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鲜草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那么没有礼貌的自己一人独自冲出那个房间,看都没有看清楚,看着有门的地方就飞奔出来了。
比起她对周围一切的陌生,可能她认为那个房间才是更不能待的地方。
安少那宽大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正好落在她的膝盖,还真是透出了另一种美感,惠鲜草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这无比陌生的地方,她似乎有种天晕地旋的感觉。
她一头板栗色的卷发早已散开,随意披在了肩上,虽然是凌乱的长发,但依然还是有俏皮的味道。
这时记忆一阵阵的涌进了心上,她最后的记忆是喝了林凯的那杯红酒,以至于最后发生什么她都记不清了,那么谁该来给她一个解释,虽然对于初次,她不是特别在意,可是她是被算计了吗?林凯人又在哪里!一连串的问号在她心中不能散去。
她赤着双脚站在皇爵大门外,有心碎的感觉,不是害怕爸爸妈咪担心找不到自己,不是害怕自己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也不是害怕自己如此狼狈不堪,而是害怕是她喜欢了十年的人是算计了她的。
晶莹剔透的泪水忍不住滑落在那张有点苍白的脸蛋上,为什么突然让她想起了最后所有的记忆,没想到还是有原因的。
安少在奶奶离开后,猜想那个女人一定不会走,因为他知道像她那种女人绝对是欲擒故纵,看着那么完美的他,那个女人不想贴上来,是不可能的,安少貌似自恋起来了。
现在他站在窗台边俯视的着,用他那高贵的姿态看着楼下那个有些狼狈的女人。
想要各种手段来到他身边的女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现在看着楼下站着那个女人,他更确信她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不过他没有眼花的话,他好像看着这个女人蹲在了地上,玩花样还真是一套又一套的啊!
随便乱动他的东西,是禁忌,敢无视他,又是禁忌,最关键是敢侮辱他,这条是她死十遍都是不足够的。
说是要走,却一直留在楼下不肯走,是在痴心妄想本少爷会表示点什么吗?
男人深邃的目光里透露出的信息是,你休想。
所有人都知道,他高高在上的安大少爷,有个很严重的怪癖,就是有恋初情节,安娜是他的初恋,所以他还是不能让她走的,就算走了她也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弃她的。
他现在把他分不清那一丝丝特殊的感情,当作是,那个女人,只是他第一个女人而已,然而是他的东西,最后也只能是他的。
有恋初情节的他注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迅速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命令的吩咐着:“今天我要昨天那个女人的所有详细资料。”
林凯在送走惠鲜草以后,他的账户上如愿以偿的多了一千万,可是他多的不是开心,只是是焦虑不安而已。
本来他是想给惠鲜草打电话的,可是让他失望了,惠鲜草的包还在他的车上,由于担心鲜草的父母会担心惠鲜草的安全,昨天他就撒了个谎,说鲜草在他那里,希望伯父,伯母放心。
刚开始惠妈,惠爸还是比较担心,因为他们的宝贝女儿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一晚上的,惠妈是绝对会担心女儿,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的那类家长。
最终在林凯的借口下,惠母惠爸才暂时放了心。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林凯就直接来到了郊区西路。
昨天在这里惠鲜草被人接走,他希望今天一大早能在这里守到惠鲜草,可是他从早上五点多等到现在也不见那个熟悉的声影。
他不止打了无数次交易者的电话,可是每次电话那边传来的只是那句优美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他像现在这般焦虑,现在他才十分明白的知道了,他是喜欢着惠鲜草的,跟以往所有女人的感情不同,他知道他输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