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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票花瓶

顾莎没敢再磨叽,立马让宫女伺候自己洗漱,给自己更衣梳发,然后让夙沙容泰带路,怒气冲冲地杀进了御花园。

顾莎觉得御花园的亭子里,和春园都有得一拼了,那么多莺莺燕燕,围着三个男人转悠。

有些女人甚至都读不懂邵景彦微微皱起的眉头是什么意思,还一个劲把自己的身子往邵景彦身上挤去,恨不得用胶水把自己跟邵景彦黏在一起。

“啊--有老鼠!”顾莎扯着嗓子大喊,肃杀荣泰也被顾莎吓了一跳。

亭子里的妃子们一听到老鼠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各个都看着脚下找地雷似的查看起顾莎口中的老鼠。

顾莎指着她们脚下说,“在那儿!”

然后亭子里的妃子们作鸟兽散,全部都涌出了亭子外,留下邵景彦和成逍遥相视一笑,然后朝着顾莎走去。

妃子们还不消停,相拥的相拥,大叫的大叫,惶恐狼狈的样子看得顾莎哈哈大笑。

苏海不停拍着身上,仿佛那些妃子们触碰过的地方都沾满了灰尘。

“哈哈哈哈哈哈哈……”顾莎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那些女人的胆子简直比蟑螂还小,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本人耍了。

“小妹,一年不见,你调皮了。”肃杀荣泰脸上也满是笑意,第一次见到平日里端庄假正经的女人如此失态。

“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连老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一票花瓶,哈哈哈哈哈……”顾莎笑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那群妃子们直挺挺地站在不远处,个个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起来了?”邵景彦问顾莎。

“再不起来,你估计都要被她们抬走了。”顾莎笑容灿烂。

“这国的女人是不是都如此?”苏海很费解地看着顾莎,问她。

顾莎想起前晚苏海在路上被一个风尘女子缠住时那窘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笑,“你就这么怕女人?”

“活了几百年都没这么被女人缠过。”苏海很郁闷地说,没发现在场还有肃杀荣泰,不适合说这话。

“几百年?”肃杀荣泰疑惑地问。

“小海说话总是喜欢这么夸张。”顾莎打圆场。

肃杀荣泰盯着苏海看了很久,这么年轻稚嫩的样子,如何活得几百年?又不是妖怪。

想着,他才放下心来,相信了顾莎的话。

“我要去鸩母殿拜祭鸩母,走吧。”顾莎说着就亲昵地挽着邵景彦的胳膊,看向后面那堆女人,灿烂一笑。

顾莎走后,这堆妃子们热烈地私语,讨论着这位再青国都快变成一个传说的公主。

“天哪,真不敢相信她能从一个怪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二十岁之前长得就不错,后来变成那样,居然能恢复!”

“太古怪了,她是不是会妖术?”

“听说那位赤国的六王爷之前是个傻子,才娶没人敢要的她,现在那个六王爷恢复了,她竟然也变回美貌,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那六王爷真是比女人还要貌美,也许他才是会妖术的那一个……”

叽叽喳喳,悉悉索索,要是这些话被顾莎听到了,又要忍不住大笑,这些女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这么爱搬弄是非?

鸩母殿就像普通的佛殿,只是供奉的是鸩母的塑像。

顾莎看着金光闪闪的鸩母,在心里不停地咂嘴,这是纯金的吧?竟然这么大一个!

不过这塑像的脸……顾莎怎么觉得有点像自己?

“你有点像鸩母,对吧?”夙沙容泰见顾莎眼睛都看直了,笑着说。

“真的有点像?”顾莎差点惊掉舌头,要知道,她死前活的那二十几年可一直都是顶着和现在一样的脸,要是夙沙蓉蓉毁容前和自己长得一样,这倒不让顾莎觉得诡异,现在看着这庄严的神像,发现自己和神像有点像,诡异感在心头萦绕迟迟挥散不去。

“你十八岁的时候,宫里那些下人就议论纷纷,父皇特地带你来殿上比对过。”夙沙容泰说。

“鸩母像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吧?”顾莎忽然想起鸟背上那个白衣的女人,要是说塑像和人的相像多多少少会有出路,那女人要是是鸩母的话,那顾莎就能肯定,自己和鸩母长得一样。

她的重生是不是和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有一定的联系?

几人在鸩母殿拜祭过之后,准备离去,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十四王爷,皇上他病发了!”

这无疑是平地惊雷,夙沙容泰神色一紧,连忙带着顾莎一行人朝皇上的御寝赶去。

“皇……父皇生病了?”顾莎忍不住问夙沙容泰,她刚回宫那会儿,见到皇上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出嫁后没多久父皇就病倒了,身体每况愈下……”夙沙容泰的眉心紧锁,脚下的步子不敢放缓。

到了皇上的寝宫,里面已经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顾莎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三哥夙沙容祥立在床边,脸色很不好看。

他一看到顾莎,眼神就变得很复杂,顾莎看不懂的复杂。

“父皇!”夙沙容泰小跑着到了床边,紧张地看着青皇苍白的脸。

皇后坐在床边,频频落泪,看上去非常憔悴,顾莎的心被她的眼泪击中,也不由疼痛了起来。

一国之君倒下了,太子远赴边疆抵御外侵,众多臣子也坐落四方,唯一留在身边的就只有夙沙容泰和夙沙容祥这两个儿子。

御医站起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青皇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旁边的几个妃子都失声痛哭了起来。

哭声让顾莎的脑袋都泛疼了,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可是顾莎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皇上什么病?”顾莎的声音意外地冷静,她看到夙沙容祥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其他人也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她,仿佛在说,她怎么可以这么薄情?看着自己的父皇倒下却满脸的镇定?

御医沉默了许久,顾莎感觉被四周的视线盯得身上都快穿出孔来了。

这种气氛让她觉得不自在,甚至是难受。

如果重要的人病倒了,有可能就要永远离开了,她们却流着冰冷的眼泪,散发着她们很害怕跟着陪葬或者被派去守陵的气息,一点想要尽全力挽回的意思都没有,多么让人心寒。

顾莎走到皇后旁边坐下来,眼神柔和又坚定地看着皇后满含泪水的双眼,说,“母后,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治好父皇。”

“你父皇他……”皇后泣不成声。

“御医,你跟我说明下父皇的情况吧。”顾莎握紧了皇后的手,扭头跟立在一旁的御医说。

御医连忙拿出记录本,准备开始报告青皇的病情。

“小妹,你……”夙沙容泰有些不解地看着顾莎,虽然听闻她在赤国治瘟疫救半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他一直没机会跟顾莎取证。

“让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我们谁都不愿意失去父皇。”顾莎没有提及关于自己的医术深浅。

夙沙容泰收了声,没有再说话,而夙沙容祥却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顾莎,那眼神充满了憎恨和不满。

顾莎被这眼神看得腿软,不敢直视夙沙容祥,如果是夙沙蓉蓉生前与他有恩怨,那这恩怨还是等到以后再解吧,现在首要任务是关于青皇的病情。

“各位妃子们请先回去吧,让皇上好好休息。”顾莎其实还想让夙沙容祥也回去的,但是没敢开口。

妃子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不满自己被顾莎下了命令,但是皇上病倒了她们也不好吵嚷什么,向皇后行了个礼之后就结伴离开了。

顾莎握紧了皇后的手,御医照着自己的册子上关于这将近一年来,青皇的病情详细记载,报告给顾莎。

等御医全部报告完毕,顾莎陷入了沉思,关于皇上的病情,为什么她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个世界的病情,难道都不属于顾莎能掌控的吗?

顾莎脑海里浮现自己配药给自己喝的那次,吐得稀里哗啦的,邵景彦受伤的那次,他们逃到小木屋她却对邵景彦的伤势毫无办法,还有邵景柯脑袋受伤的那一次,自己束手无策……

“御医,这册子能留给我吗?”顾莎盯着御医手里那本深蓝色封面的册子,问。

“公主有需要对老臣开口便是。”御医把册子双手奉上,态度十分恭敬。

顾莎接过册子,站起身,“母后,别担心,父皇一定能好起来的。”安慰着皇后,说道。

皇后欣慰地抹了抹眼泪,看着顾莎点了点头。

而后顾莎一行人就告辞了,夙沙容祥也是跟着顾莎他们一起出去的。

“希望你不要逞能才好。”这是夙沙容祥到门口的时候,看着顾莎恶狠狠甩出来的一句话,砸得顾莎找不着东南西北。

他对自己的恨意,好像很深啊?不管了,现在可没时间琢磨这些。

“十四哥,你带我去宫里放书籍的地方吧?”顾莎对夙沙容泰说。

夙沙容泰有些惊讶,顾莎竟然没有被夙沙容祥的态度吓到,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夙沙容祥,一见到他话都说不顺畅,怎么才出嫁一年改变这么大?

难道说是因为她的记忆不完全了,所以连同对夙沙容祥的惧意也被冲淡了?

夙沙容泰有点走神,顾莎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他才如梦初醒般回答,“哦,藏书阁,我带你去。”

顾莎还向夙沙容泰了解了关于近年青皇的情况,皇后为他召集过许多名医,他们都表示病情比较难控制,而且现有的药物资源有限。

“好几位民间名医有提到一味药草,说如果有了这味药,对父皇的病情必有帮助。”夙沙容泰说。

“找不到?”

夙沙容泰点了点头,“据说是一种叫做蜜莲的稀有草药,在铜山便有,我们派了人在铜山寻找许久,但是到现在都没有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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