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罪恶感吧,你是第NNN次啊?嗯!韩哥哥!”裴亚希故意发嗲恶心韩幼栖。
“得了,就你是纯情小处男,就你没罪恶感行了吧,你倒是先给我支招啊。”24岁的男人被人称作纯情小处男,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呢?
“靠,还不明白?你白活这么些年了你,都不知道你爬上那些女人的床都干得什么事,整个孩子出来不就一切顺利成章了。”裴亚希实在是怀疑韩某人的智商,怎么这种关键时候他就老是死机呢。
“亚希,我必需郑重向你宣布,你结婚时候的红包我决定从两百万上升到八百万,再此,我郑重地向你表示感谢,谢谢,但是我还要申明一点,是那些女人爬上我的床,谢谢,演讲完毕。哈哈……跟你挺像吧?”韩幼栖学着裴亚希演电视时候的神态表演着。
“我看你是活的太舒服了。”“得,说正事,看老爷子这架势,你跟幼然的婚事也就是迟早的事,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幼然,也是因为幼然你从来不碰女人,对吧?”韩幼栖知道裴亚希一直等待着这一天。
“是,我是很喜欢她,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她,但是现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结婚,她接受的了吗?”目前这才是裴亚希最担心的事。
“是啊,我也担心,老爷子今天都把话挑明了,本来我是打算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给她来个出其不备,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来不及了,但是被爷爷这么一搅和。”计划被打乱,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在过完年,她就回梵州了,只要这几天不出什么事就行,其实老爷子也是用心良苦,然然不懂,但是我们应该懂。走吧,出去陪然然聊聊天,不然又要怪你冷落她了。”裴亚希拍了拍韩幼栖的肩膀,这个家,谁都知道韩幼然对他哥哥是什么样的,但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要幼栖交女朋友,不准他结婚,但她自己却可以跟别的男人鬼混,这叫爱吗?这到底是什么?
这一天晚上,等韩幼栖他们出房间找她时,她已经锁门了,其实她没有睡,只是心底有一股失落,韩幼栖一知道要结婚就不理她了,那他结婚之后会不会就不知道还有她这个妹妹了。幼然没有什么要好的同学朋友,原因是她做事太不给别人留后路,而且她也不会真心跟别人交朋友,总是说翻脸就翻脸。所以在她失落的时候也没有人会关心她,现在只有林子枫,一天会打一个电话给她,时常发发信息问她在家好不好。
裴亚希在这天晚上也是彻夜难眠,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撼着他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装的这么坚强的,虽然他也知道长辈们早有这个意思,但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的连他都还没准备好,他这颗小心脏差点跳到饭桌上,还好,他裴亚希够淡定。
韩幼栖,是兴奋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过3个月他就可以把叶柔娶进家门,但这个坎是很难过的,不成功变成仁,如果爷爷不喜欢叶柔那他该怎么办?私奔?还是以死相逼?当然他可以走第二条路,让幼然和裴亚希结婚,可是这样的推脱并不能改变什么,要发生的终究会发生。
这一个晚上终究是个不眠夜,三个人都睡的出奇的早,但却都睡不着,晚上9点48分,韩幼栖从床上爬起来开车到了港池楼上,叶柔明天就要回家与父母过年,所以今天晚上是今年和韩幼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
“幼栖,我舍不得你。”叶柔抹着泪扑到韩幼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叶柔打电话给他还带着哭腔,害的韩幼栖心急如焚地赶到这里,原来只是因为舍不得他。
“傻瓜,我们只是分开几天而已啊,别哭了,我要告诉你个消息。”韩幼栖温柔地替叶柔擦了眼泪。叶柔看着他,眼巴巴地等着他的消息,叶柔知道他有个难缠的妹妹,而今天就是他妹妹回家时间。
“今天晚饭上爷爷说给我安排了一个结婚对象,是华盛王董的女儿叫王潇潇,说要让我们两个见一面,商量一下婚期,我一口。”韩幼栖还没把消息宣布完。
“韩幼栖,你混蛋,你个大骗子,呜呜呜呜。”叶柔怎么还有心思把韩幼栖的话听完,她的恨意已经涌上心头,她的计划难道就此毁于一旦吗?她又被抛弃了吗?
“柔柔,你想什么呢?我当时一口就回绝了,爷爷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就带你去见见他,只要他点头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结婚了。”韩幼栖安抚着哭闹的叶柔,难以想象叶柔的反映还真是激烈,这是不是证明她现在已经很爱他了呢?韩幼栖心里暗暗窃喜。
“真的吗?幼栖谢谢你,呜呜,可,可是你爷爷和你父母会同意我们结婚吗?我没有你这么好的出身,他们会不会嫌弃我?”叶柔惊喜地望着韩幼栖,她等于等到那一刻了,但是接下来的路会重蹈覆辙吗?不,绝不能重蹈覆辙。
“放心吧,当时候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处理好的,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其实爷爷也是个很善解人意的老头。”韩幼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儿,他感觉到她的害怕,是他的家庭让她害怕了,他要给她力量,不能还没战斗就自己先乱了阵脚。
半夜里,凌晨2点16分,韩幼然推开了幼栖的房门,“嘶。”她吃痛的发出了声音,她撞到了茶几上,摸到门口的开关打开,发现韩幼栖并没有在房间,他去哪里了?这里是他的房间吗?为什么只是半年他的房间就变样了呢,之前的十几年韩幼栖的房间从没有变样过,虽然家具经常换,但是从来也没有变过地方,所以幼然她抹黑都能爬到韩幼栖的床上钻进他的怀里。可是现在这间屋子,它好陌生,床头茶几上都插着新鲜的百合花,什么时候白色成了韩幼栖的主打色了?
韩幼然轻轻合上门,慢慢走向韩幼栖的大床,钻进他的被子里,一股百合的清香味,明明很好闻为什么却这么刺鼻,为什么短短半年可以改变这么多,闭着眼睛,一滴滚烫的眼泪划过韩幼然的脸颊滴到了枕头上,她渐渐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