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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丁九VS云珊】云间孤城(完)

这个吻就像星星之火,两人用力拥抱着,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拉扯对方的衣服的,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彼此已经只穿着最贴身的衣服。

身体里燃烧的情火也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回到了温暖的室内,脱下来的衣物随着他们的足迹蔓延,扔了一路。

丁默城一手搂着高云珊,唇在她的唇上啃咬着不舍得分开,一手摁下了遥控器,罗马式的华贵窗帘自动降下,隐蔽住满室春色。

他甚至等不及抱她去卧室,就近将她压入宽大柔软的沙发,田园式的碎花布艺远比意大利真皮订制要温和得多,即使他褪去她最后一件真丝衬衫,让她的裸背完全贴在沙发上,她也不觉得冷。

他的胸膛半敞露着,露出麦色的皮肤,离心脏最近的位置,温度正炙,高云珊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去,贴着那滚烫而硬实的地方,气息越来越沉。

他摁着她的手,不许她离开半分,直到她的手臂抚过他的锁骨,缠上他的颈,他才更深的倾身加深他们的吻。

她好甜,一遍遍描摹着她的唇形,越发觉得湿润甘甜,仿佛有取之不竭的花蜜,光是这样深吻,丁默城的呼吸就忍不住微微发颤。

他勾着她的舌,卷着用唇重重地吮,吮的她舌尖一阵阵发麻,甚至已经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

他想得到了糖果奖励的小孩,兴奋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身体压住她暧昧地磨蹭。

“不……别在这里……”她趁着换气的档口推了推他,这里是客厅啊,他们怎么就这样豪放大胆!

“就在这儿,我等不了……云珊,我等不了!”

他轻轻摆了摆腰,身下的硬挺抵在她的小腹,要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渴望她。

高云珊羞红了脸,他的俊颜就在眼前,刚在屋外沾上的雪遇热融化了,额前的发丝和眼睫都被水汽浸润,湿漉漉的,跟他的瞳仁一样黑黑亮亮的,那么纯粹,性感得像杂志上才能看到的明星男模。

她深切地爱过他,跟他有过无数的交缠欢爱,一直知道他是个好看的男人,只是好像还不曾像现在这样被蛊惑至深。

“别怕……这里只有你和我,不会有别人看到的,放松一些。”

他安抚着她,吻也更加放肆起来,刚才纠缠过她的舌如今一寸一寸舔过她的身体,像是饿了很久的兽,在欣赏把玩着捕捉到的猎物,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舌上粗糙的触感。

那些粉色的瑰丽全是她最敏感的所在,丁默城流连的时间也就特别长。

他对她的身体足够熟悉,过去种种,他从来不曾忘记。

他的手指越过萋萋芳草之地,在她最软腻的地方反复研磨,湿润的水渍像流淌的蜜糖。

修长的手指扣动过枪的扳机,也擅长弹奏优美的钢琴曲,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就更多了美好的妙用,只要深深浅浅的动,那些花蜜就缠绕上来,晶亮的一层。

她的声音好听婉转,比藕园里那价值不菲的蓓森朵夫琴还要动听,是独一无二,属于她的。

她是他的琴,弹琴的人总是要有足够的自信和充沛的感情,才能发挥出琴的最妙音色。

他重新把舌喂进她的嘴里,那么热烈,身下的探索也越来越深,泽泽水声暧昧却动听无比,他知道时候到了,拉着她的手,哑声道,“帮我脱衣服。”

他就是要她亲手脱,想再看看她的心甘情愿,意乱情迷。

高云珊脸色绯红,连身体都泛起淡淡的粉色,四肢微颤,几乎使不上力气。她剥掉他衣服的动作有些凌乱,完全凭借本能,脑海里什么都不能想。

她怕她会停,可她不想停,这仿佛是他们,最后的起舞了。

他闯入她的身体,很有耐心,步步为营,赤果如婴儿的两个人贴合在一处,爱到深处无怨尤。

他控制着节奏,照顾着她的感受,不时问她,“舒服吗?……这样好不好?”

渐渐想要狂野,却又怕伤了她,每一次进退,都充满爱怜。

他抚摸她的唇,想要听她的声音,诱哄般的说,“忍着干什么,喜欢就叫出来,大声一点儿。”

他保证,现在这方不算大的屋宇是独属于她和他的天地。

从未这样甜蜜,从未这样放纵过自己。

原来没有仇恨也能支撑着活下去,只要有她,只能是她。

高云珊承受着他强有力的冲撞,身体上上下下的晃动,背上的皮肤摩擦着沙发柔软的布料,并不觉得难受。

只是北方的暖气真是好强劲,不过这么一会儿,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水,丁默城也是,两人滑腻地贴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更加的热。

她撑着手肘想调整一下姿势,却把他更深地含了进去。

“……嗯……”丁默城深吸了口气,咬牙把她压了回去,“别乱动。”

主导权,必须还是在他这里。

高云珊像是在一艘小船上飘摇,暴风骤雨,或是斜风细雨,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予的。

身体里有些小小的火花爆开,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她盯着头顶那盏漂亮的水晶灯,像是看见深海里散碎的星星,璀璨耀目。

她终于绷紧了身体,腰身弓起弧度,紧紧抱着丁默城喊了出来。

“叫我的名字,云珊……叫我。”

他爱极了她的反应,只差听到她喊着他的名字,给他最后的肯定。

“默城……”

暌违多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是他,只能是他。

她无奈过,抗争过,可是人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半点不由理智。

丁默城抱着她,热烫的体温像是可以煨化两人了,她在怀里软的像水,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他狠狠撞了几下,终究也抵不过这种强烈的快慰,抵在她柔嫩的深处释放……

“把这杯红枣茶喝完,我专门叫他们送过来的,冬天进补最好,手脚才不会冷冰冰的,像女鬼一样。”

丁默城把杯子递到高云珊嘴边,鲜艳澄澈的红色茶水是他让人送来的红枣洛神花茶,他尝过,味道很好,偏偏这女人像猫儿一样,一次只喝一点点。

血气不足才会手脚冰凉,万一他哪天不能陪在她身边陪着她了,怎么办呢,他总要想点治本的方法。

“我是女鬼,那你干嘛还抱着我,还跟我……”

“跟你什么?”他不正经地有意逗她。

高云珊嗔怪地打了他一下,他的胸口还是温热结实的,他们都没穿衣服,拍打上去清脆的响了一声。

“你是女鬼的话,我就是被迷了心智的书生,就像聊斋里那种。”

书生总是恋慕女鬼精灵们的柔美,却又常常不信她们,背叛伤害她们,不就跟他一样?

他们来来回回的热烈纠缠,从沙发客厅到地板,再移到餐厅的大理石餐台,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不知做了几次,才像两只餍足的猫依偎在一处休息。

明火的壁炉前,铺了厚厚的绒毯,他抱着她半躺半坐,两个人身上也都只裹了宽大的毛毯,光/裸的皮肤亲密相贴。

茶几上有红酒,还有他专门为她准备的红枣茶,精美镏金边的瓷盘里放着城中心最出名的点心,旁边配了色泽鲜嫩的水果。

音响里放得是歌剧,高云珊靠在丁默城的怀中,享受着这一刻奢华静谧的时光。

“我听不懂歌剧呢,是不是有点附庸风雅?”

“噢?才华横溢的高小姐也会有不懂,不是说艺术都是共通的嘛?”

见她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看他,他忍不住在她眼睛上啄吻,“其实……我也听不懂呢,就觉得应景而已。”

高云珊绷不住笑出来,“那还是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否决,难得有机会这样抱着她,相依相偎,他不想放开。

高云珊也不强求,拢了拢他身上的毯子,用小叉子戳水果喂给他吃。

壁炉里的火光映红了她的脸颊,丁默城舍不得挪开眼。

如果时间能够在这一刻静止,该有多好。

丁默城下巴抵着她的发旋,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指节粗大了很多,掌心还有薄薄的茧,他从来没有仔细地问过,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他只知道,她过得很不好,因为贫穷和无人照料,他们的豆丁才会有那么严重的先天性疾病。

这样的因果,让他在明白真相之后,真的很难接受。

像是感受到他内心的凄凉,高云珊抬眸凝视他,“是不是有话想说?”

他点头,立马又摇头,只是抱着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要是孩子就在这里,就好了。”

高云珊笑笑,“不是说了要等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带他去海边吗?”

他不语,其实他所说的孩子,并不单纯是指豆丁一个。

对她意外流产的那个孩子,他是提都不敢提的,一提起来就是五内俱焚的痛楚。

他问过乔梓玉,由于豆丁跟母体一样是Rh阴性血,而高云珊流产之后马上就注射了免疫球蛋白,今后怀孕并不会有特别大的风险,她还是有可能再作妈妈的。

但即使是这样,前后两个孩子带给她的痛苦也太多了,他想,她作母亲的热情,说不定都被他消磨光了。

“是啊,去海边……你记得带上画板,给他多画几张肖像。”

高云珊点头。

“还有,那个印章,你说过是一对的,另外那一个要刻的两个字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

高云珊没有出声,拉过他的手,柔白的手指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字。

写完他就懂了,合上掌心,仿佛把那两个字的情意都牢牢握在手里。

他拉拢她身上的毛毯裹紧她,自己穿上宽松的睡袍站起来。

“你要去哪儿?”

丁默城摸了摸她头顶的发丝,“不是要听琴吗?”

他特意嘱咐过,这次租住的别墅里要有钢琴。

琴声悠扬流转,竟然是刚刚他们在雪地里听到的那首《烟花易冷》,他只听了两遍,就能大致地弹给她听。

高云珊坐在地毯上,光/裸的手臂趴伏在沙发上,静静听他弹琴,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梦里是夏天的藕园,甬道两边的合欢树花叶清奇,晕出绯红一片。

纳兰词中语: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原来是这样美好的光景。

就算是昼开夜合,它们也始终相亲相爱。

“喂,叶医生?我是丁默城。……嗯,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丁默城抽完今晚的第二支烟,预约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透过露台的玻璃门看着在床上倦极睡去的高云珊,眼里的温柔不舍还来不及收起,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静静听着电话那头的医生说完,很多很多的专业名词,他近来在网络上也搜索了解过不少,听来并不陌生。

“……嗯,我知道了。……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上次拜托你咨询国外的心脏移植术有什么消息吗?专家怎么说?”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叶医生。”

丁默城收了线,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在高云珊身上流连。

右边肋下的疼痛又来了,不,应该说是一直在折磨困扰着他。

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生、老、病、死,原来也不过是近在眼前的事,真的要面对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

他只是舍不得,好不容易,才能重新亲近一些,彼此之间却又隔着那么多人和事。

丁默城钻进被子里,抬手把睡袍扔到床下,重新将她纳入怀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想没有遮蔽阻隔地抱着她。

高云珊迷迷瞪瞪地睁眼,“唔,天亮了?”她记得他们还要赶飞机回去,出来两天,她想儿子了。

“没有,还早呢,睡吧!”

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高云珊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呼吸均匀地沉沉睡去。

丁默城在她侧脸烙上一吻,轻声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没法再爱你更多。

滨海下了一场雨,临近农历新年了,气温也不再那么低迷。

古朴街道临水而建,很多年过去,新的开发区还没有把触角伸向这里,岭南风致还随处可见。

丁默城走过青石板铺就的石桥,路面很滑,他走得极为小心。

“有人吗?石老在吗?”

老旧的木板门还没有贴上新的春联,倒写的福字还是旧的,早已被冲刷得发白。

年轻陌生的男人跑到柜台跟前,“啊,您有什么需要?”

丁默城往里间看了看,“我订过一方鸡血石,地子是黄色的,用来雕章子。”

“噢,您稍等,我看看……是丁先生吗?”

“对。”

“石料在,已经打磨好了,我拿给您看。”

艳丽温润的红色,沉甸甸地躺在手心里,丁默城勾起唇,拿出怀里的“不悔”跟它放到一起,花色纹理相得益彰,确实难得。

“石老呢?为什么字还没有刻上去?”

年轻人神情有些悲伤,“对不起,我爷爷刚刚去世了,弥留的时候已经拿不稳刻刀,没能给您完成。我们都不懂这个,只等客人把预订的石头和章子都领走,就要关掉这家店的。”

丁默城愣在那里,手心里还紧紧握着那两块小小的石头。

“死了?”

“实在不好意思。”年轻人也不计较他的无理,因为他的脸色看起来也的确是糟糕极了。

这方印章,也许对他来说,意义非同寻常吧!太重要了,放了太多的期许进去,最后却还是什么都不能改变,他一定是很失望。

彩云易散琉璃脆,原来有些事错过了,真的是一生难以挽回的遗憾。

丁默城有些失魂落魄,坐在车子上,半天也没说要去哪里,司机不敢问,也只有干坐着等。

他看着窗外古老斑驳的街道,想起他未曾蒙面的岳母大人似乎是岭南水乡人,云珊也是出生在那里的。

是不是有很多园子都像藕园那样,柳影三亩,藕花半塘?

她陪他去过他的家乡,可是她出生的地方,他还不曾造访。

什么时候,还有没有机会,能让他陪着她一块儿去呢?这回都怪他蹉跎半生,来得太晚,可是那里应该有很多这样的老店和民间工匠吧,一定能把“相思”二字雕得清雅别致。

他记得她说过的,要用鹅黄地子的鸡血石,玉箸篆……

“先生,丁先生……”司机扭头叫他,“您的手机在响。”

丁默城接起来,医院打来的,可以说是很好的消息,可是他的心还是不断地沉下去,沉默很久才说,“我知道了。”

他很快打给云珊,那边信号很差,他问她,“在哪儿呢?”

“……去医院的路上,方大哥情况好像有了变化,我得去看看!”

她好像走的很急,听起来有点喘,丁默城问,“要不要我来接你?这个时间不容易拦车。”

“没关系……我上车了,回头再打给你……快没电……”

丁默城握着手机的指节紧得发白,“他可能会醒,你照顾他两天,没事的。”

“……嗯,你……孩子……等……”

信号实在很不好,她后面说了些什么,他都听不清了。

他回到家里,看到她还有一幅画没有画完,右下角署名的位置还是空的。

他手里还握着两方小小的鸡血石,刻着不悔的那一个,放在了她画架的旁边,空白的那个他舍不得,还是留在自己身边。

工作台上有很多铅笔,淡黄浅绿,笔尖却长长短短的。

他仿佛可以看见高云珊坐在那里,认真地写写画画,发现笔头钝了,就立马换另一支。

她不喜欢灵感中断,所以总是没有铅笔可用的时候才想起来削。

丁默城拿起旁边小熊的笔刀,一圈一圈,帮她把每支笔都削好。

豆丁推门进来,看到他在削铅笔,热心地也要帮忙。台子不高,丁默城把儿子抱在腿上,教他怎么用巧劲才能不把笔芯拗断。

“爸爸,老师今天给我们讲了田螺姑娘的故事,妈妈明天回来看到铅笔都削好了,会不会以为是田螺姑娘帮她的?”

丁默城笑,“她知道是我们。”

只要他们一直在她身边,她就会知道,是他们父子俩做的好人好事。

“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豆丁看到丁默城脸色苍白,额头全是冷汗。

“我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走,我们去找赵爷爷拿药。”

他痛得几乎站不起来,但还是抓起手边的笔,在那幅未完的画作下面龙飞凤舞地写字。

豆丁牵着他的手,小心地想要支撑住他,偏过头问,“爸爸,你写了什么?”

丁默城不答。

等到他再长大一些,就会懂了,那么简单的四个字,是他的爸爸妈妈想对彼此说的话——

不悔,相思。

头等舱里很宽敞,空乘端来两杯橙汁,豆丁很有礼貌地说了谢谢。

这还是他头一次坐飞机,看什么都很新鲜,还悄悄地跟丁默城说,“爸爸,这个阿姨好漂亮呢,可是还是没有妈妈漂亮。”

“嗯,你妈妈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最漂亮,不是艳压群芳,而是在这世上,你再也找不到可以替代她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最荒唐的男人,他可以找到无数的替代品来哀悼自己的初恋,可是他知道,他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来代替云珊。

他的云珊。

飞机滑行由慢至快,从窗边看出去,竟然能看到地平线上蓝金色的光芒。

丁默城想起云珊在纸上画的那幅画,如果再放到他的跟前,他会认为是日出还是日落?

不知道呢,云珊,如果人生还能重来一次,你和我是不是还会做相同的选择?

还是像如今一样,疼痛和疯癫,你都看不见?

“爸爸。”

“嗯?”

“医生爷爷说人的心脏跟拳头差不多大,是真的吗?”

“嗯。”

“那我的心脏不是只有这么一点点……怎么能跟爸爸的心脏交换呢?”

“是移植,不是交换。做完手术,你的心脏就不再有破洞了,可以回来上学,跟妈妈在一起。”

“那爸爸呢?”

“爸爸……在美国等你们。”

人就是这样,会离开,也会重逢,今生今世,他用心等过的人,实在不多。

所以,云珊,你一定要来,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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