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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陈曼洁嘴里都是血,身上到处都疼得要散架,话说得含含糊糊,抖得像筛糠。

靖琪别过眼不敢看,她果然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

“你还做了些什么好事,一件一件说清楚,我考虑留你一条命!”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就是装了摄像头拍了你们的照片,荣靖琪回家之后我给报社寄了一些,还有她以前在银樽那几天的照片……也寄了几张!听说你要给她的订婚仪式上寄去一张光盘,我反正已经找好了退路,就……就把那光盘掉了包……”

“丁九安排你做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卖命?”

“不不,他没有给我好处!他只是答应能帮我回到你身边……他心里放不下方晓君,银樽里有模样像她的女人我就给他送去,他才答应帮我的!”

是她太傻,到头来也不过是人家手里一颗弃用的棋子,何况照片的事其实是她临时起意做的,矛头都是指向靖琪,跟丁默城没关系,但事到如今,拉他下水也无妨。

陈曼洁说得断断续续,但在场的人基本全都了解了。难怪当初靖琪在银樽里被丁默城羞辱,原来那时除了薛景恒,陈曼洁也为了一己之私在帮他打掩护。

苍溟深深呼吸,只觉得额际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

所有的事都不是偶然,一两个有心人在背后一挑唆,误会就源源不绝。

苍溟松开手,照他以往的脾性,也许这时就扭断了她的脖子,直接扔进大海了。可是现在……

“琪琪,你想怎么处置?”

靖琪的脸色不太好,陈曼洁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戳到她的痛处,而这些痛处又都跟苍溟有关。

她能怎么处置呢?她都不知道给如何面对苍溟,如何处置他们之间的问题。

“我不知道……随便你们,我很累,想先回去了!”

苍溟也不勉强,他也不想再继续耗在这里,于是看着地上的陈曼洁道:“心肝脾胃,一副眼角膜和两个肾,我倒觉得这个买卖有得做,你皮相又好,身体健康,大概可以卖个好价钱!老八,她就交给你,卖得的价码捐给慈善基金!”

陈曼洁这才知道原来金元宾是他们当中排行老八的兄弟,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雾,撑起最后的力气抓起赌桌上的一个高脚玻璃杯冲向靖琪道:“我不想的!都怪你这个死女人,都怪你!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她张牙舞爪地冲过去,靖琪背对着她的方向,听到声响只来得及本能地往旁边一躲,玻璃杯砸在墙体上,碎裂的杯体成了更加危险锋利的武器,苍溟飞快地闪身挡在靖琪的跟前,格开陈曼洁的攻击。

疯狂状态下的人力道是平时的好几倍,尽管金元宾和门外的保镖及时拉开了陈曼洁,还是有一部分碎玻璃扎进了苍溟的后背,鲜血一下子就涌出来,浸湿了他浅色的衬衫,一片触目惊心。

靖琪被他抱在胸前,没有看到他背上的伤口。

“你没事吧?”

“没事,我先陪你回房间去!”苍溟觉得疼痛已经麻木了,她没受伤就好!

“给我一个痛快吧!给我一个痛快吧……”苍溟护着靖琪走出好远了,还听到陈曼洁凄厉的叫喊。

靖琪心里很乱,忍不住回头去看,才发现了苍溟背上蜿蜒开来的血痕,惊痛得捂住了嘴。

“你……你背上受伤了!”

“是吗?我都没感觉的!”苍溟笑意晏晏,像是那伤根本不在他身上,揽着靖琪往顶楼的房间走,“不早了,我陪你回去休息!”

“可是……”

“没有可是!”

他霸道地揽着她一路来到顶楼的房间,这船上只有第三层是客房,房间不算很大,但是布置装饰得很豪华也很实用。

靖琪进门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苍溟摁在门上吻住,两瓣粉润的唇被他整个儿含在嘴里吸吮着,****着。

靖琪的手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并不是要推拒挣扎,而是想指明他背上还有伤口。刚刚一路上来血滴得到处是,她都可以感觉到周围那些属下的表情有多么惊愕。

可她的话全被他堵在嗓子眼根本说不出来,手挥舞了两下也被他制住扭到身后。

他呼吸热得一塌糊涂,抵在她的唇上辗转,好像要把她给融化掉了。

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因为离得太近,也因为他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的舌将她的思绪打乱。她只能凭借丰厚的唇舌交缠的感觉来感知他的存在和他的渴望,她反正是无处可逃的,人被他锁在怀里,羞涩的舌也被他缠绕着。

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不知这样吻了她多久,直到他觉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了,怕她辛苦得再度晕厥,才不舍地松开,唇仍贴在她的唇畔,啾吻出声,声音带着潮湿的暧昧,听在耳中像是催情的药剂,靖琪脸颊都红透了。

“你别这样……我不想要!”靖琪的手隔在他和她的胸膛之间,微微蹙着眉,咬着唇,唇上有麻麻的刺痛感,他总是吻得这么狂野,嘴唇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为什么不要?我还解释得不够清楚吗?我查到的东西都捧到你眼前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苍溟眼里情浴的温度都还来不及褪去,又揉杂了一些无奈和痛楚在里边,仿佛刚刚受的伤,这会儿才开始疼。

“你不懂!”靖琪不知该怎么讲,“你觉得这样就是恩赐了吗?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只想过以前那种简单的生活,不想有这么多恩恩怨怨!”

“对,我不懂!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但是你现在已经没得选了,除了做我的女人,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苍溟又气又无力,只能重新抱住她狂乱的吻,沿着唇和下颚来到她敏感的颈,感觉到她大力的挣扎,心头的怒火腾的烧起来,仿佛要把两个人都焚烧成灰!

“你放开我……”靖琪的喊叫中带着低泣。

他怎么能这样?前些天都好好的,他好像给了她空间和尊重,现在陈曼洁交代了所有的事,他就认为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他总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以等价交换的商品,以为用处置陈曼洁就可以换来她的放下,却从不在意她的感受和痛苦,那她跟妓/女有什么区别?

靖琪的挣扎激烈,哭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完全是在哭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也没了力气。

苍溟身体的温度冷了下去,心里有根绷紧的弦,勒得他快要窒息。

他终究是放开她,带着颓然和失望,步履沉重地走到床边坐下.

“哭得丑死了,去洗把脸,冲个澡,今晚要住在这里!”他沉沉下令,本来是非要不可的决断也被她的眼泪给打败了。

除了背上伤口的疼痛,这一刻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靖琪哭得很伤心,躲进浴室擦掉眼泪,果然发现镜子里的人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果然是难看得很。

她心里也很难受,从没见过苍溟有这般失望的情绪,也没想过会见到他对陈曼洁这样狠。

她知道苍溟是因为她才会对陈曼洁不留情面,为了她才挡下那疯狂的攻击而受伤,可他们之前有那么多误会和互相伤害,不是解开这一环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她飞快地洗了澡,没带换洗的衣服,还是穿上刚才的那一套。

出来的时候看到苍溟站在舷窗边抽烟,目光落在远处,背上一大片血迹,已经有点干涸了,看得她心头猛然揪紧。

旁边的小几上放着药箱,看来刚刚有服务生来过,给他送了药箱来,他却没有及时的处理。

“苍溟!”她小声地叫他,不愿激怒他,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起话题。

苍溟没有理会她,摁灭了手中的烟,拎起药箱就要去浴室。

伤口总得处理,他也不想再在这里跟她吵架。

“我来帮你吧!”

靖琪拉住他的手臂,顺势接下他的药箱。

苍溟没有坚持,脱了衣服扔在一边,“打电话叫他们派个人过来就行,我不要你管!”

靖琪知道他的脾气,她要真的去打电话了,他一定会更加失望和不高兴,所以当作没听进去。

“你先趴在床上,我帮你看看伤口!”

她声音软糯得像布丁,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坚韧。

苍溟趴在床上,那些狰狞的伤痕就平铺在靖琪的眼前。

可能是刚才哭得太凶,眼泪的势头还没有完全收回,一点点刺激就让她又掉下泪来,温热的泪珠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苍溟的肌肉微微一紧。

“哭什么?我没逼你,不愿意做就打电话让老八他们派个人过来,这船上医生护士有的是!”

苍溟语气很不好,甚至说着就要坐起来。他实在是被她哭得烦了,怎么做都觉得是自己做错。

却又不知错在哪里。

“不……我做的来,你躺下!”她的手摁在他的背上,凉凉的,软软的。

药箱里有生理盐水,碘酒和最好的伤药,靖琪为他擦洗伤口的血迹,用镊子小心的把那些碎玻璃拨出来,又紧张又心疼。

她实在是做不到对他无动于衷。

而且此情此景让他们都不由自主想起曾经在海上被困时,给他处理枪伤的事,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面对彼此的感情,可是现在,他们却陷入这样的死局。

“比以前有进步!”苍溟的脸半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陈述着,指的是靖琪处理伤口的本事。

“嗯,我看视频学了一些!”她不敢告诉他,她看了不少基础急救的书和视频,就是为了不会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手足无措。

苍溟不语。

“疼吗?”她又拨出一块碎玻璃渣。

“不疼!”

靖琪为他仔细清理好伤口,涂上药,敷上纱布,看着他被血浸染的衣服破了口,不能穿了,于是取来浴袍给他披在背上。

苍溟用力一扯,把浴袍扔到一边,“用不着,我还要洗澡!”

“你伤口这几天不能着水的!”

“不冲到背上不就行了!”

“可是……”

苍溟不听她把话说完,起身就进了浴室,靖琪只好跟着他一起进去。

苍溟当她不存在,顺手脱了裤子,全身再无遮蔽。

他一身肌肉紧实却不夸张,身材比例极好,即使是什么都不穿,也掩饰不了那种力量美和优雅。靖琪脸红得像天边的红霞,两人虽然裸裎相对过无数回,但她还是无法直视他的身体,一看就觉得被烫到一样,直想躲。

还有他胸口的刺青,看起来那么具有侵略性,生命力极其旺盛,却随着他的心绪起伏而显得张扬或者落寞。

她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去瞄。

苍溟把她的羞涩当成是反抗和躲避,冷笑了一声道:“我没让你跟进来,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出去,把门关上!”

说着就要去拉开花洒的开关。

“别!”靖琪冲过去推开他,避免他的身体碰到水,花洒的水从天而降,倒是将她从头淋得湿透。

苍溟冷不防被她推得往后跨了一大步,背贴在冰冷的磨砂玻璃上,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却看到靖琪站在水幕下被淋湿的模样,刘海贴在额头,蓬蓬的卷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都黏在皮肤上,透出里面深紫色的内/衣。

心头的怒火顿时熄了大半,倒是有另外的火苗升腾而起,冲动破闸而出,像是无法抑制的猛兽。

脑海里仿佛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有许多许多的念头,反正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把拽过靖琪,将她重重摁在身后的玻璃上吻住。

花洒的水是被关上了,情潮却汹涌而至,将两人卷入漩涡。

他撩开她粘在脸颊和脖子上的头发,双手捧着她的头吻得激切深入,舌头滑入她的唇间嬉戏,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然后是她的衣服、裤子,一样一样离了身,他的吻狂乱而失了方寸般侵占她身体敏感的部分,咬着她的锁骨和胸前白软的尖端,听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不要……”

“今天我一定要!”

他强硬得没有给她时间拒绝,动作狂野地剥掉她身上所有的阻碍,抬高她一条腿,手覆在娇媚的翘臀上,直接艇身进入她。

“唔……好痛!”

当然是有些痛的,他根本没有等她完全湿润就迫不及待地撑开花径,自己也有些阻滞难行。

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身体的疼痛刺激了他,心底更是只有一个声音反复高喊着要她要她!

她在水雾中迷迷蒙蒙的大眼睛,咬着唇别开眼也掩饰不了的关心,让他觉得骄傲和无上的存在感。

那些该死的无力和无奈都可以统统不在意地扔向一边,只要还能确认她是爱着他的就够了。

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那里因为疼痛而拢到一起,他安抚地吻着,顺着鼻梁再点点啄吻而下,一直到她的嘴唇,才重新覆上去,使劲地吮。

幽境中湿意越重他越兴奋,渐渐试探着动,见她也慢慢跟上节奏,索性捧着她的臀将她整个抬起来,两腿缠在他腰上,火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耳窝,感觉到她微颤,才动得更加有力起来。

“你的伤,别这样……嗯……”

“专心点,抱紧我!”

靖琪娇娇软软的声音,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娇吟一般,而苍溟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像话,就象两个人交缠着的身体,柔软和刚硬,对比鲜明。

“唔……”靖琪仰起头,他的动作幅度大而快,两人又是这样站着,异样的深入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完全被填满,没有一点缝隙,她承受不住。

“先放我下来好不好?你的伤不可以太用力……嗯……”

“受不住就说受不住,干嘛这么冠冕堂皇的?”话虽如此,苍溟的亲吻中却全是满足。

“我是说真的……啊……”靖琪的申辩没有说完,苍溟又撞入深处,一手的手指顺着她的脊线一路向下抚挲着,直直滑入她的臀沟……

“不要!不要碰那里,我求你……啊……”

靖琪羞得绷直了身子,裹住他的温暖猛然一紧,他舒服地哼了一声道:“那就老老实实说你受不住!”

“嗯……我受……受不住,放开我好不好?”

苍溟哪可能放开她,她越是求饶,越是激起他的占有欲,象征性地放慢了几拍,轻轻在她深处研磨打旋,反倒让她更加难耐,然后再不客气地变本加厉,冲撞得她快要散架。

“琪琪……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嗯?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总是拒绝,你到底想要什么?”

苍溟气息不稳,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也不知连呼吸都支离破碎的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两个人明明已经这样近,身体可以没有一丝距离,为什么心却好像远隔天涯?

靖琪听得到他说话,可是身体那种似痛非痛的愉悦就快到极致,逼得她失控地喊出声来,根本来不及回答他的话,反倒是有另外的担心。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你出去啊……”她今天虽然是安全期,可她不愿冒那样的风险。

苍溟抿唇不语,却没有一点要退出的意思,速度和力道都愈发快了。

飞上云端的快意霎那间席卷而至,靖琪想要抓住一个支点来支撑自己,可眼前只有他,因此最后她是搂紧了他的脖子,颤抖。

“我也快来了……抱紧我,琪琪!”

苍溟把热烫的呼吸埋在她的颈窝,把她摁向自己的怀抱。

极致的快慰过去好久,他仍不舍地吻着她,支撑着她的身体,不肯退出也不肯放她下来。

身体的热度稍稍减退,靖琪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才终于放开她,坐在凳子上任她用毛巾为他擦澡。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靖琪尽量忽略他的身体和气息,专心地做着手上的事,避开他的伤口为他擦净身上的汗水。

可苍溟无法忽略胡乱套上浴袍的靖琪,她胸口隐约透出的细腻白软和身上那种温软的女人味让他目眩。

“够了,别擦了!”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腿上坐着,她挣扎了几下,他干脆将她调整成面对面跨坐在他跟前的姿态,她身下空空如也,刚清理过的桃源入口微微湿润,又对准了他的坚硬。

“你干什么?别再来了……”

苍溟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浴袍的带子,呼啦一下脱下来,她以为他还没有餍足。

明明说了不碰她的,又说话不算!

苍溟把浴袍穿到自个儿身上,笑了笑,“想什么呢,谁说要再来了!”

他只是敞开了浴袍,把她也连带着包裹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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