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一个工作至上的人,现在为了她推工作不说,这几天不管工作多忙,下了班之后都会来医院陪她,这一点真的让她很感动,至少感受得到他为了她一直在改变着,试着去配合她,至少他现在真的把她摆在心里最疼的地方。
系好安全带后,叶君临凑上脸窃得一吻,咧着嘴轻笑说:“傻瓜,自已的老婆当然要自已去接,哪能让别人去接手代替。”
就因为他的一句自已的老婆,卫子凌听了心里飘飘然,仰起脸在他的唇角边上一吻而过,别开头,娇羞的说了句:“打赏你的。”
“这就是打赏啊?”叶君临摸着刚才被她吻过的唇角,显然对这个打赏很不是很满足,窃着笑意,“这只能算是个甜头,到了晚上,你再好好的打赏吧。”
这么暖昧的暗示,卫子凌捧着羞红了的脸,啐了句:“耍流氓!”
叶君临眨眨眼,捏着粉嫩的小手,诱惑着,“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卫子凌羞然无语,只能窘然的督促一句:“没个正经,小心开车。”
“老婆的命令,当然遵从。”叶君临扳过她的手,反复的亲吻着手心。
手机的响起适时的缓解了她的尴尬,“电话来了,快接吧。”
叶君临没有放开她的手,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看过后,眸深一暗,按下通话:“慕叔……”
慕亦辰在电话里头如同话家常般:“呵呵,君临,这句慕叔喊得心暖啊,看了电话报道知道你和桐轩的合作,这可是个大案子,真是年轻有为啊。”
“哪里能跟慕叔您相比,我还有很多要向你学习。”叶君临谦虚的说着客套话,松开卫子凌的手,递上保温杯示意她喝水。
“你小子太谦虚了,我看没多久你就要赶上我这老头了。对了,我这里有个开发海滨城市的合作议案,不知道凌叶有没有这个兴趣弥补上次未能促成千叶案的遗憾。”慕亦辰直接的点明来电的意图,都是生意上的老精,说话没必要绕着走。
叶君临笑笑着应呵:“当然,能和慕叔合作那是我的荣幸,不如改天找个时间我们再来详细的谈议案的内容?”
“那好,有贤侄你为句话就够了,你爸还在市局里忙吧,想凑个聚都难,改天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我也好多年没有叶叔了,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年轻的时候慕亦辰和叶宗岩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两家的关系甚是密切。
叶君临絮说着一些家常的情况后便挂了电话,发动引擎离开。
卫子凌能感受得到叶君临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后整个人都冷下来,她很好奇这个慕叔究竟是谁,来了叶家两年多她也没听他们说起过这个人物,而且听他的口气对这个慕叔蛮是尊重,看来关系非浅。
这时,很是自然的就在脑里闪过一个串名字,再联系起之前的事情,卫子凌握紧手里的保温杯,手里的温暖始终无法传及到心里,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去。
卫子凌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可是就是忍不住想去证实内心的猜想,打开车窗,清爽的风迎面而来,思绪也散去不了。
末了,她回过头看向他,悠悠的问:“刚才电话里的慕叔是谁啊,好像还挺熟络。”
“是爸爸的一个挚友,以前在同一个军区大院的。”叶君临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叙述着一件无关自己的事。
“那……”卫子凌咬住下唇,犹豫着该不该捅破这层隔膜。
“不是说好彼此不隐瞒,想问什么就问,别吞吞吐吐的。”叶君临见她吞吞吐吐的,挪出手紧握她的,无名中给她一种力量。
他的手很冷凉,挣扎许久,她还是问出来,“你说的那个慕叔和慕倾城是什么关系?”
与其吊在心里揣测不安,倒不如坦白出来,她要的是一个明确的事实,而不是刻意的隐瞒,而且她也不想这个成为以后他们之间的矛盾点。
叶君临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微细颤着,卫子凌还是注意到了,心也跟着微颤起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她是慕叔失散十九年的女儿。”叶君临脑里的确闪过隐瞒或者选择不说,但他还是选择如实的坦白。
他和慕倾城之间是清白的,所以没什么好怕,最多就是利用与反利用的关系,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
事情被证实,卫子凌听到心碎一地的声音,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说:“之前,你跟在她一起是因为她是慕叔的女儿的关系吗?”
她不想这样自艾自怨,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无论是慕倾城还是沈佳怡她都没有资格去跟她们比,她们有显赫的身世,而她却只是个无人怜惜的孤女。
叶君临将车打了个弯停在一边,熄下火,眯眼挑看着她,沉声问:“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问得好,她究竟在担心什么呢,眼泪无声的掉下来,卫子凌撇开头擦掉泪后,定直的看着他,“我的心好痛……君临,一直以来我都在患得患失,想把你据为己有,可是又怕自已根本没这个能力。我不像她们那样有一个有钱又有权的爸爸当靠山,我什么都没有,我怕有一天,不但帮不上你,反而成了你的绊脚石,那样我会痛恨自已一辈子的。”
虽然大家没有明说出口,可她心里明白啊,她是自卑的,以她现在和蓝敬轩的关系,如果哪一天她真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的世界会不会再一次被颠覆?
叶君临伸手将她揽入怀里,重重的撞在胸前,胸腔里情绪溢满充斥到一个临界点,愧责,更多的是怜疼:“凌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以前,真心的觉得对女人承诺誓言是很愚蠢,但是现在,我真的想跟你走下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