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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食堂遇袭

“丫头!你没事吧?”那老头见女孩说话了,火急火燎的就吼道。而这傻姑凉就是歪着头一脸懵逼的看着老头,而老头也不明觉厉的喊了句:“小砸!你真是扒要脸,居然拿女人当人质”这回换我一脸懵逼了,我和这女孩两脸懵逼的看着他。

“哇啊啊啊啊,小砸,你除了扒要脸还要个啥?”这老爷子急的都抄起了浓浓的地方口音,可至少我们算是听懂了。这老迷糊也以为我是坏人还抓了这小迷糊当人质,难怪刺哪不好刺我左手,原来是看我这咸猪蹄不顺眼,可居然刺偏了是几个意思?我现在真是狂汗,一个老迷糊一个小迷糊真是绝了,这时候小迷糊终于对老迷糊解释了一下,老者凶恶的目光终于柔和了许多但是又爆了句让我差点摊在地上的话:“哦,孙女婿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当时腿就是一软,稍稍扶了下桌子才站稳,这老头真是一语惊人啊。这妹子就仿佛不是在说她一样,轻声又跟老者解释了一下,那老头就又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摸着胡子对我说道:“啊,真是多谢小友帮忙啦。”我擦!真是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啊,前几秒还在砍人后几秒就变成了慈祥无害的老人了。但也不能全怪他,谁让我和她孙女在这漆黑的食堂里面开灯嘞。

老者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脸上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然后从厨房搬来一副茶几自顾自的泡起茶来。但是那猥琐的笑让我有有一丝的熟悉,可是一时间就是想不出来是谁。我去到卫生角拿起扫把和簸箕拿出来,我就按照着家里佣人的样子有模有样的扫起来,这也不会很难。但这轻轻松松的活却出了点点难堪的,额,差错。就是那个在泡茶的心机佬,一边烧着水还一边咧着嘴笑嘻嘻的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该该怎么说了,这老头子该不会是恶趣味吧?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样盯着,还是个男人。这会儿他开始泡茶了,总算是有点清风道骨的味道了。瞟了眼他泡茶的样子的确是有那么回事,但远远比不上我的爷爷,一名茶圣!

那老家伙闭眼抿了一口茶,然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撩起自己的兜帽对着另一边打扫的女孩说了句:“叶晓月!月儿啊!你先去烧菜,等会你叶伯会来。这里就让那小子整吧。”女孩听完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当然懂得其中的道道,这丫的是要留下我一个人问话。我对女孩点了点头,她也感激的对我点了点头进了厨房。我就接着低头扫地,不说话。而他也是低头品茶,不说话。只听见我扫地的声音,和厨房锅铲敲击锅底的声音。这良久的沉默,谁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这个老家伙先说话了:“小伙子,你是个好人。”这句话说得苍老并且沙哑,说出了许多的无奈,不知道是他对我挡下他失误一剑使我受伤的愧疚,还是他对我们的误会,反正他这好人卡发的让我无力反驳,俗话说得好嘛: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这样的强者都能放下身段说话,我也没理由因为一场误会结交一个极强的仇人。我还是戴着兜帽,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毫无一丝波动,淡淡的说了句:“无妨。”这时我也把地扫完了,工具摆好径直走到老人的桌旁,坐到了老者的对面,看见摆在我面前温温的茶,我对着含义也是半知半解,只知道喝下去就对了,赌一把。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次我赌对了,老人看我这番豪饮便乐了,伸出右手来说了句:“小友豪爽,真是后生可畏。今日看小友年纪甚小,便以茶代酒,喝了这茶你我便再无纠葛友好往来。”这透着浓浓的江湖气息,老一辈的规矩看来在我们这一辈算是失传了吧。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愣头青,一言不合就是掏刀子,完全不看后果,也就更不可能知道“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很多”的道理。我深深的看了眼老人,他苍老的脸上还透露着一份刚硬。的确要不是真正见过他暴走的样子,不然看他这慈祥的脸孔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高手,真是所谓高手在民间,这句话还真不是虚的。

老人看我不动有些急了,我立马就一手抓在他的袖剑上,他也一把抓在我的袖剑上露出欣慰的一笑。这刺客的传统,友好的问好方式,相互抓住对方绑袖剑的手臂部分,让我们不再有任何的成见。老人开心的把茶几收拾好搬到另一边去,那个女孩把菜端过来了,摆在桌上。女孩站在边上问道:“叶长老呢?怎么还没来?”

“这不是来了吗?”没见其人先闻齐声,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就是叶老,正当我疑惑着他在哪的时候天上就有个绿色的袋子正往我面前的老人头上飞去,袋子好像还装着什么重物。我眼疾手快的伸手就去接那袋子,可是速度太快我扯住了袋子,里面的东西还是挣破袋子飞了出去,老人不紧不慢的伸出两只手抓住了飞过来的东西,一手两个,竟是四瓶酒顺手放在了桌上。然后就在我还在诧异的时候上面就跳下来个人,坐在老人的边上一手搂了过来说道:“龙兄啊!你说要的红星二锅头我带来了,一人俩瓶喝不完谁都别想走。”老人也不示弱说道:“哟吼?来就来,谁怕谁!要是不够我托我婆娘藏在厨房地窖下面的白葡萄酒,咱们哥俩不醉不归?”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这架势不把对方灌个天昏地暗胃穿孔,喝个穿肠烂肚胃出血的是不会罢休了。而我坐在他们的对面真是一阵狂汗,这就是刺客大师?他们的唾沫星子都飙到我的脸上了,在我百般忍耐之下终于有人发话了:“噢对了,老东西,这位是我新交的好友。”

而后者听完就是一阵激动,瞪大着眼睛来看我,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动物一样。我还是坐在那不说话,女孩陆陆续续的把菜都端上来了。然后洗洗手拿了四个杯子坐在我旁边,这个叶老看了会,转头对着老人淡淡的说:“这.........”话刚说不到一半就被老人拦了下来:“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然后又是一堆的扯,真是男人啰嗦起来,还真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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