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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些年的理想

欲望像死海的水,激不起一点波澜。

命运的线纠缠着一些想念的人,来自遥远的西藏拉萨的声音,磁性而温暖,有你的冬天,总是下雪,也不会寒冷。

这样想起一个人然后微微翘起只有笑的时候才会歪的嘴,那个在在风中屹立的身影,伴我度过已经在老去的年岁。事实是,我发现自己真的老了,突然凝止的目光会盯着一个有白鸽飞去的方向望不穿,想起一句话会在嘴边磨叨好久,我想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因为我想过的事情在写文字的时候从来不会发生,所以我总是会难过的要死,我很害怕这种念头会侵蚀我的生活,霸占我的思想,我需要的是大把的文字记录我的是时光,只有在年少时候才有的理想,如果有一天记起了,我希望还能找回一些应有的纯真,那样我才可以安心地睡去,安心地吃饭,安心地跟像小廿一样可爱的小动物说话,看见一只鸟在天空飞起的时候我会想象成她在为自己的孩子找吃的,而不是就自己一只不知道该往何处飞?

给我一个安慰的理由,我真的可以安慰自己。不是徒有虚名的说辞,我在说真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静默地坐着,我能想到的更多的是什么,焦头烂额的我环抱着无可企及的理想,一步一步像老去般趔趄地走着,前几天跟一个同学聊天,她说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只能等儿孙奋斗了。我听着特难过,我呢?是不是也已经沦为了平庸的人,我的理想寄放着无处可寻,我能等待的是什么?嫁给了生活是不是就意味着嫁给了平庸,这不是我想要的,绝对还不是。可是这样的毫无起色,这样诙谐的一切,这样捉摸不透的人生,这样走不完的路,一切都在作梗着,不愿放开的手,在这一刻也显得多余,没有什么了已经,说结束会不会好一些。阳光照进房间,我看见大片大片的洁白盛开在我的被子上,我把双手伸开,触摸阳光的温度,那样有质感而窝心的温度,所有的一切都还在继续着,小贩叫卖的声音,楼下打铁的张大爷的笑声,来回穿梭的车辆,还有那个刚读一年级还整天喊我姐姐的小女孩婷婷,他们难道没有忧愁吗?

我想是我太安静了,安静地像死去。来回挣扎在自己的指间,回声在空荡的房间跟自己对话,时针安稳地走着,节奏明显,我听见它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像我一整年的悲喜,荡漾在像棉花一样洁白的阳光里。那一刻,我希望时间可以慢些,再慢些,让我可以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接下来的一切都会精彩一点,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穿梭在大街小巷,看浪漫即逝烟花,看我一直担心会掉下来广告牌,看城市琐碎迷离的灯光,看那些繁忙身躯上面那张满足且从容的脸,我想起六年前那个夏天我在公园等star的心情:

你在我的周围画了一个圈

彩色的粉笔点在中间

我走到中间便再也不想离开

就像得知了方向便义无反顾的飞鸟

只要还能飞翔

那就是幸福在召唤

我看着中间的自己

又看向那么用心的你

埋没的尘土

落寞的风霜

谁的忧愁惊起谁的空间

谁的寂寞点亮谁的夜空

我们的生命在前行

在你的指间

在我们之间

希望在

亦有果

可是后来呢?我看见的是醉的一塌糊涂的你和不屑一顾的眼神,你跟你的一帮兄弟刚参加完最后的一场离别宴,纪念死后的存亡。你们骑着好多辆单车,桀骜不驯地庆生,初中毕业,我还活着,光彩鲜亮。我记得你的一句话:带大插刀去九中。那时候的我有些自闭,每天只是一个人来回于教室食堂宿舍之间,只有一个叫苹子的女孩子肯跟我说话,后来我把自己厚厚的日记本小心地递给她看,她边看,我边哭,只不过是一场懵懂的暗恋,却是会一直生长在了心里。也是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了一张卡片,忧郁冷酷的眼神,多像你,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周杰伦,那个在夏天里疯狂起来的周董。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经意,却是勾起了无数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爱他,跌跌撞撞到绝望;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你掉眼泪,可是这一次居然流了好多年。

理想,那些年的你就是我的理想。而后的理想呢?我闭上眼睛,让大脑去判断第一个想到的人,或许只能开始学着对另一个人好,学着走另一条路,那个在风中屹立的身影忽闪而过,你说,要为我治好会发作的痛,你说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说小理诺,认识你真好。我相信你说的话,庆鸣,从你给我唱第一首歌的时候。而理想,或许我该重新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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