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知道幽冥的意思,立马打哈哈“那个,幽冥,你也还有事情要忙吧,那个,我就不远送了,拜拜!”
酆逸辕对上幽冥异样的冷眸“家务事,不打扰幽兄了!”
幽冥看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也就识趣的闪人了!
幽冥闪人,踏歌横鼻子竖眼睛的看着慕容雪,好像她是贼似的瞪着她!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美女啊!
“爷,我们——”踏歌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慕容雪的。
“回去!”酆逸辕只顾着跟着慕容雪身后东看西瞧的好奇摸着这,拿着那!
“爷——”踏歌恶狠狠的瞪着慕容雪,恨不得把她给叉叉的!
“踏歌,付钱!”就在踏歌恶狠狠的瞪着慕容雪的时候,酆逸辕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朵里。
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踏歌只能瘪了瘪嘴,掏银子!
宫门面前,酆逸辕停下了脚步“这就是我的家!”
慕容雪仰望惊叹“哇!好大的家啊!”
踏歌不悦的出声“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酆逸辕牵着慕容雪的小手“进去吧!进去就知道了!”
慕容雪傻帽的点头“哦!”眼睛却不停的好奇的东瞅西望的,哇靠,好漂亮的房子,外面的街道是寒冬萧瑟,可是这里面却是繁花似锦的,还开着一簇簇的花。
看着房子,琉璃大瓦,红妆素裹的,美!人间仙境!
慕容雪那跟猪有点可以媲美的脑袋里,只能想出这些词来形容这一美景!
比起北京的故宫,这还略胜一筹呢!
“雪,喜欢这里吗?”
慕容雪口水直流的点头“好好,比起北京的故宫,还是这里漂亮!”
“那以后,你就陪哥哥住在这里好吗?”酆逸辕迫切的询问。
慕容雪点头“好!只要有哥哥在,住哪里都一样!”
“你是谁?”一个妙人的声音出现在空气里。
慕容雪转身,一个衣着华丽的娇小美女,看样子打扮,贵里贵气的,像是官宦之家的小姐,穿着贵气的明黄色的锦缎袍子,头戴金银珠钗,可是看她那不可一世嚣张叫气的样子,一定是个刁蛮任性的主,看她第一眼,就是不喜欢!
跟她嚣张,她嚣张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裆裤呢!跟她嚣张,看她不好好的修里她!
“你管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女子高傲的抬起下巴“你连我都不知道是谁,来人啊,给我拖出去砍了!”
什么?就因为她慕容雪不知道她是谁,就要把她给砍了?
“放屁!”
放屁?女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那个男人说她放屁?在这座大院里,还没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呢!
女子跳着指着慕容雪大叫“来人啊,给我拿下,给我推出去砍了!”
慕容雪指着自己的鼻子,砍她?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她可是带枪刑警,除了她敢拿着枪口挥舞着指着别人的脑袋瓜子,还没有人敢对着她大呼小叫的呢!
那些对着她大呼小叫的人,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被她扒了一层皮!
现在有人对着她大呼小叫,她怎么可能忍受!
“喂,你谁啊?姑奶奶我长这么大,你还是头一个对我大呼小叫的人呢!”慕容雪撩起袖子,奶奶的,老虎不发威,当她好欺负啊!
女子似乎没有想到有人敢对她大呼小叫,一时愣的不知道回什么话。
那女子飞快的跑到酆逸辕的身边,顺便把慕容雪撞开拽了拽酆逸辕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他。
“皇兄,她是谁啊?”她撒娇的拉着酆逸辕的手臂摇晃。
皇兄?慕容雪站稳脚跟,以她还没有白痴到那个境界,现在是什么意思她知道!
“你有妹妹?”慕容雪指着那个女子问酆逸辕。
小时候的画面浮现在他们眼前——“我黑仔(酆逸辕)跟慕容雪从此结为兄妹,不要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我慕容雪跟黑仔(酆逸辕)从此结为兄妹,不要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两人磕头,拜天!
“以后你只可以有我一个妹妹!”慕容雪霸道的说。
“为什么?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们都是被丢弃的小孩,我不要你有了我之后,还有别的!我就霸道!”被丢弃的孩子,心里都有些扭曲,她慕容雪也不例外!,她只有姐姐跟哥哥,她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所以,是她的,别人就不能拥有!
相对的两个人看了许久,酆逸辕开口“雪,你听我说……”
慕容雪大步流星的转身走人,听你的才有鬼!
推开怀里的人,酆逸辕追了上去“雪,你听我解释!”拦住了慕容雪的去路,双手抓住她的肩膀“雪,你先听我说完我在这了的一切,然后再判别你要不要生我气!”如果让她知道他后宫还有一大堆的女人的话,估计这会会把他的皇宫给翻了!
“好,我听你说!”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雪——”酆逸辕刚想说,耳边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龙啸!”女子飞快的跑上来,指着慕容雪的脖子问“你那玉佩哪里来的?”
玉佩?慕容雪摸脖子“它呀?”好像是酆逸辕给她的,让她拿着这个来找他的唉!“关你鸟事!”
“柔细,你先回寝宫!”
“皇兄——”柔细嘟着嘴巴,皇兄一回来,就跟这个男人搂搂抱抱的,现在连龙啸都在他身上,他到底是谁?
“踏歌,送公主回寝宫!”
“是!”踏歌看了一眼慕容雪,给柔细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公主!”
清空的闲杂人等,酆逸辕去拉慕容雪的小手,却被她倔强的甩开,可是他也不恼,再次去牵起她的手,狠狠的拽着。
拽的慕容雪龇牙咧嘴的疼!
“知道疼了吗?知道我刚刚的心吗?就跟你的手是一样的!”把慕容雪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雪,对不起!我来这里二十四年了,这二十四年我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听我说完,可以吗?”
“二十四年?”对了,她忘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过,是时差问题!
“雪,如你所见!我是南帝国的皇帝,一个国家的皇帝!”