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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王士达见程一路沉默着,又道:“现在还没定。一路啊,找找人吧。千万别来。南州那地方很好的。你在那儿,将来会有更大的机会的。”

“机会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不通齐鸣同志为什么要这么做。好了,谢谢王厅长。有空来南州指导工作啊!”程一路客气了两句,两个人道了再见,便挂了。

坐在沙发上,程一路又想了想王士达刚才的话。齐鸣真的这么推荐了?齐鸣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要么原因出在程一路身上,要么出在齐鸣自己身上。程一路仔细地想着,从齐鸣来南州后,他应该说是算得上全力地配合和支持他的。作为副书记,虽然他一直在南州,有根基。但他并没有在人事和其它敏感问题上,为自己或者为自己的熟人说话。就连刘卓照,他也是一直劝他服从组织安排的。他一直坚持不搞帮派,不结小团体,尽量不用亲朋。这一年多来,他以为自己基本上是做到了。那么,除了人事这么敏感的事之外,齐鸣还会因为什么事,而这样对待程一路呢?

如果是工作上,程一路想这也不至于吧。即使自己曾经在南州老城改造等问题中,与齐鸣有过不同的意见。但那是开诚布公的,是阳光的。作为一个市委书记,不会那么的小肚鸡肠。就以前程一路对齐鸣的了解,齐鸣不是那样的人。那么……

程一路又起身泡了杯茶,决定明天一上班,就直接和齐鸣鸣同志谈谈。有时候,开门见山,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想着,程一路的心里竟有些释然了。他端着杯子,到书房里打开电脑。邮箱里有信,一打开,是张晓玉的。张晓玉有信中告诉程一路,她想了想,觉得他们还是分开了的好。如果程一路没有意见,就离了吧。“作为一个女人,我不能长期在你的身边,那也是对你的不公。”张晓玉这话既像是歉疚,又像是替程一路找理由。程一路看了不知怎的,心里很难受。

窗外的风更大了,此刻,不知远在万里之外的的澳洲,又会是什么景象?

程一路很快给张晓玉回了封信,只写了两句话:“一切同意。祝福你。照顾好儿子。”

发了邮件后,程一路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夜很静,静得能听见泪水落下的声音,虽然细微,却一声声地叩击着程一路的心。这一刻,除了疼痛,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一片空白。

第二天一上班,程一路就到了齐鸣的的办公室。齐鸣正在文件上划着红杠杠。程一路喊道:“齐鸣书记,我有件事想汇报一下。”

“啊,好啊。”齐鸣抬起了头。

“听说你向省委推荐了我,要动一下。”程一路一点也没含糊。

齐鸣的脸稍微红了下,随即就恢复了,“啊,有这事?没有吧。我自己都不知道。动你?到哪啊?”

“没有就好。齐鸣书记,我可是听说的,没有就好。”程一路笑道。

齐鸣站了起来,“就是没有嘛。啊!南州现在正缺人,我怎么会推荐你走?就是省委要动,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一路啊,谁传出这话,是不负责任哪。”

程一路也打着马虎,说听到这个消息,他就觉得不太可能,“齐鸣同志如果真有这想法的话,总得先和我说一声吧。是不?那好,齐鸣书记,不打扰了。”说着就往门口走,正碰上方良华。

方良华笑着说:“一路书记也在,威远的田总托我给程书记带了件小礼品。”

“礼品?”程一路一脸的疑惑。

“是啊,是一只香港会展中心的模型。他说程书记上次到香港,对会展中心很感兴趣的。”方良华把文件放到齐鸣的桌子上,就听程一路说:“嗬,还很有心嘛。”

“就是”,方良华说回头送到程书记办公室去。

程一路走后,齐鸣问方良华,是不是也听到了程一路副书记要动的消息。方良华心里明白是叶锋在里面起了作用,嘴上却很惊讶,“程一路书记要动?不会吧?一定是提拔……”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齐鸣转了个话题,问方良华借给威远的社保资金是不是都到位了。方良华说都到位了。田诗铭很感谢,说下一步还要加大投资,要把南州建成威远在大陆最大的生产基地。

“一定要注意威远的投资方向。上次社保资金的事,我后来也想了想,应该慎重哪。这个请你多关注,千万不要出纰漏子。另外,请安排一下,最近开一次招商引次的汇报会,特别是各个招商分局的情况,要搞准。今年到底招了多少?实际到位的资金又有多少?我们一定要心里有数。”齐鸣说完,方良华说就去安排。

“桐山那个刘劲松……”齐鸣说了一半,又停了。

方良华问道:“刘劲松?桐山的副县长。他……”

“啊,这人怎么样啊?”齐鸣问道。

“还不错,就是有些急躁。”方良华不知道齐鸣的意思,只好含糊着。

“这就对了。这个刘劲松,可能跟贾红旗的车祸有关。可怕啊!”齐鸣叹了声。

方良华望着齐鸣,“车祸?你是说刘劲松,跟贾红旗的车祸……”

“当然,目前还都是猜测。不过很快就会搞明白的。”齐鸣说着将文件夹递给方良华。方良华就没再问,拿着文件走了。

一回到办公室,方良华就感到身上一阵冷。他看看窗外,下雨了。

细密而清寒的雨,正打在香樟树的叶子上,树叶不断地垂下去,又不断地伸展开来。这一垂一伸,显得十分的无奈。方良华看着,却生出一个念头,他生怕哪一片叶子,被雨打下去,再也伸展不起来……

38

刚上班,徐成就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程一路道:“守春市长那边出了点事,一路书记,你看怎么办才好?”

程一路笑道:“这么急?什么事啊?说说看。”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出来了就成了大事。”徐成暧昧地笑笑。

程一路更加糊涂了,又问了遍,徐成才道:“守春市长的私生子找来了。”

“别胡说!这事可是可在可小的。”程一路严肃了。

“不是胡说。是真的。昨天下午过来的,正巧守春市长不在。要是在,可能还更好些。正巧不在。就找来了。政府办的同志接待了,这事儿也就出来了。”徐成说着,望了望程一路。

程一路用手摸了摸脸,问道:“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也就政府办几个人。”徐成说完,程一路说:“这就好。你回政府后,立即打个招呼,不要再扩散。另外,这事我知道了就行,也不要再汇报了。”

程一路这话的意思很明白,首先要尽可能的消除影响,其次,其实是更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再别人汇报了。这个别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指的是齐鸣书记。徐成听了点点头,说:“我也这么想。反正这事也不是现在出来的。关键是守春市长怎么处理好,那这事就到程书记这儿为止了。好吧。”

“守春市长的私生子?多大啦?”程一路禁不住好奇地问。

徐成笑了,“多大?十五了。”

“这么算来,是守春市长在县里的时候出的事。这么多年一直……”程一路望了望徐成。徐成笑着,“听那女人说,孩子出世后,守春市长也没见过。后来,她成了家。可是前两年,家里出了事,经济上实在支撑不住了。就找到了守春市长。守春市长大概心里有愧,就在经济上给了些补贴。可是,最近,孩子又生病了。所以只好又来了。”

“真是……你好好处理吧。守春市长也很不容易的。”程一路拍拍徐成的肩膀,徐成笑笑,就我给一路书记汇报,就是这意思。年轻时的事嘛,谁能那么好?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徐成同志,这是原则问题啊。哈哈!”程一路笑着送徐成出了办公室门。

徐成走后,陈阳进来了,问程一路徐市长来是不是关于守春市长的事。程一路抬了抬头,“这事你就别问了。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

陈阳红了脸,说保密局的汪维平局长早晨来过,就有事向程书记汇报。

程一路说我知道了,也没想汪维平会有什么事。陈阳出去后,刘卓照打来了电话,是用手机打的,说明刘卓照这电话打得小心,也打得别有意思。刘卓照到政府后,一般情况下,都是用固定电话与程一路副书记联系。这回用手机,要么是在外,要么是不方便。程一路看到是刘卓照的电话,心里很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接了。

刘卓照说:“团长,我想有事给你汇报下。”

程一路问道:“什么事?说吧。”

“是……是关于选举的事。有人到省里把我告了。”刘卓照道。

“把你告了?为什么啊?你不是说没事的吗?”程一路继续问了句。

刘卓照的声音似乎有些变了,“是没事。可是他们说人贿选。我哪有这事?真的没有啊。老团长,你还不相信我。”

“要是真的没有,你就别怕。要是有,你就尽快地主动向组织上说明情况。”程一路明确地说道。

刘卓照大概也听出程一路这话的严肃,停了一会儿,说:“让我想想。也请团长多……”

“这个我知道。关键是你自己。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糊涂啊,老刘啊,糊涂!”

刘卓照在对面叹了口气,然后挂了手机。程一路的心里却感到沉重。他走到窗前,香樟树在冬天的风中,依然碧绿着。这种坚韧的树,他不由得生了敬意。

程一路回到桌子边坐下,却久久不能平静。

《瓦尔登湖》还放在桌子上,程一路用手摩挲着它绿色的封面。拿起手机,拨通了简韵的电话。

简韵很高兴地喊了声:“秘书长,你好!”

程一路问道:“最近还好吧?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

“我有这个感觉。所以五分钟前我就看着手机了。”简韵笑着,笑声像银子一般。

“啊,还有这事?”程一路也笑了。

简韵道:“当然有这事。不然怎么叫心有灵犀呢。”

程一路沉默了会,简韵又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听你声音感觉得出来,你很疲惫,也很孤独。”

这回轮到程一路吃惊了,人们说女人的直觉有时胜过最先进的仪器。看来是真的了,简韵在省城,她怎么能感觉出程一路的疲惫与孤独呢?除了女人的直觉,除了……程一路没有再往下想,只是说道:“没什么事的,就是问个好。我挂了。”

简韵在那头赶紧道:“再说一会儿嘛,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让我再听一会儿吧。”

“哈哈,声音?老啦。好了,我有事了。珍重!”程一路说着摁下了断开键。

办公室里一下子静寂了。程一路仿佛进入了一种烟花灿烂之后的片刻宁静。从去年南州官场的风风雨雨,到现在,程一路感到自己又到了一个坎上。他也弄不明白,齐鸣书记为什么要动他?更弄不明白,刘卓照为什么要去做贿选这样的危险的事情?当然,他还弄不明白张晓玉到底是怎么变了?一个人的变化,难道真的无迹可寻吗?

正想着,简韵又把电话打过来了。程一路问:“怎么?又有什么直觉了?”

“不是,这回是真实的事情,不是直觉。我那同学的爸爸出事了。”简韵道。

“同学的爸爸?”程一路一时没有想起来。

简韵道:“就是省委组织部的乔部长。昨天晚上刚刚被叫走的。她女儿早晨来找我。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

“乔晓阳?”程一路重复了一遍,心里头一凉。他本来还打算就省委要动他的事,去找乔晓阳的,却不想乔晓阳却出来了。他问道:“是真的?是不是……”

“真的。还在家里搜了一遍。”简韵说,“我也没想到。乔叔叔是一个很好的人,怎么?想着都有些可怕。这个官场……”

程一路也叹道:“是啊,想不到。别想了,自己注意吧。”

“秘书长,不,程书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简韵没等程一路回答,就问道:“你和乔叔叔他们,不会一样吧?”

“不会。一定不会。”程一路果断地答道。

简韵在那头笑了,说:“那我就放心了。挂了。”

刘劲松刚进方良华的办公室,就被方良华骂了出来。方良华说:“什么时候了?还往这儿跑。我正有事呢。”

“我知道你有事,我先走了。”刘劲松嘟咙了会,往外走。

方良华看着刘劲松的背影,气得将手上的文件啪地甩到了桌子上。高天正好进来,看着秘书长这个样子,也不敢多问。最近秘书长的脾气一直不太好。虽然他没说,但他知道,秘书长一定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而且高天隐约地感到,秘书长所遇到的不顺心的事,似乎与刘劲松有关,与桐山有关。

其实不仅仅秘书长,最近整个市委机关大楼似乎都有些异样。齐鸣书记的脸一直都黑着,本来齐鸣还是一个大家眼里很阳光的书记,脸上一黑,秘书们见了就躲。副书记程一路,显得心思重重,连同他的秘书、办公室的副主任陈阳,也跟着深沉起来。岳琪副书记是个例外,她的脸上还是笑。而且,高天发现,岳琪书记总喜欢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一开始,高天弄不明白她这么站着的意思,有一天他忽然明白了。岳琪副书记的办公室隔着开井,正对着程一路副书记办公室的门。她站在门口,正好可以看见正在办公的程一路。看到这,高天不经意地笑了笑。他想告诉方良华,可看到秘书长生气的样子,又把这念头吞回肚子里去了。

最近,方良华秘书长不断地出去,到省城。并且都是晚上,一个人开车,第二天早晨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除了高天,很少有人知道。作为从在桐山就跟着方良华的秘书,这很容易让高天想起去年南州官场动荡时,方良华的行动。那时,他也是天天跑省城。不过有时候也跑南州。都是一个人,高天觉得:秘书长大概是觉得一个人跑起来方便,也更容易办事些。说到底,方良华从桐山升到市里,把高天也带了过来,高天的心里是很感激的。因此,为秘书长分一点忧,也是高天内心里的思想。

高天磨蹭了一会,说:“秘书长,您是不是有什么事……”

方良华把头低着,正在文件上划一个很圆的圈,没有回答。

高天走上前,又低声问道:“秘书长,不,方书记,有事需要我……”

“没有。高天哪,最近少和秘书们谈论,特别是官场上的事。这里面是非多啊。稍有不慎,就会惹麻烦。知道了吧?”方良华抬着头道。

“知道了,谢谢秘书长。我一般不和那些秘书们谈论的。有什么好谈的呢?”高天故作轻松。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没事了。没事了。”方良华说着又低下了头。

高天还想说什么,看方良华的样子,只好不说了。出了门,正碰上陈阳。高天喊了声陈主任,陈阳问秘书长在吧,高天说在。陈阳就推门进去了。

对于陈阳,高天一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年轻干部,少言,肯干。应该说是秘书们的一个典范。一开始到市委来,王传珠副秘书长就曾告诉高天,要多跟陈阳学习。跟在领导干部后面,该问的随时要问,不该问的就是问题到了嘴边上也千万别问。王传珠说的时候,眯缝着眼睛,“你看我,这么多年了,在市委办公室里,我就是一个哑巴。只听说,不传话。只做事,不说话。这里面像我这样的副秘书长,只是个小官了,言多必失,而且,言亦无果,还不如不说。这不?多安稳。再安稳几年,就退了。多好啊!”

高天听了也笑,虽说自己还年轻。可是王传珠这话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上一次,高天回到桐山时,听到一些人议论说贾红旗在告方良华,再后来听说贾红旗又在告刘劲松了。现在,贾红旗突然死了。按理说方良华和刘劲松应该轻松一些了。可是刚才刘劲松一来,秘书长却是那么生气。高天甚至想:贾红旗的车祸不至于同这有关吧?一定不至于。想着,他竟自出了身冷汗……

陈阳从方良华秘书长的办公室里出来后,方良华又把高天喊了进去,让他和陈阳一道,到湖东去一趟,配合纪委调查组,参与刘卓照贿选案的调查。

刘卓照贿选案,在南州已经传开了。刚刚平静了不到一年的南州市,又闹开了。

不过这回,刘卓照虽然在贿选上做了件大错事,但是,接着他又做了件让许多人没有想到的事。他主动找到齐鸣书记,毫无保留地承认了自己在选举中的一些违规行为。但是,他坚决否定了给代表们送钱的事。说这些都是他手下的县长干的。县长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刘卓照送上去,然后自己好……

“卓照同志,你觉得你这理由成立吗?”齐鸣问。

刘卓照红了脸,说:“我也觉得不成立。但确实又成立。你可以让人到湖东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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