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说:“李相如与碧儿婚事毕竟都是家里事,不用邀请当地名门贵族,再说碧儿家里人只要其母亲到场就可以了,不必声张的。”
孙春说:“那让孙忠回来吗?”孙母说:“如今,军阀年年混战,孙忠就不用回来了,论辈分,论理都不必回来参加了。孙忠回来,势必使得此事情太过于浪费。”孙春说:“那他们之后还住柴房吗?这样,好像不好吧。”孙母说:“就让他们住富寿堂附近厢房吧,他们只是寄居于此,如果他们有啥贪恋,就将其撵出孙家。”
孙母挑选吉日,下月初八(农历)在富寿堂举行李相如与碧儿婚事,其婚事后暂住厢房。孙母安排好,李相如从富寿堂出发,将碧儿从孙家丫鬟所居住房子里迎娶过来,从山河县街道绕行一周,再由孙府侧门进入中间花园,至富寿堂进行婚礼,后送入富寿堂附近厢房。宴席就在富寿堂大厅举行,只请一些乡里乡亲,其他地主财主就不邀请(李相如毕竟只是孙母侄儿婚事从简。)
张朗感觉此事情如此安排有些不妥,孙家办事情,满城皆知,你不邀请那些达官贵人,岂不让他们记恨啊?孙春感觉这样做确实不妥,就和孙母说说。孙母说:“我们收礼也不好,不收也不对,真是不知道如何?”
孙母让张朗去将此事情办好,让那些达官贵人不要误会孙家。张朗为此每个大户人家都走了一躺,同时,都预备一份丝绸礼物,说明一切,此事情也就这样办妥了。
林冰、林茹、林贞在西相居说笑。林贞说:“那李相如真是色鬼。在孙家居然做出一种下流事情来。”林茹显得比较冷漠说:“他与你有何相干?我们在这里,毕竟是外人,处处小心为好。世间凶险,谁人知,只当路人,与我不相干。”林贞说:“姐姐何必如此冷漠。如今,你可以近距离与张师相处啊。本应该开心才是,为何如此悲观?”
林茹说:“西施陷身吴越争,七年青春献夫差,越国复国西施还,留有美名传后人,一对情侣泛五湖,高山流水觅知音,后世不知归何方?”
“扬玉环陷于父子间,跳起霓裳羽衣舞,三千宠爱集一身,辗转蛾眉马前死,君王有泪救不得。后世对于红颜两评说,倾国倾城惹人爱,美如天仙招人恨,四大美女传四方,流传百世美名扬,命悬一线转头空,可敬可叹又可悲。”“自古红颜多薄命,香消玉殒谁人怜。古代女子尚且如此收场,更何况如今?昙花一现哉?”
林贞说:“姐姐不必如此。心中难免有泪,何必说出?我想到一诗词,给你解解心中苦,可好。”林冰说:“妹妹说说,让茹妹妹高兴起来。”
林贞说:“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林冰说:“此诗词应该出自宋代秦观《鹊桥仙·纤云弄巧》”林茹说:“此诗未曾听,说说诗句深意,给我听听,可好。”林贞说:“冰姐姐来说吧。”
林冰说:“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共诉相思,柔情似水,短暂的相会如梦如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
正在此时,孙秋说:“孙贞来找你们到中间花园去玩。”林贞说:“姐姐们出去散散心也好,母亲告诉她,我们随后就来。”
孙贞穿得格外美丽,上身为红色衣服,下面为黑色短裙,头发扎成马尾辫,眉秀口红面粉黛。
林茹身穿蓝色上衣,下穿黑色长裙,标准民国女子服饰,她周围有春风相伴,绿树荫荫,身材苗条,中等身高,一双柔情大眼睛,弯弯的眉毛,鼻子挺细,嘴唇小巧,头发齐肩。她来到亭子附近,面带柔情,双手齐聚,拿着粉红色小手帕,为柔情烈女。
林贞身穿衣与裙,衣为蓝色,长仅过腰,袖长刚过肘,裙为黑色,长及足踝。身材小巧,一双水杏眼,面如银盘,樱桃小嘴,唇不画而丹,刘海齐眉,眉毛细长,头扎两个长辫子,皮肤白皙,一双玉手放在胸前,走在花丛间。
林冰一双含情目,眉毛纤细,面带忧愁,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头发披肩,头发有粉红色发箍点缀,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手持竹伞,手指纤细,身材苗条,中等身高,大腿细长,脚穿红色高跟,走起路来大方有度,标准淑女情怀。三人不约而同来到凉亭里各坐一方。她们在那里下棋,说诗,谈笑,美好画面就在此时此刻。后来,黄昏时分各自离开。
林冰、林茹、林贞回到西相居后窗外下起小雨,雨水从天空中飞落,飞溅在后院中,洒落在小树叶上,大地被细雨滋润,花草充满欢乐,屋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夜深了,孙秋还在为女儿们做香囊玉佩,她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还是想为她们做些什么。传说母亲给女儿做香囊玉佩,等到女子出嫁后,可以得到幸福、美满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