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顾不得打量对方,走过去接过那个女孩手中的礼包,又赶紧折回去沏茶。
她顺带着也给傲宇几个正襟危坐的男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不过她的心思总是不由自主的注意着常绵和那对父女之间的对话。
她沏好茶,分明送到南淮和南北的手里,然后安安分分的站在常绵的身边,然后静静的听着他们聊天。
“常绵侄儿,这件事都怪北北不知道天高地厚,害得你受罪了。”
“南伯父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常绵挑了一下眉:“南北妹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怎么又跟我牵扯起来了?我可从来没见过南北妹妹,长得还真像您呢,若是您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南北弟弟。”
“噗。”南北站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出来。
常绵皮笑肉不笑的扫了南北一眼:心想,男人婆,爷夸你呢,你还真笑啊?你瞧我家裳裳多淑女,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规规矩矩的一个女孩子,就是头发都长长的飘下来跟瀑布一样。你跟人家对比一下,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爷根本半点都看不上你这种货色。
南北忽然脸一黑,仿佛有读心术般瞪了常绵一眼。
南淮忽然就有些尴尬起来。
确实这件事虽然大家心知肚明是谁干的,但是除了当事人自己拿出来炫耀之外,还没有人查得出来,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说明常绵出车祸的事情和南北有关。
他这么巴巴拉着女儿来致歉,如果对方顾着面子不领情,自己反而有些没话说。
不过常绵向来知道世故,对方一个官场上的政委,又是自己的长辈,这礼数不能失。
话音一转,常绵又嬉皮笑脸的道:“南伯父,您喝茶。”
“你们年轻人,跟我们当年和完全不是一个性子,也是社会变化的快。”南淮顺着阶梯自己下,然后他拉了拉南北,道:“南北这孩子被我和你伯母惯坏了,常绵侄儿,有什么得罪之处,你就不计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计较。”
“呵呵,我也没什么事必须和南北妹妹计较的,今天第一次见面,我也没什么见面礼,南北妹妹,上次爷爷让我跟你吃个饭,可惜我忙的没时间回去,这个送给你,以表歉意。”常绵从手腕上摘下一串由十八个乳白羊脂玉珠子做的手珠,伸手递过去。
裳裳望着那串手珠,各各珠子都雕刻得与众不同,羊脂玉特有的润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她记得常绵很宝贝这串珠子呢,戴了好几年,居然就这么送给别人了?
果然是将来有可能做他妻子的女人吗?出手真大方,这串手珠好像很值钱呢,哦,她听常绵说过,不是钱就能买到的,算是一件古董级别的东西。
南北眼珠子一转,“你这个手珠真不错,多少钱?不用你送,我从你这买。”
“南北妹妹这话可就见外了,都说了送就是送你的,我又不缺那几个钱,拿钱买多见外,是吧?”是吧?男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