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凡霆这么说的金义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呢?于是也知识朝凡霆施了一礼,并允诺以后一定不再犯这错误。
金义随即又让人给凡霆拟了一道谕旨,让凡霆即刻率兵北上荆襄,总督荆州军务,当然没忘了加封他的官职,封凡霆为楚国公,也算是对凡霆的报答吧!至于那些有实力的人物,诸如凡霆手下的张远,麦进等人,也大有封赏。
对于得到南中和白帝城,是金义所没想到的意外之喜,在他的印象中一直认为白帝城和南中是很难攻打的,这样算下来,蜀汉现在所占领的疆域不过只有成都平原和汉中的地区而已,此时他们又刚刚遭到曹唯的大举进攻,根本不可能有力量攻打南中和白帝城,我如果能稳定住南中和白帝城的局势,那未来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样了。
现在期函谷的人马被我接收,曹魏退回中原,陈宏我暂时还不用担心他会尾大不掉,现在正是我称帝的最好时机啊!因为现在的局势来看即使我称帝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不去收拾他们,他们就应该去烧高香了!
金义基於如此形势获得了极大的鼓励,胆子也放大了许多,便终於拿出勇气,决定在四月丙申日自称皇帝。此时魏御史大夫鑫歌等,拥立曹唯太子曹锐登了大宝,百官朝贺,改是年黄初五年为太和元年,伪諡曹唯为文皇帝,庙号太宗。又册立妻张氏为皇后,长子曹凡为皇太子。又晋西科为太尉、马国发为丞相、鑫歌仍为御史大夫领凉州大都督、陈群为郎中令、陈行为太常卿兼着作郎。曹珍世袭秦国公,加封太子太保。一面替曹唯发丧,草诏布告天下。曹锐又亲自祭奠,以皇帝礼成殓了,择吉安葬邺城。这些更加坚定了金义称帝的信心,於是他命人召回凡霆。凡霆接诏后领着丁谷、冯封、缇多等,竟班师回武昌。那时金义在江南威望愈着,魏国也对其颇有忌惮之心。凡霆等一班文武诸臣,又来上表劝进,请金义尊了帝号。金义见四方归心,万众崇仰,也就老实不客气,便答应了下来。於是,经博士凡德,制冕旒衮服一切的衣冠都照古代的帝王御制。
到了那天,金义沐浴斋戒,筑坛南郊。坛高三丈,按着三才;长四丈,按四时。阔五丈,按五行;上级三百六十步,名曰君坛;中级四百九十步,名曰祖坛。下级八百一十步,名曰将坛。上园为天,下方为地,中正为人。坛的四周,竖着二十四面赤帜。坛上分五方,东方属木,色青,插青旗十二面;南方属火,色赤,插赤旗十二面;西方属金,色白,插白旗十二面;北方属水,色黑,插玄旗十二面;中央属土,色黄,插黄旗十二面;三层上按八卦竖乾、坎、艮、震、巽、离、坤、兑旗八面。又上列七旗是像北斗,北斗之对面立六旗,是为南斗。四边按二十八宿竖旗戊、己、庚、辛、壬、癸旗十面;顶下则为地支,分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旗十二面。
金义这时由文武百官扶持着上坛,先行祭天礼,台下奏太乐。又行祭地礼,奏太平乐。又行祭祖宗皇帝礼,奏社稷之乐。最後天子上座,受百官朝贺,是行君臣礼,台下奏中和之曲,晋德之舞。和声郎执戏竹,形似拍板,高攀在手里,那戏竹相离,乐即止奏。戏竹对合,乐乃启奏。又有乐工十人,分两旁立,舞郎即起舞,作抚平四夷之舞。又作山川舞,雍穆舞。舞毕,奏皇帝离座乐,百官排班乐,行大礼乐、礼章仪制乐。到了这个当,礼官忽举策,左右的卫官各执策静鞭,拍了三下,这时太乐骤止,台上台下,真个鸦雀无声。礼官举仪,和声郎合戏竹,乐工奏细乐。丝竹管弦,接着宫、商、角、徵、羽五音杂奏,那乐声悠悠扬扬,令人神往。当下大都督凡霆启奏道:“臣启我主万岁,我朝初兴,奉天承运,当万象更新。陛下起身吴会,抚定江左。当以吴为国号,然止称大吴,不足以彰显我新朝天威。故微臣冒死,以上尊国号为大吴帝国,以示我天朝神威。另者,臣以为年号之事,亦当与前朝有所不同,臣请以帝国计年。陛下即位是年为帝国元年,自次年为帝国二年,我大吴帝国亿万斯年,帝国年号亦亿万斯年也。望陛下恩准。”金义听後寻思再三,忽然高兴地说:“此议甚好,甚合朕意,准奏。”凡霆跪道:“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下群臣山呼万岁,由凡霆,宣读国号曰大吴帝国(简称帝国),以帝国计年,改这年黄武三年为帝国元年(在帝国元年之前的年份,称帝国前某年,与公元计年曹相似)。
当即,金义宣布任命达凡德为侍中,陈须为中书令,安驳,陈尘为中书侍郎,凡霆为大将军,其他将领都官升一级,等平定内乱后再作封赏。又追谥父孙坚为太祖高皇帝,母吴氏为睿慈高太后,封妻王氏为皇后,姬潘氏为宁妃,谢氏为瑜妃,徐氏为惠妃。谥兄孙策为长沙桓王,以王礼重葬,但不曾追封帝号。直至後来圣祖仁皇帝登基,方追封为太宗武皇帝。
洛阳,大殿上日。
曹锐坐在大殿上,文武百官列队站立。
曹锐生气地说:朕昨日得知金义在武昌称帝,公然对抗朝廷,朕要亲征,一定要剿灭叛贼,取那厮首级。仲达传旨。
马国发慌忙出列跪倒在地。
曹锐:命程二为南阳太守,兼河南尹,命皇子河间王囧为雍州牧以防蜀汉,命皇子繁阳王穆为荆州牧,二王暂不出阁,令襄阳长史范恒,上庸长史申仪代行职权,令太子监国,朕要亲征,朕要举全国之兵讨伐叛贼。
马国发满头大汗,浑身有点发抖。
马国发:臣遵旨,臣马上派人传旨。
曹锐:司马爱卿平身吧。
马国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马国发:谢陛下。
马国发站了起来。
散朝后,马国发急忙把两个儿子找来。
马国发坐在室内,两边坐着司马师和司马昭。
马国发: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忽然下旨,他要亲征,令太子监国。
司马师:太子素嫉我家,若太子一旦监国,我等父子都危在旦夕!这该怎么办呢……
马国发:是啊!我刚下朝,就把你们两个找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
司马昭:我们不如告诉皇后,留住御驾,不令亲征,方保万全。
马国发:好!好!快去!快去……
书房内夜。
曹锐正在看书,皇后头发散乱,口衔黄土,进入书房,跪倒在地,匍匐至曹锐面前,不停叩头,泪流满面。
曹锐惊问:皇后何事?
张皇后流着泪说:兵凶战危,陛下奈何自冒不测,妾受恩深重,怎忍远离左右?自思身为妇女,不能随驾出征,情愿碎首阶前,仰酬圣眷。
张皇后又伏地大哭起来。
曹锐:皇后,快起来!有事好说,好说。
张皇后流着泪说:那陛下一定要答应臣妾不御驾亲征。
曹锐笑着,急忙站起身,把张皇后拉在怀里。
曹锐:皇后对朕真是情深似海啊!好!朕答应你,朕暂不亲征,看看形势以后再说。
张皇后笑了起来……
襄阳守军郭淮部,议事大厅内日。
议事大厅内,郭淮坐在中央,两边坐着各位将领。
一士兵匆匆进来,跪倒在地:报告将军,凡霆从石阳渡江袭击我后方,现进入枣阳地区。
郭淮:凡霆率领多少人马?
士兵:大约两万多人。
郭淮:凡霆是想截断我军与洛阳之间的联系,先帝在世时常常告诫我们,要时刻保证通往洛阳的道路畅通无阻,因为洛阳是我们的根基,我们一定要挫败凡霆的阴谋。
黄将军站起说:将军,我们怕他什么,我军现有大军十万有余,人多势众,又训练有素。兵曹上曰:“凡用兵之曹,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少则逃之,不若则避之。”现在我军兵力正好是郭子仪的五倍,我们应攻之,战则必胜!
众将领:是啊!将军,打吧!
郭淮:那好吧,凡霆很会用兵,一定要小心,传我的命令,留一万人马守城,其余人等随我一同向枣阳进发。
众人都站起。
众人:是!
枣阳地区
官道上日。
郭淮带领大军正在行进中,一士兵飞马而来。
队伍停。
士兵翻身下马,跪下:前面不远树林处发现一队人马。
郭淮:有多少人?是何人马?
士兵:前面尘土滚滚,看不清有多少人,只看见旗上都是陆字。
郭淮:哈……,凡霆还在树林中休息,他不知我已带神兵来到他的前面了,弟兄们,兵分三路包围树林,生擒凡霆!
众人:是!
郭淮的三路人马悄悄接近树林。
一将领骑马来到郭淮面前:将军,凡霆他们好像发现了我们,正向南逃窜。
郭淮: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