若杰,虽然不清楚理由,但是她本来就没打算要和炎辰浩近点,所以还是点点头。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点不对劲,但是他毕竟以后是要和袁湘灵结婚的。”
“袁湘灵?”
“嗯,别看他们现在形如陌生人,但是他们俩以后会一起早已经是长辈们都认定好的,我们也非常清楚。更何况我们没权利反抗。”
就连他也是一样,周若杰倍感无奈。他怕家里人知道他喜欢她后,会为难她,到时给她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
“是呢!”
荀怡霁有感而发,这些东西不用他告诉她,因为她早就知道一清二楚。所以她才特别讨厌他们,连追求幸福的权利都被夺得,就算在富有又如何。
他们刚进屋就被袁湘灵和杜茗妍拉去参加活动,很简单的两人三足游戏。裁判是正好是袁妈妈,而因为男女刚好三人就分成三组,杜茗妍和单文俊,陈在天和袁湘灵,周若杰和荀怡霁。
当脚上绑好绳子后,袁妈妈见他们都准备好后,才宣布开始。
几个人还算玩的比较开心,接着炎辰浩回来了。
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相处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怡霁姐姐,你到底好了没?”
徐正雨有点不耐烦道,无奈地望着还在忙得荀怡霁。他在这里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了,早知道就不来这么早,无趣得很,而且又被她说,简直是自讨苦吃。
“好了好了,等我换下衣服。”
荀怡霁随即应声,也不知是谁找谁办事,她都还没嫌烦,小家伙倒还嫌。真的是跟乾差太多了,要是他有事找她的话才不会这样不耐烦,只有她不耐烦的份。
“终于好了啊!”
“你应该早点讲,不然也就不会在这里等这么长的时间。”
“OK,别再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晓得是我的疏忽,行了吧!”
徐正雨赶紧把一切的责任全揽在身上,他可不想再听她的长篇大论,偶尔听听还不错,要是常听的话绝对比唐僧还要厉害。
“很远吗?”
见徐正雨打开一辆车门,荀怡霁好奇地问道。
“嗯,是我家的另一栋别墅。”
徐正雨拉着荀怡霁坐到车子里,然后摆摆手,车子便缓缓地开动。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只是见个朋友还要去别墅那么麻烦,可她也不是那种喜欢多问的人,反正徐正雨又不会卖她,再说她也不是那会被傻傻卖的人,既然这样去哪里都一样。
“你等会见他,就像平常和我相处一样就行。别看他跟我一样年纪,可是他的脾气比我还臭。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也能让他在你面前收起那脾气。”
徐正雨在路上赶紧对荀怡霁讲些关于他朋友的事。无非就是家里有一个出色的哥哥,将他的光辉全部盖住,每个人都只会拿他跟他哥哥作比较,说他时一定会连着哥哥一起讲。他因此很恨他的哥哥,心里也因为承受不了那压力,就变得蛮横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